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更新時間2013-1-11 15:43:02 字數:5184

“怎麽?原來她才是葉侍衛啊。。。。。。”王爺有些失望,不過,他仍然賊心不死。

而這剛回來的五人卻都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尤其是月華,都懵了,好半天才擠出一句話,“皇上,民女叫丁月華,是第一次見皇上啊!葉姐姐葉侍衛她不是在您面前嗎?”

“啊。。。。。。”皇上和百官一下子都啞言了,氣氛一下子變得尴尬起來。

“皇上,您這是?”王爺有些不解了,但他知道了皇帝不想讓他接觸到真正的葉侍衛。

“啊?!。。。。。。呵呵。。。。。。呵呵呵。。。。。。”皇上轉過頭來傻笑着,正想着怎麽為自己圓場呢,包大人站了出來,“王爺您別誤會了,實在是因為皇上一直勤于政務,過度操勞,才會一時看走了眼,看錯了,您看,”包大人把月華與銀橋推到一起,“這月華姑娘不是與葉侍衛有幾分相像嗎?”

“是啊是啊,這位姑娘與葉侍衛實在是太像了,下官也一時弄混了呢!”

“就是啊,遠遠看去,簡直就像是孿生姐妹似的,也難怪皇上弄混了。。。。。。”

“真像啊!”

“太像了!”

百官紛紛加油打氣。

“哼!”王爺不屑地哼了一聲,“是啊,仔細看看,還真是有幾分相像呢!皇上,您勤于國政也要顧着自己的身體啊——若是弄得自己頭暈眼花,認錯一兩個小女子是小,累垮了您大宋的江山可就大事不妙啦!”

“你!”皇帝強忍着怒火,笑道,“是啊,寡人最近太累了,多謝王爺提醒!朕記住了,那麽,就恕不遠送了!”

“哎,皇上,”王爺也笑了,“小王忽然記起日前在貴國的寶剎許了個願,再過不久就要去還願了,小王還是先還了願再走吧,不然佛祖怪罪下來,小王可消受不起啊!”

“王爺不必擔心,佛祖會體諒王爺的難處,不會怪罪的!”皇帝執意要趕走色王!

“哎,不可不可,”王爺連連擺手,又雙手合十故作虔誠道,“不可利用佛祖的慈悲之心,那樣就太不敬了!小王向來對佛祖只有心存敬畏,從不敢有半點僥幸的。。。。。。”

Advertisement

“哼,既是如此,那就随王爺的便好了!”皇帝怒火中燒,“朕已經頭昏眼花,就不奉陪了!展護衛、葉護衛,你二人進宮來向朕回禀情況!其他人都散了吧!”

“是!”展昭拉着銀橋跟在了皇帝身後。

“哎,皇上,您不舒服就專心休息嘛!又傳她二人進宮打擾您的清休,不是得不償失嗎?”王爺得寸進尺,“國事永遠辦不完的,您養好了精神明天再辦也一樣啊!”

皇帝裝作沒聽見,拂袖而去!

“王爺,皇上也一定很感謝您的關心,可這些事是一國之君無論如何也不能逃避的責任啊!即使不舒服,即使生病了,也以國事為先,這才是一代賢君所為啊!”包大人似乎話中有話,“王爺,您就先請回驿館休息去吧!”

“哼!”沒得逞的王爺不服氣地騎上馬向驿館方向而去,心中念叨着,“走着瞧!。。。。。。葉侍衛,葉姑娘。。。。。。”王爺的臉上又漾起了淫笑。。。。。。

百官們也紛紛回各自的官邸去了。

這時,一直擠在人堆裏的楊文廣才鑽了出來,王朝等八人也擁了上來圍住了高甚寒等三人。

“甚寒哥,區姐姐!”楊文廣急不可耐了,“怎麽回事?怎麽不見盈盈呢?”

“是啊,盈盈怎麽沒回來?!”徐慶也急了,“玉棠呢?五弟怎麽也不見了?”

“這。。。。。。”甚寒不知怎麽說才好——面對這兩位盈盈的狂熱追求者,盈盈已經心有所屬的事他又怎麽說得出口呢?

