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

冷傲挺直離開的背脊,南宮少帝暗神——

還是第一次,頻頻被一個女人占了主動權。

章節目錄 她全天然的體味

“半小時後,我要在餐廳裏吃到食物。否則就滾出去。”

夏千晨略微停步說“我會準時完成任務,但我可以要求我有換洗的衣物嗎?只要幹淨清爽,不影響我在廚房裏的發揮即可。”

“給她衣物。”

他很想看看,她又能怎麽為他弄來食物。

夏千晨吩咐保镖提着桶去沙灘邊撿海鮮——

昨晚暴雨,一定海『潮』上漲,許多被抛上沙灘的魚可以撿個現成的。

浴室裏熱氣氤氲,她走進浴缸裏,讓熱氣圍繞着自己。

還好随身攜帶的包包裏有各種『藥』和基本用品,而背包是防水設計。

她拿了發燒『藥』吃了,又拿出針管,給自己注『射』了針劑……

鏡子裏,她的臉腫的真是難看啊,臉頰完全水腫,碰一碰就疼。她拿出軟膏塗抹上『藥』,又将口罩清洗幹淨,用烘手機烘幹了。

一個人的生活,就是要照顧好自己,在任何困境都處于不敗的境地。

夏千晨,除了你自己,沒有人能幫你!

不過,頭上的傷口沒辦法處理,她連頭發都不敢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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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後。

夏千晨準時将食物擺上桌。

廚房雖然不用,但是油鹽醬醋米等最基本的東西,都是在添置家用品時,順便添加過的吧。

她看了保質期,時間不長,這證明南宮少帝搬來這個別墅肯定不久。

可惜沒有辣椒、蔥、蒜、姜等這些配菜,不好發揮,夏千晨為去腥,都是将魚油炸烘烤了的,味道散發出來,非常香……

保镖們分別在餐廳兩邊站立。

夏千晨也候在一旁。

她剛沐浴過,卻依然戴着鴨舌帽和口罩,由于別墅裏沒有他人的服裝,她穿着一件南宮少帝的格子襯衫。寬大的袖子過長,松松挽在腕口,兩條長腿光潔白皙,長『裸』着,顯得她的纖細和嬌小。

南宮少帝從她的身邊走過,聞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清香。

明明是一樣的沐浴『露』,可從她身上散發,夾帶着她全天然的體味……

南宮少帝忽然有一種掀開她口罩的沖動。

“帝少。”“帝少!”“帝少……”

保镖在他出現時,一一為他致禮,并且為他拉開首席的座椅。

餐廳裏點了上百支蠟燭。

燈光燦爛。

長長的桌上鋪着白『色』桌布,擺放着銀質餐具,可是餐盤中的食物焦黃,品相實在是不好看。

章節目錄 我若不願将就

“這就是你為我準備的食物?”他眼神薄涼。

“條件設施有限,請先生将就。”

“我若不願将就?”

“……我相信您嘗過後會喜歡上它的味道。”

南宮少帝冷冷一哼:“你對自己的手藝很自信?我若不喜歡,你打算如何?”

“那我會非常遺憾,”夏千晨說,“只能離開這個房子,去外面淋雨。”

沐暖暖看着保镖為她遞過來的食物,秀眉緊蹩。

保镖問:“沐小姐,有什麽可以幫到你的嗎?”

“這個…不方便啊,為什麽不切成一小塊一小塊的呢?”

