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27
葛施華給餘歲打了個電話，他想知道過兩天來拜年的時候需不需要帶上速效救心丸。
餘歲有點兒生氣，不過沒有跟他計較，他确實是賭輸了，但又不是因為霍邱山才輸的，那個叫江宏的大騙子要進監獄了，他輸的心服口服。
“是嗎？你怎麽知道的？”
霍邱山告訴他的，反正據說吵的挺精彩的，律師已經在接手了，他大概率是要進去蹲幾年的。
“那你爸呢？他怎麽樣了？”
“他還在家裏吃藥呢，我媽陪着他的，我哥在外面忙，就我一個人在享受生活。”
“……”
葛施華覺得他很怪，但是又說不上來哪裏怪，反正就是感覺他忽然一下變得牛哄哄的，盛氣淩人。
“我一直很牛啊，我就是這種人，你看不慣我就挂了呗，拉倒。”
“你是不是想跟我吵架，然後鴿了賭約？”
“……”
“輸了就輸了，對你來說不是好事嗎？反正做兩份作業而已，哪裏比得上你們的海誓山盟。”
“你說話這麽酸，我很不習慣……”
“我不是酸，是替你可惜，我總覺得霍邱山這個老狐貍在耍你，要不你再觀察觀察吧，你還年輕，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
葛施華苦口婆心的勸他，餘歲本來還挺樂意聽的，嘿嘿笑着，覺得捉弄他怪好玩兒的，可是話說到後頭就變成了吐槽，他又不能回怼，變得挺尴尬的，然後霍邱山就看出來了，一把搶過他的手機，按下了免提，興致勃勃的跟他一起聽。
“你說呢？是不是這個道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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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嗎？”
“問我幹嘛，你還不明白啊？他都四十多了，說白了，等你長大，他就該入土了。”
“也沒這麽誇張……”
“怎麽沒有呢？你爸都在吃降壓藥了，他們這個年齡段不都這樣嗎？你還是得為以後考慮的，雖然我沒有特指我自己，但是找個年輕的不好嗎？你……”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餘歲和霍邱山在一塊兒的，葛施華算是聽出來了，他也沒想到人家現在就在一起呢，更沒想到會以這樣的方式和姓霍的見面，本來關系就不好了，現在簡直更不好了，偏偏他還是小輩，規規矩矩喊了聲叔叔。
“挂了吧，餘歲，你說呢？”
霍邱山沒理他，葛施華更尴尬了，他還是自己挂吧，免得更招人讨厭。
“你去哪兒？”
挂了電話，霍邱山握着他的手機來回把玩，餘歲在他審視玩味的目光中如坐針氈，然後忽然跳下床，光着屁服，義憤填膺的嚷嚷，“我去找葛施華說清楚，你不是那種人！”
“輪到你倒打一耙了是吧？你不在外人面前編排我，他能說這麽多真心話？”
“不是我說的！葛施華他就是這麽想的！我去幫你揍他！我去了，老公你等我！”
霍邱山把他抓回來，餘歲大叫一聲，跌進他懷裏，然後咯咯的笑了起來，“我就知道你沒有生氣！”
“跟小孩兒生氣，沒意思。”
“那我們幹點兒有意思的事情？”
“歇着吧，明天給你，叔叔累了，讓我休息一會兒。”
“不要嘛，就現在！不然你就是真的老了，你不行了！”
霍邱山很行，不僅很行，而且行了兩次，他們早上才做了，下午又做，晚上也做，天天都在做。
這已經是餘歲在霍家待的第三天了，做愛做到膩得慌，像吃泡面似的，一包不夠，第二包又覺得反胃。
“做也是你說，不做也是你說，回回都是你說了算，回回都讓我當壞蛋，下回不聽你的了，再怎麽求我也沒用了。”
第二包面都泡好了，他說不想吃了，霍邱山倚靠在床頭，皺着眉打他屁股，餘歲坐在他胯上磨蹭，蹭蹭就好了，不進去也很舒服。
“舒服的是你，我還沒出來。”
“不要射進來了，就在外面……好喜歡這樣，雞巴好大，叔叔用力蹭我也很舒服……”
他還要騷，霍邱山氣得不行，按着他的腦袋親，接吻的時候又插進去，“這樣更舒服。”
“不舒服，肚子脹脹的，被霍叔叔的雞巴填滿了……”
“你自己來吧，讓叔叔歇會兒，行嗎寶貝？”
餘歲本來不想要第二次了，不過已經插進去了，他還是忍不住扭起來，霍邱山也在享受他的身體，他們互相幫助，這麽硬的雞巴可以吃一輩子。
“霍叔叔……”
霍邱山不理他，閉眼享受，餘歲替他拿了一根煙，但是不讓他點火，霍邱山叼着煙怪難受的，瞪他一眼，他還是一副嘻嘻哈哈的樣子。
“這麽高興是為什麽？”
“不知道，看見你就很高興。”
“那我也高興，你在上邊自力更生，叔叔很欣慰。”
“誰跟你說這個了！”
“不能因為這個高興嗎？這不值得高興嗎？”
“你年輕的時候也這樣流氓？對誰都這樣嗎？”
“……”
