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迪納利3
迄今為止,艾弗拉法大公受到的一切訓練都是讓他如何保有對方的興趣,而不是消除對方的興趣。對于剪除不必要的關系他非常不在行,僅僅停留在盡量滿足對方的一切幻想和需求、讓對方早日厭倦這種單一的策略上。誠然,他不可能真的去阿加爾的王宮裏小住一陣讓他玩個夠……只是偶爾淺嘗辄止的歡愉讓卻吊住了對方的胃口,讓這位任性的魔君變得更加暴躁易怒。現在就是他必須要承受代價的時候。
阿加爾很快就決定了如何料理他的戰利品。他随手将刀插在大公的頭側,釘住了一部分頭發讓他無法順利逃跑。然後解下褲子,跨坐在他的胸口上。
“張嘴。”魔君命令到,“然後做你最擅長的事。”
大公于是認命地張開嘴,伸出舌頭接住他的征服者半勃起的陰莖,然後熟練地用嘴唇包裹住。有人會因為死鬥而興奮甚至勃起,這種事永遠會令他驚嘆。他剛剛含進去前端,阿加爾就抓住他的頭發向自己的胯下摁去,一下子頂住了他的喉嚨。他吃痛地悶哼一聲,幹嘔起來。他的侵略者并沒有給他放松和休息的機會,直到他讨好地放松了喉嚨,一點一點将整根肉棒完全吞咽下去。阿加爾一手按住他的兩只手腕,另一只手抓住他的頭發,胯下不斷往他的喉嚨裏頂,好像他的嘴巴就是另一個小洞。
這個姿勢他沒有辦法發力,只能被迫承受越來越大的肉棒将他的緊致的喉管一次次撐滿。雖然很辛苦,但過去他經常做這個,因此也算不上十分難受。只是他的舌頭明明有一百種方法能把放進他嘴裏的任何東西伺候舒服,嘴巴卻時時刻刻都被塞得滿滿的,甚至連好好吮吸都做不到,只能任憑多餘的口水順着嘴角流下來。他像是一件器物被野蠻地使用着,仿佛只剩下張開的喉嚨與嘴唇,可他明明能做得更好。如果阿加爾能放開他,他絕對不會反抗,只要好好試過他的技巧,絕對會被他迷住的……
哦,問題就在這裏。阿加爾不想被迷住,這個虐待狂寧願犧牲自己舒服也要讓他難受,這就是他的目的。
“哦,只是口交就能勃起嗎?淫蕩的家夥。”阿加爾不鹹不淡地說到。
大公想要辯駁什麽,剛剛張開嘴口腔就被再次深深地填滿了。他的嘴巴裏本來就很敏感,嘗到男人的味道也會令他勃起興奮,這讓他在妓館的日子過得還算輕松。可是他的兩只手被牢牢抓着,連摸摸自己都做不到。他的褲子已經黏糊糊的濕出了一片水漬,只能焦躁地并攏雙腿磨蹭。想到嘴裏的大家夥即将把他的屁股完全撐滿他就已經迫不及待了,哪怕粗暴一點的強奸也值得期待。
肉棒已經足夠粗硬,帶着美味的熱度一次次貫穿他的喉嚨。大公開始焦躁難耐地掙紮起來,卻被一次次死死按住。阿加爾抓着他的頭發快速抽插着,卵袋撞擊着他流滿口水下巴,将一股股精液射進了他的喉嚨深處。
然後一切就結束了。
結束了。阿加爾整理好褲子,拔出自己的刀,慷慨地做了一個“你可以走了”的手勢,然後為自己點了一根煙。艾弗拉法大公瞪大眼睛看着他,仿佛剛剛被迎面扇了一個耳光。
他并不覺得自己是一個淫蕩的人。只是打自出生起,他的性生活就根本沒有斷過,所以根本不知道忍耐和饑渴是何物。這種渴望又沮喪的感覺自從他當上大公以來幾乎從來沒有遇到過。他的屁股還沒有被狠狠填滿,他的陰莖還沒有被榨幹到一滴不剩,甚至沒有機會用上他讨好的軟聲求饒,一切都還沒有開始,對方卻已經宣稱結束了!這簡直是莫大的侮辱。
艾弗拉法大公的眼角發熱,胸口發緊,嘴巴裏殘留的雄性味道都讓他的下半身一跳一跳地抽動着,屁股連同腰杆的部分都在要命的酥麻着。他忍不住踉踉跄跄地靠上來,去抓阿加爾的胯下,卻被撥開了手。
“怎麽回事,不是說想上我嗎?一次你就不行了?”他嘶啞着嗓音惡聲惡氣地諷刺到。“不想讓我給你治一治嗎,嗯?”
阿加爾只是聳了聳肩,少見地沒有生氣。仿佛他已經得到了他想要的,剩下的全是額外附加獎勵。
“欲求不滿地向敵人求歡的樣子真是不像話啊,艾弗拉法。”魔君氣定神閑地嘲笑道,然後給了他一個擁抱。他們的胯下只是靠近摩擦了一下,就讓大公兩腿發抖,幾乎站立不穩。
“別急。火焰草節上,我要送你一份禮物,”阿加爾在他耳邊說,“到那時,你會真正成為我的東西。”
“哦,你現在就可以送我一份禮物。”大公冷笑着說,“你可以祝我一路平安。”
他側過頭一口咬在了阿加爾的肩膀上,用手指沾着血在自己的胸口和腹部仔細塗抹、描畫,把在戰鬥中消耗掉的戰紋補充完全。用血畫成的紋身還殘留着主人的魔力,親密地貼在他的身體上,像是某種專屬的戰利品烙印。然後他解下已經濕了的褲子,就着掌心裏剩下的血跡圈住自己的陰莖自慰,一雙眼睛緊緊盯着阿加爾,燃燒着怒火和露骨的渴望。
阿加爾默許了他的行為,饒有興趣地緊緊盯着他,仿佛觀察他這樣的姿态比上他本身更有樂趣。有那麽幾個瞬間他幾乎動搖了。他的眼神幾乎已經代替身體撲過來,狠狠把他的戰利品艹翻在地。但是大公靠過來的時候,阿加爾還是輕輕推開了他。信號已經很明确了,出于某種長遠的陰謀或者虐待狂的樂趣,征服者今天并不打算繼續享用他的獵物。
大公失去了興致,感到心灰意冷。他深知自己的力量有限,也習慣了面對高等魔族的無能為力感,但是在熟悉的領域失去掌控,這是他難以忍受的事。他仍然沒能讓自己射出來,這種全線潰敗的感覺讓一切變得索然無味。
他撿起那件被扯掉了扣子大衣把自己随意裹住,從衣袋裏摸索着煙,裏面只有一個空空的盒子。他于是毫不客氣地将阿加爾嘴裏的煙搶過來,深深吸了一口,然後将其按滅在床頭的煙灰缸中。
“再見。”他說,“但願我們不要再非正式的場合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