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純屬巧合沒有關系
什麽?
他剛剛開口叫她什麽?
她沒聽錯吧?他叫她老婆!
天吶,還有還有他說他剛剛只想給他蓋被子!
扯淡吧!
前一秒鬼煞後一秒就變溫柔好丈夫了!?
花寧現在覺得她被這個男人徹底搞懵了,她這兩天算是經歷了他各種變臉,現在是十分的警惕,看着他仍是一動都不動。
花寧其實這個時候整個人都是僵住的,她的心一直緊緊得懸在半空中,那根惶恐的弦一直這樣繃着,只要一點點得外力就徹底得要斷了。
然而對面的男人這個時候卻在這個時候突然放下手裏的被子,走到床尾要繞到她這邊來,花寧就看着他越來越近的臉,徹底得斷了那根弦。
“哇”得一聲嚎哭了出來,她猛地一下把手裏的枕頭朝他擲了出去,“你別過來……你別過來……嗚……我求你了……你別過來……別打我!你不能再打我!”她一邊兒哭一邊驚慌得往床的另一邊兒逃竄,好像他是魔鬼。
對,他就是魔鬼,要她這個仙女兒命的魔鬼!
花寧此時知道要逃,不逃就肯定會被打的,肚子裏孩子掉了她就玩完了。
所以她驚恐,驚恐無度就變成了現在這樣。
花寧慌不擇路一直逃竄,最後她一溜兒跑到了衣帽間裏面,但是回身要鎖門的時候發現門是沒有鎖的,她這時已經崩潰到了極點。
看到關門的時候看到他已經走過來了,吓得往開放的衣櫥裏鑽,弄亂了他一排挂着的整齊昂貴的西服,但是這個時候她已經什麽都管不了了。
就像一只可憐的小動物一樣縮在衣櫥的一角,身上蓋着很多的衣服,但是還是瑟瑟發抖。
“別過來,你為什麽還要過來?你還是要打我?!”花寧看着衣帽間的門被推開,那個惡魔高大的身影很快很快得一步步走近了,她頭皮一麻,放聲尖叫起來:“救命!誰來救救我!臭……”然而老頭那兩個字還沒有念出來。
她眼前一黑整個人就人事不知了。
……
等到花寧再次醒過來的時候,不是,其實也不是真的醒過來,是她在夢裏。
“花寧啊,你可沒事兒吧?”智多星此刻看着花寧眼神裏都是可憐兒勁兒。
花寧看着眼前的白胡子臭老頭,就知道自己現在還在昏迷,她想起剛剛錯亂得驚恐,捂着胸口還是能聽到咚咚咚得劇烈的心跳聲,她這個時候面目有些呆傻得開口問智多星:“我……我還好嗎?不……不是那個花寧還好嗎?孩……孩子……有沒有掉?我……我還是仙女兒吧?”
智多星這一下看着花寧心疼的一抽一抽的,原本活靈活現的好好的一個小花仙現在都給吓傻了,唉!
他連忙沖着她搖頭安慰她給她定心丸:“沒有沒有,他沒虐待你,你好好的,孩子也好好的,不要慌張,不要害怕,花寧可千萬穩住啊!”
花寧聽他說完這句話反應了好久才反應過來,有些吃驚,不,是大吃一驚:“什麽!?他在我昏倒之後沒有對我下毒手啊?”
“對!沒有沒有,他雖然禽獸了一點兒吧,但是還不到這麽禽獸的地步,他看你昏倒了還給你找醫生來了。”智多星見她有點反應了,立馬跟上就解釋。
“還叫醫生啊……”花寧一愣,随即又尖叫起來:“啊啊啊!那不是要被他知道懷孕的事了嗎!?”
“沒有沒有,不是還有我嗎?我沒有讓他知道,放心放心!”
花寧再接着一愣,随後沖着眼前的白胡子老頭,一朝爆發:“有你!?還有你!?老娘那個時候情況都這麽危急了,你他娘得在哪呢!?在哪呢?!”
智多星雙腿一抖,非常下意識得後退了一步,眼見着花寧恢複點了正常,他一顆心算是放下點兒來了。當下縮着脖子給她解釋:“我……我這不是着急給你去查那個長得像戰神籬落的陳時宴什麽來歷了麽?一時半會兒在黑心司命那裏沒趕回來,他……他不讓我賒賬!我就跟他大吵了一架!”
“行了行了,我不想聽你們鬥毆的細節,問出來沒有啊,這個陳時宴跟籬落有沒有什麽關系?”花寧收了收火氣,盯着他詢問關鍵。
智多星猛地搖頭:“沒有,沒有,純屬巧合,你放心放心……”
可誰知花寧一把憤恨得撸起了袖子,不解氣得道:“奶奶滴!竟然不是他,要是他,老娘一準在人界玩死他!”
把她給害的!這才下凡幾天呢,到剛才為止差點就吓出了精神病!
花寧這個時候對着智多星眼神一狠,然後就地坐了下來,垂頭喪氣得一聲不吭。
智多星一看這陣勢,連忙勸她:“花寧,現在都沒事兒了,你趕緊醒過來啊!”
花寧一摸臉,對剛剛的驚險心有餘悸:“醒過來幹嘛?只要那個禽獸還在,我醒過來沒過多久還得厥過去。”
她這太弱勢了,根本就不能跟那個禽獸抗衡,還特麽處處有壓制,她醒着就是等着被虐。
現在花寧可是想得清清楚楚,她現在要逃避冷靜一會兒才行。
智多星現在可是可憐死花寧了,他想起剛剛她那樣子,現在可真是為她着急:“現在逃避也不是個什麽辦法了,你趕緊去搞點錢來,我馬上就給你去外邊兒找房子,咱這苦争取吃完剩下的九個月就不再吃了!”
花寧擡頭看着智多星一愣,繼續抹眼淚,凄苦道:“我不敢,這個花寧都被拿禽獸整成精神病了,難道她還有私房錢啊?沒有的話,難不成讓我從那個禽獸手裏拿錢花嗎?這不是把自己往絕路上嘛。”
這個時候花寧不禁心中浮現了那雙陰桀的眼睛,渾身一個戰栗,心都晃得不穩當。
“而且我現在都吃不下人界的那些東西,撐不了幾天就沒有什麽氣力了,更別說九個月了,我吃不下我東西那肚子裏的孩子也不能好好的啊。”花寧終于“哇”一聲凄慘得哭了出來,她現在已經意識到她自己悲慘的命運了:“臭老頭,我估計我要玩完了,我特麽以後都不能跟你一起打牌出老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