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不能沒有你

葉君澤來到icu門前,喉間一癢,清清嗓子。

過了一個星期,許柏霖才悠悠轉醒,刺眼的陽光在告訴他生命的延續,但是這對許柏霖并不是一個好消息。

陽光帶着溫暖的希望,和對自由無限的向往,許柏霖想要伸手抓住那一縷光卻發現遙不可及,只能看着從眼前溜走。

一個人影突然竄出來,許柏霖看的并不是很清楚,瞳孔沒有焦距,呼吸很輕。

“醒啦!”葉君澤的聲音響起,從記憶深處一個鮮少有人知曉的恐懼中爬出來的噩夢。

猛然迸發出來的恐懼讓他渾身一抖,一時間瞳孔猛然有了焦距,把眼前的人影看清楚了。

整個人直接僵住了,許柏霖的呼吸都是涼的,葉君澤給他蓋蓋被子,葉君澤碰過的位置直接也會帶着一陣涼意。

許柏霖睜着眼睛,雙眼布滿血絲看着葉君澤僵硬而呆滞,葉君澤湊近許柏霖瞳孔一縮,別過頭,脖子上牽扯到疼痛讓許柏霖一激靈頓時就不敢亂動了。

葉君澤坐下牽起他的手,他的手很長很好看,葉君澤放在唇邊溫熱的唇貼上他有些冰涼的指尖。

“肯定很煎熬吧。”葉君澤俯下身子非常溫柔的撫摸他的額頭,許柏霖緊閉着雙眼,非常恐懼葉君澤的觸碰。

葉君澤也不惱,慢慢來,起身握住他的手:“這三年我真的很想你啊,雖然我們的關系…”葉君澤觀察着他的臉色,見沒什麽變化又繼續開口:“我真的很想你,要不然我不可能等你三年,我真的不能沒有你啊!”

男人的話就像魔咒一樣,許柏霖睜開眼睛,一字一句都仿佛錘子敲打在他的心上,許柏霖呼吸一滞。

葉君澤見許柏霖沒有反駁就越發大膽起來,把他的手貼在自己臉上:“我知道我做了混蛋事,你打我吧。”

葉君澤抓起他的手不斷的往自己臉上扇,許柏霖鼓着氣,有很明顯的掙紮,他把手抽出來。

他現在不想和葉君澤有太多牽扯,這個男人很可怕,本以為三年的時間可以磨平葉君澤對他的記憶,但是這一切都是他自己想的太天真。

葉君澤不僅沒忘記,反而對他越發癡迷,這三年許柏霖就像老鼠一樣,他不知道他為什麽還要到這個城市發展,他後悔了真的後悔了。

葉君澤的氣息突然湊近讓許柏霖的世界被打擾,他只能看向葉君澤湊過來的臉。

“只要你聽話,我什麽都可以給你,就像三年前那樣。”葉君澤唇角帶着微笑,像西方的撒旦在誘惑一個天使墜入地獄。

許柏霖沒有說話,只是覺得自己經歷了一場大劫,原本以為可以就此逃離,再一次睜開眼睛這個惡魔還在。

“為什麽一定要是我?”許柏霖聲如蚊蠅,葉君澤歪頭臉上的笑容就像僞善的面具。

“因為喜歡你啊!”葉君澤的聲音非常磁性,喉嚨一次次的震動發出的聲音像那個誘惑夏娃吃下蘋果的毒蛇,正在一次次給他誘惑。

許柏霖如墨般的眼神透着晶瑩,窗戶透進來的光都被他如數收攬。

“就不能放過我嗎?”許柏霖眼神有些恍惚,看着葉君澤只覺得眼睛刺得慌。

葉君澤輕笑抓着他的頭,放過你?為什麽要放過你,你比起其他情人,可真的好太多。

葉君澤心裏雖然是這樣想的,到嘴邊的話還是磨合了一下:“不能,從我們第二次開始的時候我就說過,你永遠都只能是我的,你不能娶妻生子。”葉君澤嘴角的笑容現在看起來是那樣的滲人,許柏霖聽着他這麽說忍不住鼻子一酸,別過頭最後的倔強就是不想讓他看見自己眼淚掉下來了。

三年前的事浮現在眼前,葉君澤做過的種種都猶如冰霜覆蓋在現在的許柏霖身上。

突然忍不住抽了一下,接下來的時間葉君澤一直都陪着他,他一個情人沒有這種待遇不知道在多少人眼裏成了不知好歹。

許柏霖不屑一顧,出院的時候許柏霖瘦了一大圈,整個人就像柴棍一樣,手背上的筋,更是根根分明。

“跟我走!”葉君澤把他塞進車裏,許柏霖眼尾泛紅眼神裏帶着幾分埋怨和怨恨,瞪着他的眼神也更是在心裏把他殺了千萬次。

葉君澤一副洋洋得意的表情,打開手機把一段視頻放出來,許柏霖的慘叫聲從他的手機裏傳了出來。

許柏霖臉色巨變,涼意從頭灌到腳,這個聲音是……是那天……

葉君澤拿在手裏晃了晃,那得意的表情好像在說我有無數種方式讓你臣服。

許柏霖沒有再說話,坐在副駕駛就像一個木樁要不是他還在眨眼都以為他是活死人。

慘叫聲戛然而止,許柏霖冰冷的心也終于慢慢有了溫度,來到葉君澤的別墅,許柏霖微微側頭看了一眼,葉君澤已經過來給他開門了。

“要我抱你?”葉君澤挑眉,見他遲遲未動,許柏霖搖頭還是獨自下車,踩在地上都感覺格外不真實,看着眼前的別墅也像極了閻羅殿。

葉君澤拉起他的手往裏走,許柏霖就像一張廢紙被他扯着。

“和三年前一樣,你陪我,我給你錢,你不想是想當明星嗎?我可以給你最好的資源。”

進來後,葉君澤就把他擱那了,大步流星的走到沙發前坐下,拿出一副我才是主宰者的姿态,許柏霖只能聽從不能反抗。

許柏霖站在那裏沒有說話,擺着一張苦相,葉君澤又動了,許柏霖被吓得一哆嗦,葉君澤看着他的樣子又慢慢的坐下了。

許柏霖咽了咽唾沫:“但是你不能約束我。”許柏霖想說想為自己争取一席之地,但是他實在是沒那個膽量說,只能小聲嘀咕。

葉君澤凝眸,歪頭顯然是沒聽清他的話,許柏霖看着他的眼神帶着恍惚和害怕。

“你有什麽都可以和我說。”葉君澤拿出一副非常大度的樣子,許柏霖癟着嘴,搖搖頭,能說什麽?什麽都不能說。

葉君澤笑着走過來,把許柏霖拽進自己懷裏,許柏霖露出一副吃痛的表情,原來是住院前他的手下把他的手弄脫臼了,現在還有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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