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 (33)
快的你們的功勞啊~~再接再厲吧,群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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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千晨推開房門,一種熟悉的味道鋪面而來。
房子的一切都熟悉到她閉眼就知道東西擺放的方位,畢竟在這裏生活也有一段時間了,不過,總覺得今晚這裏好像少了點什麽。
夏千晨太困了,随便洗漱一下就躺到床上。
奇怪的是,沾上柔軟舒服的大床後,她反而睡不着了。
傭人點了熏香,她聞着熟悉的味道,以為會像平時一樣很快入眠,可是——
“嘀嗒,嘀嗒,嘀嗒……”
懸挂的吊鐘不斷發出吵人的聲音。
夏千晨翻來翻去,越想靜心,那吊鐘的聲音反而變得越大。
夏千晨心口忽然有了一絲『毛』躁,起身來将那吊鐘摘下來,想要拿去電池,不想手指沒抓穩,吊鐘跌到地上,碎得七七八八的。
傭人聽見聲響走進來:“夏小姐,有事嗎?”
“沒什麽,這個鐘很吵。”
“呀,打壞了啊?”
夏千晨撿起來一看,是個款式看起來非常老舊的挂鐘了,看起來像是上個時代的東西了……
剛剛那一摔,好像壞了,鐘也不發出吵人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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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對,現在的挂鐘都是靜音處理的。
夏千晨随手撿起鐘丢到一邊:“沒什麽,就是一個舊鐘,你們都出去吧,我要睡覺了。”
傭人也沒覺得什麽,就關上門出去了。
夏千晨躺回床上,沒有鐘聲吵她,外面的雨聲卻加大了。
夏千晨煩躁地把被子蒙住頭,又覺得呼吸不順暢……
就這麽折騰着,入夜了,她很困很困了,卻一直睡不着。
車輪摩擦着在雨聲中停止的聲音,隐約好像聽到樓下的大門打開的聲音……
夏千晨皺了下眉,幾點了?南宮少帝回來了麽?
果然,熟悉的南宮少帝的腳步聲在上樓,羅德壓低了聲音在說話。
夏千晨閉上眼睛,裝作睡着了的樣子。
卧室房門被突然推開,南宮少帝走進來,看到床上躺着的人,明顯是頓了一下,皺皺眉,将身上的外套脫下來。
一股極其濃重的酒氣揮發。
隔着那麽遠,夏千晨都聞到了。
他大晚上的跑出去喝酒麽?
南宮少帝沉聲說了點什麽,連房門都沒進,就走了。
羅德進來打開衣櫃,拿了衣服,又去了浴室拿了南宮少帝必用的洗護品。
一切動作他都是輕微的,不過夏千晨沒睡着,所以聽得一清二楚。
房門輕輕關上,夏千晨睜開眼睛,疑『惑』地想,他把房間留給她?
這不是南宮少帝的作風,今夜真是怪異。
不知道是不是下雨的關系,夏千晨覺得房子裏特別悶熱,她全身都燥燥的,起來拿起遙控器将氣溫調低了些。
躺回床上還是睡不着啊?shit。
夏千晨很少失眠,通常沒心事的話,十分鐘內就能睡着了。
懷孕後,更是容易睡着……
這種失眠的感覺真的很糟糕。
忽然又聽到腳步聲了,然後房門打開。夏千晨及時閉上眼。
這次回來的只有南宮少帝一個人,沐浴的清新掩蓋了大部分的酒氣,他已經洗浴好,松松地穿着浴衣,躺到夏千晨另一側。
很安靜的夜,只有犀利的雨聲一直響着。
兩個人各自睡在一邊,背對着,中間的大床空出好大一塊的空白。
夏千晨聽到他均勻的呼吸聲,不确定他是否是睡了,用力地咬住下唇。
不久後……
在夏千晨自己都無意識的情況下,她也睡着了。
快到清晨時,天氣變得清冷,房間裏因為氣溫很低,夏千晨『迷』『迷』糊糊醒來,手下意識伸手去撈被子。
睜開眼,發現被子被南宮少帝卷在身上蓋着。
夏千晨狠狠瞪了他一眼,想要去找遙控器調溫度,卻發現遙控器被壓在他枕頭,『露』出一小截……
夏千晨慢慢伸手要去拿,南宮少帝翻了個身躺着——
夏千晨及時縮回手。
英俊的面容刀雕,仿佛是心情惡劣到極點,睡着時都皺着眉,一副兇悍的樣子。
夏千晨懷疑他在做噩夢,又在夢裏淩辱別人了吧!
