第47章 我香嗎

◎記住這是我的味道。◎

她揪着傅硯深的衣服, 靠在他懷裏,醉醺醺說了幾句胡話之後,又從他懷裏出來, 仰起頭看向他的臉。臉頰紅紅的, 眼神迷|離,好奇地在想着什麽。

“奇怪, 好像在哪裏說過……”

她以前說過這樣的話嗎?

怎麽莫名覺得現在的這一幕有點熟悉, 好像曾經發生過?可是她就是想不起來,只隐約覺得好熟悉,無論是對話還是這種場景,都好像發生過, 具體的情況她就怎麽也想不起來。

傅硯深微怔了一下, 随即大手溫柔放在她發頂上, 輕撫幾下。

“沒事,想不起來就別想了。”

這種情況已經不是第一次出現了, 他也已經習慣了,并不會感到意外。

相比起之前也少了一些不安, 畢竟她能恢複記憶是一件好事, 他知道,總有一天她會恢複記憶的, 而這一天應該不會太遠了。

現在,她像只乖巧的小貓, 喜歡黏着他, 恨不得時時刻刻都窩在他懷裏, 紅撲撲的小臉、水靈靈的眼睛, 笑起來的時候睫毛撲閃, 那雙黑葡萄一樣的眼睛便成了一汪清泉, 灑滿了碎星。

她仰着小臉看着他笑,憨态可掬,眼神迷|離,兩分醉意使得她可愛又迷人,很想捏一捏她紅撲撲的臉。

像夢一樣不真實,但她就在他懷裏。

若是一場夢,不醒來也好。

他輕撫她的發絲,不知不覺溫熱的大手順着她柔軟的秀發,撫摸她的側臉。她的皮膚很細也很白,稍稍用點力就會出現一個淡淡的紅印,然後又迅速恢複。

陸凝一直扯着他的衣擺,因為喝了酒而腳步虛浮,有點站不穩,身體稍稍往後仰了仰,傅硯深搭在她後腰上的手立即收緊,稍稍一用力,她就又跌回到他懷裏。

就這樣陸凝的手也一直揪着他的衣服不放,額頭輕輕撞到他胸膛,不知想到了什麽,她忽然小聲地笑起來,肩膀跟着輕微顫抖。

笑了幾聲之後,她問他:“我身上香嗎?”

傅硯深抿唇,手依然攬着她的腰,身體稍稍緊繃了片刻,餘光從她笑顏如花的臉上掠過。

他們離得極近,他能感受到懷裏人的體溫,她身體的柔軟,這個擁抱的姿勢,他稍稍低頭她身上淡淡的清香邊萦繞他的鼻端,有點令人目眩神迷。

她這麽一問,讓他的注意力越發集中,便更覺那清香讓人情動不已。

不經意間垂眸,酒紅色的吊帶裙襯得她膚白如雪,強烈的視覺刺激加深了暧昧氣息,只一眼,他很快就移開視線,沒敢再看。

沉默好幾秒,傅硯深才開口,卻只有簡單的一個字:“嗯。”

這一聲低低沉沉的,有種壓抑的暧昧。

對于這一個字的回答,陸凝顯然不是很滿意,不打算罷休。她擡起頭看他,認真地追問:“那你喜不喜歡這個味道?”

明明是認真的問題,卻因為她太過直白的眼神,醉意朦胧的嬌媚,而顯得暧昧勾人,像暗示什麽似的。

四目相接、暗濤洶湧,傅硯深眸色漸深,眼底的火漸漸燃成一片,喉結滾動了一下。

摟在陸凝腰上的那只手,也不受控制地往裏按了按。

“喜歡。”,他說。

陸凝笑了,開心地說:“這也是我最喜歡的香水。”

“你喜歡的話靠近一點再聞一聞嘛,這樣聞得更清楚一點。”,她趴在他肩上,聲音酥軟死撒嬌。

說話的同時,她還又往他懷裏鑽了鑽,還稍稍踮腳,身體力行地減小跟他之間的身高差,好讓他能聞得更清楚一點。

她這麽一動,溫熱的肌膚便從傅硯深的鼻尖擦過,甚至還貼到了他的唇。

那一瞬間,他身體緊繃,僵硬地忘記了該作何反應,只有體內的血液興奮地沸騰,到處翻湧,心跳又快又亂,想狠狠揉碎她的沖動幾乎強到難以控制。

她這麽柔弱,腰這麽細,身體這麽軟,稍微用點力就能把她弄碎。

在酒精的刺激下,把陸凝僅有的理智都送走了,只把內心的沖動和洶湧的情感無限放大,讓她更加感性,比清醒的時候還要更粘人。

抱他抱得更緊,一步都不讓他走,臉埋在他頸窩,小聲地說:“那你要記住,這是我的味道。”

以後每次聞到這個香水,就要想起她。

傅硯深嗯了一聲,把人抱得更緊,情不自禁加重力道,恨不得将人揉進自己身體裏,僅僅只是擁抱怎麽樣都覺得還不夠。

陸凝已經感到有點勒,呼吸不是很順暢,但又舍不得停下,反而是很享受這種微微痛的擁抱。

就這樣抱了好一會,傅硯深已經理智了很久,但手還是漸漸有點不規矩起來,在她的脊背上來回游走,腰間輕撫,每一下都火熱撩人。

他的手很熱,她的皮膚微涼,很舒服。

她穿着吊帶長裙,有點露背的,所以後背有大片裸|露的肌膚,她的皮膚很好,白皙,細膩,幾乎沒有一點瑕疵,光滑平整沒有一點痘痘,脊背線條也很好看,手感自然十分好。

這是傅硯深第一次做這麽不正經的事情。

空氣漸漸稀薄,被暧昧氣息席卷,他終于松開這個緊到要窒息的擁抱,一手托着她的腰,一手輕輕攥着她的手臂,低頭想貼過去,不知陸凝在想什麽,居然在這個時候忽然從他懷裏跳出去。

此時的傅硯深完全沒有絲毫防備,手控制得也不是很緊,被她輕松就從懷裏逃了出去。

她像一只紅色的蝴蝶,從他手裏飛出去,落在他面前,還開心地轉了個圈圈。

提着長長的裙擺,笑着問他:“這個裙子好看嗎?”

