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愛與誠

當一個男人崇拜另一個男人,那就不單是喜歡這樣膚淺的簡單,而是信仰的熱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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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利奧終于在一樓的樓梯口堵住了安曜。

從那個男人出現開始,男性生物的直覺就讓他感受到了危機感,不止一次的在不同時間見過兩個人一起出現,安曜看他的眼神,不止有濃墨赤誠的愛意,還有滿心歡喜的崇拜。

當一個男人崇拜另一個男人,那就不單是喜歡這樣膚淺的簡單,而是信仰的熱忱。

“An, are you avoiding me”(安安,你在躲着我嗎?)

“Of course not.”然而男孩卻不敢看他:“We are friends,I am just a little busy.”(當然沒有,我們是朋友,我只是有點忙。)

“I have to go.”(我先走了。)

埃利奧話還沒說完,安曜已經飛快溜了。

事實上,他就是故意在躲着埃利奧。

因為不久前某個陰雨綿綿的下午,打着傘來接人的寧叔叔撞見了滿腔熱情的埃利奧同學邀請安曜同行并提出要送他回家。

老男人醋了。

皮笑肉不笑地搶過人,當晚秋後算賬。

安曜小朋友叫啞了一把好嗓子,手腳并用崩潰往床前爬,又被抓過腳腕子扯回來,屁股高高翹起布滿咬痕,穴口嫣紅泥濘,男人滿膛兇器像一把彎刀,剖開高熱緊致的腸道直抵最深處,胸前的乳肉上全是星星點點已經幹涸的精液,像冬日紅梅上的白雪。

“嗚嗚嗚……叔,叔叔,”安安哭的抽噎,夾緊後穴試圖讨好男人:“叔叔輕一點……”

“輕點怎麽把你操爽,”上了床的寧明炔就是個老變态:“安安是不是很舒服,把叔叔夾得好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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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舒服……”滿臉潮紅,小孩已經習慣在床上對男人予取予求:“叔叔插得安安好爽。”

男人血氣上湧,輕輕抽出肉具又重重頂入,将身下人撞的潰散,揉着兩瓣臀肉不肯撒手:“小騷貨,早晚被你榨幹。”

俯下身和寶貝接吻,每個氣息都在泛酸:“那個黃毛小子不安好心,寶貝不可以理他。”

“嗚嗚嗚……好……”寧明炔不懷好意地頂撞,安曜小腹發酸:“……太,太深了……想,想上廁所……”

寧大變态騰出手揉他小腹,壓着氣聲蠱惑他:“寶貝乖,就這樣尿出來。”

“不要!”安曜試圖逃跑卻被抓回來,男人每一次頂弄都将好研磨擦過前列腺,酸脹酥麻,尿意幾乎止不住。

這他媽的,男人越老越變态。

“叔叔嗚嗚嗚嗚,放,放開我……”

最後還是尖叫失控着尿了出來,寧明炔也就着這股高潮帶來的緊致射在他體內最深處。

“不哭不哭,”浴室裏小孩恨恨打開他的手,鼻尖紅腫:“寶貝乖。”

“老變态!”

“是是是,”寧總拿着帕子給他洗澡,浴室霧氣缭繞:“叔叔是變态。”

“床都髒了!”

“一會我去換。”

“床單也髒了!”

“我洗我洗。”

“我,我都餓了!”

“我給你做飯,”寧總往浴缸裏倒精油:“煎牛排還是蛋炒飯?”

“都,都要。”

哄好一只貪吃的小白兔,只需要有喂飽他的能力。

安曜累極趴在寧明炔身上,偶爾蹭蹭男人下巴,親親他的喉結。光溜溜的兩人坦誠相見,身高差讓寧大總裁的兇器剛好頂在他的臀口。

混了精油的水讓兩個人身上都滑滑的,小孩不得不過一會就撲騰一下以免摔進去,磨擦生熱,半軟不硬的性具又挺成了一杆槍。

“叔叔,”安曜如同在看一只禽獸:“你……”

“別動。”男人将他側抱分開兩條腿,粗大的東西在腿間進出:“乖,幫叔叔弄出來。”

腿側的東西磨擦得又兇又狠,腿根被磨出一片緋紅;“疼……我,我用嘴給你含。”

寧明炔卻有些猶豫。

兩人說開後他再沒讓安曜幫自己口過,以前不覺得有什麽,現在卻品嘗出一點羞辱和低微的姿态。

還是舍不得了。

“乖,不弄了,”男人退出來親親他:“我去給你做飯,你再泡一泡。”

下一秒安曜卻拉住他,眼裏羞怯與愛意清澈:“沒,沒關系;”

“想吃叔叔的東西。”

張口含住蓬勃碩大的龜頭,乖乖跪在浴缸裏舔舐,口腔潮熱濕軟,安曜熟練地吸吮,舌頭啜吸抵住馬眼,男人爽得呼吸加重,抓住小孩的頭嘆息:“寶貝……”

“小嘴真會吸。”

“乖,忍一忍,”被情欲燒上頭:“叔叔動一動。”