夏千晨想要起床,可是還困着,而且外面因為下雨暗暗的,看起來還很晚。
夏千晨随手将丢到床邊的浴巾拿過來蓋上。
應該是南宮少帝昨晚擦頭發用過的,上面還殘留着洗發『露』的香氣。
因為浴巾很小,夏千晨雙手抱住手臂,雙腿蜷着,縮成小小的一團,居然正好被浴巾蓋着……
綠『色』的眼睛打開。
南宮少帝冷冷地看着她,從他的角度,只看到她『露』出來的一個後腦勺。
長發糾結地披在枕頭上,如果不注意看,還以為只是堆了件衣服在那裏。
南宮少帝一把掀了被子,正好蓋到夏千晨的身上,他起身出去了。
夏千晨還沒睡着。
聽見門輕輕關上的聲音,她睜開眼,這個時間他就起來幹什麽?
夏千晨管不了那麽多,将被子弄好,蓋上,南宮少帝剛剛蓋過的體溫熨過來……
就仿佛他溫暖的手将她抱在懷裏。
夏千晨皺了下眉,将被子翻了一面蓋着……
可是被子裏殘留着好重的南宮少帝的味道,在空中揮之不去地散發着。
……
南宮少帝推開書房門,在寬大的旋轉皮椅上坐下。
一夜宿醉,腦子和喉嚨爆痛……
羅德睡得很精,就在南宮少帝隔壁的房間,一般主人有動靜,他都會知道,而且平時他都醒很早。
跟到書房裏來,羅德意外說:“帝少,今天怎麽醒這麽早?”
南宮少帝壓住太陽『穴』的地方,一臉陰郁的暗『色』。
羅德擔心說:“是不是喝太多酒了,不舒服?我這就叫人去做醒酒湯。”
“等等。”嘶啞黯沉的嗓音,南宮少帝問,“手術準備如何?”
“很順利,不過夏老先生目前的身體狀況,還不适合動手術,需要調養……醫生們在等待最佳的時機,讓這個手術盡量确保在最高的成功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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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少帝點點頭道:“随時跟進,一有消息就通知我。”
“好的,帝少不必擔心……”羅德頓了下說,“帝少,我不明白為什麽你不告訴夏小姐,其實你早就在安置夏老先生的換心手術?”
南宮少帝的下颌微僵:“她沒有知道的必要。”
“帝少,我覺得女人是一種感『性』的生物,你為她做的事一定要讓她知道……她不知道你對她的好,又怎麽會感動?沒有感動怎麽會有愛?”
南宮少帝冷然說:“沒有心的女人,也會有愛?”
“她對夏老先生和夏千羽等家人的關懷,足以證明她有心。”
“一顆自私的心。”
“人都是自私的。”
南宮少帝犀利的眼神猛地一掃,羅德點到為止:“帝少,我這就去做醒酒湯。”
下雨的天氣最适合睡懶覺了。
夏千晨窩在被子裏,一睡就睡到了10點多,要不是傭人來敲門,她恐怕還不會醒來。
“夏小姐,不要睡了,快點起來吃早餐。”
夏千晨賴床地應着:“……幾點了?”
