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夏銀河睡得很輕,懷裏抱着一個小巧的旋轉木馬,尉遲峰隔着屏幕看着那個玩具,咬牙切齒。

下午五點的時候,助理給夏銀河打電話,叫他出來吃飯。夏銀河腦子昏沉,沒什麽胃口,不想出門。助理好言相勸,他終于答應,換了衣裳去酒店樓頂的露天餐廳。

助理看到他,欣喜地招招手,他走過去,卻看到對面坐了一個熟人,尉遲峰。

尉遲峰看到他過來,輕輕皺眉,端着杯子喝水。助理尴尬笑笑,小聲對夏銀河說:

“抱歉啊夏夏,剛剛我一進來就看到這位帥哥了,忍不住和他聊了幾句,他也沒吃,我們一起,不介意吧?”

尉遲峰換了套深灰色西裝,黑襯衫,打了發蠟,噴了香水,騷氣地沖助理眨眨眼,小助理就被迷得五迷三道,和人聊得熱火朝天,自己主子也忍不住背叛。

夏銀河不知如何拒絕,沉默地坐了下來。助理和他坐一邊,尉遲峰坐另一邊,和小助理對面。

尉遲峰冷着臉不看他,紳士地将菜單遞給助理,問她需要什麽。男人面容英俊,笑容溫柔,小助理犯了花癡,覺得鼻血都要噴出來,結結巴巴說都可以。尉遲峰雙手撐在桌上,五指張開輕碰,沒問夏銀河意見,熟練地向服務生點了幾份菜,要了一瓶紅酒。

小助理插嘴道:

“要喝酒嗎?”

尉遲峰微笑地看着她,聲音磁性溫柔:

“不喝嗎?”

暧昧地向她眨眼睛,小助理腦子短路,再次放下底線,說:

“好吧。”

醒好酒,服務生為三人倒酒,小助理體貼地封住夏銀河杯子,說:

“謝謝,他不需要。”

服務生用眼神詢問尉遲峰,尉遲峰冷着臉不說話,氣氛有點尴尬。小助理還在堅持,夏銀河解圍,輕輕說:

“沒關系,我可以喝一點。”

助理向他使眼色,他輕輕笑了笑,表示自己真的沒關系。

一頓飯吃得各懷心思,小助理還算體貼,盡量照顧夏銀河情緒,多和他說話。尉遲峰不理夏銀河,坐在小助理對面,只和她聊天。青年繼續釋放自己荷爾蒙,和人說得天花亂墜,興致沖沖,小助理招架不住,即使夏銀河坐在旁邊,還是忍不住咯咯直笑。

夏銀河全程被冷落,安靜地切着盤子裏的牛排。

服務生再次倒酒,小助理滿臉緋紅,已有醉意,說:

“我不能再喝了。”

尉遲峰再次沖人眨眼睛,嘴角輕勾,桌子下的腿輕碰小助理的腿,笑着說:

“真的不喝了嗎?”

助理臉色爆紅,尴尬地将腿收回,服務生又為她倒了一杯,盛情難卻,無奈地喝下去。

晚餐結束,助理暈暈乎乎靠在夏銀河肩頭,醉得神志不清。夏銀河抱着她,三人一起進電梯。尉遲峰隔着小助理站在另一邊,皺眉冷着臉,空氣安靜沉默,誰也沒說話。

電梯到達三樓,尉遲峰率先出去,徑直進了自己房間,沒有理會身後吃力拖着人的夏銀河。

夏銀河将人抱進自己隔壁房間,體貼地為她脫掉鞋子,蓋上薄被,回到自己房間。在浴室洗漱好,坐在床上,吃了一粒藥。房間空蕩蕩,只照了一盞臺燈,安靜地蜷坐在床頭,望着對面的牆壁發呆。出了會兒神,抱起床頭的八音盒,撥弄開關,溫柔的女聲傳來:

“寶寶,媽媽愛你。”

寂靜夜晚唯一的溫柔。

側躺下身,抱着音盒準備睡覺。臺燈明晃晃,并沒有關掉,不敢關燈,他害怕黑暗。

房間安靜昏暗,大床上縮着一角小小的身影,孤獨可憐。

睡眠很淺,稍微的吵鬧都會将他驚醒,閉眼休息的時候,隐隐聽到一陣連續的敲門聲。

猛地睜開眼睛,翻身坐起,敲門聲更清晰傳來,在自己隔壁房間。

尉遲峰穿着晚上的西裝,又解開兩顆扣子,單手插兜去敲助理房門。

助理睡得很死,半天沒有開門,隔壁房門突然猛地打開,套着白色睡衣的男孩長發披散,靜靜地注視他。

尉遲峰看了他一眼,繼續敲門。

夏銀河開口,語氣哀求:

“小峰,不要這樣。”

尉遲峰抿嘴笑了下,偏頭看他,語氣冷淡:

“和你有什麽關系?”

