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天不怕地不怕

“你說,阿姨為什麽這麽高興?”總不能單純因為刑天漠結婚而高興吧。

雖然也有可能,但這個樣子是不是太過于興奮了?畢竟當媽的,一般不都以為是媳婦搶走了兒子嗎?

“她想抱孫子,不讨好你的話,你将來不讓她看孫子,她就只有哭了。”刑天漠語氣無奈的說,轉頭有繼續看着動物世界。讓蘇米一個人在心底擰巴。女人之間的事,能少參與就最好少參與,不然會落得兩邊都不讨好的下場。

邢母真的是個很熱情的人,兩個要上班的人都沒她起得早。

而且連飯菜都準備好了,站在餐桌旁似乎就等着兩人下來用餐。蘇米驚恐的無以加複,只能連聲感謝,不停的給邢母夾菜,以示友善友好。

“你們年輕人啊,都忙,一日三餐都沒個規律。趁着媽在這裏,當然是要給你們好好補補。”

邢母是真的發自內心的關心兩人的生活作息。換做別人的媽,說不定就要怪罪兒媳婦沒有照顧好兒子。不止如此,邢母還準備好飯盒,讓蘇米帶去公司吃。

“刑天漠的呢?”蘇米感激的收好飯盒,才想起來只有一份。

“他一個大男人,不需要這麽磨磨唧唧的。”聽得出來,邢母的語氣中有責怪的意思。似乎以前有人用這樣的話來搪塞過他。

果然,刑天漠的臉色很是不好。趕緊站起來招呼蘇米去上班,臨走時淡淡的揮手就當做說了再見。

“你媽媽挺活潑的。”蘇米坐在旁邊試探性跟刑天漠說話。

“然後呢?”

“然後?然後當然是想讓你告訴我,她是個什麽樣的人,我要怎麽跟她相處,畢竟她可能還要住一段時間。”可能不會太長,但蘇米真的很怕會和邢母起沖突。

“你天不怕地不怕的,怕我媽幹嘛?”刑天漠對這個問題很疑惑。

“人家都是會哭的孩子有奶吃,在我這裏就是越安靜越有可能有陰謀。”

面對一本正經點頭的蘇米,刑天漠破天荒的笑了起來。他好像真的不太了解女人了,邢母那麽好說話的人,一看就不是能起心眼的人呢。而蘇米對誰都是越挫越勇的性格,卻對邢母毫無辦法。人性啊,終究是複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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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米嫌棄的看了一眼刑天漠,感覺還是靠自己會更靠譜。畢竟人家是母子,說話會有偏頗的。

照例先送蘇米到喬氏樓下,臨走時不忘親親抱抱。蘇米對打發刑天漠已經形成反射,反正順着他就對了,一遍安撫一遍把人塞進車裏就好。

喬子毓滿臉煩悶的盯着蘇米從電梯裏出來,相比他的陰郁,蘇米可以說心情是十分的好。哼着小曲兒,不經意的笑容堪比六月的太陽。可惜,這份笑容顯然是不屬于喬子毓的。

蘇米見到難得比自己早到的喬子毓,立刻收起笑臉,嚴肅的坐下來開始一天的工作。

“蘇米,關于燦星的案子,你相處對策了嗎?”喬子毓裝作不經意的問。

“暫時還沒有,請多給我幾天時間。”昨天發生那麽多事,燦星都差點被忘在腦後。忽然想起吃飯的時候,和刑天漠坐的承諾,要給他個什麽驚喜、禮物之類的。

只要刑天漠願意透個口風,肯定事半功倍。

顯然蘇米并沒有想到,刑天漠并不怎麽關心旗下的一個子公司,就算是燦星的業績輝煌。也不足以撼動悠然山莊這樣的項目帶來的長遠利益,他平時都不會去燦星看一眼。如何能給蘇米透漏口風呢?

也只有破天荒走一趟燦星,或者讓燦星的人來QTE總部說明一下情況。

策劃部的同事一個上午都在往總裁樓層打電話,下午的時候,蘇米幹脆抱着文件到樓下去。通報給喬子毓,他點點頭算是允許。但有一個條件,只要他喊,人就必須上來工作。

與燦星的初步談判會在後天進行,先熬過這兩天吧。

也幸虧家裏有邢母,每天出門回家都有她熱情的招呼。這兩天讓蘇米體會到蘇家從未體會過的溫暖,有人噓寒問暖,有人關心你的腸胃,有人替你準備好食物。

此前對于婆媳關系的擔憂仿佛成了一種錯覺。

只是偶爾,邢母會有意無意的朝着蘇米的肚子看,讓人感覺怪怪的。

“哎喲,兒子。你說咱們家蘇米的肚子,怎麽就沒動靜呢?”邢母憂愁的擡頭看着天花板,蘇米正在樓上洗漱,她才悄悄來問兒子這個話題。

刑天漠在心中冷笑,這才住幾天,都想要肚子大起來了。果然是不懂女人的思維。

“那你說,是不是你有什麽問題啊?你風流債我是聽過不少,可懷孕啊,孩子啊,這種傳言可就少了。”邢母擔憂的盯着自己的兒子。

刑天漠的心底在發毛,這都是什麽媽,居然這麽說自己的兒子。況且,他行不行,有沒有問題,每年體檢的醫生可以證明,蘇米自己也可以證明。道理是這樣,但男人被質疑這方面總是讓人心底不爽。

三言兩語打發邢母去休息,刑天漠走進卧室碰見剛從浴室出來的蘇米。

“你怎麽了?”蘇米感覺他的眼神怪怪的,小心翼翼的問。該不會又哪兒惹到這個大少爺了吧。

“我媽剛才在問我,我是不是不行。所以我上來問問,我有沒有伺候好你。”刑天漠邊走邊解開領帶,一副潇灑氣派的靠近蘇米,裝作無辜的問:“你該不會也這麽認為吧?”

蘇米就更無辜的說:“我不記得了,都斷片了。”

一次成功和沒成功的,全都斷片兒了,究竟果然是個壞東西。某方面來說也是好的,不記得就沒有煩憂。

刑天漠一把摟住蘇米的腰肢,手在後背上慢慢摩挲。空出來的右手,似整理似解開的抓住蘇米的浴袍。

“沒關系,今天我們都是清醒的,我會讓你記起來的。”

說着,刑天漠抱起蘇米扔到床上,用嘴唇輕佻的舔吻蘇米的脖子。

要命的癢和敏感,蘇米笑出聲才驚覺家裏還有其他人,不好意思太大聲。反正又不是第一次,矜持是沒用的,再說了,一直沒想到辦法如何讨好刑天漠,這也許是個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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