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節
第 27 章節
公子,所以不該有這皇後的鳳冠霞帔才對!”
“嗯——說的極是。那麽這是……”兩人又把整件都翻了出來,仔細觀摩。
“嗯,就是。是前朝皇室的穿戴!”
“這樣豈不是更危險,說我們想着匡扶前朝!”
“不會,不會!”大哇拉住了急着轉圈的韓良,明明很聰慧的孩子,怎麽遇上這樣的事就慌了呢。“你想,咱們聖上這些年根本沒有處理過什麽反賊?罪大惡極的也沒有造反的,這是我們聖上相信自己治理下不會有反賊,所以肯定不會出事的。”
“那也不能留着這些東西啊!”
“沒事,沒事!”說着大哇就取了剪刀來,然後将這做工精細的一對衣冠剪了個不成原樣。自然上面鑲嵌的珠玉金銀之器給卸了下來,不多久便出現在韓良的玉器店裏。
至于這碎成條的上等絲綢,用來做抹布都不吸水的呃,所以被扔到了竈火中做柴火去了。
倒是過了十天半月的纨绔生活,兩人簡直就是這樣吃了那樣吃,那樣吃了這樣吃,吃完之後睡大覺。嗯,單純的睡覺。不單純的是這樣吃和那樣吃!
以至于韓良簡直是醉生夢死,都忘了他還要靠功名還要賺大錢。
十月初一,鬼門大開。
前夕,兩人燒了紙錢,自然是要先去韓良祖墳裏燒。韓良拉這大哇可說了好多,就連自己其實是下面那個都說了,說的反而是大哇不好意思,感覺自己罪惡深重,要是不給人家種出個娃娃簡直就會被喊老爹從墳墓裏面爬出來打他一頓似的。
自然也會在十字路口,被幽魂惡鬼燒一些紙錢。也許是為了那可能是大哇自己父母的亡魂,也有可能是為他手下曾今的亡魂,也有可能是為沒人給燒紙錢的那些亡魂……不管是什麽吧,這倒是在後來成了這韓良家的家訓。
正日,玉器鋪門前有五個鬧事的家夥被雙胞胎揍了。不曾想剛剛一年,這些人就忘了回香城是游俠遍地的城鎮,竟然游手好閑來收保護費。用得着別人保護麽,簡直是笑話。
這等事情本來揍一頓也算完了,反正店鋪也沒什麽損失,可是雙胞胎哪懂這個。
這種忽然上門氣勢洶洶要收保護費他們可是第一次遇到,一開始還笑臉相迎地問什麽是保護費。五個惡棍也是閑的發慌,竟然還給介紹一番。
然後雙胞胎聽懂了,那就是官府跟他們收的稅銀和這個保護費一般性質。只是他們沒明白的是明明這些人需要做的事情官府已經做了,為什麽還要他們來做。于是惡棍失了耐心,說消遣他們呢,然後就動手,自然讨不了好處。
然後苦逼的是還被扔到了縣衙。
縣令大人扶額無語,這種事情你們自己處理就好了怎麽能人給他呢。不過已經扔來了,也不能不處理,所以要審查一番。
不曾想這麽一審,還審出些東西。
【些許麻煩】
本來這等事情打十來大板,在牢裏關幾天也就行了。可惜的是回香城縣衙空虛,那裏牢頭看管大牢。所以審了之後,縣令大人大筆一揮就判了流放,流放到隔壁縣城的大牢裏。反正隔壁縣城正在大興土木,需要勞役,便也算是幫助友人。要知道當初縣令大人也沒少去隔壁縣城找友人幫忙!
有犯人送來不用白不用,尤其是這等不是重罪的犯人,最受歡迎了。所以倒也不曾黑臉,笑着接納了。不過這次卻是麻煩,第二天這位縣令就頭疼了,又給送了回去,暫且不提。
至于會香城這邊,縣令大人差人送走犯人之後便去找了韓良。
兩人如此這番閑談了足有整整一上午,就連大哇都被隔絕在外了。
送走了縣令大人,韓良渾身舒暢,大哇覺得這人怎麽得瑟了,難道有好事臨門?可是又一想不對啊,明明剛剛還聽說有人去玉器鋪子鬧事來着。
大哇疑惑着做午飯呢,韓良踢踏踢踏出了門。
“哎,你去哪呢?”
“出去轉轉,一會兒就回來。嗯,要是沒回來,你就自己先吃。”
“不用我陪?”大哇可不死心,打從拜了天地,就一刻也不想喝韓良分開,那怕是上茅房也想在一起。
“不準跟來!”韓良惡狠狠瞪了大哇一眼,這人簡直是沒節制,韓良都擔心自己老了之後大便會失禁,那裏會不會很松啊!
