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甜甜甜
有了謝宴白在一旁看着, 秋瑟這場戲拍得很順利。
沒有出現什麽意外。
拍完,她去洗澡換衣服。
接下來沒有她的戲了,她重新回去跟導演編劇們打招呼, 打算收工回酒店。
只是回去的時候, 謝宴白已經不在,秋瑟有些悵然若失。
他走了嗎?手機裏沒有消息啊,怎麽也不跟她說一聲?
秋瑟坐在回酒店的保姆車裏,直勾勾的盯着手機, 思考要不要給謝宴白打一個電話。
陳歐瞥見她這模樣,好笑道:“想打就打,猶猶豫豫的幹什麽, 這還像你嗎?”
秋瑟臉一紅, 立即把手機反蓋住,傲嬌道:“誰說我要打了, 我又沒想打,他愛去哪去哪, 是他的自由。”
“我也沒說跟誰打啊,你這怎麽一下就聯想到謝總身上了?”陳歐戲谑。
秋瑟反應過來, 羞惱的推了陳歐一下:“歐姐, 你好讨厭啊, 你就別打趣我了, 我剛拍完下水的戲, 我累得很。”
她往後一靠,閉上眼:“不跟你說了, 我要睡覺了。”
陳歐無奈的搖搖頭, 她家瑟瑟就是傲嬌得很。
轉瞬, 她意味深長的笑笑。
待會兒等瑟瑟回到酒店……嘿嘿嘿, 絕對把她高興死。
秋瑟住的酒店離劇組不遠,是一家三星級酒店,原本劇組給她訂的房間只是普通的單人間,但謝宴白怕她睡不好,特意給她升級成了總統套房。
門是密碼鎖,自己重新設置的。
秋瑟疲倦的走到門邊,輸入密碼,叮的一聲,門打開。
她打着哈欠進去。
忽然,濃郁芬芳的玫瑰香撲鼻而來。
秋瑟全身一頓,立即睜大眼睛。
窗外有月光和酒店裏的燈條射進來,所以偌大的客廳光線很清晰。
她清楚的看到中央地帶,有一束,不,不能叫一束,而是超大的一大捧玫瑰花,目測有上千朵。
它們像夜色下的精靈,每一朵沒含苞待放,十分漂亮精致。
秋瑟心跳撲通撲通加速。
她微微攥緊兩只手,長睫上撩,看向玫瑰花後面的男人。
謝宴白逆着光,身形修長優雅,單手插在西褲裏,墨黑的碎發将棱角分明的五官修飾得稍微柔和了一些,嘴角淺淺勾着一抹笑,深邃視線直勾勾的看着她。
秋瑟再也克制不住的沖過去,一把抱住他,撒嬌道:“我以為你回去了。”
謝宴白接了她一個滿懷,一邊揉着她柔軟的發絲,一邊低低的笑道:“都來了,我怎麽可能就那樣回去,而且我要是真走,我會跟你打個招呼的。”
“那你故意不說你先回酒店了,是想給我這個驚喜?”秋瑟昂起小臉,粉嫩的皮膚透着嬌羞的緋紅。
謝宴白俯身親親她鼻尖:“是啊,想要給你個驚喜,特意讓你經紀人不要告訴你。”
“嚯,你告訴她,都不告訴我。”秋瑟故作不爽。
謝宴白捏捏她臉蛋:“告訴你了,還怎麽叫驚喜?”
“也可以驚喜啊,你可以說你先回酒店,但你不說你準備了禮物不就行了?”秋瑟得了便宜還賣乖。
她這純屬是被謝宴白寵懷了,越發的會恃寵而驕。
謝宴白長指插入她烏黑的發絲,掌着她的後腦勺,音色暗啞:“那樣就不夠驚喜了。”
“可我之前以為你真的不告而別,還失落了好久。”秋瑟噘嘴。
謝宴白:“那你為什麽不打電話給我?或者發消息問問我?”
“才不要。”秋瑟傲嬌了。
“為何?”謝宴白問她。
秋瑟咬咬唇,和他對視三秒,故意嬌嗔道:“女生不能太倒貼啊,不然讓你們男人以為我們好拿捏,而且,聽說你們有錢人就喜歡這種捉摸不透的女人,所以我也要在你面前捉摸不透一點,好讓你離不開我!”
其實……
秋瑟發現自己快離不開謝宴白了。
這個男人太好,好到她也開始患得患失了。
這是談戀愛的通病嗎?
“既然想要我離不開你,那就跟我結婚,這不是一勞永逸?”謝宴白不理解秋瑟的想法,他早已表明過想要娶她。
“結婚了又不是不可以離,這種只是一種形式,算不得什麽。”秋瑟不覺得結婚就能代表什麽,就像她爸爸媽媽,以前再相愛,後來人生出現波折後,不也離婚了嗎?
當然,謝宴白表明願意娶她,她還是很高興的。
“結婚是不能表明一切,不過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我一生只娶一個女人。”謝宴白眉眼越來越認真,像是可以穿透人的表皮,看穿人心。
秋瑟心湖翻湧,眼神閃爍,沉吟須臾,她有些懵懂的問:“為什麽你這麽肯定?我們才認識兩個多月啊,這麽短的時間,怎麽就可以認定對方了呢?”
“我之前跟你說過,我從小目标感就強,我知道我想要什麽。”謝宴白溫柔的給秋瑟整理耳邊的淩亂長發,末了,他指腹一點一點暧昧的游弋過女孩的臉頰,“對你,我很确信,我想娶你,想把你綁在我身邊一輩子。”
秋瑟抿緊小嘴。
可是嘴角不停的往上揚,再揚。
哎呀,憋不住了,她羞澀又明媚的笑道:“你就這麽喜歡我啊?”
謝宴白好像從未對秋瑟很直白的說過喜歡二字,但今晚,他選擇正視自己的心,黑眸深邃專注:“喜歡,只喜歡你。”
秋瑟笑開顏,雙手圈着他脖子,墊腳親他下巴一下,又問:“你從什麽時候開始喜歡我的?就因為那一晚?那你能确定你是更喜歡我身體,還是更喜歡我這個人嗎?我可告訴你,我很挑剔的,你要是只喜歡我身體,我就立馬甩了你!”
“我們總共也沒做幾次吧?”謝宴白抛出事實,揉着女孩的軟腰道:“若是我喜歡你身體,我豈不是很虧?”
秋瑟回憶一下,好像的确是這樣。
他們做那種事其實一點都不頻繁,甚至前幾天她主動邀請,他還拒絕了!
秋瑟開心了,又墊腳親親他,妩媚吐息:“那今晚,任君采撷,如何?”
謝宴白喉結上下一滾,卻沒有立即順着她說,而是道:“在這之前,我還有一樣東西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