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40
羅希娜全身赤~裸地站在南丁的面前,陽光從她身後照射過來,在她蜜色的肌膚上抹了淡淡的一層柔光。
南丁睜開眼睛,面無表情地看着她。
羅希娜在他的注視下,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了,她羞怯地擡手捂住自己的~胸,而那對渾~圓在她的擠壓下,顯得更加洶湧。
南丁看了她半天,見她半分沒有挪開的意思,忍不住開口,“可以讓開了嗎?你擋了我的陽光。”
羅希娜捂着~胸的手頓時僵住了。
她的眸子閃過一絲憤恨:我這樣站在你的面前,你就只在乎你的陽光嗎?今天,我……一定要得到你!
羅希娜一改嬌怯的摸樣,猛地撲向南丁,伸手抓住他的衣服,用力向兩邊撕。
南丁沒有穿外套,只穿了一件深灰迷彩襯衣,再加上羅希娜的力氣本就大的驚人,只聽見刺啦一聲,他的襯衣被羅希娜從中間撕開了,扣子蹦的滿地都是,露出他精壯的胸膛,上面布滿了金色的細小絨毛,其中最為顯眼的,是腹部的一道白色,筆直向下,消失在深灰的軍褲中。
看着面前如此香~豔誘~惑的男~色,羅希娜有些按捺不住,她的手又伸向南丁的下面……
“呀!”差一點點,只差一點點,她的手就可以碰到南丁了,沒防備半途中他的尾巴竄了出來,尾巴攔腰卷起羅希娜,猛地摔到牆角,肩膀被狠狠地撞到牆上,痛的她驚呼出聲,“痛……”
南丁也痛的微微發顫,他悄悄地把尾巴放回到大腿邊。羅希娜太過健碩,剛剛用的力量太大了,尾巴好像被拉傷了,鑽心的疼。
這個女人……不知羞恥,南丁惱怒地看着牆角赤~身~露~體的羅希娜,嘴唇微掀,吐出一個字,“滾!”
“你……”她沒想到自己會被這樣對待,氣的拿手指着他,剛想說話,忽然又想起什麽,一擰身,跑進了浴室。
見她進了浴室,南丁這才松了口氣。他試着動了動左右手,鐵鏈鎖的緊緊的,一點兒也掙脫不開,“真該死!”他暗罵。
屋頂上的柳瑟也松了口氣,看羅希娜那樣子,似乎不會善罷甘休,那如果她要硬來,自己是救還是不救?
就在兩人都糾結時,浴室的門開了,羅希娜渾身濕漉漉地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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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希娜原本想說南丁不解風情,後來突然想起他好像不喜歡太過潑辣的女孩,于是決定換個計策。
她在浴室裏沖了個澡,身上沒有擦就出來了。原本蓬松的短發濕了之後,一縷一縷地朝下滴着水,在她的鬓角凝結成珠,順着她蜜色的臉蛋,鎖骨滑下,一直到她高聳的~胸。
暗褐色的乳~尖尖上,挂着晶瑩的水珠,随着她的步伐,一顫一顫地……
南丁只掃了她一眼,随即閉上了眼睛,心裏哀嘆:還來?!
羅希娜一步三搖,風情萬千地走到床前,沒有再像剛才那樣撲過去,而是跪到床上,就在南丁身邊,雙手撐着,身子微微壓低,讓自己的雙~乳像兩只熟透的蜜桃一般,懸空微晃,等待他的采摘。
“這個羅希娜倒是有兩下子。”許白描看見房間裏的情形,神情有些激動。
此時羅希娜跪在南丁身前,她緊致渾圓的臀~部,則毫不保留地展示在林遠、許白描和百裏漾的面前。
她的臀~部不是太挺翹,但是兩瓣的弧線很優美,碩而不肥,如此誘~惑的樣子,如此誘~人的姿勢,林遠和許白描的呼吸都有些不均了。
百裏漾微微有些失神,他的眼前總是閃過那日所見的,白嫩挺翹的小屁~股,嫩得彷佛能掐出水來……
羅希娜跪着,一點一點地挪到南丁張開的臂彎處……
“咚……”她剛剛張嘴,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他的尾巴一掃,給掃到床下去了。四仰八叉地躺在那裏,毫無美感可言。
羅希娜氣壞了,一向只有她看不上的男人,還沒有一個男人這樣對待她!