“怎麽回事高教主?!”王朝着急了,“該不是他們出了什麽事吧?盈盈怎麽了?快說啊!”王朝激動得一把抓住了高甚寒。

“啊,別激動,別激動,”甚寒忙邊掙脫邊安慰道,“王大哥,他們沒事,真的沒事!”

“哎呀甚寒!你就別賣關子了嘛!”盧方也急了,“五弟他們兄妹可是你的血親呢!要不,區姑娘你說!”盧方轉向思浪。

“我?!”思浪也開不了口,“楊少爺。。。。。。你們別傷心。。。。。。”

“什麽?!”三人立時都呆了。

張龍見狀忙抓住思浪的手,“區姑娘,你說清楚,別吓着王大哥他們哪!”

“張大哥。。。。。。”思浪掙開張龍的手,躲到了甚寒身後,“還是。。。。。。讓丁姑娘跟你們說吧。。。。。。”

“啊?!”見高甚寒厭惡地瞪了自己一眼,張龍紅了臉,忙摸着頭點頭哈腰,“對不起對不起,我剛才太激動,失禮了!”心有不甘地退了下去。

“啊,我。。。。。。”月華明白二人的為難,也不好推辭,只好開了口。

“快說啊快說啊丁姑娘!”馬漢趙虎齊聲道!

“五弟他們怎麽了?!”韓彰與蔣平也催促着。

“別這麽急啊,諸位大哥!”月華有點兒生氣了,“他們沒發生什麽大事!”

“啊。。。。。。”衆人齊齊張口望着月華,指望她快點說話。

“哎。。。。。。”月華嘆了口氣,衆人又緊張起來,“其實區姑娘叫他們三個別傷心是因為。。。。。。”

“什麽?!”衆人異口同聲。

“白姑娘遇到了意中人,不打算回來了!”月華倒還真坦白!

“什麽?!”三人如同聽到了晴天霹靂——楊文廣立時淚流滿面。

“那五弟呢?他和盈盈在一起嗎?”蔣平又追問道。

“這個嘛,”月華頓了一下,“我們也不知道,不過葉姑娘好像知道他的下落,應該沒什麽問題吧!”

“是誰?!”月華話音未落,就被這突然一聲如炸雷的怒吼吓了一大跳!

原來是徐慶——只見他怒氣沖沖,一把抓住月華的胳膊用力地攥着,惡狠狠地問道,“丁姑娘,告訴我,究竟是哪個臭小子勾走了盈盈!”

“快放手啦徐大哥!”月華被攥得痛了,剛奮力掙脫徐慶又被楊文廣給抓住了——只見他淚眼朦胧,“月華姐,快告訴我,那個人是誰?!帶我去見盈盈,你知道她在哪兒對吧?我要當着盈盈的面和那家夥決鬥!”

“楊文廣你松開!”月華被抓得不輕,她一字一句咬牙切齒!

“徐大哥楊兄弟,你們別這樣!別激動,冷靜,冷靜一點兒!”甚寒忙拉開楊文廣的手。

“高教主,”王朝低着頭,“盈盈是認真的嗎?”

“是。。。。。。”甚寒的口氣也軟了下來,“我從沒見她這樣認真過。。。。。。”

“你們不用想着決鬥!”月華生氣了,她故意氣着三個人,“對方是‘白起門’的新任門主叫白念影,武功相貌還有人品都是一流!你們三個聯手也打不過他,他可是‘白起門’的人——是‘白起門’,聽清楚了嗎!”

“丁姑娘,你別說了。。。。。。”思浪忙輕輕拉住月華的手,“他們三個。。。。。。已經很難過了。。。。。。”

“哼。。。。。。”月華也心軟了,但嘴上仍不服氣,嘟哝着,“本來就是這樣嘛。。。。。。根本就會是毫無意義的決鬥。。。。。。”

“又是‘白起門’的人。。。。。。”衆人心裏嘀咕着,“‘白起門’的人真的就那麽優秀嗎?一個兩個的,都。。。。。。”

“啊,我不要!”楊文廣像個孩子般地放聲大哭起來,他拉住甚寒的手,“甚寒哥,你帶我去‘白起門’!無論如何我也要試試!不能讓我的盈盈就這樣被搶走啊!”

