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10
霍邱山意識到自己做錯了，但是他沒有選擇坦白，因為餘歲肯定不會原諒這種低級錯誤，所以他寧可先裝幾天斯文。
半個月不見了，餘歲還是不肯和他上床，他老說霍邱山目的不純，心裏只裝着那檔子事情。
為了向他證明自己的感情，霍邱山忍了一段時間，跟他玩幼稚的戀愛游戲，每次都停留在親親抱抱。
回國以後餘歲忙着畢業，霍邱山反而成了欲求不滿的那個，他等啊等啊，好不容易等來了機會，餘歲卻從他身邊溜走，光着身子，想條蛇一樣絲滑。
“我都這樣了，你現在要走了？”
霍邱山躺在床上，親着親着就握不住他的小手，鞭子都準備好了，餘歲告訴他，現在要去學校參加小組作業的讨論……
“很快就回來了，一會兒見吧，霍叔叔。”
“過來，坐會兒。”
餘歲坐到他腿上，依依不舍的濕吻，其實他也很想要了，但是實在不好意思，好多人呢，全等他一個，他要是同時鴿了那麽多人，出國以後就沒朋友了。
“他們都跟你一個學校嗎？”
不是一個學校，大家分散在各個城市，但英國就那麽大點兒地方，見面很簡單的。
“那不就行了嗎？以後再見面吧！叔叔都等你半天了，你覺得現在離開合适嗎？”
“你等我多久了？也就半個小時吧！”
“叔叔老了，半個小時也很久了，你今天要出去就別再回來，自己選吧。”
餘歲本來是很苦惱的，後來實在是太開心了，有些得意忘形，他喜歡看到霍邱山為他吃醋，這樣顯得他很特別，況且，沒朋友好像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如果霍邱山一直這麽在乎他的話，他不需要朋友也能開心。
“那就開始吧，叔叔已經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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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還有個問題！”
霍邱山撲上來，餘歲趕緊攔住，他有些羞澀的躲開，在霍邱山失去耐心之前繼續問道，“那我去了以後，你會來看我嗎？還是又像之前那樣，十天半個月也不理人。”
“盡量一個月一次吧，叔叔也不确定，你想我多久去一次？嗯？”
其實餘歲希望他每周都去，一次待上兩三天，這樣就差不多了。
“那叔叔幹脆去陪讀好了，還有必要走嗎？”
陪讀也不是不行，就是不知道請他這樣的代寫要花多少錢。
“很貴的，你請不起就對了。”
“那……我們現在是在幹嘛……啊……哈哈哈……”
霍邱山撓他癢癢，把他撲倒在床上，幾乎完全壓住，餘歲還沒意識到危險，笑嘻嘻的爬起來，又想吻他。
“跪好，別動。”
他又進入了那種狀态，餘歲有些害怕，下意識的躲開了繩子。
“打就打，為什麽要把我綁起來……”
因為怕他受不了疼，滿地亂爬，霍邱山今天是來發洩的，不想花太多時間在調情上面，不過他還沒開始呢，小朋友還是有機會跑的，所以霍邱山微微一笑，俯身親吻他敏感的胸部。
“叔叔教你點兒別的，不用害怕。”
餘歲就在他的親吻和蠱惑中失去抵抗力，漸漸的，雙手和上半身都被束縛起來，他的腿雖然還能動，但卻不知道該去哪裏，左邊是皮鞭，右邊是假陽具，不知何時霍邱山從哪裏變出來的這些東西，但餘歲已經開始後悔了，什麽都沒做，眼睛先紅了一圈。
