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鐵板叉燒
一直沒有其他的聲音,他能聽到的的只有他帶着喘息的吼叫,他能聞到的只有那種致命的吸引着他的氣味,他連自己都漸漸忘了,那是一種比任蓮清涼比湯香甜言語無法形容的滋味。
聞到那味道的第一秒,他的眼淚止不住地流下來,那味道太強烈,內心深處那些被壓抑着的猛獸變成了此刻的他,尋着那味道,撲倒了自己的獵物……
拖着鮮血淋漓的腿,眼前一片黑暗的他靠着那種氣味兒不停往前,撞擊上硬實而溫暖的胸膛,一直沒有出聲的男人悶哼了一聲,一只手攬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有力地從他的肩頭順着背脊輕撫,即便胸前的衣裳被他撕扯得淩亂,小麥色柔韌修長的脖頸被他搓着牙啃咬,男人強忍住把他攔腰掐斷的沖動,像安撫一只暴躁的小老虎一樣撫順他。
他埋着頭啃他的脖子肉,細軟富有彈性的皮肉裹在嘴裏,雙唇銜住它緩慢往柔軟的口腔裏拉扯,可是它總是滑不溜秋地從牙齒間收縮逃跑,他埋着頭把堅/挺的鼻尖都拱入他的頸窩,張嘴又含住一口,仿佛那真是一道美味珍馐,小心翼翼地往咽喉裏吞,又舍不得一股腦吞下,光就是這些就急得他從嘴裏從鼻腔裏噴出一圈一圈潮濕的熱氣,吹在被口水融軟的肌膚上,被舔得全身緊繃禁不住抖動的男人不得不死死地摁住他的頭,頭被摁死,可他的唇和舌卻是靈活的,還在吸拉啃咬,他趴在那裏認真地仿佛一定要把那塊皮肉吞進去不可。
男人想将他往外拖,他被桎梏住的雙手便順着男人的腰往後,嘴裏時而嘤嗡而哼哼,那聲音響在男人的脖子窩,蠕動的小蟲子一樣鑽進他的皮膚裏,成了一種強烈的催化劑,男人暗吸了一口氣,摸了把臉上滲出來的汗,有點手足無措,嘴裏罵了一句:“沒給你小子飯吃麽!饞得……噢——嘶——”
男人的肌理在懷裏人散發出來的氣味兒中快要爆裂開,可是他還在死死地堅持,給他快慰太簡單,男人曾經幻想過無數次和親密的人做這些事,他想狠狠地将對方扒光,用快要爆破的利刃穿透那個模糊的情人将其釘在冰冷的牆上,讓對方像一只美麗的蝴蝶撲棱着修長的雙腿,也許鮮血會伴着他的帶着快意的叫聲染紅交結的盤絲扣,也許他能忍住,可以更加溫柔一些……
此刻再去想的時候,那張臉突然清晰起來,變成一張清秀冷漠的臉,那張臉上的表情也清晰鮮明起來,總是倔強地抿着嘴角,像個被遺棄的小狗,倨傲卻孤單,冷酷卻善良。
他們不知道何時尋到彼此的唇舌,舌頭甚至不知道怎麽安放,他們的頭笨拙地靠在一起,長發如瀑遮住了兩人的臉龐,靜谧空間裏喘息如雷,皮肉黏住分開間啧啧啵啵的聲音如同金鞭擊地,讓男人瞬間清醒,唇上傳來一陣刺痛,口裏彌漫着血腥味兒,他喘息的空當又被堵住,不知什麽時候,靈活的舌蹿了進去,進入更加溫暖潮濕的地方,男人捧住了他的頭,手中糾結着理不開的長發,少年像發現奧秘一樣一手掐住男人的下巴,口幹舌燥地吸,吸得男人舌根酸疼。
濕熱難擋,滑不溜秋,他們在對方的口中交托彼此的柔軟,糾纏在一起,來不及吞咽就被卷走,來不及搜索就被全部包裹……