“臭小子!誰是你的盈盈!”徐慶把氣撒到了楊文廣身上,他一把揪住楊文廣的領子,揮拳就揍,“玉棠還有伯父伯母最先認準的人是我!我才不能眼巴巴地看着盈盈被拐跑了呢!”

“你胡說什麽!”楊文廣也不示弱,一拳又還了過來,“盈盈可是早就否決了你!之前我才是最有希望的人選!”

“你們別胡鬧了!”王朝真為二人臉紅,他也氣得給了二人一人一拳,“盈盈已經做出了選擇,你們還在這兒丢什麽人!”

“你住口!”二人同時向王朝撲了過來,三人展開了一場肉搏戰!

“喂!你們快住手快住手啊!”衆人忙來勸架,“這樣在大街上大打出手像什麽樣子嘛!”

“少說廢話!是兄弟就來幫忙!否則就給我們閉上嘴!”徐慶已經打上了瘾。

“好啊!誰怕誰啊!”王朝也氣瘋了!

衆人見無法勸開三人,蔣平又出于義氣頭一個沖了進去,“三哥,我來幫你!”

這一下可炸開鍋了,剩下的五人也都不得不卷了進去,于是,馬上又演變成了一場‘四鼠鬥四虎’夾心楊文廣的大混鬥——開封府侍衛街頭打群架,真丢人!

“喂!你們可都是開封府的侍衛啊!真是太胡鬧了!”甚寒等三人根本就沒有插腳的餘地。

“喂!別打了!”月華急了,大叫起來,思浪根本就不知所措。

“太不像話了!”甚寒拉起思浪的手扶她上了馬,又對月華道,“丁姑娘,我們走,別在這兒和他們一起丢人!”

“嗯!”月華也上了馬,準備走了。

甚寒剛準備也上馬,卻被打得趴在地上的楊文廣抱住了腿,“甚寒哥!帶我去‘白起門’!”

“唔。。。。。。”甚寒氣得青筋都要暴起了——太丢臉了!他一腳踢開楊文廣,“想去自己去找吧!”

高甚寒飛身上馬,手牽着思浪那匹馬的缰繩,三人向閑莊方向去了。

“哎。。。。。。”楊文廣滿頭包,無奈地看着三人遠去,只有重新振作——爬起來再打了!

幸好閑莊沒關門,三人剛進大廳,只見一個人影又閃電似地沖了過來抓住了甚寒的衣領!

“啊!”三人都吓得半死!

“乖孫子!”來人開口了。

三人回過神來。

“爺爺?!”高甚寒松了口氣,“您怎麽來了?”

“我怎麽不能來!”白昭昭松開手,氣呼呼地坐到了椅子上,“你說你去迎娶思浪,很快就回來,讓我跟你外公在山上等着喝孫媳婦敬的茶,這樣我才留了下來,可你怎麽搞的!”

白昭昭又沖上前來,一驚一乍地,還真吓人,“一去就這麽久,明知道我跟那老頭子合不來,我不下山來找你該怎麽辦!”

“爺爺。。。。。。”甚寒吓得跌坐在椅子上,傻笑着,“您別這麽激動嘛。。。。。。”

“甚寒。。。。。。”白昭昭的臉忽然嚴肅起來。

這才讓甚寒不習慣呢,他咽了咽口水,“爺爺。。。。。。”

“我來找你的路上又繞道去了趟杭州。。。。。。”白昭昭低下了頭。

“爺爺。。。。。。”甚寒已經預感到是什麽事了,他的臉也肅穆起來。

“甚寒。。。。。。”思浪疑惑地看着二人,而月華則是完全被晾在了一邊,一頭霧水。

“‘四功堂’正大辦喪事,常心那小子死了。。。。。。”白昭昭的語氣有些沉重,“各大門派的掌門都親自去吊唁,可剛剛辦完常心的喪事,念影又從‘白起門’發來喪報,你姑奶奶。。。。。。還有唐寧那個老小子都。。。。。。你聽說了嗎。。。。。。”

“爺爺。。。。。。”甚寒的心情也沉重起來,無言以對。

“我聽包大人說你們出去找銀橋了,”白昭昭又嘆道,“她的事我也知道了,玉棠這小子。。。。。。很傷心吧。。。。。。”

“嗯。。。。。。”甚寒點點頭。

“對了!”白昭昭這才發現白玉棠他們不在場,“玉棠和盈盈呢?怎麽沒和你們一起回來?”

