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42
這次的親戚來勢洶洶,柳瑟第一次嘗到痛~經的滋味,整個人蜷縮在床上,痛的連哼哼的力氣都沒有了。
阿寶坐在床邊,大手覆在她的小腹上,一圈一圈輕輕地揉着。他手上的溫度透過衣服穿來,緩解了幾分柳瑟的痛苦。
他一只手揉着她的小腹,另一只手在她的額上撫摸着,一下一下,輕輕的。他的手心有薄薄的繭,摸得她很舒服,慢慢地,在疼痛中進入夢鄉。
再次醒來時,柳瑟覺得自己在輕微的晃動,她睜開眼睛,入目即是微微有些發白的天色,已經快要天亮了。
“少尉,他們說的是真的嗎?許白描真的是被南丁少将給撕了?”
柳瑟的上方忽然傳來萬飛的聲音,她這才發現,自己躺在擔架上。她朝上擡頭,看見萬飛擡着自己躺着的這副擔架,高敏走在他旁邊,她的下方是個半獸人,面無表情地走着,見她醒了,也沒有任何表示。
“許白描那個人渣,死了就好,管他怎麽死的!”高敏滿不在乎地回答。
“高捷上将不是說不要動他,等到回歸王之地審問嗎?就這麽被南丁少将給殺死了,”
“沒有證據不要亂說,誰說是南丁殺的?”
“他們說看見一個黑影閃進關着許白描的房間裏,那身形很像南丁少将,黑影跑了之後,他們進去就發現許白描斷氣了,那死法,啧啧……生生被撕成兩半呀,腸子流了一地,真是夠慘!”
許白描死了嗎?柳瑟怕他們發現自己在偷聽,閉上眼睛假寐:被撕成兩半?她想起第一次看見阿寶時,那頭大野豬……
柳瑟正想着呢,忽然感覺擔架停了下來。
“喀拉……喀拉……”
她身下傳來喀拉喀拉的聲音,擔架也随着聲音輕微震動了幾下,然後緩緩上升,柳瑟睜開眼睛,看見碩大的飛行器就在自己頭頂,擔架被架在傳送帶上,朝飛行器內部滑動。
滑動的過程很短,約兩分鐘之後,柳瑟就已經在飛行器裏面了。
這和她原來坐過的飛行器都不一樣,雖然裏面都是銀色的,但是沒有了一個個的座椅,固定在牆面上的都是一張張的擔架,一層層這樣疊加上去,一面壁上有七層,柳瑟被傳送帶送到第三層。看來這個飛行器是專門安放傷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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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敏,她現在怎麽樣了?”飛行器的外部忽然傳來阿寶那熟悉的聲音,透過滑動門傳來,聽起來有些飄渺。
“還好,一直都睡着。”
“你知道她為什麽會這樣嗎?”阿寶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猶豫。
“……”
沒有聽見高敏的回答,應該是沒有說話,過了一小會兒,他的聲音又響起來,“我是說,她這次為什麽會痛的這麽厲害?”阿寶的語氣聽起來有些羞赧,看來是剛剛高敏沒有明白他的問題,于是他解釋道:“原來她都不會痛的。”
“你說這個?這麽冷的天,在雪上一動不動的趴了将近四個小時,就是男人也會痛了好吧!”高敏的語氣甚是感慨,“她對你,真是挺好的。”
“嗯。”阿寶的回應很小聲。
雖然是低低的一聲肯定,可是柳瑟聽他的聲音,能想象出,他現在一定是嘴角上揚的。
“對了,她還說了一句,關于你的。”
“是什麽?”
