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更新時間2012-10-23 23:23:21 字數:6483
“展大哥,我也要跟你一起去!”月華喊着。
這邊,白玉棠已收拾好行裝。
“哥,我和甚寒哥、思浪都是一定要跟你一起去的!你沒意見吧!”白盈盈這次很嚴肅!
“嗯,當然沒問題!”白玉棠也不想反對。
“哎,那還有我呢?!”楊文廣舉着手,“我也要去!”
“要去你自己去!別跟着我們!”白盈盈沒好氣道,“這又不是去游山玩水,幹嘛什麽事你都要湊一份!”
“才不是呢!盈盈!”楊文廣有些生氣了,“葉姐姐的事我也很關心啊!為什麽我不能去?!”
正說着,一個家仆打扮的人氣喘籲籲地跑了進來,“小少爺!文廣少爺!您快回去吧,太君忽然生病了,想見您呢!”
“喏,這就是你為什麽不能去的理由!”白盈盈努努嘴,一付未蔔先知的樣子。
“你!”文廣噎得說不出話來,心裏又擔心太君,只好馬上跟着家仆回去了。
“這小子,還乳臭未幹呢,老是喜歡多管閑事!”徐慶撇撇嘴,“活該,快走吧!”
“五弟,你們要到哪兒去找葉姑娘呢?”盧方忽然問道。
“嗯,前一陣子韓二哥他們不是飛鴿傳書回來說是在幽禪山嘛,我想先往那兒去!”白玉棠道。
“沒錯,說不定能碰上二哥他們,問清楚葉姑娘的行蹤!現在流言滿天飛,我想葉姑娘一定已經和二弟他們分開了!”徐慶道。
“嗯,三弟說得有道理!”盧方點點頭表示贊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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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麽大哥、三哥,五弟就先告辭了!”白玉棠抱拳道。
“嗯,諸位保重!”二人也回禮說着。
“盈盈,讓三哥也陪你們去吧!”徐慶忽然說道——雖然明知道沒有希望。
“不行三哥!”盈盈果然一口拒絕,“三哥可是開封府的公差,公事要緊呢!”
“哦。。。。。。”徐慶沮喪地地下了頭,“那五弟你們多保重了。。。。。。”
“多保重!”四人又重複了一句,走出了門口。
這邊,月華也是死磨硬泡,總算讓展昭答應帶她出門了!
六人雖然分成兩派,但目的是同一個,也只好走在了一起。思浪不會騎馬,所以甚寒與思浪共騎一匹,其餘四人都各自騎了一匹。
這邊,青玉已回到了幽禪山,但清風師太已經下山去了。
“師姐,對不起!師父吩咐過,如果你回來時她已下山,就讓我們把你先關進‘思過崖’,等師父回來再處置。。。。。。”一群小道姑似乎于心不忍地對青玉說道。
“這怎麽行呢!”趙虎、蔣平異口同聲!
“誰知道師太什麽時候回來?若是她一年半載不回來,青玉姑娘豈不是要住在那‘思過崖’上了嗎?!”蔣平道。
“就是!”趙虎也道,“即名為‘思過崖’,就一定不是什麽好地方,怎麽可以住人呢!”
“沒關系!”青玉開口了,但仍是一付麻木不仁的樣子,“這是我應得的懲罰!”
