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二十二、做客(兩個小暧昧)

我發狠咬他手掌,結果他半天沒反應,我擡頭看他。他像是看寵物的目光看我。

“你被那個混蛋忽悠了!他壓根沒有死!”我氣得直哆嗦,從他腿上爬下來,扔下一句話,不管不顧就回卧室。

顏淵東尾随跟來,覺得我剛才那番話震驚到他了,覺得不可置信,我趴在床上,回過頭再附送幾句話。

“他沒死!他現在好端端活在西安!”

“有錢人就是矯情,弄個假墓地害死人!那個混蛋,在西安結婚了,泡個外國妞,高鼻梁,大眼睛,立體的輪廓,日子過得好不逍遙自在!”我把枕頭當成了發洩物,狠命的捶,雖然有點像撞豆腐的感覺,軟綿綿的。

“我知道。”

“知道個屁啊!你知道的話還會跟我說那些事情嗎?你說你還記得我,那好,你說說看,八年前我長什麽樣?我又是怎麽認識你的,我怎麽……”

……

我話還沒有說完,絮絮叨叨後邊我已經顧不上邏輯了,他一下子出現在我身邊,翻身就壓了上來,我被反壓着,他的下巴抵在我肩上,雙手很有勁的将我的雙手反擒住,鎖在腰後。他的唇貼在我脖頸,說:“傻丫頭,你以為我真的不記得了?”

我掙紮,奮力反抗,一面嚷道:“混蛋!你不許綁我!不然跟你沒完!”

“綁你?我不綁你。”

對,不綁我,卻讓我翻了個身,面對面面對他。

“你怎麽都不問我。”

“你不是都不記得了嗎?我問你,這不是給自己挖坑跳嗎。”

他目光清明,我能夠看到他眼睛中我的模樣,誠摯的可貴。

“陳閱,你是不是喜歡我八年了。”頓了一會兒,聽到他的聲音,薄唇一張一合,很誘人,尤其是那若隐若現的鎖骨,我不知從哪裏來的力氣,仰頭咬在他鎖骨上,用力磕着。

他倒吸一口氣,隐忍不住的沙啞,說:“等會要見人的,你是打算讓我圍圍巾嗎?”

“我們繼續昨天的話題。你說我的初戀,呸,他才不是我初戀。”

“我說你是他初戀,沒有說你的初戀是他。”

高難度的姿勢是這樣的,我的手被高高舉過頭頂,女人的直覺告訴我,身上的男人是要進行他應該沒有嘗試過的動作。膝蓋上,是他壓住的大腿。眼神是我太熟悉不過的,所散發出來的信號是——*季節到了。

“你別管初戀了,你先放了我,我跟你說另一件事情。”我在找借口,在找借口躲開,這問題還沒有解決,就想着那玩意,想得美。

結果,他跟我較上勁了,還是頭一回見他這樣,不忘說:“我跟你說正事你也不聽,昨晚踢被子踢得厲害嘛。”

我無力反駁,“天氣熱了還不許我裸.睡啊!”

“那我們繼續睡。”

“唔……羞羞羞……”

周白上門來了,顏淵東才遲遲下床穿衣服,見我無力抱着枕頭趴在床頭邊,走過來,捏捏我臉頰,調戲的模樣說:“臉還紅呢?”

“我恨你,我恨死你了!鬼知道我會喜歡你八年,女人能有多少個八年啊……”

怨恨無用,起來穿衣服,招待客人。

兩個大老爺們一見面就熱情勾肩搭背去陽臺抽煙了,順便讨論他們的男人問題,不幸的是,我偷聽到了。

顏淵東說:“我見到王黎遇了,他最近還不錯,人也精神多了。”

周白搭腔:“精神不是*,我們看不到他精神,只能注意*,*受了多少傷害啊,那姑娘……哎,那姑娘年紀輕輕就這樣死了……太不值了。”

“不值能怎麽辦,軍人的職業就是這樣。”

“那陳閱呢。你用什麽牌子的避孕……”

“不用了。”顏淵東的背影依舊寂寥,在我看不到的神色下,不知道隐藏了多少事情。

“為什麽?那要是懷上了怎麽辦?”

“懷上了就生下來……”

“是嗎……”

“對了,你就不想找個人過?老大不小了。”

“你自己幸福了就裝模作樣來關心我這個單身漢,去你妹的,你們天天耍恩愛,那個勁膩味的。不過,可以理解嘛,這麽多年來,還是見你頭一回這麽對一個女生。做軍人的家屬,不容易……”

“她是我老婆,我不對她好,對誰好?你嗎?想多了吧!”

“死狐貍!嘴巴積點德會死啊!”

“不會啊,就是會睡不着覺。”顏淵東露出了少有的孩兒調皮的笑容,牙齒白白淨淨。

“死狐貍!”

周白被氣得只有一句詞了。

我那顆不安的心有些穩定了,轉過身去廚房做飯,顏淵東留周白晚上吃飯,早上折騰了一早上,顏淵東的體力依舊好,我的腿卻還抖着,這就是*.過度的下場!

活該。

我只能想到這兩個詞了。

打開煤氣竈,等鍋幹、接着放油,燒至八分熱,打雞蛋,六七個。差不多凝固了,放下切好一段段的韭菜,顏淵東不吃韭菜,周白要的,特地囑咐我做韭菜炒雞蛋,這是最平常不過的家常菜,顏淵東跟我都不吃韭菜,但是吃雞蛋。

又做了大盤雞,一湯,幾個菜,算是開飯了。

都是家常菜,不需要鋪張浪費,何況,我們也木有太多閑錢浪費了,持家啊。

周白和顏淵東又勾搭上來邊笑邊說,邊吃,家裏沒酒了,兩個大老爺們吃完飯去書房蹲了一會兒,我收拾餐桌洗完碗之後,周白笑着跟我道別,顏淵東剛好出來,大門關上,周白走了。顏淵東遞過來一個包裝挺好看的東西,說:“這是周白送的,一些女人玩意,給你的。”

“為什麽送給我……不是送給你……裏面是什麽?”似乎之前的矛盾争吵過去了,我們又回複以往生活。生活就是這樣,吵過之後,又和好如初,他也不認為這是跟我吵架,不過是因為所謂初戀問題,死孩子的初戀,看你從西安回來我怎麽弄死你!

“說是給你的,我要來幹嘛?呵呵。”

“給你穿。”

周白送的東西就是一套情侶衣服,上邊有一個大大的紅唇印,大一點的是顏淵東的,我拿出來,觀摩了一會兒,突發感概:“老公,你敢穿出去嗎?會不會有損你軍人形象?”

“呵呵,我什麽都能駕馭,過來,閱閱。”我不過去嗎?那是不可能的,一下子就撲倒他懷裏去,這個動作好像很久沒有做了,想念了。

蹭他懷裏,抓住他的手掌,花了幾個圈圈,問着:“淵東,你那只手的繭比較厚?”

“右手啊,怎麽了?”

“噢,那我知道了原來你右手跟你超越了普通友誼的界限,哈哈……”

顏淵東一臉黑線,只能無奈噗嗤笑。

第一人有人送衣服,還是情侶裝的,雖然不怎麽好看,但好歹是人家的心意,我就勉為其難收下了,那件情侶衣服的出現就成為了我和顏淵東在家裏穿的衣服了,雖然我們都覺得對方穿上之後莫名的喜感,但是有一句話不是那麽說的嗎,情人眼裏出西施,我覺得他駕馭得了那個大紅唇,順帶我送給他一個大唇印。

他送我一個……好歌聲。

(夜晚,從主卧室傳來的歌聲~悅耳聆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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