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寬闊到無法一眼看到邊際的房間內,那張大床顯眼而奪目,上面伏動着的人影,斷斷續續的喘息讓暧昧擴散,染熱了整個房間的溫度。

“宙、宙斯……你、唔……你發、發什麽瘋……”體內的律動讓阿波羅幾乎沒辦法連貫說話,被頂起又被抱着一起往下晃動着,阿波羅只覺得自己的視線也開始搖動起來,身體已經被快·感完全占有。

“發瘋……”粗粗的喘息着,作為施力方,宙斯說出的話要比受力方連貫很多,低而沙啞的笑在此刻也似乎喊着暧昧的信息,“你就當我發瘋好了。”

正如他所想的,回歸了靈魂的這人要更加讓他來的喜歡,那張精致的臉龐之上,快感和惱怒并存時特別的吸引着他,讓他的欲·望愈發的勃發,怎麽也停不下來。

“滾、滾出、出去……”僅僅只是四個字就耗費了阿波羅所有的力氣,連續的喘息了好久,他才能夠在激烈的交纏之中找回自己的聲音,把餘下的話說完,“發瘋、找、找別人、滾!”

一聲用盡了力氣憋出來的“滾!”讓阿波羅渾身反射性的緊繃起來,包括了含着某人某處的地方,這對于宙斯來講可謂是火上澆了油,猛的一震之後,更加激烈的頻道動了起來,撞碎了阿波羅的呼吸。

別人?眯起的眼,光芒微沉,低啞的嗓音延伸出無邊無際的危險,“真不乖呢,我不是說過了嗎?要記住,現在進入你的是我,別花費任何心思去想別人,嗯?”

“……”長久的喘息之後,阿波羅最終也只有力氣吐出了兩字,“泥煤……”他是讓這人去找別人做好不好?這人到底從哪個方向聽見是他想找別人做這種意思的?雖然他不想和這人做,但是和其他人他也不想行不行?!

從哪個方面?宙斯表示他從各個方面都聽見了!而且……把阿波羅眼底偶爾閃過的難受看在眼底,宙斯心中的無名火愈發的壯大起來:和他做就那麽痛苦嗎?就連快·感之中都會感到難受,難道他就那麽讓這人厭惡?

怒火催發欲·火,愈發大力的律動之後是長久的釋放,火熱的液體灼燒着被摩擦的火辣辣的內壁,讓阿波羅敏感的收縮起來。——“為什麽我一直是在下面的那個?”

“呵……”伏在阿波羅身體之上的宙斯輕笑出聲,釋放之後依舊可觀的東西沒有退出,“實力決定上下,等你能夠打贏我就能夠在上面了。”

他是他的父,他是他的子;他是他的王,他是他的臣。若他被他打敗,還有什麽權利去掌控這個急着逃跑的小情人?

打敗這人?皺眉掃了一眼宙斯,阿波羅的眉頭皺的更緊了,盡管他從不妄自菲薄但他也從來不自大到認為自己天下無敵,這人無論從年齡上還是其他都要勝自己一籌,而自己在成長的同時這人也在變強,他們之間,從一開始的起點就已經決定了自己處于輸者的地位。

不過,若讓他在上面的話那麽這段關系是難以持續下去的吧?畢竟自己必須在挑逗之下才有感覺,讓他主動,還是對着宙斯主動?饒了他吧。

“出去。”感覺到後方還在緩緩往外流的液體,阿波羅的眉頭幾乎都要擰成一個結了,“髒死了,我要洗澡。”

“好。”不若交纏時那麽惡劣,此刻的宙斯依言順從的從阿波羅體內退出。

從床上坐了起來,體內液體竟一下子多了起來,從後面不停的流出,這種如同排洩的感覺讓阿波羅感到羞恥。忍不住瞪了一眼宙斯這個罪魁禍首,阿波羅覺得自己不能姑息:“以後……”

還不等阿波羅把話說出來,宙斯帶着笑意的嗓音已經響起,徐徐緩緩的在空氣之中劃出了莫名的危險:“又想說約定作廢了,嗯?”

“……”微微停頓了下,阿波羅再次看向了宙斯,他确定在宙斯的眼中看到了憤怒。只是,他在憤怒什麽?“不過只是個床伴協議罷了。”作廢了對自己或許還有點影響,畢竟這意味自己必須去面對一個執拗的認定自己是冥後的哈迪斯。但對宙斯?好像什麽都沒有吧,反正床伴多的是,沒有他再找就是了。

“這個在你眼中只是罷了的協議對我而言說不定比你想象之中的要重要多了。”同樣的,也比自己想象之中的要重要許多,要不然為何自己如果執着這個約定?

“重要?”等體內那液體終于流出的差不多了,阿波羅才緩了口氣繼續開口,“床伴這種東西對你而言就是在這張床上上上下下的人而已,當然,或許還不止是床上。”

聳了聳肩,已經緩過神來的阿波羅站了起來,也沒打算找東西遮掩身體,徑直走向了浴室的方向。

“阿波羅。”

宙斯的叫喚讓阿波羅緊緊只是嗯了一聲,連頭都沒回。

“你走錯方向了,浴室不在那邊。”

“……”邁開的步子就這麽僵在那裏,阿波羅依舊沒有回頭,但那僵硬的背影就足夠讓宙斯看出他的尴尬,這讓宙斯忍不住輕笑出聲,這樣的阿波羅讓他覺得可愛。

在阿波羅惱羞成怒之前停住笑,宙斯過去,自然而然的握住了阿波羅的手牽着走向另一個方向,“跟我來吧。”

沒有掙紮沒有拒絕,阿波羅知道自己現在是真的很想把自己清洗個幹幹淨淨,他受不了這渾身的粘膩。

說是浴室,但事實上就是個龐大而奢華的溫泉。宙斯本就是個很會享受的人,既然有條件為何不好好利用一番?

走入了溫泉之中,氤氲的霧氣遮蔽的視線開始朦胧起來,阿波羅靠在石壁之上,那略顯冰涼的石壁配着水中的溫度很好的舒緩了他腰間和股間的酸脹,讓他舒服的嘆息。

突然欺近的人把獨自享受着的阿波羅擁住,灼熱的呼吸在耳邊噴灑,沙啞的嗓音低低緩緩的,如同訴說着最古老的誓言:“這個房間,那張床,除了我之外只有你。”

“!”睜大的眸顯示出主人的驚愕,阿波羅看向宙斯的眼光就像是在看什麽不可思議的東西一樣,懷疑是那般□裸,“你的床伴多的如過江之鲫。”

“嗯哼,但進入這裏的只有你。”這本就是他的私人地盤,就連赫拉都沒進來過。也不知道當初怎麽就鬼使神差的把這人安置在這裏,之後的纏綿更讓他從未産生過把這人隔開的想法。

撇了撇唇,阿波羅對此不以為然,這不就只是野戰和床戰的區別嗎?還有,“別靠那麽近。”下了床就給他保持正常的安全距離。

只可惜,阿波羅還是低估了宙斯,他話音還未完全落下呢,身後某處就被強橫撐開,伴随着溫熱的水灌入,那窄小的地方就被完全填滿,耳垂上,濕熱的舔舐帶着灼熱的喘息,一點一點輕如呓語的話染紅了整個浴室。

“雙腿之間流着我精·液的你,讓我蠢蠢欲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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