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章節
差點害我送命”給打發掉。
“我再也受不了這兩個白癡了！”
她捧着咖啡杯抱怨，“你能相信嗎？Maria，他們至今還在跟我說什麽不是一對的廢話！看看這張紅遍網絡的照片！有眼睛的都看得出來他們之間是怎麽回事！”
Maria接過平板電腦，放大那張看過數次的照片。
美國隊長和鋼鐵俠站在殘破廢墟裏擁吻，他們傷痕累累，遍身污跡，陽光篩落他們發尖，Steve緊緊抓着Tony的肩膀，Tony手臂牢牢纏在Steve腰間，他們用盡全力親吻就仿佛下一秒就會死去。
Maria必須得承認這張照片很動人，攝影師絕對是個高手。
都到這種地步還死不承認已經不是感情遲鈍的問題了！
“他們都猶豫着不肯先邁出那一步。”
Maria嫌惡的皺皺鼻子，“天哪，這就是我們指望着拯救美國的超級英雄！？簡直像兩個腼腆羞澀的小姑娘！我決定了，結婚禮物我要送一套芭比娃娃給他們。”
Pepper認真考慮了一下，提議，
“你應該送兩個Ken。”
——TBC——
23
六月末Steve奪回了權杖，帶着其他複仇者返回Stark大廈。
Bucky沒有回來。
Thor相當大方的将權杖借給Tony做研究，轟隆隆大笑着恭喜鋼鐵之人和好隊長即将舉行婚禮，他緊緊抱住Steve和Tony大力拍打兩人後背，Tony疼得臉頰抽搐，他偷偷瞄向Steve，對方的視線也同時投射過來，一種Tony無法形容的情感在Steve眼底閃爍。
那震得Tony頭暈目眩，輕飄飄好似一口氣灌進喉嚨十幾杯龍舌蘭。
與此相比，像個小孩般被Thor抱離地面胡亂蹬腿就不算什麽特別的體驗了。
“呃……小肉臉在哪兒？”
他假裝尋找Bucky四處張望。
Tony對摯友的稱呼讓Steve浮現微弱的笑意，“有點複雜。”
他們是不是太久沒見了，為什麽Steve周身開始發光根本讓人移不開目光？
Clint，當然是Clint，這個多動症大齡兒童使勁扒拉Thor懷裏的Tony，“嘿，嘿，我的房間在哪裏？Stark，我~想~看~看~我~的~房~間~~~”
“滾去你的通風管道！”
“隊長說你給每個複仇者都準備了房間，我~要~看~我~的~房~間~~~”
天哪，這家夥當自己是什麽可愛的小百靈鳥嗎！？
Bruce有些腼腆的表示願意當向導，複仇者們歡呼雀躍像群小鴨子跟着鴨媽媽那樣跟着他，Sam還想跟Steve一樣呆在原地，Natasha揪着他的衣領直接拖走。
留下同樣被雷神抱得腰酸背痛的Steve和Tony。
Tony清清喉嚨，“我得去工作室。”他舉高權杖示意，Steve點點頭，抓緊手裏早就脫掉的頭盔。
“你想不想看我工作室裏的新奇玩意兒？先說好，那裏又黑又冷，你會驚駭的尖叫。”
Steve挺直腰身微微揚起下巴，那模樣可怕的讓人心跳超速，所有心髒科的醫生都會給Tony開張罰單。
他們乘坐電梯，都抱着手臂盯住光可鑒人的地面，氣氛古怪透頂，JARVIS詭異的開始播放一首懷舊金曲，兩個人開始盯住天花板。
“我那個年代的電梯會播放音樂，謝謝，JARVIS，這很貼心。”
Steve道謝，Tony翻翻眼睛，扛着權杖沖進工作室掃描。
數十虛拟界面在他環繞在他身邊，熒藍光線夢幻般随着Tony手指的動作起舞。
“這東西似乎是找到宇宙魔方的鑰匙。”
Steve倚在工作臺邊緣，“它有宇宙魔方部分的力量……Bucky就是因此恢複了以前的記憶，他選擇獨自離開……”
Tony歡呼雀躍，“改變現實的力量！你是不是碰能量源了隊長？”
“我碰了……”
“
你最大的願望就是小肉臉恢複記憶，讓原來的Barnes回來，強烈單純的意志力會引發宇宙魔方的力量，真有趣，我覺得一定是特殊的腦電波和宇宙魔方的頻率相符合從而轉化為能量，JARVIS，調出數據對比。”
