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輕柔的重重帷幔裏,兩道身影交疊糾纏,喘息與暧昧的水聲裏響起金屬輕輕碰撞的聲響。

綁帶繞過掙紮的手腕緊緊固定在床頭,口球的皮帶貼着牧羽的臉在他的腦後扣住,牧羽發出惱怒的嗚嗚叫聲,牧漢霄把他壓在床裏,手指在他的穴裏肆意攪弄。牧羽的後穴已經被玩得很濕了,牧漢霄吻他的脖頸,手指抵着他的敏感點反複沖擊,牧羽不斷嗚咽,爆發的快感令他滿面通紅雙目含淚,濕漉漉的屁股夾緊牧漢霄的手指高潮了。

牧羽射得渾身發軟,男人火熱的性器清晰地抵在他胯間。但牧漢霄沒有急着要進來的意思,他舔吻牧羽的身體,大手撫摸他柔軟的腿根,往上到起伏的小腹和胸口,每一處都是牧羽敏感的地帶。有薄繭的指腹在細膩的皮肉上按下凹陷,牧羽被摸得喘息起伏,不住曲起膝蓋亂動,牧漢霄按下他的腿,從他的肚臍往下吻,越吻越深,直到含進他的性器。

牧羽像受到驚吓的鹿差點彈跳起來,男人吞下他剛射過精的性器舔弄,舌頭頂住馬眼吸吮,陰莖被包裹在溫暖的口腔裏,牧羽被吸咬得腰都直不起來,只能哆嗦着喘氣。他發出可憐的呻吟,像是求饒的意味,性器在男人的口交裏又快半硬起來。牧漢霄直起身,托起他的軟腰,手指再次探進他的後穴,指間稍稍分開,拓開緊窄的穴。

“放松。”牧漢霄分開牧羽的雙腿,陰莖頂住柔軟的穴口,“我進來了。”

“嗚嗚!”牧羽擡腳踢他肩膀,牧漢霄順勢握住他腳腕,擡着他的腰慢慢插進。牧羽倒吸涼氣,渾身繃緊抓狂呻吟,那蠻橫的性器一寸寸擠進肉裏,把穴口撐出渾圓的形狀,肉壁瘋狂收縮試圖抵制這龐然無禮的入侵者。汗從牧漢霄的額角落下,滑過青筋畢露的脖子。他的手在牧羽雪白的腰上留下深深的印記,牧羽被進得渾身大汗,他竭力仰起臉呼吸,腿發着抖挂在牧漢霄臂彎,穴口已被侵得通紅。

牧漢霄扣着牧羽的腰緩慢抽插,性器進出肉壁發出滿脹碾磨的水聲,他每一次進去就頂得牧羽發出窒息的悶哼,幾次下來牧羽已難受得哭泣。牧漢霄把人抱進懷裏,吻去他嘴角流下的津液,舔他含着口球的唇。牧羽抗拒地扭過頭,接着重重嗯一聲,性器卡進一大半,他的肚子都被頂痛了。

高大的男人伏在他的身上抱緊他不斷親吻,急色般抵着他的屁股擺腰抽頂,撞出粘稠糾纏的水聲。牧羽的肚子被幹得一下一下收縮,他像被扼住喉嚨發出斷斷續續的哭叫,一雙腿翹在半空發抖搖晃,才剛開個頭就快被幹壞。他一直哭,臉憋得通紅喘不過氣,牧漢霄稍微進得深點他就要崩潰,穴緊得要把東西絞斷。牧漢霄喘息粗重,浴袍淩亂滑到一旁,露出他肌肉緊繃的後背,皮膚早已燒起一層情欲高漲的紅。他低聲喚牧羽,眸中一瞬閃過迷戀的色彩,那神情竟是漸漸有些瘋狂。

“嗚——嗚嗚......”

牧羽快暈過去,生嫩的穴每一下都吞吐得艱難無比,牧漢霄壓着他操幹,粗暴的力量壓迫他的腰陷在床裏無法擡起躲避,只能生挨。牧羽接不上氣,整個人被幹得快散架碎開,牧漢霄終于堪堪停下來,卸了他的口球,解開綁帶繞在床頭的一端。牧羽斷續喘着,手腕仍被束縛,牧漢霄把人從床上抱起來坐在自己懷裏,一手托住他的屁股重又頂進插幹,牧羽被折騰丢了魂,無力伏在牧漢霄肩頭呻吟。他連叫的力氣都沒有,額角盡是細汗,男人粗勃的陰莖直插進他的穴,每一次都重重壓過敏感點,令脆弱的穴肉止不住抽搐絞緊,連帶腰和整個大腿都被抽空了所有氣力,只剩發抖的份。

