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難道說她真的如願穿越了!?

裴仁基軍營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颠簸,兩腿的內側被馬鞍磨得又熱又痛,就在她的屁股快要開花之際,馬兒終于停下來。

前面的男人率先下馬,對她命令道:“下馬。”

池恩夕只是呆呆地看着他,眼中透露出一種恐慌的眼神,全身顫抖不已。

“快點下來。”男人幾乎用吼的。

“我……我……”她也很想下來,她從沒騎過馬,根本就不會下馬。

男人粗魯地将她扯下來,池恩夕一個不慎摔倒在地上,男人沒有想要扶她的意思,任由她軟癱在地上。

“說!你是誰?是不是李密派你來的?從實招來。”

池恩夕整個都吓傻了,眼神空洞地看着他,男人一臉的兇狠,看看自己的雙手,不看還好,一看雙手抖動不已,再看看全身,櫻唇突地緩緩往外擴張。衆兵士包括男人在內,全都抽出兵器,将她包圍住。經過幾秒鐘之後,一個單字吓得士兵們的兵器全掉。

“——血!!”

一聲驚叫後,池恩夕整個人也虛脫了,昏了過去。

男人愕然,蹲下身,抱起她,拍着她那已被泥巴與鮮血染得不見真面目的小臉頰,叫道:“喂,醒醒、醒醒……”

可惜回答他的則是空氣的靜然。

男人抱起她,吩咐了身邊的士兵幾聲,便抱着她往角落的帳蓬走去。

剛進去,随身已有兵端了水盆進來,他揚手示意下去。

“是,将軍。”士兵揖手,随後退出帳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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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起濕布幫她擦去一臉的髒亂,還複其原先容顏。本來這些事只需他一句話,自有人替代,但是不知為何,他想要親力為之。

每抹一下,男人的眼前便是一陣雪亮,等污垢淨除,一張嬌豔且又幽幽可人的小臉呈現在他的面前,男人看得一陣呆愕。

“将軍,主帥有請,有事相商。”帳外傳來士兵的聲音。

“知道了。”男人看了池恩夕一眼後,這才離去。

夜靜人寝的午夜時分,暈睡了飽飽一天的池恩夕這才撐着沉重的眼皮,緩緩地醒過來,意識還不是很清楚。

“醒了?”

“咦?”池恩夕想要開口說話,卻發現喉嚨疼得厲害,聲音嘶啞。

“喝水。”伴随着短暫的命令,一抹清涼甘甜的液體自她的嘴裏滑落,吞至腹中。“還要嗎?”

池恩夕下意識地搖搖頭,喝了水,她現在不渴了,但肚子好餓。

“我餓了……”

“你等一下。”他走出去,跟守在帳篷前的士兵交談了幾聲才又折回。

眼神渙散的池恩夕看着這一切,愈來愈大的疑惑逐漸捉回她的理智。

“這裏是哪裏?”這是她意識清醒後的第一問題。“我怎麽會在這裏?”

男人銳利的眼神盯着她的面容片刻,轉過頭解釋道:“這裏是裴仁基将軍挂帥的軍營,是我把你從戰場上帶回來的。”

裴仁基?這名字怎麽這麽熟啊?好像在哪裏聽過?

“名字倒是挺熟的,只是一時想不起來。”池恩夕不疑有他,實話實說。

“裴将軍可是隋朝戰跡赫赫的武将,你若聽說過,不足為奇。”

“隋朝!?”池恩夕聞言驚訝地大叫,整個人躍起,抓着男人的衣領。“你說這是隋朝?”

“沒錯。”男人堅定的回答。

不會吧?她不會這麽倒黴的,先前只不過是不小心遇到有人搶劫銀行,還倒黴的做了人質而已,怎麽可能會來到古代歷史上的隋朝呢!!不會的,一定是她太困了,睡一下就好,對,睡一下就什麽都過去了。

池恩夕重新又窩回床上,蓋上被子,合上眼睑,嘴裏不時地喃喃道:“沒事的,沒事的,不要自己吓自己,醒一覺就好了,醒一覺什麽都會好的,這只不過是做夢罷了,沒什麽大不了的,夢嘛,人人都會做的,沒事沒事……睡醒了就好了……”

男人看着她一連串的舉動,有點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心思她該不會是個傻的吧?

過了一會,士兵拿進來一些飯菜,放下便出去。

“飯菜拿來了,你先起來吃飯,吃完我還有話要問你呢。”男人将被子扯開,命令道。

池恩夕将臉埋入枕頭內,屬于男人的氣味從睡枕進竄入她的鼻腔內。

“現在是公元幾年了?誰做皇帝?”

聲音含糊不清,但男人勉強聽得懂。

“吾皇為隋炀帝。”男人據實以報。

“幾月了?”枕頭傳出池恩夕有氣無力,絕望的聲音。

“春末夏至。”男人答道。

聞言,池恩夕背課本的聲音喃喃而起:“公元617年四月,裴仁基投靠了瓦崗軍,秦叔寶成了瓦崗義軍的将領……”

雖然她說得很小聲,但練武之人的耳力總是比普通人好上幾倍,池恩夕的話一字不少進了男人的耳朵。

粗魯地将她從床上扯起來,嚴厲地問道:“你說什麽?”

“啊?你幹什麽,放手。”被他動作吓了一跳的池恩夕誠恐地看着他,想要掙紮開被他捉住的手,但任其她怎麽扭動,仍是未松一絲一毫。

“你說裴将軍會投靠了瓦崗軍?”男人犀利地眼神緊鎖着她,仿若利劍般的兇狠。

這下池恩夕總算知道害怕了,也意識到危險。——男人是危險的動物,果真不錯!老媽教的。

“不是我說的,是歷史這樣記載的。”

“歷史?你說的是史記吧?”男人的表情霎時變得噬血。

“應該是……”如果教授沒說錯,而她又沒記錯的話。

“你剛才說秦叔寶将會成了瓦崗義軍的将領,此話當真。”男人半眯的眼神透露了危險的信息,只怕若她說個不好,小命休矣。

“好像是……”如果歷史沒有記錯,而又真的有這個人的話。

突地,池恩夕意識到另一個問題,而且還是非常的重要,生命攸關。

“對了,還未請教?”好像應該是這樣說的沒錯,要是她問先生,估計像他們這種木吶的古代人一定聽不懂。

此時池恩夕頗為慶幸自己平時對古劇有所研究。

“在下秦瓊。”

秦瓊?啊?

“你是秦叔寶?”池恩夕驚訝地指着眼前的男人,下巴都快要驚脫掉。

“正是。”秦叔寶應道,銳利的眼神絲毫未松懈半分,那是屬于軍人的堅強。

“我暈!”池恩夕手貼額頭,一副暈倒狀。

天啊,難道說她真的如願穿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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