酒紅色的裙子,白皙的肌膚,黑色的長發,搭配在一起便是強烈的視覺沖擊,美到讓人心顫。這條裙子也很适合陸凝,露背的吊帶裝很心機的小性|感,小巧的肩頭,精致的鎖骨,完美的脊背線條,不盈一握的軟腰,細長的雙腿,玲珑的腳踝……

傅硯深的視線一瞬也沒有從她身上移開,跟随着她移動着。

好看。

沒等他回答,陸凝又轉着圈飛回到他懷裏。

這一撞,傅硯深往後退了半步,呼吸都跟着一窒。

明明她只是輕飄飄地撲到他懷裏,跟以往的每一次一樣,甚至比以往還要輕,傅硯深卻被撞得後退了半步。

他沒再說話,忽然俯身,一把将她攔腰抱了起來。

陸凝驚呼一聲,小腿蹬了蹬,雙手抱上他的脖子,在他耳邊輕笑。

她笑起來的聲音很好聽,讓傅硯深不知不覺加快了腳步。

陸凝也沒有問他要抱自己去哪裏,去幹什麽,反正就享受着他的公主抱,攀着他的脖子,讓自己不掉下去就行了。

很快,傅硯深将她放到了沙發上,他還算溫柔,動作不粗魯,沒有摔疼她。

只是,他壓到她了。

放她下來的時候,他是跟着她一塊躺下來的,都沒有給她一點喘息的時間和空間。

他好重,好累,呼吸也好累,但他身上的味道好好聞,她好喜歡。

身體上是有點累,但她的胳膊還是習慣性地搭在他肩膀上,甚至還想把他往下拉。

還想靠的更近一點點。

她想跟他說話,說悄悄話,離得太遠了不方便,不夠親密,她說話他聽不見。

只是剛把人拉過來,陸凝就感覺胸口的地方有點癢,她不開心地蹙眉,只好放下一只手臂,不舍得推了推他。

“怎麽了?”,傅硯深垂眸看她。

陸凝小臉一皺,有點為難地說:“有點癢,想撓一下。”

傅硯深聞言遲疑了兩秒,問道:“哪裏癢?”

陸凝低頭瞅了一眼,又伸出小手把傅硯深往上推了推,示意他稍微起來一點,然後她戳了戳自己胸口的位置。有點委屈地說:“這裏。”

傅硯深:“……”

哪裏不好偏偏是這裏,倒是陸凝現在意識混沌沒有理智只有沖動,所以也不知道害羞,有什麽說什麽,膽子比平時大了不少。直勾勾地指着這裏,說話也直白絲毫不含蓄,明明是敏感的部位暧昧的話題,她卻是一臉天真單純。

然而傅硯深卻做不到這麽問心無愧,他甚至看都不敢多看一眼,幾乎立刻就相當刻意地移開視線。

從她身上離開。

陸凝也立刻就緩緩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有點懶懶地靠在傅硯深旁邊,自己用手撓了撓,沉默幾秒,她忽然提出要求:“阿深?你幫我撓一下吧。”

這個要求讓傅硯深一驚,也讓他好不容易保持的冷靜頃刻間崩塌。

他側目看向她,甚至只敢看她的臉,刻意避開脖子下面。

“自己撓。”,他說。

陸凝沒想到傅硯深會拒絕她,他也幾乎從未拒絕過她,幾乎是有求必應,要什麽給什麽,這次居然拒絕她,還這麽幹脆這麽直接,她先是意外,随即便感到一陣委屈。

小臉立即不開心地垮了下來,委屈地抗議:“我不,我就要你給我撓。”

他明明一直都很寵她的,很縱容她的,要什麽都給她,她就是想要他這樣慣着她。

此時的陸凝根本沒法用大腦思考,也不管自己這是哪裏癢,讓他撓意味着什麽,她只是想跟未婚夫撒撒嬌,想讓他給自己撓撓癢,只是想要被他寵着捧着而已。

這在她心裏跟給她穿鞋脫鞋為她洗腳是差不多的事情。

被毫不猶豫的拒絕,她不開心,委屈難過。

她像小孩一樣耍賴,抓着他的手搖晃,嘴翹得老高,哼唧着:“我不管,就要你撓。”

傅硯深無奈,下意識瞥了眼她讓自己撓的部位,艱難地哄道:“聽話,這裏我不方便給你撓。”

“怎麽不方便?你是我未婚夫,撓哪裏都很方便。”,陸凝理直氣壯,很顯然不願意聽話。

面對她的無理取鬧,傅硯深無奈嘆息,他就不該跟一個喝醉的人講道理。

猶豫好半晌,他問道:“是哪裏癢?”

陸凝指了指:“這裏。”

傅硯深沒再說話,小心翼翼按照她說的,刻意避開目光,沒有去看,強行讓自己想點別的東西去分散注意力,随便想什麽,總之不能想她。

偏偏陸凝又指揮道:“往裏面一點。”

作者有話說:

距離恢複記憶不遠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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