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章節
行為給逼瘋了,一直哭着說燦燦你本來是個很乖的小孩啊,從來不去亂七八糟的場所的啊,怎麽會這樣呢,怎麽會鬧到今天這樣呢。別去找那個小□□了還是留在家裏吧。
何燦除了抱歉之外也沒有什麽話可以和母親說了,何燦是認為愛情比事業更重要的。思想觀念不同罷了。
在得知他因為出櫃被趕出何家罷免一切職位之後,很多關心他的朋友都在社交網絡表示了問候,讓何燦哭笑不得的是很多圈內人好友都表示:“你沒錢了?我來養你!”而且都強調自己是認真的,暗戀何燦很久了,但是無奈何燦的家庭背景太閃光不敢高攀,說話的有1號也有零號。
何燦覺得麻煩,就把手機電池板給抽出了,他想,該死,那麽多人搶着要我,我卻要和別人搶一個男妓,哎。
這初戀情結真是沒治了。
突然從富二代落到一文不名的屌絲,何燦心理還是有些落差的,不過還好他個人名下的賬戶裏還是有些錢的,突然被辭的賠償金也很爽快地拿到了手,算算也是有幾十萬,足夠付個首付了。
何燦想,以他美國名校畢業的優等生的學歷,加上從小到大獲得的那一堆堆全國性國際性的獎,就足夠在北上廣的跨國企業裏找到一份不錯的工作了吧,至少也得有7.8千吧,雖然不多,但是節約點兩個人還是能夠活的。反正劉思俊吃的老幹媽花不了幾個錢,很好養。先讓他去上個電大夜校什麽的,拿個文憑。這是何燦欠他的。
何燦對未來籌劃的好好的,當天晚上就做了個大美夢:
下班後回到租借的房子,一開門就看到劉思俊圍着粉紅色的圍裙說累了嗎我燒了好吃的炸醬面。
何燦說寶貝對不起車堵在二環到家晚了,買了你愛吃的豆汁兒,還有鹵煮,按照你的口味多加香菜多加肺。
随後兩個人在簡易的塑料小桌上開吃了,雖然很簡單但是能和心愛的人一起吃飯就很幸福,時間也仿佛靜止了一般。
何燦說下個月快升職了當區域代表了,請你去吃一頓正統的老北京銅鍋涮肉吧?聽同事介紹說地安門那兒的滿福樓不錯
劉思俊笑而不語,低下頭倒弄拌面,只要和你在一起,吃嘛嘛香。
因為這個夢太過于甜美不太現實,何燦很快就醒過來了,忘記了背上還沒好一翻身牽動全身的神經都發疼,現實是如此殘酷,但想到未來的美好前景,何燦甚至都不覺得太痛苦了,這頓打還算是值得。
馮庭葉端詳着手裏那張單薄的結婚證,之前劉思俊說的沒錯,即使他們領了證,彼此的感情都不會更增加一丁點——即使每夜都在歡愛,但馮庭葉的感覺更像是在抱着一個沒有靈魂的傀儡。
再過不到一個星期,他們就要在夏威夷島上舉辦一場華麗而隆重的婚宴,邀請諸多社會名流前來,這時馮庭葉大膽的出櫃宣言。而另一方,從劉思俊的臉上看不出一絲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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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下去真不是個辦法!馮庭葉的眉頭緊蹙的次數越來越多,以至于他最心腹的殺手好幾次提出來:“老大,要不要我去幹掉何燦,徹底一了百了?”
馮庭葉說他是何氏未來的繼承人,殺不得。
殺手說呵呵,什麽何氏繼承人,他現在也就買得起荷氏薄荷糖,老大你不知道嗎,他因為作風問題被開除了,徹底趕出何家了。
馮庭葉大為驚喜,這些日子他都忙着籌備婚禮,以及事先預檢排查婚禮上可能産生的狀況,畢竟他的仇家太多了。 還真的沒往何燦那邊去想。
看到報紙上何氏高層變動的新聞,馮庭葉心中懸着的心,這才算是放下了。
他第一時間告訴了劉思俊:“你知道嗎,你的何燦,作風有問題,被她們何家痛打了一頓,趕出去了。這下,再也沒有什麽人可以有能耐和我争搶你了,何燦他那可是自我放棄的,老天爺在幫我啊!”
