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上去跳個舞給我看看

昨天和溫辭歲打架時兩人都扯了對方衣服,他注意到溫辭歲左肩靠近脖頸的地方有顆痣。

而眼前這個“女人”,脖子上的抓傷和痣的位置都和溫辭歲差不多。

他伸手似不經意地碰了下溫辭歲的蝴蝶結變聲器:“這個蝴蝶結還挺好看的。”

溫辭歲腹诽他簡直莫名其妙,自己這臉還沒一個蝴蝶結有吸引力嗎?怕謝言久發現蝴蝶結不是單純的蝴蝶結,他連忙随口敷衍着說了個謝謝,往後微仰身體躲開不讓他碰蝴蝶結,一手搭上他的肩,貼着他耳朵,軟聲道:“哥哥,我比酒更香,要嘗嘗嗎?”

謝言久心下了然,他不信什麽巧合,就算世上真有百分之一的可能,兩個人的痣位置一樣,也不可能同時那麽巧都在一樣的地方有抓傷。

而且這個人的蝴蝶結剛好擋在了脖子上喉結的位置,不敢讓人碰到就更刻意了。

謝言久很努力地控制了表情沒崩,挺搞笑的,溫辭歲自己蠢還眼瞎,就也真把別人當傻子和瞎子。

猜到這人是溫辭歲,用腳趾頭都能想到他的目的,謝言久這惡作劇的心理一下就來了。

他身子微前傾了下。

溫辭歲緊張的心跳快要蹦到能打120的程度了,當然不是羞澀,而是對即将釣到魚的激動,不枉自己下午抽空還看了眼撩漢技巧,就知道對男人來說,女人穿的越少他們就越來勁。

不過就算謝言久有感覺了,溫辭歲也不想現在就犧牲自己和他上演某些接觸的戲碼,這麽快就被他吃到,他的新鮮感也會去的很快。

溫辭歲便也稍稍側了身,正欲來招欲擒故縱,臺詞都想好了,謝言久手指了下舞池:“你先上去跳個舞給我看看。”

溫辭歲:“......”

雖然這會舞池裏也有別的男女蹦跶,自己也學過街舞,倒不是不會跳,但他媽的跳舞給謝言久看怎麽聽就怎麽倒胃口!

但如果不跳恐怕就是白來一趟,而且跟謝言久一起的人都紛紛注意到他們這邊動靜,溫辭歲把心一橫便頭鐵上了。

他比那些沒章法亂跳的人懂點技巧,點卡的很準,每個動作都行雲流水般做了出來,兼之模樣美豔,腰細腿長,勻稱有致的曲線和胸前兩片豐滿随着他身體躍動錯落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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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波流轉間,每個細微表情都萬分嬌媚撩人,像會勾魂攝魄的妖精,一颦一笑快速吸引了不止謝言久這邊,包括整個酒吧大半多的人的目光。

謝言久那幾個朋友也湊過來欣賞,指着溫辭歲道:“瞧這妞這臉這胸這腰這屁股,也太他媽正點了吧,媽的老子想追,誰也別攔。”

“瞎說啥,人看不上你,剛剛過來直接瞄準謝哥了。”

“真的假的?還得是謝哥牛逼,”有人試探着問道,“那謝哥也看上了?”

衆人視線集中在悠閑靠着沙發的謝言久身上,玻璃酒杯在他修長指間輕輕打了個轉兒,他望着在舞池扭動腰肢正起勁的那人,突然想更進一步知道溫辭歲到底還有哪些方面是自己和他認識兩年都沒了解到的。既然莫柔出國了,左右自己閑的無聊,就陪他玩玩,順便看看他還會怎麽演下去,反正溫辭歲女裝還挺漂亮,比平時也順眼很多,這波自己不虧。

那邊還有人在起哄:“謝哥要也看上了兄弟們就別追了,朋友妻不可欺啊。”

謝言久眸底興味越發分明:“送上門的鴨子豈有讓他飛走的理。”

大夥聽他話雖說的暧昧,但也明白在這種地方結交的妹子頂多就是當個露水姻緣,逢場作戲罷了,不過沒人會真的跟圈裏商業大鱷的大兒子作對,既然他發話,倒也都給他面子不再提追人。

溫辭歲感覺自己快跳虛脫的時候,臺下謝言久沖他勾了勾手。

他這才解放,走到謝言久身邊重新坐下,謝言久好奇他會起個什麽樣的假名字,掏出手機要掃碼:“你叫什麽?”

溫辭歲想占便宜,便把自己媽媽的名字報了出去:“嬴心,嬴政的嬴,心尖的心,寓意是贏得你的心。”

衆人又起哄說這妹子還挺會、能處,謝言久卻不知其中意思,只聽着諧音像“迎新”,和溫辭歲的名倒也搭的上,更覺得他蠢的沒救了,名字起成這樣,就差按着人的腦袋往那個方向聯想。

他俯身也給溫辭歲倒了杯酒:“舞跳得不錯,不過要贏得我的心首先得喝倒我。”

溫辭歲知道來酒吧肯定少不了這關,當下一咬牙,故作豪爽地一口幹了:“沒問題!”

不多時兩人身前的盤子就堆了不少空玻璃杯,約莫今天心情真的很差,謝言久一杯緊接一杯就不帶停歇的。

溫辭歲雖然是第一次來酒吧,但不是沒喝過酒,可酒吧的酒濃度更烈,喝下去胃裏灼燒感沸騰,他很清楚自己可能快招架不住了。

于是他往謝言久身上一倒,扯住他手臂忍着頭皮發麻學女孩撒嬌:“哥哥。”

這聲哥哥比剛剛喊得更輕,尾音卻拖得更長,似情人呢喃,小貓伸爪子撓人似的勾的人心底發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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