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這是第一次
當天下午玩完高爾夫後,宮澤溪直接帶着沈白去了醫院,焦急的樣子讓沈白還以為是出了什麽事兒呢。
結果宮澤溪只是去問醫生他腿上的石膏什麽時候能拆。
醫生說還要半個月。
宮澤溪便當場皺起了眉頭,一副十分不耐煩的口吻質問道:“怎麽還要半個月?!”
醫生不解的看向宮澤溪。
宮澤溪瞬間覺察到了自己的失态,趕忙換了個遺憾的表情對着沈白說道:“學長,看來你還要再坐半個月的輪椅……我還說帶你出去旅游呢……”
沈白笑了笑,拉住宮澤溪的手,安慰對方道:“有你在我就很開心了,旅游這麽費錢的事兒就算了吧。”
宮澤溪長籲一口氣——還好還好、差點兒把真話說出來了,這要是讓沈白知道自己是為了同他快點上床所以才着急拆石膏的,那還不白玩兒了這麽長時間啊!
宮澤溪心有餘悸的在心裏長籲一口氣,然後推着沈白離開了。
二人在回家的路上宮澤溪一言不發,眉宇間煩躁的情緒擋都擋不住,沈白還以為對方是因為沒法去旅游而生氣,一路上安慰了對方許久,直到回到別墅內。
宮澤溪沉默不語的将沈白安排好後,接了個電話就出門了,一直到半夜淩晨一點鐘才醉醺醺的回來了。
保姆扶着宮澤溪回到了房間,結果宮澤溪卻拐到了沈白房間門口不斷的敲門,直到把沈白敲醒了。
沈白艱難的架着拐杖起身開門,宮澤溪靠在牆上,醉醺醺的對着沈白傻笑。
沈白驚了一下,正想喚保姆敢緊拿酸梅湯來,誰知突然被宮澤溪摟着腰給抵在了牆上。
手中的拐杖吧嗒一聲掉在了地上。
沈白雙腿直接被宮澤溪的膝蓋頂開,雙手也被扭到了身後,整個人騰空着被釘在了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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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澤溪帶着一身濃重的酒精味兒欺身而來,對着沈白的唇狠狠的啃咬了上去!
沈白只覺得唇上一痛,一股淡淡的甜膩血腥味兒蔓延開來。
這一霎那,他腦海中穆然浮現出了宮澤溪獸化那日的情景,心髒頓時被恐懼的大手牢牢攥住!
“唔唔!”
沈白劇烈掙紮起來,顧不上斷腿,用手拼命的捶打着宮澤溪的後背。
但是這種程度的反抗于宮澤溪而言就像小貓撓癢癢般,反而給這一吻增加了不少/情/趣/。
宮澤溪的手開始不老實了,延着沈白緊致的/腰/線/慢慢往下落,直到落在了那一處地方。
宮澤溪的手指穆然收緊,沈白嗚咽一聲,全身的力氣都被這致命的一捏給奪走了。
沈白喘着粗氣想要喊一聲不要,卻在剛剛/張/開/唇的霎那間被宮澤溪/吸/住/了/小/舌/。
一個熱情而又/潮/濕/的/法/國/激/吻/讓沈白/全/身/燥/熱,身體那一處更是在宮澤溪的/挑/逗/下漸漸有了反應。
可是沈白不想這樣。
因為他覺得即便是兩人要做也應該是在雙方都清醒的情況下,而非這樣伴着惡臭的酒精味兒。
這畢竟是他同宮澤溪的第一次,他不想這樣敷衍。
可是宮澤溪已經等不及了。
在聞到沈白身上好聞的茶香味兒後,體內的獸血就像被加了催化劑般讓他渾身燥熱——只想将身下這個/軟/綿/綿/的男人貫穿、聽對方/動/情/的/叫/床/聲,讓這個/尤/物/在自己卓越的/床/技/下/婉/轉/出最/曼/妙/的姿态~
所以宮澤溪毫不客氣的加深了唇上的吻——用手拖住沈白的脖頸,以絕對壓制的姿态居高臨下的吻着,不給對方任何可以反抗的餘地,直到沈白被吻的頭腦發懵,宮澤溪才慷慨的放開了對方。
可是下一秒沈白就發現自己的褲子不知何時已經褪到了膝蓋處,所有/隐/私/一覽無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