“10點40分了。”
夏千晨懶洋洋地翻個身:“那就直接睡到中午,跟午飯一起吃。”
“夏小姐不行,不吃早餐的習慣很不好,一天之中大部分的營養都是靠早餐攝取的,帝少走之前吩咐過了,今天的早餐是小麥粥還有……”
夏千晨只覺得耳朵嗡嗡的,像是有幾千只蒼蠅在她的耳邊『亂』飛。
所有的睡意都被弄跑了,她不耐煩地說:“出去。”
“夏小姐,求你了,不要為難我們,你有一次沒吃早餐,我們每個人被罰喝了十幾碗的綠豆稀飯,現在看到綠豆稀飯都想吐,我可不想以後看到小麥粥也想吐。”
傭人被罰喝多少,其實跟她的關系不大。
但是傭人的唠叨功力夏千晨是見識過了的……
她不情不願地爬起來,本來想先洗澡什麽的,結果傭人一直催,就只好先把早飯解決了。
平時佳妮會在屋子裏到處走,這兩天只要拉開『露』臺門也會看到她。
突然間不見了人,耳邊清靜下來,好像突然寂靜了很多。
夏千晨想,冷天辰把佳妮抓回去後,不管問出怎樣的結果,他都應該是第一時間來找她“對口供”。
不是今天就是明天,他肯定會殺過來,然後南宮少帝也知道的話……
又有可怕的戰鬥要打了。
“夏小姐,這只鳥吃什麽呢?”
傭人站在『露』臺上,逗弄着黃『色』鳥兒。
夏千晨暗叫糟糕,這才想起她一直都在冷落“千羽”!昨天到今天都沒有給它喂食物和水!
事情發生太多了,顧不暇接!
“五谷雜糧,鳥兒都吃的,喂些米給它。”夏千晨起來,尋了個裝水的容器,盛了水放進鳥籠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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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目錄 跟她玩冷戰(vip265)
……
又一個下屬被罵到臭頭,被文件摔着退出辦公室。
主黑『色』調的室內,黑『色』天鵝垂絨帶來華麗和厚重的感覺。
南宮少帝的辦公桌就在落地窗前,被陰影罩着。
或許受到天氣的關系,他的心情極度暴躁……做什麽事都不順心,看什麽東西都不順眼。
“她在做什麽?”
“夏小姐10點40分醒來,洗漱了就吃了早餐,然後喂鳥……”
“沒有其它?”
“沒有,”羅德說,“帝少要是不放心的話,我這就連同監控器?”
南宮少帝英俊的下颌繃着,沒說話。
羅德打電話讓保镖啓動了家裏的監控器,這邊的電腦連接,調出畫面。
南宮少帝在大廳裏找到那個女人。
夏千晨和幾個傭人圍在一起,正在玩弄那只鳥。
鏡頭拉近:
“好可愛的鳥啊,『毛』『色』很美,它的頭冠居然是鮮紅『色』的!”
“這是什麽品種?一定很稀有吧,我還從來沒見過?”
幾個傭人圍在茶幾邊,熱切地讨論着籠子裏的鳥。
夏千晨淡淡地說:“不知道是什麽品種,但是絕對稀有。”
“為什麽?”
“看夏小姐的表情這麽幸福,一定是特別的人送的啦。”
“難道是帝少送給你的寵物?”
夏千晨眉頭一皺:“當然不是他!”
“那是誰?”
“一個對我而言很重要的人。”
“夏小姐,你這樣不對哦,帝少對你那麽好,你怎麽能喜歡別人?……”
“啪”,電腦屏幕猛地一黑,南宮少帝臉『色』更差,手抓住鍵盤一扯,線路扯開,居然閃出火花。
羅德驚道:“帝少,你冷靜點!”
這該死的女人不但完全沒有為昨晚的争吵受到影響的樣子,反而還……
南宮少帝氣息森冷,手裏的鋼珠筆扼斷了。
“……”羅德,“帝少,這已經是你扼壞的第三只筆了,今後你還是改用鉛筆吧。再扼下去,你的手會吃不消。”
本來就還受着傷,昨天才打了窗框一拳,今天又幾次砸桌子。他真當自己是鐵人?