兩人開始像喝醉了酒一樣,踉踉跄跄,噗通一下被彼此的腿絆倒,男人極力忽視身體磨蹭帶來的快感,将身上的人壓住,胳膊掐着胳膊,腿壓着腿,熱氣噴薄在身下人的臉上,讓他難受地揚起下巴,男人在黑暗中能清晰地看見他臉上細碎的汗珠,早就散亂開濡濕在耳側的微卷的發絲,他眼睛毫無焦距地看着上方,眼皮耷拉着露出一條能夾死人的縫隙,無助的表情和冷峻的臉形成一種強烈的反差。平日蒼白的唇像是喝足了血,紅豔豔的微微張開,裏頭好像長了一頭充滿誘惑和危險的餓死鬼,能吸得人神靈出竅。
男人壓着他微微止不住地顫抖,他曉得更厲害的還在下面,男人解開他的衣裳,緩緩地以不讓他狂亂的節奏,外衣解開後,他用力撕開,捉住他受傷的左腿,血已經濕了半截褲子,長腿被他的手支開握住光滑的腳踝,濕透的裆/部濃郁的味道更加張狂地散發出來,男人屏住呼吸,咬着牙替他彎腰替他包紮,這時候地上的人難耐地撐着身子坐了起來,眼神陰鸷地像盯着一頭獵物,剛才那一星半點的糾纏讓他燥熱的身體食髓知味,男人半跪在地上,腰身彎曲橫在他身前,他的腿上緊了一下,又一下,被男人的手握住,疼、癢。
他倏地往前壓住男人,卻猛然被掀翻在地,男人緊緊抱住喘息狼狽的他想讓他好受點,但絕對不能失控去标記他,被标記後,他一輩子都擺脫不了這種難堪的境地。一輩子太長,不僅因為男人還沒有把握,更因為不想因為一時的快感被身下的人怨恨。
兩人在地上激烈糾纏了許久,男人的上身的衣物已經被他剝落,他也被扒光,精瘦的胸膛被男人緊緊抵在牆上,兩人的身體疊在一起,随着他們的粗喘,火熱的身軀汗水淋漓的上下起伏,少年線條流暢的後背貼在堅硬的牆體上,緊緊摟住男人硬實修長的腰肢,兩人上身纏在一起厮磨,他早已昂揚的家夥被男人粗糙的手握住,握住的時候,男人心裏咯噔一下,這才是真面貌。
細膩柔軟的東西現在變得兇惡而張狂,他手指摩挲中幾乎能感受到上頭充斥着熱血的筋脈,它被粗糙溫熱的手撫摸得饞涎欲滴幾欲爆破。男人同樣怒張的火杖頂着他的腿窩,兩人摩挲間男人不由自主地咬上少年的耳闊,将他的腰微微擡起,一只腿擠入他雙腿間,少年被一場熱吻和身後漸漸由癢變得疼痛的渴望抽幹了力氣,幾乎是癱軟地靠着男人曲起的大腿和牆壁才能勉強站立,男人滾燙的危險物貼着他的大腿,他伸手捉住可以填滿充實一切的它,弓着身子,想往身下空虛饑餓淹得他沒頂的漩渦中送去。
少年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身體好像缺了一塊,也好像被小手抓撓,他需要什麽東西去将那處裝滿,捅得鮮血淋漓,才能止住那股癢。
那似乎會呼吸不停抽動的漩渦吐出的一股股香甜汁液,熱流打上男人貪婪的兇獸,洗得它水光淋漓,花窩用千嬌百媚的收縮來邀請它。它砰砰地彈跳了一下,橫着脖子埋着頭在柔嫩的褶皺的花蕊上肆虐,漸漸地那種摩擦開始滿足不了它,它開始奮力地往裏頭鑽,想順着一股股熱流猛地刺進去。
Advertisement
身下粗得離譜的東西久久不得其入地硬擠,擠得那塊嫩蕊幾近透明,少年疼得在嗓子裏咕嚕一聲,唇舌激烈糾纏間,他的不适應和恐懼通過咬牙的吸氣聲傳遞給男人。
等男人醒悟過來自己在做什麽,那東西已經卡在入口處,疼得少年眉頭緊皺縮臀想要擺脫它。男人處在失控的邊緣,入口處緊致像牛皮繩一樣箍得他吸不過氣。拼命擠進不合腳的鞋子,只會是兩敗俱傷。
咬牙一鼓作氣搗進去!!曲起他的腿酣暢地馳騁,讓他腿腳發軟,哭泣求饒!!
