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五崽出場啦

西澤爾原本正滿心閑适地撸着兔子,忽然看見姜茶茶将大半個身子完全探出嬰兒床,腦袋努力往自己身上靠。

他唯恐姜茶茶一個不小心腦袋着地,連忙将兔子放到地上,轉而抱起一臉期待的姜茶茶。

“八木,以後不許像剛才那樣,很危險的!”西澤爾的聲音不再溫柔,帶着嚴厲。

姜茶茶心說就是二十層樓我都跳過,從小小的嬰兒床裏摔下來算什麽。

她一邊想一邊往西澤爾身上蹭,想要和父親貼貼。

另一只嬰兒床內,西二二眼見着姜茶茶套路通,不甘寂寞地有樣學樣。

西澤爾剛教育完姜茶茶,擡頭就見西二二也從嬰兒床裏探出大半個身子,滿臉無辜和渴望地看向自己:“……”

血壓蹭的一下就上來了。

但畢竟是自己養的幼崽,不管是不可能不管的。

西澤爾嘆了口氣,用空閑的那只手将西二二也摟進懷裏。

他一手一只幼崽,白兔不甘心地圍在他腳邊,時不時用肉墊扒拉他的褲腿,想順着褲腿往上爬進他懷裏。

西澤爾一時間有種自己是香饽饽的感覺,所有物種都要争着往自己懷裏鑽。

不過這西二二和姜茶茶的醋勁這麽大他是沒想到的,之前兩只崽互相争寵也就罷了,現在居然連一只兔子都容不下。

西澤爾不禁想,要是這兩只崽知道自己以前還有其他崽那還了得,豈不是要直接把這山洞都拆了?

不行……他是得學習一下如何讓兩只幼崽互相包容團結友愛了。

當晚,西澤爾把和自己一起睡的兩只崽哄睡後,用終端查閱起該如何教育幼崽才能讓幼崽不再争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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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正經的資料沒查到,反倒搜到一個視頻。

視頻片段裏是皇帝和他的兩個妃子,妃子們互吃飛醋,劍拔弩張,但機智的皇帝只用一個小技巧就化解了這場鬧劇——端水。

無論什麽事,都一碗水端平,妃子自然就沒地吃醋了。

西澤爾從中得到了靈感,打算之後嚴格端水,做一個公正的家長。

就在他打算入睡的時候,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從卧室外傳來,應該是兔子鬧出來的動靜。

西澤爾如此想着,起身穿鞋打開房門。剛打開門,就見紅眼睛的兔子趴在門口撓門,毛茸茸的身體不住地顫抖,大概是因為冷了,下意識地想往溫暖的房間裏擠。

見到西澤爾的瞬間,兔子手腳并用地抱住西澤爾一邊腳踝,擡着紅眼睛看他。

一人一兔在黑暗中對視一秒,西澤爾小聲地妥協:“好吧,你可以進來睡,不過要保持安靜。”

西澤爾說着抱起兔子,在它柔軟順滑的毛皮上撫摸一把,而後又捏捏兔子耳朵,心滿意足地往床邊走。

就在這時,姜茶茶聽到動靜敏銳地睜開眼,見西澤爾抱着兔子蹑手蹑腳地往房間裏走,姜茶茶心中警鈴大作,思索一下,趕忙在西二二小肚子上輕踢一腳,将西二二踢醒。

西二二驟然被吵醒,正準備鬧,就見懷揣兔子的西澤爾,當即不再追究姜茶茶吵醒自己的事,雙眼牢牢地盯住兔子。

幾秒後,西澤爾小心翼翼在床邊坐下,剛準備放下白兔,便感覺到有兩股視線正熱切地盯着自己,他忙擡起頭,只見對面兩只本該早已睡覺的幼崽眼睛眨也不眨地看向自己,目光中滿是痛心委屈。

仿佛在說:你就這麽喜歡這只兔子嗎?

西澤爾沒想到抓包來得這麽快,同時被兩只幼崽用委屈的眼神盯着,他下意識解釋:“外面太冷,我帶它進來暖暖。”

兩只幼崽卻一動不動,依舊維持着原動作看西澤爾。

西澤爾:“……”還,還挺聰明,完全沒有被自己的解釋糊弄,看來只能試試新學的那招了。

他如此想着,把兔子一松,轉而抱起姜茶茶,貼着她的耳朵耳語:“幾只崽崽裏我最喜歡八木了,八木是最善良懂事的幼崽,一定不忍心看小兔子在外面挨凍的對嗎?”