男人在他口間進出,插得太深喉嚨傳來嘔吐感,反而爽了這根東西,安安眼角很快磨出了淚。

因為是寧明炔,所以不覺得羞恥難受。

只想全心全意接受他的一切。

快要射出來時寧明炔摸摸他的臉想退出來,然而卻被含得更緊,一個深喉直接讓他繳械投降,全部射在安曜嘴裏,撤出來後有些灑在臉上,眼睫和嘴角都是白色的精液,迷茫無辜又色情。

“寶貝,吐……”

咕嘟,已經被小孩咽了。

“說了不用吃,”寧叔叔溫柔擦掉臉上的白濁:“腥味大,下次吐掉。”

安曜撅嘴摟着脖子撒嬌:“可以吃,是叔叔的東西。”

寧明炔心底唾棄自己,可不是我不做人,這他媽誰能做個人!

“睡一會寶貝,”像只樹袋熊把人抱進卧室,撚好背角:“我去給你做飯。”

廚房裏煎牛排的寧總抽空看手機,剛解鎖,十多個語音未接來電跳出來——全部來自闵長慕。

嗡嗡嗡,又來一個。

“喂?”

“寧明炔!”闵長慕的憤怒咆哮穿出聽筒:“你他媽死床上了是不是!老子給你打了多少個電話!你是聾了還是瞎了!啊?你還記得你有個公司是個總裁嗎!四個小時!四個小時!你不懂保養自己也心疼心疼你家小孩!你是想一次性把他操死在床上下半輩子打光棍靠手動檔發車嗎!”

……很好,闵先生應該是氣瘋了。

“知道了,”寧明炔開了擴音手上打着蛋:“找我什麽事?”

“之前說的股權轉讓,我想了想,我不同意!”

“……再見。”

“你給老子挂一個試試!”闵總正色直言:“南嘉是我們一起創立的,我不可能吃下你所有股份,所以想了一個折中辦法。”

“什麽?”

“南嘉你可以不再管,我收你一半的股權,剩下的你得留在手裏做分紅。”

寧明炔沒有出聲。

“我知道你的打算,”闵長慕苦口婆心勸他:“你想安安心心陪小朋友在英國念完研究生;”

“你也家大業大,等他念完書你再回家繼承家産也不是不行;”

“可明炔,南嘉也是你的心血,我不可能獨占,再者要是安曜知道你連公司都不要了就為了陪他念書,你覺得他會怎麽想?”

“他不會知道,”男人盛出黃澄澄的雞蛋把米飯下鍋:“一間公司和一個愛人,沒有可比性。”

“我能做出一個南嘉,也能做出第二個;”

“但是世界上只有一個安安。”

“……行吧,”話說到這份上,闵長慕知他決心已定:“但是說好了,股份我最多只收一半,不然三分之一。”

“行。”

“對了寧總,還有件事你有必要知道一下;”擴音器裏的男人聲音格外欠打:“你媽媽給我打電話了;”

啪!這是碗碎的聲音。

“她很好奇,能讓他兒子千裏迢迢追去英國的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小朋友。”

“所以一個小時前,她和你爸坐上了去英國的飛機;”

“闵!長!慕!”

“寧總,好自為之!”

很好,寧明炔磨刀霍霍,現在很想順着網線爬過去掐死他。

乘出雞蛋飯和牛排,一回頭就看見安曜眼睛紅紅的,站在客廳看他。

“安安?什麽時候出來的?”

“你胡鬧!”男人橫抱他進卧室:“穿個睡衣就出來,感冒了怎麽辦!”

“寧明炔,”安曜很少叫他名字:“你不要公司了嗎?”

“不是……”

“是因為我嗎?”小孩紅紅的眼眶全是自責:“你回去吧,我不要你待在這裏陪我。”

“你怎麽能不要公司呢?”聽不進去他的解釋:“南嘉那麽好,怎麽能因為我就不要了?”

“安安,安安!聽叔叔說!”寧明炔抱緊他:“不全是因為你,這是我考慮了很久的事;”

“你知道的,我父母只有我一個孩子,回去繼承家業是遲早的事;”

“之前出來單打獨鬥,一是為了向他們證明我的能力,二是想鍛煉自己;”

“這次回俄羅斯也是為了和他們商量,回去工作;”

“寶貝,”懷裏的小孩終于沒再發抖:“只是因為你我才加快了進程;”

“這些年闵長慕比我辛苦得多,我說把股份全部給他是知道他不會同意,這樣他才會退步接受一半股權;”

“安安,我說我要認真學習怎麽樣愛你,不是說着玩或者開一個空頭支票;”

“一個南嘉沒了我可以掙,一個安曜沒了,我能去哪裏找?”

“那……我,你,你要是後悔了…… ”

“不會後悔,”寧明炔親掉他的眼淚:“就當是為了學習怎麽愛你交的學費。”

“寶貝,我們現在不應該擔心這個。”

“那擔心什麽?”

“安安,”寧總哭笑不得,合着這小孩光聽見前面半截話:“你要見家長了。”

見我那大胡子不着調的爹,和古靈精怪童心不老的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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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叔叔太會了,甜得我嗷嗷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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