“唔唔！唔……”
霍邱山聽不清他說了什麽，但大概可以猜到，無非是叔叔不要、輕一點之類的。
“唔！唔！”
“這句也沒聽懂，但是叔叔會輕一點的，放心吧寶貝。”
他哭的太早了，霍邱山不覺得可憐，反而想笑，裝也要分時間地點，否則只會适得其反，令他産生更強烈的施暴欲望。
第一鞭打下去的時候還能忍受，先是胸口和乳頭，然後繼續摩擦他稚嫩的身體，皮鞭子的尾巴擦過乳頭時會有額外的感覺，除了疼痛，還夾雜着些許爽快。
霍邱山用腳蹬了一下他的肩膀，餘歲委屈的躲開，竟敢無視他的警告。
“叔叔本來不想太用力的，怕你疼，但是你躲了，叔叔又必須用力，這麽沒規矩，以後豈不是要騎到我頭上來了。”
餘歲是知道服從的，但沒有過這麽屈辱的經歷，他搖頭晃腦的拒絕，很快第二鞭就落下來了。
打了十幾鞭以後他的前胸已經斑駁，為了躲避，餘歲不得不跪趴在地上，霍邱山性質上來了以後解開了他的繩子，然後輕輕扇了一下他的臉蛋。
“很想逃是不是？”
餘歲瘋狂點頭，霍邱山笑得更加和藹，眼角的細紋都皺起來了，說明他特別開心，狀态很好。
他坐過去打開了已經醒好的紅酒，半杯，一杯，兩杯，就這樣快速的咽了下去，為什麽不喝高度的烈酒，因為霍邱山怕自己失控，真的做出些禽獸之事。
“開始爬吧，叔叔再喝幾杯，爬到叔叔看不見的地方，今天就放過你。”
餘歲不想爬，像狗一樣，沒有尊嚴，可是他又怕霍邱山繼續打他，于是站起來四處逃竄。
霍邱山喝了半瓶，一般的紅酒哪夠他這麽嚯嚯，半瓶下肚以後他又補了點兒礦泉水，漱漱口，免得一會兒接吻的時候小朋友嫌酒味兒太重。
那天餘歲被他從衣櫃裏面拖了出來，霍邱山把他前面已經打過的地方忽略，專門換了一根鞭子打他屁股，餘歲含着眼淚跪在地上爬行，前進一步就是一鞭，屁眼裏面還有一根假陽具在替他擴張。
霍邱山玩弄他的時候帶着折磨的心态，直到餘歲受不了，他才舍得停下，那根假陽具出來的時候換他自己進去，小朋友痛的大叫，他感覺自己渾身都通透了。
“好緊，叔叔都沒有用力，已經想射了。”
“唔……嗚嗚……”
“繼續爬，爬到變成小狗為止，一會兒叔叔要做更可怕的事情，現在哭還是太早了，叔叔心疼不起來。”
餘歲嘴裏的球不拿出去，只能這樣一直唔唔的說話，唔到後面沒力氣了，爬不動了，幾乎要哭到暈厥。
“真的不爬了是不是？”
霍邱山從後面伸出一只手把他的腦袋扶起來，他們一個趴着，一個跪着，像動物一樣性交。
“拿着，插進去，叔叔看着你放。”
餘歲握着假陽具，一邊哭一邊往裏插，他自慰的時候都沒用過這種東西，霍邱山卻要逼他做出這麽過分的事情……
“兩根一起操你，叔叔等會兒就來。”
他忽然站起來，又去喝了半杯酒，餘歲也分不清到底是酒精讓他變壞了，還是霍邱山原本就這麽邪惡。
他在地上爬的時候霍邱山就在後面幹他，本來就沒力氣，所以速度極其緩慢，慢到霍邱山動的比他還快，每一次都把他頂到地上，他四肢着地也快撐不住了，上半身幾乎貼到毯子上去。
餘歲只感覺他今晚格外的亢奮，其餘什麽都忘記了，霍邱山掐着他的脖子在體內射尿的時候他還恍惚着，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熱熱的、洶湧的水柱澆在腸壁上燙的他渾身激靈，霍邱山卻發出滿足的低喘，他緊接着用假陽具堵住，然後掐着餘歲的脖子急速的抽插，在小穴裏射精兩次以後霍邱山才恢複一些神志，将他抱到浴室清理，在尿液流出體內之後餘歲嘴裏的口球也被取下來，不過這時他已經被玩壞了。