大哇摸摸鼻子,被兇了可就舒服了,也不急着炒菜,等人回來再炒也不遲。倒也不至于偷偷摸摸跟出去,那樣被發現了不太好。
話說這韓良去的正是回香樓,縣令大人跟他說的便是那五個惡棍是回香樓的丁掌櫃花錢請去的。不過縣令大人圖省事,鼓勵韓良和丁掌櫃私下裏自己解決。而且這也附和回香城的一貫傳統,大家有了糾紛是不找官府的。
“呀,稀客。小哇今天……不對,該叫韓掌櫃了。”這是以前認識韓良的活計,一直沒找好下家還沒從回香樓辭職。
“張哥你就別膈應我了,我今天是來找掌櫃的。”
于是這張哥壓低了聲音:“掌櫃的不知怎麽看你不順眼,上次哥想去你婚宴都不讓去,你自己小心些。”說着怒了努嘴,示意掌櫃的現在在後面呢。因為沒什麽客人,所以不用在廚房也不用在櫃臺忙着。
“掌櫃的,您忙着呢?”這裏韓良可是相當熟練的,直接就找到了丁掌櫃後面院子裏,此時的丁掌櫃正在釀酒呢,現在也就回香釀還能被大家所稱道,回香鍋也不是那麽受人歡迎了。
“喲,我說怎麽今天一大早就有烏鴉叫呢,原來是我們的韓掌櫃大駕光臨啊。歡迎歡迎,真是蓬荜生輝!”這話說的,明明是喜鵲在叫好不好。
韓良也就當沒聽到,在丁掌櫃請坐之後很客氣的坐下了。
“怪不得韓掌櫃買賣做得風生水起呢,原來是因為臉皮夠厚啊,先是裝可憐在我這裏做夥計,見着就是把我這釀酒做菜之法學了去,也不知怎般騙來的銀子便開啓了食廬,還把人家騙上了床,是不是被伺候的很舒服啊,走路都走的一步三飄。”
丁掌櫃冷嘲熱諷,韓良去也也就笑嘻嘻。倒也說得不算是假話,當如他年幼能在回香樓做夥計确實有裝可憐博同情,他這掌櫃的也是好的,肯給他活做,而且給的工錢還不比別的活計少,這種事情縣令大人也便是清楚的,所以這也是今日私下來找人的根本緣故。
“怎麽?不說話這算是默認了,還是吃準了我下奶人微言輕,即便說準了也拿你沒辦法是吧。不過還真被你料中了,我這傻子确實那你們沒辦法,只便看着這祖上留下的産業日漸蕭條!”說着還開始抹淚,韓良也不知這人怎麽能這麽快變臉。
韓良心中只是敬佩,當初阿黃死了也是這樣,變臉相當快。上一刻還是哭天抹淚,等着看得人走了便立馬換回一本正經讓他把阿黃屍身扔了。
“可憐我在回香城待了二十餘載,竟最後落了一個吃不飽穿不暖的光景。也不知能守着這主業支撐多久,看着來了回香城沒多久的外鄉人一個個銀子堆的滿屋,我卻……哎,罷了。誰讓我傻呢,不僅被人騙,還技不如人。爸爸,我對不起你啊。你現在在哪裏呢,怎麽不回來看看你兒子我啊!”
丁掌櫃繼續在那裏抹淚,韓良卻開始納悶,不太對。按說他這個丁掌櫃可是土生土長的回香城人,怎麽不知道游俠遍地,而且同為商賈之人,是看着那些游俠一個個轉為商人的,怎麽會以為游俠們不在回香城呢。尤其是看這樣子,一直對他韓良開店很關注,怎麽會不知道雙胞胎兄弟是游俠,怎麽會找惡棍去砸場子。
……
既然不是丁掌櫃,那麽便是另有其人,不過那個稍後再說,當此時是讓抹淚的人停下來。
“掌櫃的!”韓良稍大聲說話,于是丁掌櫃愣愣看着他。
再丁掌櫃再次抹淚之前,韓良搶着先說話:“掌櫃的,你先聽我說,我這次來就是和掌櫃的商量着把咱們回香樓再次做成回香城第一樓,便是如此這番。”
韓良便把自助餐食的想法跟丁掌櫃的詳細說了一番。
“說的輕巧,我那廚子一個月要多少工錢你可知道?一個進來的客人該收多少銀子合适你可知道?這回香釀豈能讓那些人随便喝?簡直是小孩子想法,別以為做成一家食廬就以為了不起了。若我看的不錯,你那玉器鋪不出一年就得被同行擠壓的關門大吉!”聽了韓良說正經話,丁掌櫃倒是不抹淚了,卻也依舊對含量不客氣。
“回香樓的招牌菜一直就是回香鍋和回香釀,那廚師請不請我覺得也無甚要緊。想掌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