夏千晨的心很慌,總覺得冷天辰什麽時候就會從某個地方殺出來,抓着她的肩質問為什麽?
這種慌讓她很不舒服。
奇怪的是,那鳥發出的叫聲有撫平心情的作用。
仿佛知道夏千晨心情不安穩,它搖動着腦袋,啾啾開始唱歌了。
傭人驚訝道:“它在唱歌!好聽!”
“仿佛天籁——形容的就是這種歌聲吧?它是不是屬于最會唱歌的那種鳥?”
“噓,別吵了,大家都聽它唱!”
“千羽”動人地唱着,黑亮的眼睛深深地看着夏千晨,就像千羽瑪瑙的眼。
夏千晨的心寧靜下來,提着鳥籠一個人去了書房。
本是想去後花園撿保險箱鑰匙,可外面在下雨,傭人根本不讓她出去。
一整個下午,她就坐在搖椅上聽“千羽”唱歌,仿佛時光都靜止了。
到了傍晚,風平浪靜,冷天辰沒有出現。
難道發生了什麽事?
南宮少帝回來時——
傭人照例報備說:“夏小姐今天一天都很乖巧,有按照規定吃飯,有自覺喝『藥』,整個下午都在書房裏陪‘千羽’玩。”
南宮少帝本來就是一只暴怒的獅子,時刻處在爆發的邊緣。
“千羽”兩個字成功刺激到他,他的瞳孔猛然一縮,一把掐住了傭人的脖子,就要提起來。
傭人連聲尖叫着,喉嚨卡着氣,不知道自己哪裏說錯了。
羅德連聲說:“帝少,冷靜!”
南宮少帝竭力冷靜下來,将傭人用力摔到地上說:
“從今以後,誰再提起那兩個字,我就讓她死!”
傭人們驚駭地縮成一團,不知道是哪兩個字又刺激到了主人。
南宮少帝往樓上走去,到一半,又退下來,坐到沙發上。
“把她叫下來,吃飯。”
夏千晨下樓來時,肩膀上立着“千羽”。
她沒想到這只鳥這麽通人『性』,聰穎,聽話,讓她覺得很安心,就仿佛千羽陪在她身邊一樣。
吃飯的時候夏千晨也在逗鳥,一眼都沒有掃過南宮少帝,就仿佛他是隐形的。
南宮少帝面孔森寒的,那散發而出的氣息都快要把空氣凍冰了。
羅德咳了咳:“夏小姐,專心吃飯。”
夏千晨手心裏有飯粒,正在喂鳥,聽到羅德的聲音有些掃興,就把飯粒放下了。
羅德為調節氣氛又說:“今晚的糖醋排骨燒得還不錯,夏小姐,麻煩你夾一塊給帝少品嘗。”
夏千晨看了看就在手邊的糖醋排骨,卻看向身後的傭人。
傭人立即夾了一份,用碟子端過去。
“……”羅德,“夏小姐,帝少辛苦工作了一天,你的态度是不是太冷淡了?”
冷淡?夏千晨心裏嘲諷地想,難道還要她笑臉相迎,親熱地問:
主人,您是不是辛苦了,要不要我為你捏捏肩?
他都說了不給她讨好的機會,怎麽也不會救爸爸!她再做那些也是多餘。
“咳咳,夏小姐!”
“什麽事?”
羅德拼命打眼『色』。
夏千晨睨眼看去,南宮少帝臉『色』如暴風雨來臨的海面,要多臭有多臭,誰見了都唯恐避之不及。
一股濃重的火『藥』味彌漫在他的身上,随時都有點爆的可能。
羅德示意她去讨好南宮少帝。
夏千晨偏偏不予理會。
就在這時,南宮少帝似乎是忍無可忍,很大動靜地放下餐叉,又很大動靜地拉開椅子,離開了。
“夏小姐,惹惱帝少對你也沒有好處。”羅德警告道。
夏千晨淡淡一笑:“羅管家嚴重了,我什麽都沒做,怎麽就惹惱他了?”