Tony完全沉浸在虛拟畫面中，喋喋不休着Steve一句也聽不懂的東西。
當他終于想起來Steve的存在去找時，工作臺邊緣空蕩蕩的。
對宇宙魔方熱情燃燒的探索欲遇到冷水般澆熄大半。
查看時間已經接近淩晨四點鐘。
Steve不會還醒着，也許明天他們能談談小肉臉，沒有人比Tony更清楚負罪感是多麽沉重壓抑的玩意兒，Tony能理解恢複記憶後，既不是冬兵也不再是Barnes中士的Bucky為何離開。
陽光越明亮，陰影越黑暗。
Tony用掌根揉揉眼睛，疲倦迅速席卷全身，思維猶如按了停止鍵的機器緩慢下來，他昏昏沉沉摸回房間淋浴，閉着眼睛大字型栽進床鋪。
正面撞上堅實溫熱的胸膛，Tony迷迷糊糊摸了摸，手感不錯，他又拍打幾下擡起頭，驟然亮起的燈光讓他頻頻眨眼，随後視野裏充滿Steve無奈又古怪的表情。
“這個夢不錯，能排進Tony Stark性幻想前十名，美國隊長的肉體床墊。”
伸出食指刮了下Steve鼻尖，Tony眯細眼睛，“你現在應該開始脫衣服，隊長，既然你在我的床上。”
Steve眉毛擡得高高的，“Tony，這是我的床。”
“我的！”
Tony轉而拍打床板，“你那張舊床都快散架了，我激烈的上你一次就會塌。”
Steve長大嘴巴，喉結滑動，似乎被Tony的言辭吓到，他擋住嘟起嘴湊近的Tony，“你告訴過我可以随便睡自己房間隔壁的屋子，記得嗎？我不知道這是你的房間，抱歉，我回去了。”
他推開Tony翻身落地，大步朝外狂奔。
被推跌到地板上的Tony瞬間清醒，匆忙爬起來追着Steve跑進隔壁，舊日歲月的氣息纏繞蜿蜒，Steve低垂頭顱坐在床鋪邊緣。
Tony恨不得打自己一拳。
現在呆在這種環境裏只會惹Steve傷心，提醒他再次失去了摯友。
手指插進睡得亂翹的金發，Tony輕輕将Steve的頭顱按在小腹，拼命想要找到一個合适的話題安撫這個悲傷的男人。
“呃……那是怎樣的，我是說小肉臉恢複記憶。”
Tony幾乎要因為自己的笨拙頓足捶胸。
Steve深深吸口氣，呼出，溫熱的氣流拂過Tony肚臍，他忍不住哆嗦。
“很糟。”
對着T恤低語，Steve茸茸睫毛輕輕抖動，“你以前就警告過我，Bucky會陷入悔恨的深淵，這七十年留給他的只有痛苦和絕望，他拒絕我的幫助，态度甚至比恢複記憶之前更冷淡。”
他擡高手臂環住Tony的腰，“Natasha告訴我Bucky需要時間，我只能放他單獨離開，然後，他往前走了幾步突然轉身對我行了個軍禮，根本不标準，懶散又輕佻，他說會參加我和你的婚禮，他可是男傧相……”
略略哽咽的嗓音讓Tony彎腰抱住Steve的肩膀，親吻他的頭頂。
“……那是Bucky，那就是以前Bucky的動作，Bucky的語氣……”
他們擁抱的姿勢很不舒服，Tony帶着他倒進硬邦邦的木板床，一個個吻落在Steve的額角，眼睑，鼻尖和嘴唇。
“你沒有欺騙他，Steve，你一直站在他這邊，從未帶給他傷害和痛苦，尊重他的選擇即使那讓你難過。”
Tony凝視Steve濕潤的眼眸，“這一定是件正确的事，雖然我覺得你傻透了。”
Steve迷惑不解的眨眼，那模樣可惡的讨人喜歡。
呻吟着摸索床單蓋住他們倆，Tony把Steve抱得更緊，“睡吧，老家夥。”
室內燈光驟然熄滅。
良久，黑暗中響起Steve朦胧的低語，
“晚安，Tony。”
——TBC——
24
Tony被枕邊人的努力掙紮吵醒，他狠狠掐了把對方的臀肉，惹來一聲低低的呻吟。
睜開一只眼睛看過去，Steve漲成粉紅色的臉頰比什麽早餐都可口，他還在試圖把和Tony糾纏在一起的四肢解開，單薄的T恤蹭起一角，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