夏千晨:“……”

南宮少帝将夏千晨當傭人使喚:“切成塊狀。”

夏千晨拿了刀叉過來,切好一盤魚肉,那位沐暖暖小姐只吃了幾塊,為了雅觀就不肯再動了。

倒是南宮少帝,一盤接着一盤,男人的熱量需求大。

夏千晨一邊切,他一邊吃,她切得兩條胳膊都麻了,他還能吃得下。

兩大桶魚的量,南宮少帝吃飽喝足,把剩下的分給保镖,一點都沒為夏千晨剩下。

夏千晨嘆口氣,看看剩下的“産羹剩飯”,她從昨天到現在都沒有吃東西,肚子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

南宮少帝好像突然記起她還沒有吃東西,把沐暖暖吃剩的那盤遞來,仿佛給了她天大恩惠:“吃完了,把餐廳和廚房收拾幹淨。”

夏千晨的肩膀動了動,但是沒有說話,接過食物道:“謝先生。”

她一個人,端着食物在廚房裏吃。

邊吃,眼睛裏就有屈辱的霧氣往外冒。

可是她不能被打倒啊,她不能……

盡管是吃剩下的東西,她還是全部吃光,補充體力。

剛把餐廳和廚房打掃幹淨,還沒坐下來歇口氣,保镖就叫她去清洗一樓的室內泳池,說是帝少午睡醒來後要用。

那個泳池很大,夏千晨刷洗用了1個多小時,整個人惡心眩暈,幾次差點要倒下。

也許是幹活出了汗,又也許是吃的『藥』有了作用,她感覺自己沒那麽燒了,就是全身酸疼,累,四肢像散了架。

夏千晨刷完最後一個角,擦擦汗,擡起頭,驀然看到池前多了個人。

南宮少帝單手『插』兜,冷冷矗立着,不知道在那裏站了多久。

章節目錄 請你放尊重些

夏千晨行了個标準的傭人禮:“先生,已經全部刷洗幹淨,放水後你可以游了。”

南宮少帝的目光低沉,緊緊盯着她,目光有些怪異。

夏千晨低頭一看,自己原來在清洗泳池時被打濕了襯衣,加上她只光着雙腿,沒有穿褲子……

被浸濕的襯衣貼着她的豐滿。

她的胸型很美,緊致而圓滾,很有『色』。情的誘『惑』力。

南宮少帝只感覺下腹一緊,某處越來越硬地開始腫脹。

夏千晨不動聲『色』扯了扯襯衣,爬上岸,打開出水龍頭……

整個過程,她都感覺一雙眼在緊緊擭住她,只用目光就剝光了她,讓她的美好展『露』無遺在他的眼前。

這樣赤。『裸』而『淫』。靡的目光讓夏千晨不安。

放好水,她關上總閘就要走……

“泳褲拿來。”

他一顆顆解開襯衣扣,脫下長褲,就如矯健的鯊魚潛進海中,來回兇猛地游蹿。

夏千晨上二樓他的卧室,找到泳褲又回到泳池前。

池水波光粼粼地反光。

她站在池邊,看不到他到底在哪裏:“先生,我把泳池放在岸邊了?”

話音剛落,腳前的水突然紮出一個人頭,她的腳踝一把被拽住。

夏千晨根本來不及驚呼,就被他拽着跌進了池中。

水花撲騰響起,激起千百朵碎浪。

夏千晨懂水『性』,剛在水底找到平衡,就被一只大掌攬住了腰身。

她的身體被迫貼近他,純男『性』的氣息撲面而來……

南宮少帝緊緊摁住她的身體,将她緊緊地箍在懷中,根本不由她掙紮。

近距離看他,他的面容精致得毫無挑剔,睫『毛』密長,眼瞳是深谙的黑。

他的身體如此火熱。

隔着衣裳,她清晰地感覺到他的欲望堅挺,已經強行地探進了她的雙/腿/之/間。

“放開我!”

夏千晨的眉頭蹩起,眼睛裏有一種倔強固執的光芒。

她有一雙非常漂亮的眼睛,目光澄澈,光華流轉。

他挑起唇,似乎是突然來的興致,垂首咬住她的口罩帶子,就要揭開……

夏千晨緊緊地壓住自己的口罩,強烈扭動起來:“先生,請你放尊重些。”

她的扭動激起浪花。

他眼波潋滟,低低笑說:“這不是你期望的麽?”