“青玉姑娘!”二人焦急起來。
“二位大哥,你們先回去吧。。。。。。”青玉沒有回頭,“你們是官差,官府一定還有許多案子等着你們去辦呢!別在這兒磨蹭了。。。。。。這是我們禪涓派派內之事,你們還是別插手了。還是回開封府去吧!。。。。。。我就。。。。。。不留你們了。。。。。。”
“青玉姑娘。。。。。。”二人不知該怎麽辦才好。
“請吧,二位!”衆道姑齊道。
“謝謝你們送我回來,但幽禪山上是不許男人待太久的。。。。。。二位大哥,還是請回吧!”青玉說完,向後山走去,想是直接去‘思過崖’了。
“哎。。。。。。”二人嘆了口氣,無奈,只好下山去了。。。。。。
這邊的六人個個心急如焚,尤其是展昭與白玉棠二人更是又急又氣——一路上仍聽到不少對銀橋的惡語中傷,氣得兩人眼睛都快噴火了!白盈盈也是一付氣沖沖的樣子,好幾次将嚼舌根之人打個半死,高甚寒文雅點,但也忍不住動了幾次手!思浪聽到這些诽謗銀橋的話,更是越來越為銀橋難過,高甚寒一路上也只顧着去安慰她了。
只有月華姑娘在為自己暗暗擔心,“看來展大哥對葉姑娘是真的一往情深。。。。。。難道我就真的一點兒希望都沒有了嗎?”想到這兒,月華竟不禁落下淚來,“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倒真希望外邊的傳言是真的——雖然似乎有些于禮不符,但他們又不是親叔侄,沒血緣關系的話,應該沒問題的,更何況他們二人是真心相愛的話,為什麽不成全他們呢?”月華心中默默禱告起來,“觀音菩薩,各路神仙:求你們保佑葉姑娘和他叔叔有情人終成眷屬,也好讓展大哥死心。。。。。。給我一個機會吧!”
五人誰也沒去注意月華的心思,只是一路上加快腳程,想盡快趕到幽禪山。
不多時日,六人總算到了幽禪山的範圍內,正準備上山時,卻見二人從遠處走來,似乎沒精打采的樣子。
“趙虎?!”
“四哥?!”白玉棠、展昭忙趕上前去,四人也忙忙跟上。
“果然是你們!你們果然還在幽禪山附近,怎麽不見馬漢、韓彰呢?銀橋是不是已經和你們分開了?!”展昭抓住趙虎一番連珠炮似地追問起來。
“對呀,四哥,銀橋去哪兒了?你們知道嗎?”白玉棠也抓住蔣平的肩膀使勁地搖。
“啊,展大哥、白護衛你們怎麽會在這兒?!”趙虎先急着想解開自己的疑問。
“哎呀五弟你快放手呀!”蔣平大叫着,“我都快被你搖散啦!”
“是啊,玉棠哥,你先放手讓四哥喘口氣,好好說嘛!”高甚寒趕了上來勸道。
“對呀,哥,快放手啦!”白盈盈硬是拉開了白玉棠的手。
“展大哥!”月華也趕了上來。
“甚寒。。。。。。”思浪焦急地望着亂做一團的衆人。
“對不起,四哥。。。。。。”白玉棠松開手,嘆了口氣,“我們還是先到我們剛才路過的那個茶棚再坐下來慢慢說吧。。。。。。”
“嗯。。。。。。”蔣平整整衣服,于是衆人回頭向茶棚走去。。。。。。
“四哥,究竟是怎麽回事?你們不是一直跟着銀橋的嗎?為什麽忽然有這麽多中傷銀橋的流言冒出來?現在流言滿天飛,人們都在拿銀橋做飯後的談資笑柄呢!你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麽回事?!”白玉棠按捺不住了。
“展大哥,你們是為了這件事才出來找葉侍衛的嗎?”趙虎向展昭問道。
“對,皇上也聽說了這件事,十分震怒!命我和白護衛一定要找回銀橋,并且一定要抓住這謠言的始作俑者,帶回去治罪!”展昭說成是公事,卻仍忍不住一臉的怒氣。
“四哥你還沒回答我呢!”白玉棠激動地拍起桌子來!
“哥!”白盈盈阻止白玉棠道,“你太激動了,你這樣讓四哥怎麽說嘛!”
