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吃醋了?

三人的杯子還沒碰到一起,包廂的門嘭的被打開。一身水氣的蘇米,氣沖沖的走進來,進包廂後看見挽着刑天漠的手腕宛如女主人模樣的蘇樂就更氣憤了。推開刑天漠,啪的一巴掌就甩在蘇樂的臉上。

眼看一場女人之間的戰争就要打響,刑天漠給合作商示意了一個眼色。

合作商識趣的離開,臨走時不忘記豎起一個大拇指。

還是以後再解釋吧。

刑天漠迅速制止蘇樂還擊的巴掌,充滿霸氣的問:“到底怎麽回事?”依照蘇米的脾氣,她寧願忍讓也不會這樣和蘇樂針鋒相對的。一上來就是一個巴掌,集合蘇樂的行為來看,裏面肯定有貓膩。

“我不知道啊。”蘇樂仍然強硬的否認和自己有任何關系。

刑天漠看着瑟瑟發抖的蘇米,想着先給她弄個毛巾,回去換身衣服,慢慢說。誰知道,他放開蘇樂的時候,蘇米已經沖出了包廂。刑天漠連忙上去追趕,在門口拉住頭發和衣服都在滴水的蘇米。

“告訴我,發生了什麽。”刑天漠把外套脫下來,在蘇米的拒絕中強硬的推了幾個來回,終于給蘇米披上。

說起發生了什麽,蘇米就一股怨恨。她在洗手間裏叫天不應,叫地不靈,空調的冷風吹的人瑟瑟發抖。最後已經完全放棄的時候,擡頭看見通風口,踩着隔板的門花光力氣才用裏面爬出來。

不能不說是九死一生,而她的确寄着希望,希望刑天漠會來找一下自己。推開包廂的時候,卻只看見好像在慶功的場面。

“不用你管。”蘇米沒好氣的拍掉刑天漠的手。

在這個時刻,刑天漠本着安撫為上的原則,先等蘇米冷靜下來再說。

“我送你回去。”重新牽起蘇米的手,這次強硬的握着,不允許蘇米再掙脫。他的目光撞見正站在包廂門口的蘇樂,狠狠的等了那個女人一眼。

蘇米自然也看見了一臉燦爛笑容的蘇樂,這次更加大力氣的想要甩開刑天漠,甩不開就用推的。

“我不用你送,送蘇樂去吧。”

刑天漠聽聞此話卻樂了起來,勾起嘴角問:“吃醋了?”

Advertisement

“吃你的大頭鬼,我不用你管。”

話是這樣說,蘇米卻沒有再掙脫,任由刑天漠拉着她上車。刑天漠貼心的把空調開成熱風,也不怕自己熱死。但也并不代表蘇米就要接受刑天漠的好意,她确實已經精疲力盡。今天實在是太多事,原本就不該是這樣子的才對。

到底為什麽世界這麽小,走哪兒都能碰上冤家。

“真吃醋了?”刑天漠好玩心起的捏着蘇米的下巴讓她轉頭,想認真看清楚她臉上的表情。

蘇米效仿對蘇樂的那個巴掌,不過這次是拍在刑天漠的手上。鐵了心的不想理人。

見蘇米如此不合作的态度,刑天漠感覺被冒犯,他一次次的被蘇米忽視,從工作到與男人同桌吃飯,蘇米沒有一次肯聽他的。現在還要将刑天漠冷處理?

陷入情緒的蘇米,忽然感覺身上一沉。

原來是刑天漠将人翻轉過來壓在了身下,他的表情場面都像是結了冰。蘇米都已經習慣,偏過頭打算不看。

被忽視的刑天漠緊緊握着身下人的肩膀,上升到她的臉蛋,強硬的讓蘇米轉過頭。

“你也知道,我是有真本事的人。我能幫你得到自由,能幫你把你的仇人打得滿地找牙。但你肯定不知道我的另一項本事,想不想看看?”

刑天漠的話從他嘴裏說出來既像是炫耀,又像是威脅。

“什麽?”蘇米不自在的動了幾下,見無法掙脫禁锢,冷冷的問。

“讓你懷孕。”說完,唇瓣就落在蘇米的身上。兩人的肌膚耳鬓厮磨,他的雙手在美麗的身體上游走。一個冰冷的人,體溫卻是熱的。

蘇米潛意識的靠近能讓自己溫暖的熱源,被撩撥的渾身發熱。但她自己身上是冷的,可刑天漠不介意。

一冷一熱,正要水乳交融。

忽然,旁邊傳來一聲鳴笛,刑天漠喘着粗氣放開蘇米。從後面看了一眼,後面等着出停車場的車。打開車子,踩下油門,揚長而去。

“等回家,我們再繼續。”刑天漠整理下衣服,擦擦嘴角和身上的水。志在必得的看了一眼蘇米,被人掃興的确不怎麽好。但他也不想把蘇米就地正法,到處都是攝像頭,誰知道會拍下什麽。

“懶得理你。”蘇米紅着臉轉過頭,暗中斥責自己剛剛的動情。

車子在別墅的院子裏停下,會有人來将車子入庫。沒等蘇米着急的下車,刑天漠就拉着人,言出必行的實施自己的諾言。似乎要把人就在門口吃幹抹淨一般,撩撥着蘇米的敏感點,不停歇的親吻要将人的腦子攪成漿糊才肯罷休。

兩人從院子裏,混亂的上樓梯。蘇米一邊應付刑天漠,一邊從包裏掏出鑰匙。

鑰匙幾次翻轉都沒有打開門,兩人都急了起來,鑰匙不開,指紋鎖也沒法開。

正在此刻,大門忽然開了。

從門口走出來一個貴婦氣質的女人,三人站在門口大眼瞪小眼。

“媽。”刑天漠率先開口。

“媽?”蘇米驚呼出聲,意識到自己太咋呼,連忙捂住嘴。

邢母到是大方的笑笑:“既然回來了,就別站在門口,進來吧。”

刑天漠從容給蘇米整理了下衣服,找個地方坐下來。

蘇米卻連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茶水已經倒好,家裏也都打掃的幹幹淨淨。這個點兒,總不能問人家要不要吃東西吧。

“你什麽時候回來的?”邢母坐下後,滿臉滿臉兼好奇的看着蘇米。

“媽……”刑天漠低沉的聲音像是某種警告。

“我們見過嗎?”蘇米好奇的問。

邢母看了自己兒子一眼,索性笑笑:“就是問問,聽人說我兒子結了婚,我居然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顯然,這是要給刑天漠發難的。看得出來,就算冷漠高傲如刑天漠,他對母親還是溫和的。

聽聞邢母的發難,冷靜的笑。忽然想起什麽似的,轉頭告訴蘇米:“去換身衣服吧。”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