“你無視帝少的存在……”
“我從來都這樣,變的是他。”
以前她也一樣,都是南宮少帝強制地要她這樣,要她那樣,『逼』得她不想理也必須搭理她。
他現在是怎樣?跟她玩冷戰麽?
她奉陪!
章節目錄 她打碎的(vip266)
夏千晨忽然也倒盡胃口,放下筷子離開。
傭人在後面焦急道:“夏小姐,你還沒有吃夠分量!”
“端到樓上來。”
夏千晨提了鳥籠到樓上去,本想進書房,卻發現裏面的燈開着——
魔鬼比她先登一步。
樓下也有個書房,不過是跟南宮少帝的卧室相連接的,平時下面的門都鎖緊,夏千晨走到卧室裏,觸動了機關,卻發現沒反應?
“滴”,指紋識別錯誤。
該死的,他為了防止她再次拿鑰匙逃跑,加了指紋鎖?
太混蛋了!
夏千晨走回樓下,卧在客廳裏看電視,順便在傭人的監督下,把剩下的飯吃掉。
時間滑到10點多,傭人叫她休息。
夏千晨沉默地上了樓,經過書房,發現燈光還在透出來……
她回到主卧自己洗洗刷刷,睡覺了。
躺在大床上的那一刻,夏千晨有種奇怪的感覺。一般夫妻間才有這樣的冷戰,可是她和南宮少帝關系奇特,一旦他們冷戰,她就會覺得無所适從,這個房子裏的一切都離她很遠……
她不屬于這裏,什麽都不是她的,卻必須在這裏囚困地生活。
也許就是因為知道這點,所以才會失眠吧?
怕睡到一半魔鬼發威,把她提着扔出房間,讓她滾進衛生間睡覺!
于是又一夜失眠,直到天亮了南宮少帝都沒有回房間。
早晨夏千晨聽到外面走動的腳步聲,南宮少帝出門去上班了……
這才想起,昨天羅德就将他的洗浴用品拿出去,而他也有專門獨立的更衣室。
夏千晨恨恨地咬住唇,這個房間裏的一切都是他的,他想怎麽使用都好,而她呢?
“‘千羽’,只有你是我的,”夏千晨撫『摸』着鳥兒,“不要離開我……”
下午放了晴,夏千晨用磁鐵固定在竹子上,做了個“探測器”,在草坪上來回地滑動着……
鑰匙是鐵的,草地太密,就徒手撥弄找的話容易漏掉。
“探測器”在草坪上來回地掃着。
傭人奇怪地跟在夏千晨後面:“夏小姐,你在做什麽?”
“找東西。”
“找什麽東西?我們也來幫你?”
“對,你們都幫我在四處的花圃裏找找,是一枚鑰匙……我對花粉過敏,就麻煩你們了……”夏千晨頓了頓問,“今天有沒有人來找我?”
“有人來找你?誰啊?”傭人詫異問。
“沒什麽。”
“……”
“那有沒有人來找帝少……比如冷少爺之類。”
“你說冷少爺?”
“他好像有東西拉在這裏了,我怕他會回來找,如果他來了,一定要通知我。”
夏千晨怕冷天辰是來找過她,結果被保镖趕走了。
傭人說:“這兩天冷少爺沒有來過,如果他來了,我們會通知你,也會通知帝少!羅管家說了,冷少爺是貴客。”
也對,貴客應該不會被趕走才是。依冷天辰的『性』子,也不會輕易被趕走。
夏千晨心裏納悶着,他在搞什麽鬼?還是冷安琦又在搞鬼了?