“是啊玉棠哥,先安定一下情緒,坐下來,深呼吸,深呼吸。。。。。。”高甚寒引導着白玉棠穩定情緒。
“唉。。。。。。”蔣平與趙虎同時嘆了口長氣。
“五弟,這件事。。。。。。不是謠言吶。。。。。。”蔣平嘆息道。
“什麽?!”這次是展昭、白玉棠和白盈盈三人同時拍案而起了!其他三人也是驚愕到瞠目結舌。茶寮的其他客人紛紛回頭,見站起的三人臉上殺氣騰騰的樣子,連桌子都拍碎了,其他幾個人臉上的表情也都怪怪的。
“該不是一夥殺人越貨的強盜在分贓吧。。。。。。”茶客們越想越害怕,紛紛結賬走人了。
“哎,客官。。。。。。”小二怯怯地走過來,“您幾位。。。。。。”
“你忙你的!我們換張桌子坐,這桌子我們會賠!”白盈盈喝退了小二。
“是是。。。。。。”小二也不敢近前,忙躲開了。
人人都沉默着坐到了另一張桌前。白玉棠卻低下頭,沒有說話了——他想起以前銀橋對他說過的有關她叔叔葉添的事,不禁開始失去信心了。。。。。。
只有展昭仍一臉錯愕的表情,“蔣護衛。。。。。。你是說。。。。。。這件事。。。。。。是真的。。。。。。”
“嗯。。。。。。”蔣平低下了頭,展昭無語了。
“這怎麽可能?!”白盈盈仍一付不願相信的樣子,“難道說葉姐姐真的當着各派掌門、弟子,這麽多人的面,向她自己的叔叔,那個什麽葉。。。。。。葉什麽。。。。。。”
“葉添。。。。。。”趙虎提醒道。
“我知道是葉添!”白盈盈吼道,“她真的當着衆人的面向葉添示愛?!”
二人無語。
“四哥,趙護衛,你們倒是說句話呀!到底這是怎麽回事啊!”高甚寒也急了!
“這位是?”趙虎不認識高甚寒。
“我是玉棠哥的堂弟高甚寒,別說這麽多了,趙護衛你倒是快點說句話呀!”甚寒看看白玉棠,他仍低着頭。
“甚寒。。。。。。”思浪看着甚寒。
“展大哥。。。。。。”月華也心疼地看着已經不知在看哪兒,失了神的展昭。
“五弟。。。。。。”蔣平拍拍白玉棠的肩,“別傷心,我知道這很難讓你們接受,可這。。。。。。的确是事實啊。。。。。。”
“不錯,”趙虎也接着說道,“這是我們親眼所見的事實。。。。。。而且當時馬漢、韓彰也都在場。。。。。。葉侍衛确實當衆。。。。。。向她叔叔示愛。。。。。。雖然葉添不是她親叔叔,可是。。。。。。”
“怎麽會呢?怎麽會是這樣呢?”思浪哭了,“葉姐姐怎麽這麽傻呢!她也應該知道這是一段不可能會幸福的戀情啊。。。。。。”
白盈盈也無話可說了。
雖然事情果然如自己所願,但看到展昭這麽傷心的樣子,月華心中真不知是喜還是悲了。
“其實葉護衛他們也很值得同情的。。。。。。”趙虎又道,“葉添與葉侍衛非親非故,卻拼死從仇家那兒救出了當時剛滿月的葉侍衛,而他自己當時也不過是個十歲的孩子而已。。。。。。”
“是啊。。。。。。說起來葉添也的确是條漢子!”蔣平也感慨道,“只是為了遵守對義兄義嫂臨終前的諾言,一直盡心盡力地照顧着身受重傷的葉姑娘。。。。。。原來葉姑娘每次發作的寒症,就是當年被仇家追殺而留下的餘傷——盡管如此,他卻從沒放棄過葉姑娘,也難怪葉姑娘會對他動情了。而且為了怕葉姑娘去找那兩個厲害的仇人報仇,葉添甚至不惜死也要隐瞞真相!離開她,自己去找那兩個厲害到可能把自己殺死的仇家報仇,葉添對葉姑娘一家仁至義盡,想想也真是夠讓人感動的了。。。。。。”
“更何況是葉添對葉侍衛動心在先,”趙虎繼續道,“以葉侍衛的性格,葉添對她們家有這麽大的恩惠,即使只是報恩,葉侍衛也一定會以身相許的。。。。。。”
“夠了!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白玉棠握緊了拳頭,“我不相信!我統統不相信!”
白玉棠的聲音變了,白盈盈看着白玉棠低着頭的桌面,“哥,你。。。。。。哭了?!”
“我沒哭!”白玉棠揚起頭來,分明的淚流滿面,“我根本就不相信這些鬼話!我幹嘛要哭!”