他哭到聲音嘶啞，眼淚汪汪，霍邱山只是虛僞的安慰了幾句。
清理結束以後他們又去床上做了兩次，兩次霍邱山都十分溫柔，但是餘歲已經沒了力氣掙紮，所以就算不喜歡也只能承受。
他偏頭躲避含着酒精的濕熱舌吻，男人卻不依不饒的追過來親他，最後餘歲在他的強勢恐吓中被迫喝了半杯紅酒，臉蛋瞬間紅潤起來。
“好喝嗎？”
霍邱山笑着吻他，一點兒也沒有愧疚或者後悔，他實在是太興奮了，根本停不下來，“還喝不喝？叔叔這裏還有半杯。”
“滾開……唔……”
餘歲打了他一巴掌，輕飄飄的，毫無殺傷力，霍邱山笑得更開心了，又把頭側回來，繼續哄騙，“是叔叔不好，玩過頭了，叔叔跟你道歉，別生氣了好嗎？”
餘歲臉上有紅暈，下身濕漉漉的攪着他，霍邱山根本不覺得抱歉，反而再次有了射精的沖動。
“好濕，怎麽辦呢，叔叔又想射了……”
餘歲沉浸在悲傷之中，還是不理人，抽抽搭搭的抹眼淚，可是霍邱山又動了起來，掐着他脖子，面對面的侵占，他射精的時候露出凝重的表情，眉眼模糊，仿佛痛苦又好像高興，沒有一絲顧慮的拔出來，精液随意的噴濺在餘歲肚皮上面，還有一些甚至滴落在餘歲的下巴和脖子上面，餘歲的眼淚掉下來，他還假裝心疼似的俯下身去舔掉。
“不是假裝，是真的心疼，快別哭了，再哭眼睛都要幹掉了，喝點兒水吧，補充一下體力。”
霍邱山遞來礦泉水瓶，餘歲仰躺着，被他從床上扶起來，像弱不禁風的柳條一樣，手臂垂下來，半身倚靠在男人懷裏。
“你要再這樣子，叔叔可就不客氣了。”
餘歲不懂他什麽意思，喝飽了水，斜斜的蔑他一眼，還是不說話，渾身都軟綿綿的，一點兒打不起精神，連手指尖都是虛浮的。
“只是叫你爬了幾步而已，什麽也沒幹，體力活都由叔叔一個人代勞了，你有什麽可累的？”
前胸布滿密密麻麻的鞭痕，屁股也是紅腫的，更別提他的某些特殊部位，簡直是沒眼看了，就這他還敢說什麽也沒幹，畜生都比他有人性。
“還有我的膝蓋……疼……好疼好疼……”
霍邱山知道他是裝的，還是低頭檢查，膝蓋紅了一點而已，哪裏會嚴重到好疼好疼。
“你再說一遍？”
“爬了半間屋子，叔叔根本沒敢用力打你。”
“……好……好啊……”
“疼，疼疼疼！我說錯了，就是疼，你想怎麽疼都可以，這樣行了嗎？”
餘歲太累了，連和他争辯兩句的力氣都無，放在平時，他肯定要蹦蹦跳跳的和霍邱山争個高下，這麽一想他簡直是恨死霍邱山了，壞得坦蕩，他以前為什麽沒發現呢……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我太壞了你不喜歡，我溫柔一點你又要說我端着，到底要怎樣，叔叔都快被你繞暈了。”
他最會轉移話題，看似說的有理，實際把問題抛回來，踢皮球一樣，從始至終都讓餘歲一個人煩惱。
“這也被你發現了，看來以後我不能講話了。”
“你為什麽這麽讨厭！煩死人了！”
他莫名其妙的發脾氣，霍邱山不怒反笑，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他的小臉蛋擠來擠去，誇贊道，“真可愛。”
餘歲因為這句真可愛臉紅到了脖子根，他快羞死了，誰知道霍邱山也跟他一樣發起瘋來了，神經病似的，一點也不好玩！
