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抱着她上樓, 霍向陽輕輕地将她放在床上。田甜抱着他不讓他走。霍向陽無奈的笑笑:平時她很少粘人的, 今天想必是吓到了。

他抱着她,輕輕撫摸她的秀發:“要不要先去洗澡,我等你。還是我們一起去?”他淡淡的笑着,輕輕地将她額前的頭發別到耳後。

聽他如此說,田甜不好意思的松開他的手, 一溜煙的起身離開他:“我自己去就好,你等我。”說罷,便羞紅了臉,躲進了浴室裏。

見她心情好一些, 霍向陽這才放下心來, 走進了另一間浴室。

田甜泡在澡盆裏, 想着他心情也變得好起來。直到快洗完了,田甜這才發現沒帶睡衣。無奈之下, 只得扯了條浴巾裹着了出來。

霍向陽洗完澡坐在床頭随意的翻看着雜志。聽到門響,他的唇角不自覺的勾起一抹微笑。他原本以為, 田甜會叫着讓他幫忙拿睡衣的,沒想到,她卻裹着他的浴巾出來了。

她扯下浴帽, 如絲緞般的長發披散下來, 遮住她白皙的肌膚,雪白的浴巾裹住她美好的曲線。感覺到他注視的目光,田甜窘迫的說道:“我,我忘了帶睡衣, 借用一下你的浴巾。”說罷,她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

見她如此模樣,霍向陽了然一笑:“不要緊,過來吧。”

田甜低着頭有些不情不願的走了過去:“嗯,我想回書房去拿睡衣。”

“不必了,這樣就很好。”霍向陽翻着手中的雜志,不緊不慢的說道。

聞言,田甜不禁眉頭緊鎖:她連小衣服都沒穿呢,這可怎麽辦?

見她站在床邊,半天沒有反應,霍向陽拉住她的手,用力一扯,她淬不及防的跌入他懷裏。

田甜驚慌的捂住有些松散的浴巾,一雙黑色的眸子無辜的看着他,不由得暗惱。

假裝沒有發現她的囧迫,霍向陽不動聲色的放下雜志,輕輕為她蓋好被子。

“我……我還是想先去拿衣服。”田甜眨着眼睛,委屈的低着頭。

霍向陽低頭看着她邪魅一笑,手輕輕的拉着浴巾的一角:“穿多了,田甜會熱的。”

他眸光裏的深意讓她害怕,田甜緊張的抓緊浴巾:“我……我想自己睡。”田甜幾乎快聽不到自己的聲音。

霍向陽翻身将她壓在身/下,輕輕的磨蹭着她光裸的肌膚,低頭輕輕挑開她的浴巾低笑道:“我們領證了……”

田甜咬着唇,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是好,只感覺到自己像是着了火般。她的腦袋像是成了個擺設,一片空白,完全不能思考。

就在田甜以為他會作出什麽驚人之舉的時候,他卻停住了。

她試探着睜開眼睛,卻被他逮了個正着,他也含笑看着她:“甜甜是在期待什麽嗎?”

聞言,田甜羞的恨不得找個地方鑽進去。

見狀,霍向陽忍不住低笑着咬住她的耳垂,手指輕輕扯下她的浴巾。沒了浴巾的遮蓋,田甜羞澀的縮成一團。

“別怕,我會溫柔些的。”霍向陽在她耳邊蠱惑道。他的唇沿着她的曲線一路游走,惹得她顫抖不止,迷迷糊糊中,只聽到他低喃着:“田甜,叫我老公。”

感覺到他的靠近,田甜緊張的渾身緊崩。一想到張欣說會很疼,田甜就忍不住打個哆嗦。

察覺到她的緊張,霍向南不由得放慢了進攻的步伐:“困了嗎?困了我們就睡吧。”他撫摸着她的臉頰,輕聲安慰道。

聞言,田甜如蒙大赦,頓時放松下來:“好,我們現在就睡。”

田甜以為她終于躲過了一劫。卻哪裏知道,這才是剛剛開始。

卸下她的心防,讓她慢慢放松,适應他的尺寸他火熱的溫度。她羞澀的綻放着她的美好,惹得他瘋狂的掠城奪地。他一路勢如破竹,無人可擋。而她猶如美麗的亡國公主,成為了他的俘虜。他掠奪着她一切或溫柔或粗魯霸道,直到讓她徹底臣服。

她呻/吟着,嘤嘤的低泣着求饒。他輕輕吻幹她的淚,又開始新一輪的進攻。

不知道過了多久,隐隐約約中,田甜感覺到了一絲疼痛,不禁微微皺起眉頭。

“別動,甜甜乖,讓我先幫你把藥塗上。”霍向陽一邊輕輕的塗着藥,一邊溫柔的囑咐着。

意識到他在做什麽,田甜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白皙的肌膚上泛起淡淡的粉色。

感覺到她的變化,霍向陽眸光漸深,若不是擔心她身體受不了,他又何須再忍。“今天,不要去上班了吧,好好在家呆着。”

“我……我還去看張欣。”田甜有些吞吞吐吐。

“你要是不放心我就派個人過去吧,你看怎麽樣?”霍向陽手中的棉簽頓了頓,不緊不慢的建議道。

随着他的動作,田甜不自覺的收緊肌膚。如果是這樣的話,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那她不被張欣笑死才怪,她才不要!如此想着,田甜的眉頭皺的更緊了。“我還是自己去吧,沒事,我沒事。”田甜故作輕松的笑道。