西澤爾一句“最喜歡”,聽得姜茶茶直接飄飄欲仙起來,哪裏還會去在意一只兔子,當即接連點頭,大度地答應讓兔子住在卧室裏。

畢竟她已經是父親最喜歡的幼崽了,一只威脅不到自己地位的兔子,住就住了,實在無傷大雅。

見辦法有效,西澤爾松了口氣,忙對着西二二如法炮制,将西二二哄得如在雲端,不再計較兔子的事。

當晚,姜茶茶和西二二各自懷揣着我果然是父親最寵愛的崽的想法進入了甜蜜的夢鄉。

而夢境之外,西澤爾抱着兔子撸了個爽。

星委會,現任會長的辦公室內。

模樣隽秀,戴着金絲邊眼鏡的年輕男人坐在黑色辦公桌前,穿着筆挺的西裝,西裝外套上別着一枚金屬質地的白玫瑰勳章,白皙好看的指尖夾着一支筆,目光溫和,看向自己對面的中年男人。

對面的中年男人胸口上同樣別着一枚勳章,不過不是白玫瑰,而是黃色。

玫瑰勳章是星委會成員的象征,玫瑰的顏色越淺,在星委會中的級別越高。最高的職位是星委會會長——佩戴白玫瑰勳章,也就是年輕男人胸前佩戴的這一枚。

中年男人佩戴着黃玫瑰,顯然不屬于星委會中的第一梯隊。

按理說他連面見會長的資格都沒有,但他早早聽說了這位新會長是個好欺負的,之所以能上任會長也是星委會中的兩個派系互相争鬥傷了元氣,才輪到莊涼州撿了漏坐上了會長的位置。

若是換了其他背後有派系支持的會長,中年男人自然不敢這樣越級闖入對方的辦公室,還擺出一副你今天不給我解決我就不走了的流氓姿态。

但莊涼州背後并沒有其他勢力支撐,在當選之前也不過剛得到紫玫瑰勳章。

他能夠當上會長,實在是全靠運氣和爆冷。

中年男人如此想着,越發肆無忌憚起來。

“莊會長……哦不,莊老弟,你可得給老哥做主啊,先前說好批給我的款項,財務部愣是壓了兩個月都沒給我,老哥我還等着那筆錢辦事呢。”中年男人話裏對莊涼州毫無尊敬,表情也是十足的吊兒郎當。

莊涼州擡眸看向他,伸手推推眼鏡架:“黃部長,財務部走款都是有流程的,既然申請款項的條子已經由上級審批通過,這筆錢肯定少不了你的,何必急于一時?”

“怎麽不急,我部門裏大家都等着錢開展接下來的計劃。”黃部長陰陽怪氣道,“我知道您莊會長是能人,能在毫無依仗的情況下坐到現在的位置,催財務部給我打個款還不是小意思……明天,最遲明天好嗎,麻煩您替我把事處理了。”

他明褒暗貶,看似好像在誇莊涼州能耐,實則是在說他在星委會裏沒有自己的勢力。

莊涼州聽他所說,不惱不怒,淡然地坐着,溫聲細語道:“既然黃部長信任,我一定盡力。”

“哎,行,就等着您這句話了。”黃部長眼見自己的目的得逞,不再墨跡,“那我就先走了,等您好消息。”

黃部長剛離開辦公室,莊涼州身後的男秘書便憤憤道:“涼州……這個黃良一看就沒安好心,你怎麽還給答應下來了,財務部部長明明就是和他一派的,要打款什麽時候要不到,怎麽就能讨到你這裏來。”

莊涼州側目看他,語氣帶着疑惑:“王滿,你跟着我這麽久了,怎麽還一點都猜不到我的打算?”

“我和你說過,一個第二天就會死的人,沒有必要在意自己允諾過他什麽。”莊涼州淡淡道,鏡片折射出的光芒恰好将他的眼眸遮住,令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王滿委屈地答應一聲:“哦。”

他和莊涼州自幼一起長大,只可惜他天生一根筋,腦子轉不過彎,從來跟不上莊涼州的思路。

每次莊涼州憋壞的時候,他都反應不過來,還得拉着莊涼州再給自己解釋一遍。

就像上次莊涼州用手段激化星委會內部兩個黨派的矛盾,讓他們在選舉之前就打得元氣大傷,自己則趁機而入拉了一些散票成功當選會長。

因為操作比較複雜,王滿聽莊涼州解釋了兩遍,也愣是沒有聽懂。

“對了,帝國那邊的眼線前幾天傳回來一個消息,我當時一着急,就給忘了……現在才想起來。”王滿拍拍腦袋,對莊涼州道。

莊涼州無語凝噎:“……”

“咱們的眼線說帝國安插在聯邦的眼線從聯邦軍部挖出一個消息,聯邦那邊動作很大,在準備一個什麽屠龍計劃。”王滿頓了頓,露出回憶的神色,回想眼線還說了些什麽。

莊涼州聽他不再說,以為消息已經傳達完畢,便道:“屠龍計劃?這才剛停戰幾天啊,聯邦就覺得自己又行了,想對明運桀下手?”

他将屠龍計劃理解成了“屠帝國皇帝這條龍”。

“不是,”王滿連忙道:“我想起來了,不是那個龍,是真的龍!聯邦那邊發現了龍的蹤跡,據說龍的威力很大,所以他們決定毀滅龍這個不安全因素。”

“龍?”莊涼州聞言眸色漸深,他一直以來養着一所專門研究星際生物的研究所,希望能夠從中獲得一些可以用于戰争的研究成果。

如果他能得到那頭龍,加以研究……

莊涼州如此想着,語氣不由得嚴肅起來,認真道:“聯邦和帝國已經先我們一步知道了龍的存在,接下來只怕是場硬戰……但這頭龍,我勢在必得。”

作者有話要說:

幾只崽一個比一個孝,這位更是重量級。

ps:今天更新晚了,評論随機掉落二十個小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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