手掌探進她寬大襯衫裏,『揉』住她的圓滾,特別彈滑的質感。

章節目錄 欲擒故縱的把戲

“我很快就如你所願……”

他的手拉着她的腿,讓她在水中失去平衡,不得不盤住他的腰,依附于他。

最男『性』的部位堅硬得發疼,在她的**處摩擦着,随着她每一次掙紮,那強烈的刺激就越大……

南宮少帝忽然難耐地,撩人地,粗喘出聲。

“想不到你有這麽好的身段。”他感覺自己硬得發疼,急需要進入她,占有她,将那越來越瘋狂湧動而出的欲望釋放。

夏千晨卻絲毫不肯配合。

別看她身體瘦弱纖細,勁倒是很大。

南宮少帝一不注意,她就溜出了他的懷裏,急速地往岸邊游。

他一反常态,不怒反笑,不急不躁地尾随在她身後,就在她即将要游到岸邊時,他猛地發力超過她。

夏千晨見前路被擋,忙轉身往另一個方向游……

于是,一場貓捉耗子的游戲上演。

南宮少帝絕對是兇猛的鯊魚,他游泳的速度快且猛,每次在她即将上岸時超過她,各方面的圍追堵截。

夏千晨的水『性』一般,加上女人和男人的力量懸殊,她又做了那麽多家務。

雙臂越來越累,越來越沉……

終于,她游得累了,這次到岸邊,她攀着岸沿,被他以雙手圍困在中間。

“怎麽不跑了?”他低啞的嗓音含滿**,“我倒想看看,你還能跑多遠……”

“先生,我累了,我想上岸。”

他的身體卻貼上來,将懷抱的範圍縮小。

同時,他最男『性』的部位炙熱地頂住她:“我不累。”

夏千晨的目光忽然指指地望着一個方向,眼睛驚慌地瞪大,南宮少帝回頭,忽然水聲一響,夏千晨從水底下鑽過去,上了岸。

南宮少帝眼神頓時冷下去:“你敢走。”

他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夏千晨的腳步卻飛快。

“欲擒故縱的把戲玩得太過火了,只會得不償失。”

夏千晨已經消失在了門口。

南宮少帝火熱的身軀得不到纾解,眼眸如波斯貓般,是一抹幽綠。

該死,這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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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千晨很困,很累,身體快散架了。可是各個房間都打了倒鎖的,由保镖守着,她根本沒有可以休息的房間,一旦她靠近,就會被保镖趕開。

她本想在大廳的沙發上睡一會,剛坐下,就被保镖趕開:

章節目錄 緊致地糾纏

“帝少的沙發是你能坐的?坐壞了你賠得起?”

夏千晨困,困得『迷』『迷』糊糊,她最後只得回到浴室。

背包還挂在浴室門背後,她拿來『藥』吃了,又打了針。

可休息的地方只有浴缸。

她拿了兩塊大浴巾墊着,身體嬰兒的姿勢蜷縮,雖然浴缸硬,她還是很快睡着。

夢中一片『迷』霧,她的身體仿佛被力量定住了,有雙綠『色』寶石的主人緩緩靠近,用一種激情燃燒的目光盯着她,要窒息了。

她對上那雙深**眸,他的眼底深處仿佛燃起兩簇狂妄的火焰。

南宮少帝單手壓着浴缸,身體半傾,他的舌頭纏繞上了她的手指。

好熱。

只是被『舔』了手指,她渾身上下竟然通電一般,迸『射』着電流。

南宮少帝半眯起眼睛,笑了。

那是一個邪魅又颠倒衆生的笑……

就連夏千晨都不得不承認,這個變态很有嬌縱的資本,他的臉無可挑剔,恐怕是上帝手下最美的精致品。

“你很敏感。”

他說着,修長粗粝的手已經從她的頸子滑下,挑開了她胸口的紐扣……

大手一路愛撫而下。

理智告訴她,這樣不行,她必須要掙紮,可是她的身體卻被定住了一動不能動。

任由那評論修長的手指,緩緩滑過她白皙的身體,還在向下……

夏千晨渾身顫栗着,眼眸大睜,卻難堪地發現她的身體很舒服!