已經做好了迎接的準備,冷天辰不來,她反而心裏忐忑不安了。
搜尋了一下午,一無所獲。
到了晚餐時間,南宮少帝回來了,和昨天一樣不發一言。
夏千晨逗着鳥兒,吃了晚餐,就去客廳裏坐着繼續玩鳥。
開了一個綜藝節目,一邊看就一邊被裏面的節目逗笑……
羅德忽然走過來,關掉電視機:“夏小姐,你笑得很刺耳。”
“我知道了,我不會再發出聲音。”
“那也會很刺眼。”
“如果覺得刺眼的話,可以去樓上,別看着我。”夏千晨翹唇說,“何況,孕『婦』要多開心,保持良好的心情孩子才會更健康,怎麽,難道我要每天愁眉苦臉的才好嗎?”
羅德皺眉說:“不要總是拿孩子的事要挾帝少。”
夏千晨咬住唇。
“你這是在刺激他。”
他終于知道被要挾的滋味了?他一直拿她家人的『性』命要挾她的時候,怎麽會體會得到她的心情?
“這也是你的孩子。”羅德語重心長。
夏千晨譏諷地挑起眼角:“你錯了,對我來說,他只是我肚子裏的一顆毒瘤。”
“……”
南宮少帝滿身疲憊,就仿佛剛剛在戰場厮殺過一番。
他走到卧室裏去拿『毛』毯,腳踩到一個齒輪碎片……
南宮少帝撿起來一看,目光就發了暗,看到臺桌上放着的那個破掉的鐘!
“昨天晚上的時候,我們聽到發出聲音……進來的時候,就就…就看到這樣了……是夏小姐打碎的……”
傭人被南宮少帝陰測測的面容吓得跪下,全身是汗。
殘破的零件在南宮少帝的手心裏握着,他的聲音如地獄裏破了個風洞:“……她打碎的?”
冷風灌滿了室內,令人全身發寒。
“是。”
夏千晨坐在書房的沙發上。
如果他想将冷戰進行到底,那好啊,卧室留給他,他是主人,今天起她睡書房。
“‘千羽’,如果我逃了要怎麽帶着你逃走?”夏千晨出神地盯着鳥籠,“你現在是我唯一的夥伴。”
忽然書房門破開,魔鬼陰沉着面容走進來。
夏千晨盯着他,看到他步步緊『逼』,忽然提起了她茶幾上的鳥籠。
“你想幹什麽?還給我!”夏千晨猛地就站起來。
南宮少帝綠眸發惱,用力将鳥籠往地上一摔,又一腳踩上去!
竹編的籠子本來就脆弱,他的腳用力地碾上去……
“啾啾……啾……”
夏千晨震驚了,沒想到這個魔鬼嗜血殘忍,連一只鳥也不放過。
“你滾開!”夏千晨撲過去,推着他,“把你的腳拿開,拿開!”
南宮少帝身體巋然不動,還更用力地碾了碾鳥籠。
夏千晨推不開他的身體,也聽不到鳥叫聲了……
“‘千羽’!”
她的頸子一把被擭住,南宮少帝陰狠說:“別『逼』我對他下手。”
章節目錄 明天就逃走吧(vip267)
夏千晨的雙腳踮起,支不到力氣,喉嚨也開始換不上氣……
“放開我,你這個瘋子……咳咳……”
南宮少帝氣息冷然,只要他再用力,她脆弱的脖子,就要在他的手心裏扼斷。
夏千晨毫無反抗之力,是那麽的不堪一擊。
她的呼吸眼見着就要微弱,閉上眼睛……
雙手掙紮了幾下,就往身下滑去。
南宮少帝眼眸一黯,手勁松了松,夏千晨垂下的眼睛睜大,手在他的臉上用力地抓了一把。
不疼。
甚至在他的臉上都沒留下絲毫的印記。
可是這一爪子,卻仿佛又抓到了他的心上,血淋淋的。
在她眼裏,他連一只鳥都不如!
