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要我親自喂你嗎

“我根本就不是她,怎麽可能記得這些,何況我也不喜歡喝酒。”生怕惹怒男人,溫暖只敢小聲嘟哝。

男人不知道有沒有聽見她的話,但是臉色又陰沉了幾分,聲音很冷:“你是要我親自喂你嗎?”

溫暖輕咬着唇瓣,一臉為難地盯着那杯酒,正要開口解釋自己不能喝酒的原因,突然聽見對面砰的一聲。

她吃驚地擡起頭,正好看到男人扔開破了的酒杯,拿起餐巾,慢條斯理地擦拭手上的酒液。

他的動作是那麽優雅,但薄唇緊抿着,緊盯着她的雙眸幽深得看不到底。

溫暖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這男人生氣的時候有多可怕,她可是深有體會的。

死就死吧!

溫暖端起面前的那杯酒,一仰脖子,咕嚕咕嚕将酒喝得一滴不剩。放下杯子時,她小心翼翼看向男人。

發現男人的臉色緩和了一些,她不由松了口氣。

午餐繼續。

可時刻暴露在男人淩厲視線下,溫暖覺得好像有芒刺在背,即便擺在面前的食物再精致美味,也食不知味了。

偏偏時間還這麽漫長。

漸漸地,她有些坐立不安起來,忍不住用手抓了一下脖子,過了一會兒,還是覺得癢,又抓了一下。

溫暖抓撓脖子的動作越來越頻繁,相隔的時間也越來越短,終于引起了男人的注意。

他皺眉看過來,冷聲問:“你在幹什麽?”

溫暖一驚,下意識擋住自己的脖子,搖了搖頭。

男人離開座位,大步走過來,強行拉開溫暖的手,露出脖子。

那上面原本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小紅疙瘩,因為她之前的抓撓,已經連成大片紅斑。

“請詹姆士醫生過來一趟。”

“是,先生。”沃倫管家匆匆離開,去給詹姆士醫生打電話。

詹姆士是個金發碧眼的年輕人,他給溫暖檢查完身體之後,告訴男人:“爵,她過敏了,過敏源應該跟她剛才吃過的東西有關。我已經抽了血送去化驗,很快就會有答案的。現在我先開一些抗過敏的口服藥,過兩天就會沒事了。”

之前一直聽沃倫管家和女仆們稱呼他先生,溫暖現在才知道,原來他叫爵。

“會留疤嗎?”祁連爵問。

詹姆士有些詫異地看了祁連爵一眼,然後搖頭:“只要不損傷到皮膚的真皮層,一般來說不會留疤,除非病人本身是疤痕體質。要是你不放心,我可以開一些止癢修複的藥膏。”

“開吧。”祁連爵說。

詹姆士開好藥,看着溫暖吃下第一次藥,又叮囑了一些注意事項就離開了。房間裏只剩下祁連爵以及坐在床邊的溫暖。

面前的光線突然一暗,下巴上多了一道鉗制的力量,溫暖被迫擡起頭。

祁連爵很高,居高臨下審視着她,眼裏的溫度很低。

“為什麽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溫暖訝異,不是他非讓她喝酒的嗎,而且根本不給她解釋的機會,現在卻來指責她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你說過,你是千杯不醉。怎麽,只隔了區區半年時間,你就不能喝酒了?”祁連爵的目光裏帶着明顯的懷疑。

溫暖遲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說:“這就證明了我不是她,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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