“我看你精力恢複得差不多了，是不是能夠做點兒別的了……”
“你是畜生嗎？為什麽要一次性做那麽多！”
“做少了你不滿意，做多了你也不滿意，下次預約記得提前告訴我當天的喜好，免得我又踩中你的雷區。”
“霍邱山，你好煩人……”
“叫叔叔，直呼其名沒禮貌。”
“霍邱山！霍邱山！霍邱山！！！”
霍邱山拿他沒辦法，哈哈笑起來，繼續捏他的臉蛋，他長得标致極了，馬上要脫離青春期了，嬰兒肥也會從臉上消失，以後應該會更好看的。
“你……你……”
“我，我？”
“你在說什麽啊……”
“我在誇你啊，身材好，氣質佳。”
“哼！”
“在外面也是這樣嗎？你的同學們知道你脾氣這麽擰嗎？還是只在我面前耍橫，故意作給我看的？”
餘歲渾身都疼，懶得和他計較，霍邱山在幫他擦藥，他心情從谷底開始向上攀爬，自從比完賽回來，他們的感情似乎進入了一個新的高度，這讓他感到開心，同時又有些惶恐。
“惶恐什麽？怕我打你？”
“不是啊，我說正經的……就是，感覺好不真實，像在做夢一樣，離你很近，又離你很遠……”
“你在寫詩嗎？怎麽一下子思維變得這麽跳躍？”
霍邱山不懂他，餘歲只能獨自生悶氣，他又又又不高興了，總是在患得患失。
“看來，好像是因為我才這樣的。”
“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誰稀得要……”
“叔叔也想做出一些承諾，但是又不敢承諾，我太老了，好像沒有那麽大的野心了。”
又沒有要他像結婚一樣宣誓，搞得那麽認真，好像又是餘歲逼他做的選擇，這種感覺讓人氣上加氣，很讨厭，霍邱山這個老狐貍真的太讨厭了！
“那我該怎麽說？愛你半輩子？二十年？三十年？發這種誓還能把話說一半嗎？未免太好笑了吧？”
餘歲第一次聽他說愛，懵懵的，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噌的一下從霍邱山懷裏起來，摟着他不放，半截身子挂在他脖子上。
“再勒叔叔就要斷氣了，到時候半輩子也沒有了……”
餘歲目光炯炯的望着他，期盼着他再說一遍，霍邱山笑着，死活要吊他胃口。
“勒死我吧，正好，這樣的話一輩子都是你的了。”
他還是不肯說，餘歲怏怏的倒下來，又變成了一支敗柳。
“愛你愛你，別這樣了行不行？我都幾十歲了，怎麽好意思說這種話……你也是，成熟一點不好嗎？怎麽腦子裏全是情情愛愛。”
“我也挺喜歡你的，霍叔叔。”
霍邱山承認了，他反将一軍，把霍邱山氣得心髒病快犯了，笑得皺紋又多了幾條。
“叔叔都承認了，你怎麽這麽小氣？”
“就是挺喜歡的啊，我又沒說錯。”
“只有喜歡沒有愛？那小貓小狗也可以喜歡，野花野草也可以喜歡，我和他們的區別在哪兒？”
“像個人。”
好嘛，像個人，現在霍邱山連人都不是了。
“睡覺吧，叔叔，你吵的我頭疼。”
“我很吵？”
“不要再無理取鬧了，我很忙的，明天還要去學校開會呢。”
“哈哈哈！”
“老年人不懂事，鬧着玩一下就差不多了，快睡吧，早點休息。”
霍邱山已經笑得前仰後合，就這樣還不忘把他翻過來，摟到被窩裏抱着。
餘歲心滿意足的縮在他懷裏，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是他也愛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