“玉棠哥。。。。。。”
“白大哥。。。。。。”
“白侍衛。。。。。。”
衆人都倍感驚訝——以前都只見過整天嘻嘻哈哈,自信滿滿的白玉棠,誰見過哭哭啼啼的白玉棠啊!
“白玉棠。。。。。。”展昭也愣了,不覺自己的眼淚也湧了上來,充盈了眼眶,展昭強忍着沒讓淚掉出來。
“四哥,我叫你一聲四哥是因為我尊重你,”白玉棠揪住蔣平的衣領,“可你幹嘛要以大欺小,編出這些個鬼故事來耍我!你剛才說的全是假話對不對?!你是騙我的對不對?!”白玉棠紅着眼睛,“告訴我四哥!說你剛才說的全是假話,有關銀橋的那些流言全是別人編造出來的,你說呀!你告訴我啊!”
“哥!”見哥哥如此失态,白盈盈也不禁傷心地哭了,她想拉開哥哥的手,“哥,你別這樣。。。。。。”
“五弟!”蔣平打開白玉棠的手,這回輪到他搖白玉棠了,“你才不要騙自己了呢,你醒醒吧!你和展昭都該醒醒了!”
聽到提到自己,展昭擡起頭來,驚愕地望着蔣平。
“即使沒有葉添,你和展昭也都不會是第二人選!”蔣平似乎是在為白玉棠憤憤不平,“葉姑娘還有一個成哥哥!現在葉姑娘已經被那個懦夫抛棄了,我想她應該會去找她的成哥哥了!”
“成哥哥?!”衆人詫然。
“他叫喬天成——是白起門的人。”趙虎說了這句話就閉上了眼睛,似乎不忍目睹展昭他們痛苦的表情,“展大哥,蔣平說得對,即使要選擇,葉侍衛也只會在他們二人之中選一個。你們兩個還是死心吧——我想,葉侍衛一直以來只是将你們當做好兄弟、好大哥而已吧。。。。。。”
“不可能。。。。。。”白玉棠癱坐在椅子上。。。。。。
“蔣大哥,你剛才說葉姐姐已經被那個懦夫抛棄了,你是說葉姐姐已經被她的叔叔抛棄了嗎?”細心的思浪留意到了這句話,“那葉姐姐現在怎麽樣了?她人在哪裏?”
“思浪。。。。。。”甚寒握住思浪的手,兩人一同望着蔣平。
“那個懦夫!”蔣平也坐了下來,似乎牙癢癢地,“葉姑娘為他受盡了千夫所指,一路上盡是些小人添油加醋的宣傳和謾罵,而他卻因此退縮了,甚至不惜利用青玉姑娘甩掉葉侍衛。。。。。。這個混蛋!”
“青玉姑娘又是誰?”衆人心裏又多了個問號。
想起青玉,趙虎也對葉添怒火中燒,“這個王八蛋,太沒種了!他不僅害得葉侍衛為他投河,還令青玉姑娘傷透了心,真是罪無可恕!太可惡了!”趙虎把拳頭重重地捶在了桌上!
“什麽?!銀橋投河了?!”展昭與白玉棠異口同聲,“銀橋死了?!”
“不不不!”趙虎、蔣平忙解釋道,“馬漢、韓彰當時就把她救上來了,不過她受了很大的打擊病倒了,我們走的時候,她還在客棧裏養病。。。。。。”
“你們全都走了?”高甚寒追問道。
“不,只是我們兩個送青玉姑娘回幽禪山,馬漢、韓彰還留在她身邊。”
“原來青玉姑娘是禪涓派弟子啊。。。。。。”衆人心中似乎解開了謎團。
“蔣大哥、趙大哥,我看我們還是趕快到客棧去找葉姐姐回來吧!她現在一定很傷心,正難過呢。。。。。。”思浪建議着。
“嗯。。。。。。”衆人都點頭表示同意。
一路上衆人都默默無語。
“哥,你沒事了吧。。。。。。”盈盈頭一次這麽怯生生地說話。
“嗯,我沒事了。。。。。。”白玉棠擡起頭,擦幹淚,臉上硬是擠出了一絲笑容,“盈盈,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哥。。。。。。”盈盈還是不放心,哥哥從沒這麽客氣的對她說過這種話。
“展大哥。。。。。。”月華也小聲叫着,展昭沒有反應。
“展大哥,你真的那麽難過嗎?。。。。。。你別這樣啊!展大哥,你知道不知道,你傷心。。。。。。我會更心痛啊。。。。。。”月華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早知道是這樣的話我就不向菩薩許那個願了。。。。。。對不起,展大哥,我害你傷心了。。。。。。”月華心語着,內疚不已。
八人一行幾日都是一片死寂的氣氛,百姓議論銀橋的話語仍不時于耳,但衆人都已無心去理會了,只好裝作聽不到,一直向前行進。。。。。。
終于到了銀橋他們落腳的客棧。
“什麽?!”蔣平又問了一遍,“掌櫃的,你說那兩男一女已經退房走了好幾天了?!”