“嘿嘿……不告訴你!”高敏的聲音,帶着幾分得意,可下一秒鐘,不知道阿寶用了什麽方法威脅,她立刻改變語氣了,“好好好,她說……你是她在乎的人。”
“……”
“滿意了?開心了?想笑就笑吧,別憋着。”
“對了,高捷上将剛剛找你,好像有急事。”
“你不早說,那一起走吧,馬上要飛了。”
“你自己去吧。”有腳步聲從外而內傳來。
“南丁,你怎麽往裏走?這裏是傷員的飛行器,不能呆你又不是不知道,被我哥知道要罰你的。”
“我知道了!”
阿寶的語氣很愉悅,還帶着幾分滿不在乎,柳瑟甚至都能想象:他背對着高敏,甚至連身子都沒轉,只是這樣擡起手,随意地搖了搖,跟她拜拜!
滑動門無聲的開了,他高大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他又朝內走了幾步,才發現被安排在第二行第三排的柳瑟。
她側身躺着,眼睛緊緊地閉着,卷翹的長睫毛像蝴蝶振翅一般,不停的顫動,阿寶輕笑,擡手,撫上她的額頭,“醒了就別裝睡了。”
都被拆穿了,柳瑟也裝不下去了。她只是覺得剛剛聽見高敏對阿寶說的那番話,現在立刻面對他,很尴尬呀!
阿寶站在擔架邊,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視着柳瑟,眼神溫柔的快要滴出水來了。他的頭發還有些濕漉漉的,身上也是一股涼涼的氣息,像是洗過澡才過來一樣,但若是仔細嗅,還是能捕捉到,青木枝的清香掩蓋下,那一絲似有若無的血腥味。
“高捷上将什麽時候到的?”柳瑟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
“他比預計的提早了一個小時抵達,”他頓了頓,又說:“C城已經被我們控制,只可惜百裏漾和他師父林遠逃脫了。”
百裏漾嗎?
“如果把他們抓到歸王之地,會怎麽處置他們?”柳瑟問。
“也不會怎樣,最多關他們一段時間,現在人類這麽少……”阿寶的表情有些無奈,他沒說出的話,柳瑟也知道是什麽意思:人類這麽少,自然不能随随便便就殺一個。
所以他才會自己去處置了許白描嗎?為了北辰……
應該是吧,因為他現在的表情看起來,甚是輕松。
默契的是,他們誰都沒有提起許白描。
“現在是要回去了嗎?”
“嗯,任務提前結束。”
聽見要回去了,柳瑟的心也不禁雀躍起來。不知不覺間,她對于歸王之地,也有了些許歸屬感。
回到歸王之地後,兩人都忙碌起來。
許白描的死一直都沒有找到确實的證據,就這樣不了了之了。阿寶回去了獸人兵團,繼續帶兵訓練。
柳瑟在這次行動中的表現較為突出,被當做可栽培對象培養,除每天固定的體能訓練外,還要再額外學習各種技能,例如:如何在野外尋找食物,以及,槍械、飛行器的各種知識。
這天晚上,柳瑟跟往常一樣,在房間裏學習飛行器的原理,看的她一個頭變兩個大。她本來是藝術生,現在讓她學這些工科的東西,簡直——生不如死啊!
“天啊!我為什麽要坐在這裏學這些東西啊!”柳瑟雙手揪着頭發,煩躁的恨不得全都拔下來。
“啪嗒……”
忽然,窗外傳來一聲輕響,像是有什麽東西敲在窗戶上發出的聲音。
可能是風吹樹枝碰到窗戶了吧,柳瑟這樣想。因為窗外就是一個大樹,光禿禿的枝桠剛好伸到她的窗邊。
“啪嗒……”
過了一會兒,又是一聲輕響。
不然把它折了吧,免得老是碰到窗戶。柳瑟想着,打開窗戶,卻被樹枝上的身影吓了一大跳。
他蹲在平行的樹杈中間,一只手拉着上面的樹杈,一只手上捏着什麽東西,柳瑟打開窗戶的時候,他正作勢要扔。
看見窗戶開了,他扔掉手上的東西,踩着樹枝,三兩下就從窗口躍入柳瑟的房間。
然後反身探頭出去,左右看看沒人發現,這才關好窗戶。
“你怎麽來了?”柳瑟驚魂未定地拍拍胸~脯,然後看着自然地在書桌前坐下的阿寶,問:“找我有事?”