她猛地起身,踏上床,直接跨坐到南丁的下腹部,彎腰,雙手撐在他兩側,直視他的眼眸,“為什麽這麽排斥我?xing~ ai不是很自然的嗎?還是說,你還是個處?”她微微擡起臀部。故意輕輕摩擦着他的重要部位,手也沒有閑着,罩在自己的豐~盈上,揉~撚、抓捏……
南丁快要被氣炸了,這樣還真不如活體解剖了他。
羅希娜這樣跨坐在自己身上,如此活色生香的一幕,只讓他覺得惡心。
她撫摸了自己一會兒,見南丁沒有什麽反應,手漸漸下移,摸上了他健壯的身軀,順着他的胸、腹部,慢慢地朝着白色絨毛消失的地方去。
“如果你敢動那裏,你!就!死!定!了!”南丁咬牙切齒道,眼中是赤~裸~裸的殺意。他實在不能忍受她的手在自己身上游移,他恨不得立刻把羅希娜撲到在地,然後撕碎了她。
羅希娜讪讪地把手收了回來,她心裏害怕起來。南丁那樣兇狠的摸樣,她從來沒有見過,但也正是這樣兇狠的樣子,讓她覺得南丁真是太男人了,愛意更深了幾分。
“那女人怎麽不動了?”滿以為要看到好戲的許白描,看見羅希娜居然停了下來,更從南丁的身上下來了,他驚訝道:“這是怎麽一回事?”
“害怕了。”林遠擡頭朝着南丁的位置努努嘴,“你看他的眼神。”
許白描這才注意到南丁的目光,兇神惡煞!
“啧啧……”許白描搖頭,“這獸人是不是有毛病?我又不是要解剖他,他怎麽還這麽兇,這樣的女人他還不滿意?”
許白描背着手在房裏走來走去,将近一天的時間過去了,實驗卻沒有一點進展,他焦躁萬分。
經過這樣一番折騰,夜幕降臨。
許白描和林遠他們讓人送來了吃的。
南丁衣衫不整,依舊被綁在床上,羅希娜穿着浴袍,抱着膝蓋縮在床尾。
柳瑟趴在屋頂上,又冷又餓,四肢已經麻木了。
“這樣太慢,真是千算萬算都沒算到那獸人這麽難搞。”許白描狠狠咬了一口餅幹,“我要給他們加點料!”
他叫來外面的人,叮囑了一番。
過了一會兒,房間的門開了,來人送了兩碗像土豆泥的食物,“快吃吧。”他擱下食物就出去了。
羅希娜端起一碗,看看南丁被縛住的手,“我喂你吃吧?”
南丁見她在房間裏走來走去的,就覺得晃的礙眼,幹脆閉上眼睛,眼不見為淨。
羅希娜熱臉貼上冷屁~股了,氣鼓鼓地坐下,自己吃起來,吃完了一碗,還把他的一份也吃了。
過了一會兒,床尾角落裏有細碎的呻吟聲傳來。
南丁循聲望去,看見羅希娜面色赤紅,雙眼有些發直。她跪坐在床尾,雙手不住地撫摸着自己,似是燥~熱難耐。
她看見南丁看過來了,像是受到鼓舞一般,立刻朝他膝行過去,在他面前又除掉了身上的浴袍,整個人趴到他身上。
南丁覺得像是有個滾燙的火爐直接撲到自己身上。
剛才還是好好的人,怎麽吃了個晚飯就變成這樣了?他看向依然放在桌子上的空碗,一定是送來的食物有問題。許白描,真是卑鄙龌蹉。
羅希娜覺得自己的身體既熱且燙,又空虛難耐,她的手控制不住地在南丁身上游走,撫摸着他,
“你……夠了!去浴室沖個冷水。”
南丁大聲地喝止,可是她根本置若罔聞。她現在已經顧不得那許多,腦子裏想的只有要他要他。
她俯身在南丁上方,想要親吻他,南丁的頭不住地左搖右擺,躲避的十分狼狽。其實這時只要他大吼一聲,那超高的分貝絕對會刺破羅希娜的耳膜,讓她暫時昏闕過去,可她從此也再不能聽見了。
南丁沒有這麽做,他雖然厭惡羅希娜,但她并不算是個壞人,現在又被許白描當做實驗的工具,備受CHUN~藥的痛苦,他多少有些不忍心。
南丁只得不停地躲避她的親吻,不停地掃動尾巴,把她推離自己的身邊,掙紮間,羅希娜的手,突然滑入南丁的褲子深處,一把握住了他的。
他的身體猛然僵直,像是被人捏住了命門一般,一動不動,“放開!”