無論身體還是情感都要求他這麽做。可是那種模糊地橫亘在兩人之間的一團霧讓他咬牙生生地拔了出來,緊緊地摟住他的腰,雙手并隴他的雙腿,從未如此興奮過的肉刀在他的腿窩裏快要燙傷了大腿內側柔嫩的肌膚,很難想象那樣柔軟的地方被那樣兇狠地磨,像一快光滑名貴的絲絹一不小心就會磨得破開,可是它越磨越粗,越熱,簡直是自尋死路!
男人在他雙腿間橫沖直撞,一只胳膊橫過着他的臀樓住他的腰,一只手撫摸着他潮濕的背脊,久久都不得發洩。
很長的時間裏,少年被死死摁住如何掙紮都不得動彈,怔忪難捱地爬在男人的肩頭,體內的情潮遲遲無法得到有效的纾解,少年突然發出難以忍耐的磨牙聲,一聲強過一聲,刺刺啦啦,這是人疼到極致的本能。
被純陰體氣味撩撥得發狂的男人感覺到懷裏人身子一陣陣地抖動,退開來,摸上他滾燙的額頭、燙紅了的眼圈和泛着異樣潮紅的臉頰,此時少年長久不得慰藉的身子已經開始大幅度抽搐,那種疼痛讓他再沒有力氣和男人抗衡,他的身子已經不受控制,被男人夾在身體和牆壁之間,聳拉着腦袋像一托快要頹萎的白色花骨朵,凄豔而美麗。
男人喘着氣,被這樣的他帶回了全部理智,盡管他的心還在砰砰跳動,手還在他的身上流連,這一切對他的沖擊比預想的還要大。他會失控的——平日揚起下巴不動聲色的甘維這個模樣,将他這輩子的忍耐和堅持都抹去了。
理智被一把挫子挫得快要斷裂,刺耳的磨牙聲音不斷地撕咬他的神經。該是有多疼,沒出息!!!磨得瘆人!!
男人氣惱地撥開他臉側粘連的頭發,用力地掰開他緊緊閉上的嘴:“別磨了……”掰開後少年開始發出簡單的音節,從齒縫裏不斷擠出來“疼……疼……”
跟他幹架被打得再狠也忍着從不皺一絲眉毛的小子喊疼,即便在地宮裏,缺水發炎難受的要死掉也裝作沒事的人現在一聲一聲沒出息地喊疼——到底是有多疼!!
男人馬上伸出一只手去撫慰前頭,另一只手觸到一片濡濕滑膩,緩慢将中指探入,少年雙手搭在他脖子上,哼哼唧唧許久後開始有節奏地縮腰。一只軟和沒有牙齒的小野獸一口吞沒他的指頭,往肚子裏吞,一根不夠,兩根、三根,它的口水順着指尖流出來,發出叽裏咕嚕地貪婪聲。
少年的臀部開始不自覺地扭動,手指已經不能滿足它。陷入這樣能摸不能碰溫軟潮濕,男人并不好受,舌尖已經被他咬爛,才堪堪忍住把他撲倒的沖動。
少年前頭的怒龍也遲遲得不到解脫,鼻子又開始流血,一滴一滴,男人雙眼赤紅,大腦憋得開始發懵,除了标記他,似乎沒有好的解決辦法——可是殘存的理智告訴他,不能那麽做,不能……
一個是首次發情的純陰體,一個是純陰體根本招架不住的血王,這樣下去,兩個人遲早都玩完!
少年開始咬他結實的胸膛,尖細的臼齒因為難耐,深深地陷進去,胸前一片濡濕,全部是他脆弱的鼻腔湧出的血,男人擡起他的臉幫他擦幹淨,終于選擇了來之前打死他也不能接受的方法!!可是他現在服了軟,彎下脊梁骨讓他戳不是一次兩次,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以為那是玩笑,以為那是樂趣,可是不知不覺就習慣,就被克住,命!!
“一個勁兒地想占本掌櫃便宜,都這樣了還不消停!上回舒服死你,這回就怎麽都喂不飽?”
将蜷縮的人輕輕地放在地上,撥開他纏在腿上褪了大半的亵褲。男人精壯的滿是細密汗珠的身子慢慢地沉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 鋪墊了九萬字啊,這個才是我累得吐血奮鬥的目标!!
下面有點激烈,能看就看,不看的妹子到此為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