忽然身體被用力摔回沙發上,夏千晨撫『摸』着脖子,用力咳嗽着——
南宮少帝僵硬地站在她面前,居高臨下望着她,那目光裏是森森的薄涼。
鋪天蓋地的的落寞在眼底深處席卷着……
夏千晨垂着頭,沒有看他,所以看不到他此時的表情。
“砰——”聽到門大力關上的聲音。
書房裏一下子徹底的寂靜下來,沒有“千羽”的啾啾叫聲……
夏千晨呆呆地坐在沙發上,目光有些放空,過了好一會,她似乎才反應過來,慢慢走到那個鳥籠前。
竹子碎斷,“千羽”整個被壓扁了。
夏千晨拿開碎掉的籠子,看到“千羽”的屍體,忽然一陣惡心反胃的感覺襲來,她沖進衛生間,用力地幹嘔着。
南宮少帝,你這個魔鬼,我受夠了,我真的受夠了你!
她馬上就要走,一刻也不想多呆在這裏。
夏千晨抓住頭發,瘋狂地在原地轉了個圈。
她突然什麽也不相顧,找了電筒和“探測器”跑到樓下去。
傭人緊跟上來:“夏小姐,你去哪,這個時間你該休息了。”
夏千晨陰厲的目光回頭一瞪,目光充血,吓得傭人往後退了一步。
夏千晨拉開『露』臺門,打開了後花園的所有立式路燈。
宮廷等散發着溫暖的光芒,卻不夠明亮。
夏千晨打開手電,在草地上探着……
下午她已經探了3分之2了,還有3分之1。
傭人跟出來,拿了外套披上在她身上:“夏小姐,秋天了,夜晚風冷,您回屋吧。”
“從現在起,任何人不要再來煩我。”
“夏小姐……”
“滾!”
傭人被夏千晨的氣勢震住,只好跑到二樓,敲響了羅德的房門。
羅德得到消息後,自然是敲響南宮少帝的房門,進去禀報。
結果,房門打開後,見南宮少帝穿着睡袍,端一杯威士忌懶懶坐在落地窗前,看着夏千晨的一舉一動。
“帝少,您都看到了,夏小姐太『亂』來了……由她去嗎?”
南宮少帝一口喝下半杯酒,**的感覺熨燙着喉頭。
他又倒了半杯……
羅德沒說什麽,關上房門。
夏千晨瘋狂地找着,體內的憤怒源源不斷地往外洩着……
幾個傭人也在附近跟着找……
在哪裏呢,在哪裏……給我滾出來!
她的心裏無數次詛咒,長時間彎着腰,背都疼了。
她忽然有些洩氣,将“探測器”往地上一扔!卻聽到奇怪的響聲。
夏千晨用手電往探測器一照,磁鐵黏住了一個反光的銀『色』東西。
撿起來一看,就是那把鑰匙!
夏千晨悄無聲息地将鑰匙收好,然後提起“探測器”,一臉不悅地往回走。
“夏小姐,不找了?”
“我困了,想睡覺!”
傭人大喜,全都跟在夏千晨身後,送她回卧室。
夏千晨卻在經過書房時停步,推門進去。
“夏小姐,你不是說困了想休息?”
“我今晚睡這。”
“可是……”
夏千晨用力關上房門,怕傭人會拿備用鑰匙進來,還推了一張沙發抵在門前。
走到書架前,夏千晨學南宮少帝上次觸動一個機關,讓書架移開,『露』出保險箱門。
她憑借着記憶中的印象,摁下密碼……
“喀,”驚人的記憶力,讓她成功打開蓋子,又『插』進鑰匙打開裏面的鎖。
日記本和她的鏈子就在眼前……
就在她伸手去拿時,機器滴滴發出聲音:“溫度識別錯誤。”
緊接着,保險箱的底部自動打開,筆記本和鏈子掉到了下一個保險箱裏,又迅速地關上了底部……
夏千晨空着手,就在幾秒鐘之內,眼睜睜地看着唾手可得的東西又掉了下去。
而報警器驚動了整個別墅,發出尖銳的鳴叫聲——
夏千晨咬住唇,聽到走廊上發出保镖們奔跑的聲音。
該死,她就知道南宮少帝不會這麽容易讓她得到它們……
書房門被用力破開,抵在門上的沙發都倒下來了。
羅德帶着保镖,看到站在保險箱前的是夏千晨,頓時松了口氣:“夏小姐,你的膽子也太大了。”
“我只不過要拿回原本屬于我的東西!”