而牧漢霄甚至都沒全進去。他托着牧羽慢慢挺腰抽插,進出時淺時深,交媾處粘液濕潤。牧羽失了魂軟軟地哼叫,時而抽泣呢喃不要,呓語般喊疼,說不要做了。牧漢霄硬得整個小腹都在灼燒,他數次壓下失控的暴虐想法,大手把牧羽的屁股捏得通紅不堪,他啞聲叫牧羽的名字,抱緊人加快挺送,交合的水聲變得急促,牧羽張着嘴喘,時而被猛地深頂發出哽咽。他說不出話,被幹得哭都再哭不出來,牧漢霄吻去他臉頰殘餘的淚痕,火熱的呼吸在兩人的唇齒之間交融,牧漢霄直起身跪在床上,把牧羽托在懷裏熱烈地吻他,重重挺腰整根都撞了進去。

“啊......”牧羽的肚子随之抽搐起伏,這一下進得太深,接着牧漢霄抽出又頂進,每一下都撞進最深的地方,碩大龜頭被狹窄的穴道卡得快動彈不得。牧羽哭求地叫:“我要死了......嗚......啊!”

他腰腹纖薄,牧漢霄抱着他從下至上挺進,插到最深處時在牧羽的肚皮頂起隐隐的凸現。牧羽發抖得厲害,被男人抱在懷裏挨了一陣急切的操幹,肚子裏猛地吃下大量精液,經不起折磨的身體終于達到極限,人暈了過去。

之後的幾天牧漢霄沒有離開過雲海。牧羽被弄得虛弱不堪,牧漢霄把他抱出了地下室,依舊睡在他自己的房間。以防意外,牧羽的一只手腕被扣上了細細的鎖鏈,活動範圍僅限于他自己的卧室。

傭人們眼觀鼻鼻觀心,細心地照料着這位突然出現在家裏的小少爺。通常時候沒有人能接觸牧羽,只有牧漢霄可以直接進入他的房間。

房間裏有充足的陽光,早晚總能聽到倏忽悅耳的鳥鳴。牧羽損耗太多,成日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頭幾日還發起燒,吃過藥後才漸漸好起來。

牧漢霄沒有出門,就在家辦公。晚上雲海萬籁俱寂,牧漢霄就進了牧羽的房間,兩人同睡一張床。牧羽清醒時罵他滾,牧漢霄就把他按在身下吻,手伸進睡衣摸他的身子,問他不睡覺就上床如何,牧羽一句話說不出來,僵硬被牧漢霄抱進懷裏,不得不夜夜與男人同床共枕。

他睡着時安靜得像幅畫,雲海的所有人都能松着口氣。可等他一醒,所有人都要打起十二萬分精神,因為這位少爺就要折騰人了。牧羽一醒來就鬧着要走,牧漢霄不讓,他就不吃東西,廚師做了一桌他平時喜歡的菜肴,牧羽冷冷坐着一口不動,牧漢霄就讓人把菜都倒了,重新又做一份,牧羽還是不吃,牧漢霄就說換個手藝好的廚師。

那廚師在牧家做了十幾年,眼見一朝要被辭,牧羽對牧漢霄恨得氣梗,最後還是把飯吃了。

房間裏一點能聯系外界的東西都沒有,手腕又被鎖鏈鎖着,牧羽想跳陽臺都做不到。他都快算不清自己被關在雲海有多少個日子了。牧漢霄真就打算一直把他關在這裏當菩薩石像好吃好喝的供着,可惜牧羽不能保佑他全家健康發大財,牧羽只會冷眼相對沖他發脾氣, 抗拒他的靠近,所有火氣全都撒在他的身上。

但牧羽精力有限,發個脾氣勞神累心,剩下時候只獨自躲在被子裏生悶氣。有時他坐在地毯上看落地窗外遙遠的青山和蒼穹,花園裏夏花開得爛漫,路過的小鳥停駐陽臺,好奇與他對視。

那天牧漢霄很晚才回。牧羽都快睡着了,迷糊感到有人上了床,從後把他抱進懷裏。他煩躁想掙開,卻被強行拖回去,火熱的掌心摸進他的睡衣。牧羽怒道滾開,牧漢霄卻握住他被鎖鏈扣住的手腕,褪下他的睡褲摸進大腿。