男人的唇片吻下來,緊致地糾纏。

口裏分泌出甜甜的唾『液』……

忽然身體傳來強烈感覺,南宮少帝侵略進她的領土,與她緊緊相繞,抵死纏綿……

夏千晨全身都仿佛在火裏,全身蒸發着,就要燒融。

她忍不住淺淺低『吟』……

“砰砰砰——”劇烈的敲門聲卻在這時響起,不斷地沖擊着她的耳膜。

夏千晨睜開眼,發現自己獨自躺在浴缸裏。

她一把坐起,首先伸手『摸』上自己的臉,口罩還在……

又檢查衣物,完整地穿在身上的,并沒有脫下過的痕跡。

可是身體依然很熱,非常的燥熱,她動了動身體,發現有異物從兩/腿間流出來。

夏千晨震驚了!

然而,敲門聲還在繼續,門外的保镖提醒她快到晚上時間,該做晚飯了。

夏千晨匆匆應了一聲,就從浴缸裏爬起來,去鏡子裏觀察自己。

章節目錄 男性的味道

拉開衣領,皮膚白淨的,沒有任何被吻的痕跡……而剛剛,她記得全身都被南宮少帝愛撫個遍了。

看來,那果然是夢了。

夏千晨一時無語,她居然做了**,對象還是那個變态!

難道因為在泳池裏的那幕……她這麽禁不起挑逗?

作為一個22歲的女人,夏千晨還未嘗試過**,以前雖然對成人世界未免好奇,但她不是個**旺盛的人,從來沒有做過**,更何況會夢得這麽真實……

而且,她并不是個花癡,對南宮少帝那種個『性』的男人,絕對沒有任何想法。

想不通,索『性』就不去想了。

她打開噴頭,快速地沖了個冷水澡。

讓冰冷的水流消減她的悶熱和狂躁氣息……

當她要穿衣服時,看到**上的『液』體,皺起了眉。她根本沒有換洗的衣物,襯衣還可以套着繼續穿,而這條**……

她正打算洗幹淨了,用烘手機烘幹。

然而,門外的敲門聲大力響起,保镖來催促她,說他們的帝少餓了!

夏千晨将**随便搓洗了一下,正準備穿上,看到旁邊的置物架裏,有包一次『性』紙**,不過是男士的。

夏千晨随手抽出來一條,湊合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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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邊已經黑了下了,窗外還是狂風暴雨,整個別墅在溫馨的燭火之中。

吃飯的時候,南宮少帝的臉『色』很不好看。

因為條件有限,晚餐又是和中餐一樣的焦黃食物!

“如果明天我還在餐桌上看到它們,你知道會有什麽下場!”

夏千晨反常沒有辯解,沉默。

因為那個夢,她理虧,都不敢看他的臉。

“我說的話你聽見沒有?”

夏千晨點點頭。

“啞巴了?”

“是的,先生,明天我不會讓你失望。”

夏千晨難得的乖順,讓他挑起眉頭。

高腳杯壓在桌上,他示意:“滿上。”

沐暖暖就要去端紅酒瓶,被他陰鸷的目光一瞪,手縮了回去。

如鷹般銳利的目光轉為盯着夏千晨,一直盯着她,讓她不得不感受到那目光的存在……

夏千晨輕輕吐出一口氣,不就是一個夢,她沒有什麽好不能見人的。

她幾步走過去,到他身邊,他身上男『性』的味道散發而來。

章節目錄 雙唇孤傲地緊抿

他沒有擦香水,但是他管用的玫瑰沐浴『露』品牌,那香氣十分獨特,非常蠱『惑』……

夏千晨為他斟着紅酒。

或許還是受到夢境影響,她的手有些微的顫抖,幾滴紅酒飛濺出來,落在他的手背上。

他竟不介意手被弄髒了,将手背上的幾滴紅酒『舔』去。

那眼神暧昧又煽情……

夏千晨瞬間想起夢裏他吮吸自己手指的樣子,臉頰開始發熱。

“你一下午躲在浴室睡覺?”他恢複一貫的清冷口氣問。

“是的,先生。”

“別墅的衛生你都不用做了?”