羅德走過來,将保險箱關上,又觸動機關,将書架推回去。
南宮少帝坐在落地窗前,一杯接一杯地繼續喝酒。
他聽到尖銳的報警器鳴響,嘴角勾起一抹薄情冷酷的笑意。
卧室門被敲響了,羅德夾着夏千晨進來:“帝少,夏小姐,晚安。”
卧室門在夏千晨身後用力關上,她轉身就要去開門,發現門從外面倒鎖了。
“夏小姐,安分點休息吧,這扇門明天早晨才會開。”
該死。
夏千晨靠在門上,聽到酒瓶碰撞着酒杯的聲音,南宮少帝背影冷然,自顧喝酒。
他并沒有因為剛剛的小『插』曲而懲罰她,就仿佛沒有看到她,把她當空氣。
夏千晨在門邊站了好一會,确定他不會理她。
她走到床邊拿起一個枕頭,進了浴室。
明天就逃走吧,既然已經拿不到她想要的東西,再逗留在這裏也沒意思了。
浴室裏有一張小搖椅,夏千晨坐到搖椅上,抱着枕頭入睡。
章節目錄 忘記了一個人(vip268)
第二天,陽光明媚,一切都仿佛和往常一樣,但是對夏千晨來說,今天是特別的。
她吃過早飯後,就編了借口走到雜房裏找出一包東西……
佳妮幫她買的『迷』你氧氣瓶等工具,起初是放在花園裏藏起來,因為每天有傭人打掃花園,夏千晨就轉移了陣地。
現在問題是,夏千晨自從懷孕後,就被保镖監視着不準進室內泳池,防止她不小心碰到冷水……
她白天根本沒辦法進去,只有是等晚上。
晚上她不确定自己是會睡在書房還是主卧?
夏千晨想了想,把東西藏在了書房的櫃子裏,今晚她必須想辦法睡在書房!
……
長長的幽閉的走廊,紅『色』高跟,修長的美腿,美麗的女人壓低了黑『色』紗網帽檐,只『露』出嫣紅的雙唇:
“所以醫師,你說的那種『藥』劑,只要連打三天,就可以讓人在心髒病痙攣休克中死去,沒有任何人查出她的死因是嗎?”
白大褂的醫生嚴肅說:“是這樣的,冷小姐。其實一針就可以讓她斃命,不過下的『藥』量太多,在血檢時就容易查出來,所以只能是拖延時間……”
冷安琦紅唇彎起:“今天正好是第三天,她的高燒逐漸退下,馬上就要清醒了。”
醫生的面容微微動容:“冷小姐,我是救死扶傷的醫生,還從來沒殺過人。”
“那麽你很榮幸,我給你這個機會。”
“其實注『射』少一點的分量,可以讓她身體癱瘓……”
“我不相信活人的嘴。”
醫生頓了下。
冷安琦又說:“如果希望跟你的妻兒團聚的話,就照我說的去做。”
醫生面容痛苦:“我知道了。”
這時,冷安琪兜裏的手機震響:“冷小姐,她醒了!”
冷安琦臉『色』一變,對醫生點點頭。
佳妮從病床上醒來,看到男人俊逸刀雕的輪廓。
她被救出別墅時,腿上的傷口感染引起高燒,昏『迷』不醒。
冷天辰讓人敲掉了她腿上的石膏時,也不小心敲傷了她的腿,只好及時送來醫院。
整整三天,冷天辰守在病床邊等她清醒,片刻不離。
“你感覺怎麽樣?”冷天辰問,“我已經救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