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落空(求收藏!)

六王爺秦翼卿剛走,就聽“咣啷”一聲!二姨娘一屁股坐在了雕花木椅上!蔥郁的手一把捂在滿是脂粉的臉上,嚎啕大哭起來!邊哭邊叫道:“老爺!您可要為莫愁做主呀!”

範父看了看二姨太,本來就煩膩的心情被這二姨太這般攪和大鬧的,怒氣也不自覺的上升起來,着慌不已的時候範父一回首見範莫離一臉淡然的跪着,好像這廳裏今日所發生的事都與她無關一般!

範父冷哼一聲,來氣的對着哭的梨花帶淚的二姨太,大吼道:“賤人!哭什麽哭,還嫌臉丢的不夠嗎!”範父蒼白的手掌拍在桌子上,震的桌上的茶杯子都跳了出來。

二姨太驟然的停止了哭泣,怔愣的看着範父,以往只要自己一哭二鬧三上吊的老爺什麽不是都能答應的嗎!今日怎麽就~!二姨太委屈的一錘心口,媚聲叫道:“老爺!”就更是委屈的很,犀利的哽咽聲不時的響起。

範父請了心裏酥麻一片,搖了搖頭,道:“去,把莫愁打扮妥當送入慶王府!”說完範父背過身子,身子不由有些微微打晃,仰起頭閉上了眼眸。

二姨太那裏會想到範父會說這樣的話,本來還抱有一絲希望的,求老爺給莫愁做主去更慶王府那裏讨個面子,讓莫愁光明正大的頂了範莫離嫁進去做個福晉,可是老爺這麽說~!

二姨娘想着收起自己梨花帶淚的眼眸,兇狠的看了眼跪在地上的範莫離,冷哼一聲,走下雕花木椅,扭擺着身姿,鄙夷的看了眼範莫離,嬌聲道:“老爺!既然大小姐都沒有這樣的福氣,莫愁自然是在怎麽出色那也不能搶了姐姐的光不是!我看慶王府那邊就算在怎麽好,咱們呀!高攀不上,日後還望尋了好人家老爺能想着莫愁便是了!”說完不等範父說話就扭擺着身姿出去了。

範莫離筆直的跪在地上,低垂着頭,剛剛二姨太那番話範莫離怎麽能不清楚是在給自己聽呢!此時如若範莫離擡首的話,會發現她此時眼底帶着譏笑,臉上确平淡無波!

範父那裏能對自己寵愛的二姨太有什麽法子!聽了點不鹹不淡的話也就聽了,但對跪在自己面前的範莫離,範父可就沒有那般的寬容了,本來今日範父可以風風光光的嫁女人,對象也是這大都裏人人羨慕的慶王府的貝勒爺,可是竟是被她這麽一鬧給攪和了,還平白的讓人羞辱一番。

範父臉龐上隐含着憤怒,氣的擡起了右腳,差點就一腳踹上範莫離的肚子上,見範莫離挺直背脊一副盛氣淩然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麽範父硬生生的又把腳收了起來!

站在邊上的王總管看頭上冷汗直冒,這要是老爺一腳踹上去,大小姐這原本就羸弱的身子骨,可怎麽受得了!還好還好!

範父事後也是不得其解,當時怎麽了呢!範父不由深呼了一口氣,瞥了範莫離一眼,冷聲道:“起來!從此搬入靜心居,沒有我的如許不可出那裏一步!”說完氣的拂袖而去!

王總管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大小姐,凄涼的跪在冰冷的地板上,不動不語的,瘦弱的身子顯得更加的單薄不堪,但不知為什麽那挺直的背脊給人一種盛氣淩然的氣勢!讓人不敢小視,就是老爺剛剛不也~!

王總管哀嘆一聲搖了搖頭,就緊随範父身後追了出去,出去時見大小姐的大丫頭向晚和淨月都在外面焦急的候着,見了自己也是忙行禮,王總管埋怨的看了她們一眼,道:“進去看看大小姐,還有老爺吩咐讓大小姐即日搬去靜心居。”說完就走了。

站在門外的淨月小手捂上嘴角,驚呼道:“向晚姐姐,淨月沒有聽錯吧!靜心居!那裏可是多年不曾住人了,破舊不堪不說,還是咱們相府裏最最邊上的院落呢!”

向晚那裏不知道這靜心居是什麽地方!可是能怎麽辦!老爺已經發話了,這要是二夫人還能争争,但老爺~!哎!向晚不由哀聲嘆了口氣!

今日周銘泰退婚的事必定是早已傳開了,大小姐的名聲算是被敗壞了,往後還怎麽敢有人上門提親呢!向晚想着兩滴清淚流下,都怪自己大意,讓大小姐着了道,就是不知道為什麽!大小姐明明知道來龍去脈為什麽不跟老爺實話實話呢!為什麽這些都要自己扛下來,讓別人快活呢!

還是大小姐懦弱的性子害怕二姨太!但也不對呀!一直到今日向晚都沒有在大小姐的臉上看到一絲害怕來呀!自殺而活的大小姐彷如脫胎換股一般!完全沒有了以前懦弱無能的樣子!

向晚真是不懂!但既然是大小姐的決定,自己一個做奴婢的也不好說什麽!但是這樣的後果一直性子純善的大小姐怎麽可以承擔呢!還有就大小姐羸弱多病的一副身子,就算是整年的細心食補藥補的都不見有什麽好的療效,這要是在搬了那種地方,身子還不更~!

向晚搖了搖頭,對身邊的淨月道:“走,快去看看大小姐去!”說着兩人就忙見了大廳。

此時的範莫離還穩穩的跪着,向晚不知道大小姐是不是傷心過度,怎麽人都走光了還~!向晚看了眼淨月,淨月微蹙眉頭,搖了搖腦袋,向晚這才小心的到範莫離身邊,輕聲叫道:“大小姐!”

範莫離擡首,雖是一臉的疲憊但一雙晶亮的眸子神采依舊,範莫離笑笑輕聲道:“快扶我起來!”向晚和淨月一聽連忙攙扶起範莫離。

範莫離纖細的手臂被向晚和淨月扶着,感覺自己兩條退麻木的都不是自己的一般!不用看定是膝蓋都已經紅腫了,這要不是向晚和淨月進來,範莫離不誇張的想,不知道自己的跪姿還能維持多長時間。

範莫離就這樣被向晚和淨月攙扶着回到了自己的住所,範莫離躺倒了美人塌上,向晚早已從醫藥箱裏拿來了一個瓷瓶,小心的掀起範莫離的羅裙,挑起褲腿,看了看大小姐白如美玉的芊芊玉腿膝蓋處青紫一片,向晚小心的塗上,範莫離頓時感覺涼涼的一片,膝蓋上的酸疼有了緩解,範莫離忙起身,問道:“這是什麽藥?”

向晚舉起手中的小瓷瓶,臉上露出羞澀,輕快的道:“這是白先生走時給大小姐留下的,是雪花露。”範莫離聽後輕點了下頭。

向晚口中的先生範莫離當然知道,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書生,雖為書生卻無心求任何官位,更是沒有一點心思去考科舉,但這大都裏的大戶,那個不與能和這位白嶄新—白先生結交而榮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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