“我是把別墅整理幹淨才休息的。”

“幹淨?”南宮少帝只輕輕一掃,眼前的一切都是狼藉淩『亂』的。

當然,平時白天別墅裏不住人,夏千晨整理過的地方絕對幹淨整潔,但是現在一屋子都是走動的人,她才擦過的地板,下一秒就有人弄髒。

夏千晨輕吐口氣:“在住人的情況下,我沒辦法保持時刻幹淨整潔。”

酒杯淩厲地壓在桌上。

南宮少帝說:“我沒興趣聽到任何借口。”

“……”

晚飯結束後,夏千晨又是吃的“殘羹剩飯”,任何開始搞衛生。對于她下午偷懶睡覺,南宮少帝給予的懲罰是,讓她加班到12點。

夏千晨将整個別墅重新擦幹淨,拖幹淨……

整個背,累得直不起腰。

她甚至幾次想要放棄,寧願去外面淋雨——就算是死,也要有尊嚴地死過去。

然而,每次在她精神接近崩潰時,一個聲音就響在她耳邊,叫她:

[“姐,我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

監獄的大門緩緩的關上,其實那只是一瞬間發生的事。可是在夏千晨的記憶裏,卻停留成一個永恒的慢鏡頭。

少年棱角分明的雙唇孤傲地緊抿着。

最後看她的目光,是深邃如黑夜的空茫。

[“千羽,我會想辦法來救你。你等我,等我!”]

……

夏千晨的目光,不自禁地變得濕潤,她緊緊咬住嘴唇,将最後一點地板擦幹淨。

忽然一只腳,從她面前踩過。

南宮少帝剛剛從泳池裏回來,他沒有擦幹,走過的一路都帶起水漬。

夏千晨只好又順着他走的那一路往回擦……

“仆役。”南宮少帝突然站住腳步,叫她。

夏千晨聽到這個稱呼,抓着抹布的手就在收起。

章節目錄 極致輕佻和玩味

“煮壺紅茶上來。”

水壺裏的水咕嚕咕嚕地冒着氣泡。

夏千晨擦着額頭上的汗,只能趁着煮茶的時候,靠在竈臺前敲打着自己的背脊。

疼,全身上下無一處不酸疼難耐。再看看她的雙手,先是被水泡得褶皺泛白,現在又因做了許多活計,割了無數道傷口。

曾經有個男人,捧着她的手說:“千晨,你的手真美……這麽美的手,若讓它有了傷口多可惜?這個世界,只有我能将它保護好。”

夏千晨嘲諷地掀起嘴角,男人的甜言蜜語最不可信,尤其是冷天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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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濃郁,大雨瓢潑,彌漫着一種潑墨水的質感。

卧室裏香氣詭秘,燭火輝映中,南宮少帝臨窗而立。

颀長英俊的身形倒映在落地窗上,墨紫『色』的睡袍,令他看上去比夜『色』更為邪魅。

門外響起敲門聲。

“進來。”

夏千晨打開門,端着茶具走進,窗前的人影忽然回過身。

南宮少帝敞開着浴袍,裏面是完全真空的狀态,『露』出線條勻稱的身形。

甚至連**都沒有穿一條!

夏千晨一定是太震驚了,一時間竟忘了反應,就這樣一動不動地看着他——

“對你見到的很滿意?”

