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盛之榆生氣來了場愛的教育

時晚明明跟自己說他想睡會兒覺,怎麽現在卻跑到浴室裏洗澡了?他還生着病,哪怕身上出了汗不舒服也應該叫自己陪他去啊,這迷迷糊糊的要是出了事該怎麽辦?

盛之榆越想越擔憂,便打開浴室的門直接進去了,原本應該是水霧缭繞的浴室此時竟然一點熱氣都沒有反倒是還更冷了些。

時晚背對着自己正在淋雨沒發現alpha此時已經進來了,盛之榆正要開口詢問他為什麽一個人來洗澡還不叫自己,明知道燒還沒退,怎麽……

但盛之榆這句話還沒說出來就愣住了,因為噴頭的水濺到了自己的手上,冰冷的水讓盛之榆的周身也泛起了冷意。

時晚生着病竟然還跑到浴室裏來沖冷水澡!!!

此時Omega也感覺到了不對勁,他剛剛一回身就看見了,盛之榆冷這張臉站在自己身後,原本就頭暈而強撐着的時晚瞬間腿軟的向下栽去。

盛之榆立馬眼疾手快的将他抱住,這一折騰,alpha的身上也被淋了個透。

時晚沙啞着嗓子小聲的喊:“哥,我……”

“閉嘴!別逼我收拾你!!”盛之榆冷着聲說,然後拿起浴巾将時晚一裹抱着人就大步流星的回到卧室。

時晚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再反應過來時自己已經躺在了床上,正要說話結果被子卻将整個人牢牢蓋住,他軟着手将被子拉下來,只見床邊是抱着雙臂一臉寒意的alpha。

“哥,你聽我說……我只是……只是有點熱……出了汗想要洗個澡。”時晚想要坐起身去拉他的手,可是頭暈難受的仿佛脫了力。

盛之榆居高臨下的看着他,只見時晚身上不着寸縷冷白色的皮膚仿佛比平時更白了,嘴唇因為生病而出人意料的紅,臉頰也是異樣的紅,眼睛仿佛被霧氣給蒙上了一般,頭發濕漉漉的貼在額頭上顯得人脆弱的仿佛一碰就會碎。

“你中午跟我說上來睡覺其實是騙我的吧?其實你沒有睡覺而是跟剛才一樣在浴室裏洗冷水澡?”盛之榆問。

alpha冷臉的時候氣場本就吓人,時晚先是一愣,他沒想到自己的把戲會這麽快就被拆穿,心底的恐懼瞬間蔓延到了全身,盛之榆發現了,他會覺得自己是個很有心計的Omega吧,他會不會更加厭棄我?他會不會趕我走?他會不會不要我了?

時晚想要去拉他的手,但身體軟的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因為害怕他的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眼前一片模糊,他看不清盛之榆的表情,強撐着用沙啞疼痛到快說不出話嗓子艱難的開口:“哥,我錯了,我就是想要你多心疼心疼我,只有我一直生病你才會陪着我。”

盛之榆簡直被他這樣的腦回路給吓着他,他從沒想過時晚竟然會想要通過自虐的手段來讓自己心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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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簡直被Omega這樣的想法給震驚到了,立馬出聲反駁道:“你這是愚蠢!!!”

時晚哭的傷心,盛之榆看見他那可憐樣心疼的呼吸都難受。

時晚的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頭發上的水也這樣低落在床單上,他的嗓子已經啞的不像話了,但還是艱難的想要開口,伸手想要拉住自己的手。

若是換成從前按照盛之榆的脾氣肯定是要好好的冷落他一番,但今非昔比,他除了心疼依舊只有心疼。

終于一一

盛之榆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然後用被子将他裹好抱到房間裏的沙發上坐下,然後拿起吹風機給他吹頭發。

時晚依舊哭個不停,盛之榆默不作聲的給他擦眼淚吹頭發。

“哥,你不要生氣,你不要扔了我。”

“你打我也行,只求你不要生氣。”

“我也不想的,我就是怕你離開我,我下次不敢了,不要不理我。”

“盛之榆,你不要不理我,求你了。”

時晚哭的傷心沙啞的嗓子說出的話也如同摩擦着的卡紙一般難聽。

吹風機停下來了,盛之榆用手指做梳子理了理他的頭發,然後順勢又摸了摸他的腦袋,坐在沙發上将人抱到自己身上,語重心長的說:“咱們不是說好了的不要做出自己傷害自己的事情,你臉上的紅痕都還沒消,今天又鬧出故意洗冷水澡發燒的事,那明天呢?明天你又打算做什麽?”