“牧漢霄你滾蛋!”牧羽掙紮間一巴掌打到牧漢霄臉上,牧漢霄拖起鎖鏈把他的手束縛在床頭,用力揉他的腰,在他的頸間落下炙熱的吻。牧羽咬他的手,卻很快被揉得止不住哼叫。他被男人摸透了身體每一處敏感和舒服的地方,很快就被強制燃起情欲,牧漢霄完全沒有給他思考的間隙,掰起他的大腿俯身含住他的性器,手指揉濕後穴,連根插了進去。

“哈啊......嗚——”牧羽一只手被鎖在頭頂,另一只手竭力去推埋在自己腿間的腦袋。他被前後夾擊得暈頭轉向,情潮猛烈擊潰了身體的防線。男人的手指找到敏感點,變換角度揉弄那塊軟肉,溫暖的口腔包裹他的性器。牧羽被強烈的快感沖擊得舌尖發麻,他抓緊男人的頭發呻吟,一雙白嫩的腿被強迫分開,任由男人舔舐采撷。他被猛地送上高潮,腿夾着牧漢霄發抖,精液全射進他哥的嘴裏,屁股也濕透了。

牧羽軟了身子喘氣,牧漢霄抱起他轉而從後壓上來,沉甸的硬物壓上牧羽的背,牧羽清醒過來,緊張抵住牧漢霄的小腹:“我不想做。”

牧漢霄摸進他的穴,伏在他耳邊低聲開口:“濕成這樣了。”

“我不,放開......”牧羽掙得鎖鏈響動,他被男人勒在懷裏動彈不得,感到碩大的龜頭已經抵在穴口蓄勢待發。他害怕得提高了聲音:“別進來,太痛了!”

男人沒有說話,陰莖已頂開柔軟的穴,一寸一寸挺進。穴裏的軟肉一層層絞上來,牧漢霄呼吸變重,牧羽已疼得在他懷裏嗚咽顫抖,他不斷拱起背想躲,卻被牧漢霄扣緊腰,大手撫摸他出汗的小腹,往上揉捏乳尖,揉得牧羽斷斷續續地喘,屁股把男人的陰莖夾得更緊。

陰莖在牧羽的穴裏進了一半,牧漢霄忽然在牧羽耳邊說:“蘭末懷孕了。”

牧羽一驚,下一刻他被整個貫入,尖叫生生卡進喉嚨。他叫不出聲,被用力貫了數下才脫力般發出重重的喘息。男人從後進入得極深,牧羽的肚子再次被頂出隐隐的形狀,生理眼淚很快盈滿眼眶落下,牧羽的魂都快被撞飛,他抓着床單被壓在男人身下挨操,牧漢霄吻他通紅的耳尖,說:“牧羽,她說孩子是你的。”

“不,不......”牧羽渾身抖得厲害,牧漢霄抵着他的屁股幹得皮肉啪啪響,一根粗勃的陰莖大力進出雪白的臀肉。牧漢霄握着牧羽汗濕的腰抽送,盯着他搖晃的白背,眼角染透了深重的情欲和占有意味。他一巴掌打在牧羽的屁股上,牧羽疼得驚叫,床裏接連響起掌掴的脆響,白生的屁股很快被打得通紅。牧羽哭着罵牧漢霄,牧漢霄粗喘着握住他的臀肉,連根埋進他的穴射在了裏面。

“嗚、嗚,讓我見她......”

牧羽被射了一肚子,很快又被新一輪性交折騰得呻吟起來。他顧不得疼,抓着牧漢霄的手臂要他讓自己見蘭末,牧漢霄一言不發,重重吻他的臉,把人壓在床上暴風驟雨般進出,幹得牧羽趴在床上哭着大叫,交合處滿是泥濘濺水。床颠晃不絕,牧漢霄掐過牧羽的下巴吻住他的嘴角舔咬,他聲音沙啞,滿含不明的情緒:“不是說要給我生?”

他抱緊懷裏快被幹壞的人,手按上牧羽被頂出動靜的肚皮,牧羽喘息都在抖,可憐的呻吟像求饒又像高潮。男人的沖撞一刻不停,越來越重,粘液咕啾湧出流下大腿,他又被壓在床裏內射,精液灌滿穴道,争先恐後噴進肚子。

書房裏,牧漢霄放在書桌上的手機亮起又熄滅。手機裏有幾個未接來電,柳姝嫣的,蘭末的,父親的。他們既在找他,也在找牧羽。

牧漢霄全都沒有理會。

他的夜晚只有牧羽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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