而南宮少帝更是邪肆,故意讓它跳動了一下,就像在對她點頭致意。

夏千晨手一僵,托盤裏的茶具全都落到地上。

好在地上有一層厚厚的絨地毯,茶具一個未碎。

她忙蹲下身去拾茶壺,才燒開的水滾燙,她的手被燙得回縮。

然後她聽到了南宮少帝低低的的笑聲,似在嘲笑她的慌張——

“沒見過男人的身體?”

夏千晨眼底有愠怒,是被惹怒的,但是她極力地控制着自己的脾氣連他跟女人make love都有幸看過,他的『裸』體又算什麽!

只是……

夏千晨還真的是第一次見到男人的那裏!

南宮少帝在往這邊走來,夏千晨感覺到危險的緊『逼』——她果然吓得不清,這個時候了還留在這裏收拾茶具做什麽?

她後知後覺,轉過身朝門口逃,可是晚了!

她才逃到門邊,南宮帝少就『逼』到她門前,滾燙的熱氣萦繞過來……

他的口氣極致輕佻和玩味:“你跑什麽?”

章節目錄 伺候我睡覺

夏千晨真的很想罵他!

“你的耳朵紅了,是在害羞麽?”

他還使壞地在她耳根之際吹了口氣。

夏千晨全身一抖,憤怒說:“先生,我只是個鐘點工!請你對我放尊重點!”

“你當然只是個鐘點工,”他說,“仆役,你把我的紅茶打翻了。”

“我會立即為你重新泡一壺。”

他的手從身後緩來,握住她一只柔軟:“是這一壺?”

“……”

夏千晨的拳頭捏緊,背脊僵硬,就在她要爆發之際,他的手撤開,氣息也遠離了:

“把地板收拾幹淨。”

夏千晨抓住門把所,剛剛打開一點縫隙的門被一只手壓住,關上。

又聽到門鎖旋動的聲音,南宮少帝抽走了鎖上『插』着的鑰匙,然後離開。

這回,任憑夏千晨怎麽擰門,都打不開了。

一種孤獨無力的感覺襲來。

“我不相信大名鼎鼎的帝少有強/『奸』的癖好……”夏千晨盡最後能力自救,孤注一擲道,“如果你只是純粹為了發洩欲望,隔壁有位非常美麗的小姐任你予取予求。只要你動動手指,整個世界不知道有多少女人為你前仆後繼……你何必跟我一個小小的鐘點工為難?”

強/『奸』?

南宮少帝勾起唇,他的身份用得上強/『奸』麽?

“你是個很好的演員,已經成功地挑起了我的『性』趣…但要懂得學會适可而止。”

“先生,如果我的工作,你認為是蓄意接近;我的拒絕,你認為是欲拒還迎;我的反抗,你認為是欲擒故縱。”夏千晨冷冷地勾起嘴唇,“我也不知道我還能做什麽為自己辯解。”

“為什麽要做我的鐘點工。”

“因為工資高薪。”

“你很缺錢?”

“除了您這樣的人物,我想這個世界沒有人不缺錢。”

“很好,那就做好分內工作。”他的聲音冷然,“做得我滿意了,自會放你出去。”

夏千晨快速将地上的茶具和水漬都收拾好,為了将地毯弄幹,她甚至拿來了吹風機,吹了起碼半個小時!

可是做完這一切,南宮帝少仍然沒有放她離開的意思。

“請問我還需要做什麽?”她問。

南宮少帝懶懶陷在沙發裏,似乎就在等她這句話,挑唇說:“為我沐浴,更衣……伺候我睡覺。”

章節目錄 邪魅冷然的笑意

夏千晨的聲音發寒:“對不起,這不屬于我分內工作的服務範疇!”

“你不是很缺錢?”他竟然說,“按照鐘點工的薪水,1個小時多十倍。”

夏千晨的聲音從齒縫裏磨出:“抱歉,我不陪睡。”

聽到她的話,他笑了。呵呵的笑聲也給他笑出悚人的感覺。

“除非你願意,我不會碰你。”

夏千晨當然不信。

南宮少帝已經站起身,朝浴室走去:“你以為你還有第二種選擇?”