時晚聽着他的話擦了擦眼淚立馬回應道:“我不敢了,我不敢了,你別生氣了。”

盛之榆将他抱的更緊了些,然後說:“我不是生氣,我是心疼,你這燒眼瞧着才剛剛退,你竟然自己又故意弄發燒,你這是不心疼自己的身體,也不心疼我,你不知道我有多擔心。”

“你……擔心?”時晚聽到這裏怔了怔。

“是,你這樣我能不擔心嗎?”盛之榆反問。

時晚喃喃道:“我……我不知道。”

盛之榆又想起他剛才說的話,“你覺得我留在家裏陪你是因為你生病才流下來的?等你病好了我就會離開?”

時晚小聲的問:“難道不是嗎?”

盛之榆覺得自己都要被他給氣笑了,冷着聲問:“時晚啊時晚,我從前究竟對你是有多不好?竟然會讓你有這樣的想法。”

時晚聽到這裏又癟了癟嘴,剛剛好不容易才止住的眼淚又開始往下掉了,“你從前……從前就只有我生病的時候會對我很好,我說什麽你都答應從來不會兇我的。”

盛之榆聽完他委屈巴巴的控訴一時間無言以對,他從前是工作很忙,但只要時晚生了病他就會推脫掉工作好好陪他,對他一些無理的要求也當是生病中嬌氣愛撒嬌而一一答應,卻不想他的這番縱容心疼竟然在Omega的思想裏埋下了這樣一顆地雷。

如今時晚心理出了問題,很多埋藏在心底的秘密全部冒了出來。

盛之榆不知道該怎麽接他的話,而時晚則是認為他是真不想理自己了,哭的整個人都在發抖,他又發着燒,盛之榆都怕他會給弄脫水了。

“不哭了,我沒生你的氣。”盛之榆哄他。

但時晚卻仿佛沒聽見般,任憑盛之榆說多少遍都還是哭個不停。

Omega光着身子坐在自己的腿上,身體一扭動就能蹭到自己某個部位,兩人近在咫尺呼吸間信息素都交纏在一起,讓盛之榆太陽穴都抑制不住的突突跳。

昨天才打的抑制劑這麽快就失效了?

盛之榆耐着心哄他給他擦眼淚甜言蜜語的話說了一大堆但時晚都不理自己,他仿佛沉浸在了屬于他個人的悲傷世界中,将外界的一切都與自己隔絕,鑽了牛角尖,說什麽都不聽。

alpha着急之間想起了袁卿之前對自己說的話,因為Omega本就是心思敏感,生了病的時晚只怕是更加嚴重,如果到了實在沒辦法的情況下可以嘗試用标記的方法讓Omega平靜下來。

盛之榆本就被他的信息素撩撥的不行,這個念頭冒出來後立馬就将時晚往下按了按,湊到他脆弱的腺體處咬了下去。

濃烈的雪蓮花香如急流般注入到了時晚後頸的腺體,因為皮膚被牙齒咬破的刺痛還是讓Omega小幅度的掙紮了一下,但僅僅只掙紮了那麽一下就因為身體裏盛之榆的信息素而安靜了下來,也不哭了,乖乖的趴在盛之榆的身上。

玫瑰花香加上時晚赤裸的身體讓alpha瞬間就硬了。

理智告訴盛之榆他的小晚還在生病,但身體的本能卻已經撫上了時晚火熱的身體上。

“盛之榆……盛之榆……我想要……我們來做吧……”時晚啞着聲開口。

崩塌了,欲望如同暴雨般襲來讓盛之榆殘留的理智被徹底覆蓋。

兩人許久沒做過了,但盛之榆卻急不可耐的想要進入到時晚的身體裏,甚至連前戲也沒做。

好在他剛才咬痕标記了Omega讓他的身體此時處于一個非常放松的狀态,哪怕自己直接這樣進去也能被接受。

進入時晚身體的那一刻,時晚的手緊緊的抓着盛之榆還穿着的衣服,小聲的嘤咛,嘴裏喊着“難受”,但卻不離開反而抱着alpha的手臂深呼吸想要讓盛之榆更方便侵占自己。

時晚發着燒呼吸炙熱,身體裏面更是又熱又緊,吸附的盛之榆險些就要繳械。

alpha頭皮發麻,動作也越來越大,他一邊親吻時晚腺體周圍的肌膚一邊惡狠狠的說:“不許哭,也不許拒絕,從昨天到現在你不是一直很想要嗎?”

時晚昏昏沉沉,身體一點力氣都沒有仿佛躺在雲端,又仿佛在欲望的大海上,起起伏伏全靠自己依賴的alpha。

随着盛之榆越來越猛烈的動作,時晚還是小聲的啜泣起來,“盛之榆……哥……我受不住了……”

盛之榆只當沒聽見身下動作不停,時晚一邊哭一邊嗫嚅:“盛之榆,你最終标記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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