想不到劉思俊聽到這句話後突然就情緒激動了起來,大叫着為什麽何燦會這樣,我要去見何燦。
只有在提到何燦的時候,他才像個人類。
馮庭葉自然是不允許的,他還有很多幫內要務要處理,出門前就做了充足的準備,他知道劉思俊沒有氣力掙脫鐵鏈,還是不放心,又加了一副手铐,用繩子把劉思俊五花大綁固定在床上,蒙着眼睛塞着口塞,怕他萬一想不開自殺。
以為通過這一天,劉思俊可以想清楚,誰才是對他好的那個人,他應該做出怎樣的決定,可晚上回去後,摘掉被眼淚與唾液浸濕的口塞,劉思俊說的第一句話,還是,讓我見何燦吧,就見一次。讓我再看看他。
如果真讓你們見面了,那還能分開嗎?
馮庭葉只覺得出離的憤怒。
他原本以為就算劉思俊心不屬于自己,有身體在就足夠了,畢竟劉思俊最大的優點是順從。
但現在不同了,馮庭葉發現,不把何燦從劉思俊心裏完全抹殺,他們只能深陷在泥潭中無法脫身,每個人都很痛苦。
何燦這幾天都在忙着整理東西,他一直都是很聽話又乖巧的孩子,不像別的富二代那樣會大手大腳購置很多奢侈品,所以真正打包起來不多,5個旅行箱就可以全部帶走了。
臉上的淤青還沒完全退散,現在出門不太好見人,以這個為借口何燦又在家裏蹭了好幾口飯吃。想着吃一口少一口以後要出去打拼了就吃不到這麽好吃的私房菜了,何燦的胃口大開。
完全不像是要被趕出家門的苦逼ER。
除了盡情享受家裏的美食資源外,何燦正經事也沒落下,他制作了2個版本的全彩個人簡歷,精裝版和簡裝版,給各大公司都投了一遍心儀的崗位。
或許是因為照片太帥的緣故,何燦還沒動身去北上廣任何一個城市呢就接到了不少女HR打來的面試電話,時間重疊的好多。
何燦只能推掉了好幾個,他最後決定去廣州深圳這一些南方的城市,那邊相對比較适合外來人員發展,而且空氣質量也好。
劉思俊要上的繼續教育的學院,何燦也拟定好了,3所成人大學,準備到時候讓劉思俊自己來選一所喜歡的去上。
一切都準備妥當,只欠東風。
這天下午,何燦接到了一個陌生的來電。
想到自己沒有小俊的手機號碼,不會是他打來的吧?抱着這樣的思想何燦接聽了電話。
可惜聽筒裏傳來的是陌生的男音。
“您好,是何燦何先生嗎?”對方很客氣。
何燦保持了高度的警覺:“你是哪位?”
“我叫陳言,不知道您還有沒有印象,之前受了您的恩惠,去韓國接受了整容手術,現在手術很成功,真是太感謝您了,來和您報一聲平安的,要不是您的慷慨,我們真的是很難度過這道難關啊。 您給留個銀行卡號吧,這50萬我一定盡早還給您。”
哦,是那個毀容的司機啊。何燦有些洩氣:“你和你家那位還好嗎?”
“很好,我們比從前更恩愛了,都是托您的福氣呢!”
何燦想自己真是不應該問這麽容易得到閃光彈回複的問題,被閃到了好可惡:“哦,那就好,珍惜眼前人吧。我也馬上就要和我的小俊一起開始新生活了。”
對面居然沉默了一會兒,似乎是在思考:“何先生,不瞞您說,我真覺得您應該打開電視,轉到娛樂頻道,對,就現在。”
“我很久不看電視了!”何燦有些覺得好笑,他一個社會精英,怎麽會去看娛樂頻道的八卦呢?司機就是司機,難怪他只能幫有錢人開車一輩子也成不了有錢人,品味擺放在那裏。
“可是,您不看的話,以後可能會一輩子後悔的。”
對方說了重話。
那麽就去看吧,何燦打開了房間裏幾乎是擺設的等離子電視機,調到了娛樂頻道。
“騙人的吧?”
左手的手機和右手的遙控器同時跌落到了地上。
何燦不可置信地看着電視屏幕上的畫面,黑幫少主與同性愛人即将完婚,多位影視圈名人出席耗資千萬夢幻婚禮。
“有什麽辦法可以抹去一個人的記憶嗎?”
馮庭葉在自家的會客廳裏接見一位多年的老友,對方叫袁方焦,是當下全國範圍內挺出名的一名心理醫生,上過不少情感節目做顧問的。
“可以的哦,按照小葉葉的一向粗暴的手法,把大腦裏負責記憶中樞的海馬體切掉就可以了嘛。”有着白皙肌膚俊美面容的醫生,一遍悠閑地翹着蘭花指喝着咖啡,一邊說着恐怖的話。
馮庭葉皺眉,他真不喜歡這個老朋友的說話方式,十分娘炮,從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