的确,房間門被鎖了,地勢在二樓,她就算從陽臺跳下去,在外面淋雨『露』宿一晚……但工作很可能就丢了……她缺錢,很缺。

1個小時多十倍……

這意味着,她從現在服務到明天,可以抵消她至少1個月的工資!

浴室裏,嘩嘩的水聲響起,仿佛是對她發出的無聲邀請。

夏千晨沉默了片刻,走進浴室,見南宮少帝端着一杯紅酒,坐在浴缸邊的搖椅上等着她。

燭在他英俊的臉龐上投下光影。

見她進來,那勾起的唇角是邪魅冷然的笑意。

“想通了?”他說,“這是個很明智的選擇。”

浴室裏霧氣氤氲。

夏千晨放好水,南宮少帝倒了一杯紅酒:“陪我喝一杯。”

“……”

“放開點,該享受時就要懂得享受。”

夏千晨站着不動,南宮少帝就坐着不動。他一直是敞開着浴袍的真空狀态,下面的部分,實在是……

盡管夏千晨的注意力盡量別開,不去關注那裏,它的存在還是很硌應的。

“來,”他再次邀請,口氣難得的柔和,“陪我喝完這杯酒。”

夏千晨走到他面前,忽然揭開了自己的口罩……

她高高腫起的面頰,破皮開裂的嘴角,臉上不但有擦痕還有青黑的印子。

南宮少帝調笑的表情斂去,眉頭漸漸皺起。

“先生,您還打算讓我繼續為你服務嗎?”她瞪着他問。

“喝了它!”

夏千晨接過酒杯,一口氣喝下,一滴不剩,她在空中倒了倒酒杯:“喝完了,您現在是不是可以洗澡了?”

南宮少帝面『色』恢複平常,眼眸深邃,看不清是什麽表情。

他起身背對着她,她為他脫去睡袍,看着他步入浴池。

章節目錄 心口欲火燃燒

夏千晨把口罩又戴回去,心裏暗暗松口氣……早知道,她就應該早點把口罩摘了,吓吓他。他現在肯定已經吓到了,但出于男『性』的尊嚴沒有趕走她?

果然,接下來夏千晨為他清洗頭發,搓背,他都只是懶懶閉着眼。既沒有再對她語出輕佻,也沒有故意挑她的茬,難得的配合。

夏千晨為他清洗了個幹淨以後,捧着『毛』巾說:“先生,已經全部洗幹淨了,您可以起來淋浴。”

“還有個地方沒有洗幹淨。”

“哪裏?”

“這裏。”他懶懶地睜開眼,暗綠『色』的眼幽深,指着某個部位。

夏千晨用力咬住唇。她還從來沒有這樣直接地觸碰一個男人的『裸』體。

可是很快,她又告訴自己,她怕什麽,不過就當做普通的物品那樣清洗!

她握住它,感覺它瞬間硬起,在她的手心裏變脹變大……

甚至有了脈搏一般,突突地跳着。

夏千晨表情冷清,毫無異樣,就把它當衣物一樣清洗,就差用上刷子了。

從始至終,她沒有擡頭看南宮少帝的表情,直到清洗完畢,她又捧上『毛』巾,站在一側:“先生,已經清洗完了。”

南宮少帝破水站起,踏出浴缸。

水流順着他的走動湧出。

他的身體帶着一股可怕的低氣壓,明明想要得腫脹欲裂,他還是隐忍下來,走進淋浴間的蓬頭下。

該死,這是第一次,一個女人可以輕易地挑起他的欲望,讓他無法把持——況且還是個這麽醜陋的女人!