“是啊客官,小的不會記錯的!”掌櫃的肯定地說道,“您說的那兩男一女是一個像天仙一樣漂亮的姑娘和她的兩個保镖吧?我這輩子還沒見過這麽美的姑娘,我不會記錯的!”
“那,掌櫃的,你知道他們去哪兒了嗎?”趙虎也問道。
“哦,這。。。。。。”掌櫃的想了想,“對了,兩位客官也與那位姑娘一道在小店這兒住過幾日對吧?我想起來了,當初你們是五男兩女住進來的,開了兩間房,後來走了一位男客,一大早您二位又和一位女客走了。後來大概又過了兩天,又來了四位客人與他們三位好像坐到了一起,第二天一早他們就一起退房走了,而且好像是分兩路走的。。。。。。”
“分兩路?是不是那位姑娘與兩個男的走一路?去哪兒了?”白玉棠焦急地想知道。
“不,”掌櫃的搖搖頭,“我記得那姑娘是一個人走的。。。。。。”
“什麽?!”展昭也湊了上來,“一個人走的?!那兩個男的呢?!”
“和後來的四位客人一起走啦!我是不知道他們要去哪兒啦,可我聽見他們叮囑那位姑娘說,‘你此去白起門,一路上一個人要多小心啊!’就是這些啦!”掌櫃的全說了。
“白起門?!”白玉棠沮喪地垂下頭,“看來她真的去找她的那個成哥哥了。。。。。。”
“嗯,掌櫃的,多謝了!”白盈盈拿出一錠銀子,“這是賞你的!”
“謝謝!謝謝小姐!”掌櫃的忙不疊地接過銀子,還咬了一口,“太好了!幸虧我的記性好!”掌櫃的滿心歡喜。
“對了,那後來的四位客人是什麽樣的人呢?”蔣平不禁又問了一句。
“那四位客人嘛。。。。。。”掌櫃的想了想,“我記得有一對雙胞胎兄弟,還帶着一個家仆,另一個是一位大胡子的客人,而且他的胡子顏色很奇怪,好像有點發紫呢!三個人的打扮都很不錯,像是俠客的樣子。。。。。。”
“什麽?!”一聽此言,丁月華心中不禁一驚,“難道是哥哥他們?!”
“紫胡子俠客?!”蔣平嘟哝着,“莫非是‘北俠’歐陽春?”
“不錯!有這些特征的江湖中人也就是他了!”趙虎等人也表示贊同,“可他來這兒幹嘛?雙胞胎兄弟又都是俠客,難不成是‘丁氏兄弟’?”
“他們與馬漢、韓彰又有什麽關系?為什麽馬漢他們要丢下銀橋一個人,跟他們走呢?”展昭急了。
“不要再想這些廢話了!”白玉棠道,“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去白起門,把銀橋帶回來!”
說着,白玉棠頭也不回地出了門,衆人也跟了出去。
“可是白玉棠,白起門的人向來行蹤隐秘,他們與外界唯一的聯系就只有杭州的那個‘四功堂’,至于白起門的确切位置在哪兒,江湖中沒人知道啊!難道我們現在要先去杭州嗎?”展昭追問道。
白玉棠停了下來,“我們知道白起門在哪兒!”白氏兄妹三人異口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