真是個倔強的小女人,若不是見她身體不适,他只怕又不顧一切的撲了上去。

“我們的戒指做的怎麽樣了?你看張欣都生了,我們也得快一點。”霍向陽塗完最後一點藥淡淡問道。

聽他問起,田甜這才想起來他們的戒指還沒動工。不是她想偷懶,而是她鴕鳥的想着婚期能晚一天算一天吧。

如何不知道她心裏的想法,霍向陽低笑着輕輕的品嘗着她那水潤的粉色邪魅一笑:“如果你想孩子參加我們的婚禮,我倒是不介意戒指做得再晚一些。”

她敏感的顫抖着,差點尖叫出聲。霍向陽對她的反應很是滿意,輕輕的收回棉簽。

提起他們的孩子,田甜就想起書中那個因為毒瘾發作,而橫死街頭的男孩。想起書中關于他死狀的描寫,她吓得身體一抖。

壓住心中的不适,田甜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這個就算了吧,戒指我會早點做的,你放心。”

婚可以結,孩子可不能生,他們進牢房就算了,可不能再搭上個孩子進去了。田甜心中自言自語道。

見她對生孩子有些抗拒,霍向陽寵溺一笑:“如此也好,田甜既是不喜歡生,咱們就先不生,免得影響了我們二人世界。”

“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別誤會。”田甜拉着他,解釋道。

“好……好……我知道了,你不是這個意思。那就快點把戒指做好了,我們好舉辦婚禮吧。”霍向陽輕輕地将她摟在懷裏,無奈的笑道。

話說杜雪琪,好不容易生下個孩子,左盼右盼,希望着霍向南能夠來看望他們母女。哪知這一等,居然等到了第二天。

霍夫人心疼自己的兒子一夜沒睡好覺,不想他如此勞累,便沒告訴他。直到第二天下午,霍向南才接到電話來到了醫院。

看着他冷漠的面孔,杜雪琪心如死灰。她原本以為這個孩子的到來會給他們的感情危機帶來一絲轉機,可是現在看來,她真的是想多了。

他那淡漠的眼神哪裏是像個孩子的父親,分明就像是個陌生人。

霍夫人到底是看不過,便說笑着忙着打圓場:“這大男人就是不會抱孩子,看讓我小孫女委屈的。來,奶奶抱。”說罷,便笑着接過孩子。

窗外吹進來的風,暖暖的。杜雪琪卻感覺自己冷的發抖。她勉強扯起一抹微笑,接過婆婆手裏的孩子:“來,寶貝,媽媽抱。”

看着懷裏幼小的生命,杜雪琪心酸得直想掉眼淚:寶貝,爸爸不疼你,媽媽疼你。以後,我們母女倆相依為命。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幾個月過去了。懷裏的那個小小生命,慢慢的會坐起來了,慢慢的,也會咿咿呀呀的跟她說話了。看着她天真爛漫的笑容她頓時覺得再苦再累都值得,至少,孩子是真心待她的,不是嗎?

說他們這樣的人家,自是不必事事親力親為。反正有保姆,奶媽在。杜雪琪對于霍向南三天兩頭的不着家的事也是看淡了。與其将感情寄托在他身上,倒不如,多關心關心孩子。

也許是太累,也許是孩子的笑容比較能夠治愈,她不再去想他今天去了哪裏?今晚回不回來?她不想再像以前那樣傻傻的等待。

自那次以後,田甜便時常發呆。她盼着他靠近,卻又害怕。她喜歡和他在一起的感覺,可是她一想起孩子便頭皮發麻。為着這,她已經在暗地裏吃着藥了。

這天,張欣在房內剛給小寶貝換完紙尿褲出來,就看見田甜在吃着什麽藥?不由關切的問道:“可是身體有什麽不舒服?”

田甜不自然的笑道:“沒有,我很好,別為我擔心。”說着,她把一個小盒子放進了包包。

張欣是過來人,那一種盒子她一看就明白了:田甜居然在吃避孕藥?張欣抱着孩子有些震驚:“你和霍向陽不是打算結婚辦婚禮了嗎?難道是不想這麽快要小孩?怎麽就吃避孕藥了。”

田甜的嘴張了張笑道:“你看你天天為了個孩子,忙得都停不下來。我想想都怕,想來還是不要這麽快要小孩的好。”

聽她如此說,張欣這才放下心來:“說的也是,兩個人結了婚是應該好好享受一下二人世界,過幾年玩夠了,再要孩子也不遲。”

“你這麽說是後悔了嗎?”田甜逗着孩子打趣道。

“也談不上後悔,他呀,可是我們的福星,如今,婆婆已經同意我們結婚了,過些天我們就要去領證了。”張欣望着她笑得一臉幸福。

“真的嗎?田甜聞言欣慰的笑了:“恭喜你,你終于等到這一天了。”田甜由衷地為她開心。

“是的,也要謝謝你。如果沒有你,我們母子都不知道怎麽熬過來。”張欣說着,不免有些心酸。

聞言,田甜嬌嗔道:“跟我說這些幹什麽?咱們倆誰跟誰啊?過去的都過去了,往後只會越來越好,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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