當然沒事!
回來之後兩人各種忙,已經半個多月沒有見面了。再加上半獸人和人類沒有任務不能頻繁接觸,自己只能每天晚上偷偷來到她的窗外,看見燈一直亮到很晚才熄滅。問過高敏,知道她現在在學習各種知識,進度非常慢,這才忍不住,想要來教她。
這些,他會說嗎?打死也不會呀!
“嗯,我剛路過,看見你的燈還亮着,過來打個招呼。”阿寶狀似随意地翻開書桌上的書,“你現在在學這些嗎?都會嗎?”
柳瑟沮喪的搖搖頭,“太難了!”
“咳……嗯……我有點時間,有什麽不會的,可以問我。”
“真的嗎?”柳瑟的眼睛瞬間亮了,如果阿寶能教自己,那真是太好了,可是……她忽然想起來,高敏說阿寶最近非常忙,要訓練半獸人士兵,要加固基地建設,要尋找能源,要……“你真的有時間嗎?”
阿寶也不多話,直接把柳瑟拉到位置上坐好,指着書上她做了記號的地方,直接講解起來,“飛行器的運行原理……”
這天之後,阿寶每晚都會到柳瑟的房間裏,教她如何在野外生存,給她補充槍械知識,幫助她解決一個個的難題。
如此,又過了半個多月。
也不知是因為阿寶的耐心,還是他的講解方法簡單明了,這段時間下來,柳瑟的進步非常快,雖然她依然沒有異能,力氣比起其他的女隊員來說也小的多,但她的優勢在于身體柔軟、輕盈,靈活度高。執行起任務來也絲毫不比其他人遜色,再加上她皮膚白皙,人又嬌小可愛,與歸王之地裏的其她女人完全不同。
漸漸地,她引起不少男人的關注,柳瑟的名字,出現在男人們話題中的次數,越來越多,多到連獸人兵團中,也有耳聞。
“阿寶,你看我這樣裝對嗎?”柳瑟的手上拿着一支改良過的射箭槍。
槍被改裝過後,射程更遠,力度也比原來大的多,就是裝卸起來比較複雜,阿寶演示過一遍後,讓柳瑟自己練習,她裝過兩遍之後,自我感覺良好,想讓阿寶看看,轉身才發現,他不知道什麽時候躺在身後的床上,睡着了。
阿寶是坐着的姿勢,直接歪倒在枕頭上睡的。他此時側着頭,長腿還有一半垂在床下。
柳瑟把槍放回槍盒,又去洗了手,輕手輕腳地把他的腳搬到床上去。放好之後,她趴在床邊,看着他。
阿寶的呼吸很均勻,顯然已經睡熟了,他的眼睛下面有淡淡的青色。
白天要出任務,晚上還要教自己,很累吧!不然一向警惕的人,怎麽會連搬動他都沒有反應?