“他們。。。。。。”甚寒正欲開口又被白昭昭打斷了,“算了,先別說這些,你姑奶奶的事——這麽大的事,你們一路上就沒有聽說什麽嗎?‘四功堂’的喪報沒有說明具體情況,所以我準備親自去一趟‘白起門’,你們路上聽到的情況是怎樣的?”

“爺爺。。。。。。”甚寒站了起來,将白昭昭按到椅子上坐好,“我們。。。。。。正是從‘白起門’将葉姑娘帶回來的。。。。。。”

“什麽?!”白昭昭已經有點兒沉不住氣了。

“其實。。。。。。”甚寒正準備細細道來,卻只見門外那胡鬧的九人又沖了進來!

“甚寒哥!快告訴我究竟是怎麽回事!”楊文廣沖在了最前頭。

“快說事情的經過!甚寒!”徐慶也氣喘籲籲。

衆人紛紛跟了上來,這才注意到白昭昭正坐在堂上,這才收斂了點兒,“白爺爺。。。。。。”

“哎。。。。。。”甚寒嘆了口氣,示意大家都坐下,将事情從頭道來。。。。。。

宮中,二人見過皇帝,銀橋仍是一言不發。

皇帝示意二人坐下,對展昭一肚子不滿的皇帝理都沒理展昭,只顧着向銀橋問起話來。

“葉侍衛,怎麽你氣色不大好啊?是因為前一陣子那些诽謗你的流言吧?你放心,朕已經下旨不許鄉裏坊間再制造傳播這些謠言了!朕也派展護衛白護衛他們去查找炮制謠言的罪魁禍首嚴懲不貸!還讓他們把你帶回來好好休息,不要理會那些市井小民的無聊中傷!這些他們都跟你說過了吧?”皇帝安慰着銀橋。

“嗯。。。。。。”銀橋心裏很想應皇帝,可又說不出話,她只好點了點頭。

“怎麽了?怎麽不說話啊?”皇帝忙走下禦座,走到銀橋身邊摸摸她的額頭,“不舒服嗎?展昭!”皇帝大聲喝斥着。

“是!在。。。。。。”展昭有點兒發怵了。

“你怎麽照顧的葉侍衛?!怎麽能讓她生病呢!”

“皇上。。。。。。”展昭還欲解釋,皇帝又道,“對了,白玉棠呢?他怎麽還沒回來?”

“皇上。。。。。。”展昭正要回答,皇帝又開口了,“算了,先不說這些,給葉侍衛治病要緊,快傳禦醫!”

“皇上,不用了!”銀橋想這麽說,拉住了皇帝的衣袖,皇帝回過頭來,“怎麽銀橋你很不舒服嗎?”

“不是!”銀橋張着嘴。

“沒關系,禦醫馬上就來了!”皇帝一把抱起銀橋,銀橋愣了,展昭也大吃一驚!

皇帝抱着銀橋匆匆向自己小憩的龍榻走去,展昭也跟了上去。

門外的宮人們一聲聲傳着,“傳禦醫!”

甚寒終于說完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衆人都沉默着,氣氛變得十分凝重。

“喬天成這混小子!”白昭昭咬牙切齒,一拳就捶碎了茶幾,茶碗掉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爺爺。。。。。。”甚寒正想勸爺爺不要激動,看到白昭昭的臉卻又說不出話來了——從小到大,他頭一次見爺爺落淚,一直像個老頑童似的爺爺居然。。。。。。

“茯苓。。。。。。我一直将她當親妹妹的。。。。。。”白昭昭聲音都變了,他低着頭,不願讓晚輩們看見他哭,“唐寧到死都對茯苓這麽癡心!還有常心。。。。。。我也一直把他像親侄子一樣地疼,可這一切。。。。。。都讓那個該死的喬天成給毀了!。。。。。。喬天成,喬靈之怎麽會養出這麽個不争氣的孫子呢!。。。。。。這老頭子。。。。。。也一定很心痛吧。。。。。。”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