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

所謂的證據,就是寫着有關于南宮少帝所有喜好的那張紙。

南宮少帝『揉』碎了紙張,表情陰晴不定,看不清喜怒。

夏千晨心思一沉,她又觸怒到他了吧,料想今晚将是個不平之夜……

果然,惡魔『逼』近她,一把将她的身體提起來,高腳椅上刺目的血猩紅:“這是你寫的?”

“那只是我的猜測,對不起如果錯了……”

“如果沒錯?”

夏千晨一怔。

南宮少帝撈起她的腰,輕而易舉将她扔到床上,夏千晨剛要爬起,他壓住她的腰:“別動。”

夏千晨趴着,根本動不起來。

南宮少帝脫去她的褲子,看到她血肉模糊的『臀』部,目光一深。

……

站在門口的佳妮看到羅德拿了醫『藥』箱匆匆趕來,打開門時,恰好看到南宮少帝将夏千晨壓在床上,撕碎了她的裙子——

佳妮震驚。

這個狐媚女人居然趁機勾引了帝少,沒想到動作這麽快就爬到了帝少床上!

羅德放下醫『藥』箱就關上門離開了。

“痛就叫出來。”男人低沉的嗓音響在頭頂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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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

“記住這感覺,能給你痛的只有我。”

夏千晨求饒說:“究竟要我怎麽做,你才肯放過我——”

“我要的不是你的嘴上求饒,要我放過你,你知道該怎麽做……”

門外,佳妮的手緊緊地握成了拳,恨不得把整塊牆壁都撓下來。

夏千晨,你這個做作放『蕩』的女人,能夠爬上帝少的床服侍帝少,開心愉悅都來不及,怎麽會痛!

我不會放過你的!

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她憤怒地轉身跑開了……

房內。

南宮少帝親自用鑷子将玻璃碎片挑出來。

夏千晨咬住唇,玻璃碎片紮得很深,拔出去時痛得她全身流汗。

最後一粒碎玻璃沾着血扔到盤子上,南宮少帝丢下鑷子,取來消毒『藥』和止血止血膏……

夏千晨動了動身體:“不勞煩先生了,我自己可以。”

“看來你苦頭還沒有吃夠?”

“……”夏千晨,“那就麻煩先生了。”

被一個男人注視着自己的『臀』部,而這個男人是南宮少帝,夏千晨怎麽都覺得極其詭異!

他前一刻可怕得好像要殺了她的,現在卻在為她處理傷口,為什麽?!

修長的手指沾了『藥』,輕輕塗抹她受傷的地方。

特效『藥』,含有止痛的成分。

南宮少帝細致地幫她塗好『藥』,貼上防止發炎的紗布,這才起身離開了。

夏千晨解脫地松口氣,聽到洗手間傳來水聲,他應該是去洗手了。

掙紮着從床上爬起,剛下床,南宮少帝就出來了:“你想去哪?”

“時間不早了,帝少好好休息。”

“我有允許你離開?”

夏千晨的身形一僵。

南宮少帝走近她,他的個子很高,一靠近就帶來『逼』人的壓迫感。他低下頭來,托起她的下巴,寶石綠的眸子仿佛在反光,她看不清他的眼神,只看到他嘴角勾起的玩味和輕佻。

章節目錄 罰你做我的被單(第90章)

他忽然抓住她的手,給了她一包東西……

夏千晨低頭一看,『尿』片?

“去把它換上。”

夏千晨回過神來,這才感覺到雙腿間的濕潤,剛剛躺過的大床上有點點紅痕。

“你把我的床單弄髒了。”

“對不起先生,我現在就幫你洗幹淨。”

她抱着被單,飛快走進衛生間,用力關上門!

該死,什麽時候來的,她竟毫無察覺。

再看手裏的『尿』片,南宮少帝怎麽會有這種東西。

夏千晨将『尿』片墊上,總覺得這東西怪怪的,不像一般小孩子所用的。

留心多看了一下包裝紙——

寵物(貓咪狗狗)『尿』片!

夏千晨全身一個霹靂,這混蛋男人竟然把寵物『尿』片拿給她用!

應該是以前養過寵物用剩的,他把她當成了什麽?狗!?

夏千晨将被單洗幹淨,晾好,推開『露』臺門走進去。

南宮少帝已經淋浴過,躺在大床上,松松穿着一件金『色』睡袍,『露』出**的胸膛。

那兩條長腿撂着,讓人嫉妒得很有想砍掉的欲望!

“先生,被單洗好了。”

“你以為洗好了就可以逃過懲罰?”

“……”

“今晚就罰你做我的被單。”

夜深了,夏千晨被緊緊抱在他懷裏,視線對着他胸膛的兩顆睡衣紐扣。

只要擡頭,就會撞到他的下巴。

太近了,氣氛太暧昧了。

他的身體也太熱了,就像個湯壺,她的全身都在出汗——雖然室內一直都有空調自動調節溫度。

那熱氣,應該是從心裏散發而來的。

夏千晨的身體僵硬,不敢動,怕一動惹得惡魔獸『性』大發。

可是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僵得難受,何況身體被緊緊縛着,在這種随時會被侵犯的情況下誰能睡得着!

夏千晨聽到他均勻的呼吸聲。

他應該睡着了吧。

她悄悄的,挪動了一下身體,不想大腿觸碰到硬邦邦的東西!

昏暗中,綠『色』的眼瞳猛地打開。

“睡不着?”他暧昧地在她耳根吐氣。

“……”

“那不妨做些床上運動,消耗體力,有益于你快點睡着的。”他邪魅地咬住她的耳垂,雙唇滾燙!

夏千晨覺得耳朵都要被融化了……

該死,她正在月經期,他難道獸『性』到會在這種時候侵犯她嗎?

不過他是個變态,有異于常人的思維,也許真的會做也不一定!

閉着眼,裝作已經睡着了。

腹部卻傳來隐隐的痛感,好難受,為什麽偏偏是這個時候……

越來越痛,肚子好痛。

夏千晨咬住唇,她的發香和體香傳來。

身體深處的欲望蠢蠢欲動着,南宮少帝又湊近她些,呼吸她的發香。

從來沒有女人能如此安然無恙地躺在他懷裏,他在做什麽?分明想要她想到發狂了……男『性』部位堅硬腫痛,得不到纾解讓他如此難耐……

他從前尤其避諱女人的經期,沾到鮮血代表晦氣也極其惡心,卻讓她弄髒了自己的床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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