霍邱山把煙丢到一邊，端起杯子漱漱口，他喝的是蘇打水，嘴裏一股檸檬味，餘歲俯身嘗了嘗，覺得這個味道很難喝。
“難喝你還湊過來？”
“我就想知道嘛！你快說，到底有沒有對別人耍流氓？有沒有？有沒有？”
“消停點兒，摔下去我可不管。”
“你那麽大，摔不下去的，我們連在一起的，就算摔了我也拽着你一塊兒。”
霍邱山實在是受不了他這麽聒噪，話多，好動，又十分放浪，原來那樣子多好，乖乖巧巧的，多聽話啊。
“你嫌我話多？！”
倒也不是嫌棄，就是人老了，聽不得刺耳的聲音，一旦有了，就會放大出現在腦海裏面，比如當他聽到人家罵他是半截入土的老狐貍，他也會像餘歲這樣感到不爽，只不過他的不爽藏在心裏，不像餘歲，那麽年輕，随便發脾氣也不會讓人反感。
“……你，你，我還以為你真的沒生氣呢……”
霍邱山确實沒生氣，只是挺無奈的，這幫小孩兒總拿他的年紀說事，看不見他的優點，反而把他的精幹成熟當作狐貍尾巴，難道他年紀大就該死？難道他風格穩健就等于精于算計？真是太令人吃驚了，現在的年輕人，個個都要騎到他頭上來了。
“哪有啊！你別這麽說嘛！”
“我學你不行嗎？你自己聽聽，這樣說話好聽嗎？”
“那我們不說了！我不為難你了！”
他撲進霍邱山懷裏，霍邱山把手放在他腰間，一只手摟腰，另一只手點煙，這樣抱着，兩個人能一直抱到晚上，一整個下午都浪費在無聊的事情上面，甚至連動都懶得動下。
餘歲在他懷裏坐了一會兒，然後起來，親了親他的嘴巴，霍邱山不知道他想幹嘛，瞥他一眼，繼續抽煙打發時間。
“我明天就要走了，你不說點兒什麽嗎？”
“馬上過年了，常回家看看。”
“沒跟你開玩笑啊！”
“我也沒開玩笑啊，不該回去看看嗎？你再不走霍知行都該瘋了，誰知道這孩子這兩天在幹嘛，把自己憋在屋子裏，吃個飯都看不見他。”
“他自己要躲的，又不是我叫他躲的。”
“那你去找他聊聊好了，憋出毛病來可就麻煩了。”
“我不，他都這麽大了，應該學着接受現實！”
霍邱山笑笑，把他的嘴唇掐住，一撅一撅的上下開合，像小黃鴨似的，怪好玩兒的。
“嘎嘛……”
“叫的也像，小鴨子都是這麽叫的，嘎嘎的，很可愛。”
“……”
“你明天想讓誰送，我送還是霍知行送？”
“別捏窩！”
“我送得花錢，霍知行送是免費的，有錢請我做司機嗎？叔叔可以為你再騰出半天時間。”
“不準捏窩！”
霍邱山捏夠了才放開，餘歲的嘴巴變得紅彤彤的，加速了血液循壞，好像變得更嬌豔了，紅得滴血，十分誘人。
“選出來了嗎？到底誰送？”
餘歲選不出來，他覺得誰送都挺好的，反正要走了，無所謂誰送他，下次來也不知道什麽時候了，一轉眼就過年了，忙起來又找不到人了，過完年沒幾天就要走了，他飛去英國，又要開始異地，猴年馬月才能見一面，霍邱山不想送他也很正常。
“那你直說不就好了？拐彎抹角的罵我一遍，最後還是想讓我讓你回家。”
“不用，你這麽忙，還是別勉強了。”
“啧，你還傲起來了！”
“我就這樣了，你打我呀！”
“打哪裏？扭得這麽歡，我從哪裏下手？”
餘歲翹起屁股，啵的一聲讓他滑出來了，濕漉漉的雞巴貼着霍邱山的小腹，他翻轉身體，背對着霍邱山，用屁股去蹭他的雞巴，爽的汁水飛濺。
“叔叔，打我屁股……”
霍邱山把他的逼扇腫了，插進去的時候有些興奮，腫起來之後更好操了，又濕又緊，夾得他幾乎是立刻有了感覺。
“撅起來一點，叔叔看不見小逼了。”
餘歲撅起來，給他看自己的私處，深粉色的肉瓣，濕噠噠的滴水。
“射裏面還是外面？”
“裏面……霍叔叔……我受不了了、好舒服……呃……”
他爽的說不出話了，霍邱山也覺得自己快到極限，又用力扇打他的屁股，幾下之後重重挺進去射精，餘歲呃啊一聲喘了起來，然後咦咦呀呀的尖叫高潮，實在是太厲害了，霍邱山真的好會做愛，他根本離不開霍邱山，霍邱山死掉他也會死掉……
“開始說胡話了？”
“霍叔叔，你不要聽他們的……”
霍邱山壓根兒沒放在心上，不過餘歲能想着安慰他就很不錯了，他抱着餘歲，順勢倒在床上，已經三天了，他也并不覺得餘歲煩人。
“那你還說我很吵……”
“有時候很吵，有時候很安靜。”
“那你只喜歡我安靜的時候嗎？”
“都喜歡。”
“我也是，我覺得你特別好。”
“打你的時候也特別好？”
“那你下次就輕點啊！為什麽要這樣對我！我不想用嘴巴碰你的那個東西了，你給我小心一點！”
躺着躺着又吵起來了，霍邱山覺得自己又要開始煩他了，不過餘歲說話的時候嘴皮子上下翻飛的樣子十分可愛，他又捏住了餘歲的嘴巴，将柔軟的唇部揉來揉去。
“小鴨子，嘎嘎叫。”
“唔許尼窩！”
“不許捏你？”
“嗯……”
“那你過來，我抱着你睡一覺，累死我了，明天總算能把你送回去了。”
“霍邱山！”
霍邱山就喜歡聽他說話，逗弄他的時候由心而生一股暖意，哈哈的笑起來，把他緊緊抱住，兩個人從三點多鐘開始睡午覺，睡到半夜三更，累得直不起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