“我想要。”羅希娜握住他的,趴在他的耳邊輕聲祈求,“我想要你。”說完,她伸出舌頭,卷住南丁的耳垂,含在嘴裏……
南丁感覺到耳邊的濡濕,也感覺到她的手在自己的那裏輕輕揉捏。莫名地,他覺得自己被羞辱了。
柳瑟閉上了眼睛。
她在羅希娜的手伸入阿寶那裏時,猛地閉上了眼睛。
她不知道為什麽這次阿寶沒有推開羅希娜,她不敢想。
下面有細碎的呻吟聲傳來,柳瑟捏緊了拳頭,她還是沒有睜開眼睛,她不敢看。
“嘭……”一聲巨響從遠處傳來,柳瑟擡頭遠眺,有一叢白煙從醫院方向冉冉升起,應該是高敏和萬飛做的。
“咚……”這時,從下面也傳來一聲響,柳瑟猶豫一會兒,低頭,看見羅希娜仰面倒在床邊,側着臉,看不清表情,但她一動不動的樣子,竟然像是昏死過去了。而阿寶,他也仰面躺在床上,胸膛微微起伏,像是剛做了什麽比較費體力的運動,借着月光,還能看見他額上有一塊陰影。
房間的門啪嗒一聲開了,許白描走了進來,後面還跟着兩個手下,其中一個拖着一個長方形的銀色旅行箱。
許白描先是看了看羅希娜,搖晃她幾下依然沒有反應,他不禁冷笑幾聲,走到南丁面前,盯着他看了一會兒,“女人都脫~光了在你面前,你還不上她,是不是不行?還是你覺得我不敢動你?你這樣不配合,就不要怪我直接取了。”說完,他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南丁的下~身,“把我的器械拿過來。”
顯然,高敏和萬飛搗毀他實驗室的行為,激怒了許白描。
他的手下聽令立刻把旅行箱拖到他身邊,放平,打開,裏面齊刷刷地擺滿了手術用具。原來,這不是普通的旅行箱,而是許白描的便攜手術器械箱——方便他随時進行活體解剖。
“實驗室那邊,是你的人搞的鬼吧?”許白描從器械箱裏取出手術刀、止血鉗、縫合針等等,都一一擺在床頭櫃上的消毒盤裏,“以為把實驗室毀了我就不能做什麽了?幸虧我把重要資料都轉移了,他們破壞的只是操作室,不過,你就沒這麽好運了!”他雙手舉着,右手拿着手術刀,獰笑着,對身邊的兩個手下命令,“把他的褲子扒了!”
不能再等了!
柳瑟凍的哆哆嗦嗦地把射箭槍的槍口塞進換氣系統的小洞裏,洞口太小,槍塞進去之後,根本調整不了角度,從那個位置射出,只能射中許白描的肩膀,不能立刻除掉他,還會帶來無盡的麻煩。
柳瑟管不了那麽多了,她毫不猶豫地用力扣動扳機,只聽見噗地一聲,下方立刻傳來許白描殺豬般的嚎叫!
柳瑟起身,她想快速逃離現場,可是趴在冰凍的屋頂上太久了,整個人都被凍的麻木,她萬分艱難地,才挪動了少許距離……
這時,忽然哄地一聲炮響在她身後響起,許白描不知用的什麽武器,把屋頂打穿了個大洞,就在她剛才趴着的位置,柳瑟剛好挪開兩步,僥幸逃過襲擊,但是屋頂就在她身後破了個大洞,她一個沒踩穩,仰面掉了下去。
“啊哈,我就說我運氣好!”許白描肩上的箭還插在那裏,他上下打量着勉強站起來的柳瑟,“你應該就是林師兄要找的那個,血液有抗體的女人吧!”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柳瑟并不知道林遠和百裏漾就在隔壁,并且把這房間裏的情況看的一清二楚。
她只顧暗自感受那麻木僵硬的感覺慢慢過去了,偷偷活動着手腳,
“呵呵……”許白描像是看透她如此拙劣的演技,“你覺得,這裏還有比你更矮的嗎?”說完,他似乎覺得自己難得幽默了一回,哈哈大笑起來。
他的手下聽見這句話,也都跟着哈哈大笑。
柳瑟面沉如水,任誰都看得出她被取笑而不開心,實際上她在等待時機,她趁着他們大笑放松的時候,嗖然上前,握住許白描的箭猛力拔出,一道細細的血線随着箭頭的拔出,噴射出來,而後,血流不止。
柳瑟這次帶的箭,是仿軍刺造的,箭頭尖銳不說,箭身還帶有三棱血槽,箭被拔出後,傷口呈方形的窟窿,這樣的傷口,它的各個側面不能通過擠壓來達到止血和愈合的目的,所以會一直流血,很難愈合,這也是許白描一直沒有拔箭的原因。
“抓起來抓起來,給我把她抓起來,”許白描突然被人拔了箭,氣瘋了,“我要把她的血都抽幹了!”
他的手下們,迅速上前,一左一右地抓住柳瑟的胳膊,輕輕松松地架着她,要把她帶出房間。
“吼~~~~~”
剛才被忽略的南丁,發出震天的吼叫,在這個小小的房間裏不停地回旋、震蕩,他忽然迸發出的獸族的霸者之氣,把絲毫沒有準備的許白描他們都震懵了。
只聽見他又是一聲大喝,緊接着嘣嘣幾聲鎖鏈斷裂的聲音,許白描和他的手下只覺得眼前一花,一團黑影嗖地從屋頂的大洞竄了出去,再看時,房間裏已經沒有了南丁和柳瑟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