等南宮少帝走出淋浴間,夏千晨又将他當物件般全身上下擦拭幹淨。

再以寬大的浴巾将他的**圍上。

她在靠近他時,手指每次輕輕滑過他的肌膚,都引起他劇烈的顫栗。

就連她的呼吸,都帶着一陣若有似無的香氣……

綠『色』的眸子深谙,南宮少帝仿若野獸,心口欲火燃燒,随時都會沖破理智強行摁倒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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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千晨為卧室裏點上香薰,玫瑰的香氣有安神催眠的作用。

南宮少帝仰卧在床上,甩給她一本書,用一種慵懶的口吻說:“念給我聽。”

夏千晨一看,是本英國小說。

夏千晨的英文不錯,閱讀一本英文小說完全沒有障礙。

章節目錄 發出的媚人叫聲

當口音清晰,發音标準,悅耳動聽的聲音流暢出來……

南宮少帝半眯的眼睛慢慢磕上,看上去慵懶而惬意。

熏香繞着房間安靜地揮發,讓夏千晨都微微有了困意。

她強打起精神,念着念着,就覺得故事的情節不對——這是一本英國倫理小說。

有關乎對于『性』。愛的大膽描述和解剖,讓夏千晨的眉頭越蹩越緊。

外國人的思維一向開闊,并且并不認為『性』是扭捏作态的東西,在他們的認知裏,也許僅是一種友好的招呼方式,就像中國人握握手。

感覺到南宮少帝嘴角的壞笑更甚。

夏千晨呼出口氣,調整心态,那她就以“握握手”的心态念下去。

燭光如跳動的精靈,溫柔而纏綿地亮着。

南宮少帝的呼吸平穩,似乎是睡着了。

看着他的臉,夏千晨一時有些失神……這個惡魔睡着的樣子面孔瑩白,睫『毛』幽長投下美麗暗影,美得無聲無息。

“接着念。”

“……”

夏千晨繼續念,口水都有些幹了。

念着念着,她感覺身體開始有奇怪的反應,全身燥熱的,汗水濕透了衣物。手裏的書變得沉重,手腕無力得似擡不起來……

書本終于掉落在地上。

夏千晨的身體也往前倒,就在跌落地上時,被一只手帶住腰。

下一秒,她和南宮少帝一起落到床上。

“剛剛那句臺詞,你再念給我聽。”

夏千晨的臉頰漲紅,那是女主人翁在跟男主人翁發生一**時,發出的媚人叫聲。

“你放開我!”

“念給我聽,我便放過你。”

夏千晨努力用幹巴巴的聲音念了一遍。

南宮少帝不滿道:“不敬業,你有一把甜美的嗓子,應該念得更動聽些。”

夏千晨想要推開她,可是身體竟然沒什麽力氣。是香薰的原因嗎?

不對,她感覺身體好熱。

“念。”

夏千晨聲音柔媚,又念了一次,能讓任何男人立即酥骨。

“你的臉頰很紅,瞧,都是汗。”

“……”

“怎麽?有反應了?”他突然在她耳邊呵氣。

那氣卻仿佛是冰涼的,他的手是冰涼的,甚至懷抱也是冰涼的。

而夏千晨的身體越來越熱,是一團火,燒得她全身都熱血沸騰……一種莫名的渴望在身體裏竄開,萬馬奔騰。

章節目錄 別挑戰我的耐心

夏千晨清楚地知道自己身體的變化,不安地扭動着身體。

南宮少帝忽然發出一聲『淫』/『蕩』的喘息。

“不要『亂』動……”他警告道,“不想我立刻吃了你的話。”

“你……在紅酒裏下『藥』?”

南宮少帝捋起她散落在床上的秀發,親吻:“是你看小說看得太入神,有了感覺。”

“…分明是你在酒裏對我下『藥』了!”她的身體她自己還會不清楚麽?

“還在說胡話?”

“你為什麽對我下『藥』?…你說過除非我願意……不會碰我的!放開我!”

南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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