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我一直有一個想法

見血了,償到了血腥味。

梁川把痛楚咽回喉嚨裏,還是選擇溫柔的臣服,他主動挺起了胸膛。

安嘉擡頭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擡手,在腰側揉搓着,不像是情人的撫摸,倒是想把皮肉都給搓下來。

梁川又疼痛又快樂,額角起了汗,嘴唇發白。

全身都在顫抖。

他越是弱勢的顫抖,安嘉身上每一個細胞都興奮地跳躍了起來,他扣住了梁川的後腦勺,吻了上去,撕扯,吮吸,窒息的糾纏,唾沫交融,連靈魂都沉浸在這個暴虐的吻中。

胸腔密集,快要爆炸了。

梁川甚至無法承受,嘴唇和下巴的肌肉已經麻木到無法控制,涎水順着下巴滴落…

在他眼前發黑之際,安嘉強硬地翻轉了他的身體按壓在牆上,手法粗暴地扯着梁川的頭發,逼得對方向後仰,他親吻了下梁川緋紅的眼角,嘆息着說:“梁叔,我會很粗暴,您後悔,還來得及。”

梁川輕輕笑了笑,“小嘉,箭在弦上,哪有不發的道理。”

安嘉點頭了然。

一只手,從梁川的額頭,到鼻梁,到嘴唇,最後落到喉結處,另一只手,猛然鎖緊對方的腰身,悍然挺腰!

梁川悶哼出聲,臉色瞬間煞白得恐怖,額頭抵住牆,嘴唇咬出了血。

沒有任何事前準備,巨斧直接悍然劈開久未開拓的疆土。

岩漿噴漸出來,火熱的軀體包裹着,禁锢着。

梁川很疼,疼得生理反應都恢複了沉寂。

喘息急促,梁川甚至沒有片刻喘息的機會,身後的人開始了直達靈魂深度的開拓。

暴雨落下,天搖地動,柔嫩的花瓣綻放,溫順地承接着暴雨,然後是花瓣凋零,花漿四漸。

磨砂的浴室門,剪影糾纏着,暧昧的喘息不時流洩出來,讓人紅了臉。

從站立,到跪趴,越來越狂野,也越來越讓人無法直視。

但是沒有求饒聲,只有偶爾流洩出來的,壓抑不住的啜泣聲。

不知道多久平息之後,浴室裏又響起了淅淅瀝瀝的水聲。

霧氣朦胧,散盡是可以看到兩個人坐在浴缸裏,兩個成年男人,實在過于擠了,梁川只能卧在安嘉的懷裏。

眼睛還是紅的,臉色似乎也被水蒸氣蒸得紅潤。

梁川給他塗上沫浴露,溫柔地清洗着,和剛剛的人完全判若兩人。

“梁叔,一會重新煮碗粥吧。”安嘉低聲詢問。

現在坐着,無疑對梁川是一種折磨,那處,火辣辣地疼,疼得鑽心。

“好。”他皺着眉,唇角,忍不住流洩出了呻吟聲,但仍然溫柔着語氣,回了那聲好。

“對不起梁叔,我只顧自己的感受了。”水沖洗掉泡沫下的身體,到處都是斑駁的青紫痕跡。

“你…第一次,沒事。”

“梁叔,你真的好體貼。”梁川擡手攏住梁川,兩個人肌體緊貼,安嘉下巴靠在梁川的肩上,親吻了一下,“是不是我做什麽,梁叔都會給我啊。”

“是。”

安嘉很開心地笑出聲,他們擁抱着,彼此的心跳,清晰可聞。

梁川放松地将後背交給了他,閉上眼睛,轉了話題,“快過年了。”

“是啊,快過年了。”兩個人臉貼臉蹭了蹭,“梁叔,自從遇見您以後,我一直有個想法。”

“什麽想法?”

“我想把您關起來,剝光您的衣服,為您戴上刻有我名字的項圈,牽上鎖鏈,關在房間裏,你那裏也不能離開,只能在我的身邊,跪在我的腳下,卑微地喊我主人,祈求着我的愛。”安嘉用一種,帶着笑的,悠然的語氣說出一件,其實讓人後背發麻的事,“您什麽都會失去,什麽都沒有,不再是高高在上的梁家家主,我做什麽,你都無力反抗,都只能臣服,啊…也就是說,只能我強迫你做任何一件,你不願意做的事。”他說着,甚至還把玩起了梁川的手指。

真好看的一雙手啊,皮相與骨相都是極佳的,像精致的藝術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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