柳瑟住的這個兩居室的房子,對面的房間原來是百裏漾的,他走了之後,就一直空着。
讓他在這裏睡吧,自己可以去隔壁湊合一晚。
她輕輕起身,彎腰越過阿寶,把放在裏面的薄毯子拉過來,蓋在他身上,轉身想走,沒想到手腕忽然被人攥住,一陣天旋地轉之後,她躺倒在床上,阿寶側着身子把她抱在懷中。
“去哪?”他的聲音略微有些沙啞。
“吵醒你了嗎?”柳瑟轉頭,他就在離她不到兩公分遠的距離,眼神清明,倒是不像剛剛睡醒的樣子,“我準備去隔壁睡……唔……”
柳瑟的話沒說完,淬不及防被阿寶吻住了……
他的唇碰上她的,立刻退了回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像是要把她印進心裏。柳瑟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臉上漸漸熱了起來。
阿寶笑了,然後他慢慢的靠近,靠近,直到再次吻上她的唇。
他細細密密地咬着柳瑟的唇,舌尖頂開她的牙齒,糾纏她的小舌,親~吻、吮~吸。
柳瑟有些難耐地扭了扭身子,阿寶的手順勢伸進她寬松的T恤裏面,想撫摸她的豐盈,沒想到碰到阻礙物。
他頓了頓,随手輕輕一扯,她內衣的搭扣瞬間被崩掉了,內衣整個被他拿了出來。
“喂,你……幹嘛把我衣服弄壞!”柳瑟的T恤被他推到上面,內衣被拿了之後,上身立刻暴~露在空氣中,她羞紅了臉,趕緊把雙手攏在胸~前。
“嗯?不是這樣脫的嗎?”阿寶從來沒有接觸過這東西,他直起身子,看着手中的小玩意,發現後面的搭扣果然壞了。他轉頭剛想說我會賠你一件,卻看見柳瑟嬌羞萬分的躺在床上,烏黑的發潑墨般散落在白色的床上,雙~峰若隐若現,頓時按捺不住,俯身下來,在她肩膀上咬了一口,趁着柳瑟伸手推他的空隙,一口含住她胸~前的紅~暈……
“啊!”
柳瑟只覺得胸~前被他突然含住,渾身似有電流通過一般,酥酥麻麻的,下~身立刻變得濕~潤。
阿寶順着她的身~體曲~線向下親~吻,在柳瑟纖細的腰線處流連,然後來到她平坦的小~腹。
柳瑟也是第一次經歷情~事,早被阿寶的親吻,還有他微微冒出的胡茬,逗弄的麻癢難耐,身~下已經成一片泥濘。
阿寶親到小~腹時,鼻尖忽然嗅到她下~身情~動的氣味,呼吸更加急促起來,他起身複又吻回柳瑟的嘴唇,手卻拉開她的褲子,伸了進去。
柳瑟的耳邊只有阿寶粗重的喘息聲,還有他響如擂鼓般的心跳聲,兀地,她覺得自己的下~面被大掌整個籠住,而後,他試探地,在細~縫上來回撫~摸。
“你好~濕了,我……我可以進來嗎?”說着,阿寶拉住她的手,引領她握住自己的。
柳瑟只覺自己彷佛握住了一根粗~壯的烙鐵,滾燙、堅硬。
柳瑟害怕了。
可阿寶并不給她害怕的機會,他迅速地除去自己的衣服,也把柳瑟剩下的衣服都脫了,兩人頓時裸~裎相對。
柳瑟驚訝地發現,他身上的金色的毛都褪去了,只留腹部的白色絨毛,一直延伸到下面……
阿寶精壯的胸膛光潔無比,麥色的肌膚上布滿了汗珠,他翻身在柳瑟的上方,雙腿擠進了她的雙腿間,一手撐在她的腰側,一手扶着自己的粗~壯,聲音裏滿是隐忍,“我進來了……”
說完,他慢慢向前頂,柳瑟逐漸包裹住他的前端……
阿寶一寸寸地推進,柳瑟咬着下唇,一點點地容納他,直到最後,他猛地挺進,全~根沒入……
“啊……”
“唔……”
柳瑟覺得一陣刺痛,要被他撐壞了,不停地推他,想把他推出去,“你出去,出去一下好不好?我好痛,好痛!”
阿寶在進入的那一剎那,覺得她太過分□,自己也很痛,可是過後又被溫暖和濕潤包裹住,心中說不出的滿足感,哪裏還肯出去呢?他愛憐地親吻身下的人,“小柳兒,小柳兒!”
他等柳瑟完全适應自己之後,慢慢地動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我想拉燈的,怕被群毆,只得硬着頭皮上了,(v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