男孩眼神絕望,還是請求他:

“唯唯還小,不要這樣,好嗎?”

尉遲峰踱步走近,偏頭打量他,說:

“小又怎麽了,更小的我又不是沒幹過。”

夏銀河臉色發白。

尉遲峰輕笑,表情暧昧:

“或者你想陪我?”

夏銀河全身發冷。

青年觀察他的臉色,輕輕挑眉,狀似滿不在乎,說:

“開個玩笑,不要介意。”

轉身離開,走之前說:

“有些人我嫌惡心是不會碰的。”

伴随咔嚓的關門聲,走廊再次恢複安靜,夏銀河回到房間,睡不着,失眠。

腦子脹痛,零碎的記憶蹦出來:

“我也覺得你賤你髒你配不上。”

“被多少男人玩過呢?”

“被很多舌頭舔過吧,現在還留有惡心的味道。”

“這麽惡心你怎麽還敢出來賣啊?”

……

他給醫生打電話,醫生溫柔輕哄他,他抱着電話終于迷迷糊糊睡去。

第二天自然起得很晚,助理給他發了短信,說自己和人出去玩,晚上回來。

他放下手機,靠在床頭沉默發呆。

很晚的時候,走廊傳來嘻嘻哈哈笑鬧,腳步淩亂,有人靠在門邊小聲說話。

房門猛地打開,看到隔壁門口兩個人抱在一起,親得難分難舍。小助理穿着橙紅露肩小短裙,踏着白色小涼鞋,墊着腳去摟尉遲峰脖子。尉遲峰彎腰摟着人臀部,偏頭和人激吻。

暧昧的呻吟和水聲溢出,夏銀河只覺得世界都要爆炸。猛地關門進屋,發出一聲巨響。

親得激情的兩個人被驚醒,小助理氣喘呼呼靠在尉遲峰胸前,害怕道:

“怎麽辦啊,被他發現了。”

尉遲峰暧昧地揉人胸,說:

“發現了又怎麽樣?”

助理輕打他撒嬌:

“你怎麽這麽壞啊?”

在她耳旁吹氣:

“你不喜歡嗎?”

伸出舌頭去舔她耳廓,繼續撩撥:

“不邀請我進房間嗎?”

助理墊着腳去咬他嘴唇,掏房卡準備開門。

手機叮咚一聲,有信息傳來:

“我們談談。”

尉遲峰輕笑,吻了吻助理紅唇,說:

“我還有點事,等會兒過來。”

還不待人反應,就轉身大步離開,快步回到自己房間。

掏出手機,回消息:

“沒什麽談的,我們分手。”

是Benny,前兩天被尉遲峰甩了,一直糾纏。

男人脫掉沉悶西裝,進浴室洗漱。熱水砸在身上,濺起透明水珠。手掌快速捊動下腹陰莖,想着那張慘白小臉,暢快射了出來。

擦頭的時候,門被敲響,不耐開門,看到一個意外的身影。

夏銀河臉白如紙,表情破碎:

“我們談談。”

尉遲峰挑眉,說:

“沒什麽好談。”

轉身欲關門,夏銀河大吼:

“尉遲峰!”

男人用眼神詢問他何事,夏銀河語氣帶上哭腔:

“你不能這樣!”

尉遲峰歪頭輕笑,明知故問:

“不能怎樣?”

夏銀河眼睛發紅:

“你可以找別人,就是不能找她,她是我助理!”

青年惱怒:

“找別人?我愛找誰找誰,你管得太寬!”

憤怒地準備摔門,被夏銀河攔住,再次懇求:

“小峰,別這樣好嗎?”

尉遲峰臉色微變,暧昧地看着他,突然說:

“那你陪我?”

夏銀河瞪大眼,愣愣不可置信。

陡然一瞬,不待人反應,猛地将人拉進自己房間,将人按在牆上猛親。捧着那張小臉吸他嘴,吸他舌頭,對着那張肖想了幾天的紅唇盡情侵犯。濕熱的大舌堵住他的口腔,盡情舔舐,攪動他的口水,惡狠狠吻他。像惡狗看見骨頭,只想将人嚼碎。夏銀河反應後狂烈拍打,被尉遲峰箍着上半身,按着後腦勺狂吻。沉重的肉體壓在身上,高大的體型完全将人籠罩,青年赤裸着上半身,抱着白白嫩嫩的美人,盡情亵玩。大手伸進他後背睡衣,狂熱地摸他,探入睡褲,捏他豐滿蜜臀。

門再次被敲響,挨着門,清晰的震動傳來。

尉遲峰停下動作,緊貼着夏銀河喘氣,下腹滾燙灼熱,堅硬地抵着他。

敲門聲停了會兒,傳來小助理輕柔的聲音:

“尉遲,你在嗎?”

夏銀河全身發抖,被尉遲峰抱着,一句話也不敢說。

敲門聲繼續,尉遲峰抱着人,輕輕舔他耳廓,大手從後面伸進他內褲,色情捏他屁股。夏銀河掙紮,尉遲峰咬他耳朵,輕輕說:

“想被你助理看見?”

下腹暧昧地頂他,說:

“被她看見會怎樣,自家老板和助理搶男人?”

夏銀河惱怒,門外敲門聲繼續,最終沒有掙紮得太激烈。

尉遲峰得寸進尺,手指繼續深挖,向私處摸進,摸到臀縫下隐秘菊穴,暧昧輕柔。夏銀河白了臉,猛烈地掙紮起來,動靜稍大,門後的人聽到,敲門聲更急,說:

“尉遲,幫我開門。”

尉遲峰貼着他悶笑,大手繼續摸他,劃過菊穴,來到腿心隐秘小洞,小洞緊緊閉合,微微濕潤。不如想象中淫糜,尉遲峰微微驚訝,還是笑着問:

“要不要開門?”

手指輕觸穴心軟肉,私處滑嫩嬌柔,被有點粗糙的手指輕按,敏感麻癢。夏銀河難受地推他,用腿踢他,小聲說:

“滾。”

尉遲峰不為所動,更緊地壓着他,手指突然用力,猛地插了進來,夏銀河張嘴驚呼,聲音被尉遲峰用口腔堵住。敲門聲激烈,屋內二人更加激烈地糾纏在一起,尉遲峰壓着人,上身狠狠吻他,下身粗暴褪下他褲子,手掌全部探入,深猛抽插。嫩穴再次被粗暴造訪,沒有前戲,沒有潤滑,夏銀河疼得發抖,眼角洇出淚珠。尉遲峰壓着他,偏頭和他狂吻,擡起他一條腿,方便手指在嫩穴抽幹。咕叽咕叽水聲暧昧傳來,夏銀河喉嚨溢出痛苦悶哼,全身被男人禁锢,無法動彈,不敢動彈,廉恥心讓他不敢用力掙紮,害怕被人看到。偷情般的刺激加重身體緊張,嫩穴無比緊致,尉遲峰艱難抽動,攪他穴內淫水。淫水滴滴答答,濕漉地潤滑,滑膩的液體将整個手掌都打濕,情色淫糜。

“啊…啊…”

嘴被堵着,還是遮不住抑制不住的悶哼,大手陰莖一樣摳他淫逼,戳他嫩穴,穴心麻痛難忍,男人深深抵入,快速顫動,振得嫩逼輕輕發抖,滾燙媚肉攪緊手指,猛烈收縮,吸和,灼熱淫漿噴發,洪流般洩下,澆濕男人寬大手掌。男人又淺淺插了會兒,退出手指,整個手掌在他逼口研磨,将滑膩的液體抹遍他的腿心和臀縫。

門外恢複安靜,助理已經離開,尉遲峰退出他口腔,注視他潮紅迷離小臉,輕笑:

“爽成這樣?”

夏銀河羞憤紅眼,無力地去推他,尉遲峰将人壓在牆上,雙臂撐在他頭頂,睡褲裏的陰莖戳他半裸下身,邀請道:

“和我上床,怎麽樣?”

夏銀河痛苦地推他,心口悶痛,死死咬着唇,不讓眼中的淚水滑出。

尉遲峰貼近他耳朵,繼續說:

“和我做一次,我就不搞李唯。”

他心痛難忍,忍不住哭泣,還是掙紮,怒罵:

“滾!”

尉遲峰惱怒,惡劣地褪下褲子,掏出陰莖準備強上,雞巴貼着嫩逼摩擦,說:

“再次見到我,難道你不想和我上床嗎?”

“濕成這樣,是不想,還是不敢?”

扶着陰莖,用龜頭戳他淫肉,龜頭抵入穴縫,想要重重捅進去,繼續問他:

“你男人不管你了?允許你出來賣肉?臺上穿那麽少,屁股都要露出來,這麽想被人幹?和我做一次,我給你錢。”

嫩逼快被強暴,夏銀河無論如何也推不動他,痛苦地擡起腿,踢了他一腳,尉遲峰被踢開一點,身體留出縫隙,夏銀河繼續擡腿,對着勃起的陰莖就是一腳,尉遲峰一聲慘叫,捂着裆趴在地上,夏銀河提上褲子,厭惡地看着地上哀嚎男人,打開門,走了出去。

走廊上,站着一道窈窕身影,助理穿着蕾絲睡裙,赤着腳,眼睛紅腫地看着他。夏銀河頭發淩亂,嘴角紅腫,看起來如同剛剛經歷一場激烈性事。厭惡地經過她,開門進了自己房間,洗澡,狠狠地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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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頭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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