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離了婚倒像是兩口子了

傅顏沒有回來,我卻等來了薛若白的電話,他約我出去,說是有重要的事情和我聊。

“這麽晚了,我有孕在身,有什麽我們電話裏說吧。”我委婉拒絕。

他沉吟一會兒,告訴我他現在在一個俱樂部,他剛剛無意中見到傅顏了。

我笑笑說:“傅顏去會俱樂部正常,也許是應酬客戶吧。”

薛若白“呵呵”笑笑,說道;“也是,那你休息吧。”

他挂了電話,我放下手機,坐着發了一會兒呆。

薛若白是找借口想讓我出去吧,不然傅顏去俱樂部有什麽好看的,難不成他帶着女人?

薛若白在我微信發消息過來了,我打開一看,果然,傅顏被一個低胸長裙的女人挽着胳膊,和幾個男男女女,魚貫進了包房。

這家俱樂部是海城最高檔的會所,出入的都是真正的上流社會,一般人就算有錢,也進去不了。

那裏的女人,據說并不是普通的坐臺女,而是海城一些有幾分名氣的二三流明星、或者野模,反正一個個都是天使面孔,魔鬼身材。

出入俱樂部的名流,保密工作都做得相當好,一般的娛記根本進去不了,平時是沒有照片流露出來的。

能夠進去的名流,他們都自覺遵守俱樂部的規矩,不會随意拍照,顯然,薛若白在破壞規矩。

“你把照片删了。”薛若白給我發來消息。

不用他提醒,我已經把照片删了。說實在的,我并不想看這些東西,不想被這些負能量要亂心情,傅顏他需要應酬,我相信他有分寸。

反而薛若白這種暗搓搓的行為,令我無端反感。

可能是因為我始終愛着的是傅顏吧,所以對別的男人,無論他做什麽,都心存排斥。

和薛若白結束聊天,我關了手機,躺下睡覺。

下半夜的時候,車子開進院子的聲音驚醒了我,他回來了。

我聽着他的腳步聲過來了,假裝沒有醒來,一動不動的側卧着。

門開了,他輕手輕腳的進來,把外套脫了,丢在沙發,然後去浴室洗澡了。

我也是好笑,離婚前我和他不像兩口子,離了婚倒像是兩口子了。

浴室有水聲,我想象他身體,有點點胸懷蕩漾。

水聲停了後,他在吹頭發,然後漱口,然後出來了。

雖然沒開燈,但是窗外透進來的淡淡月色,讓我看得清楚,他什麽也沒穿,光溜溜地到了我床邊。

我還沒來得及說“滾蛋”,他已經鑽進被子裏了,把我撈入懷裏。

水珠蒸發後,他身子涼涼的,挨着特別舒服,但我還是推着他,不準他抱。

“明明很想我吧?”他用點勁,我便被他禁锢住了,他手指居然往某處摸了摸,壞壞地笑了笑,“就說你已經yy很久了吧,不然怎麽這麽滑溜。”

我又羞又恨,使勁掐他胸口。

“這兩天幹嘛呢?”我白一眼他。

“忙啊!”他拍拍我屁股。

我吸了吸鼻子,故意說:“我怎麽聞着,有女人的香水味道?”

他倒是沒躲躲閃閃說謊話,捏着我鼻子說:“今晚應酬去了,你是狗鼻子呀,我回來便洗澡洗頭,不想那些不好的氣味熏着你,偏偏你還聞得出來。”

“你外套沒洗啊,親。”我動了動身子,在他臂彎找了個舒服的位置。

他把我放開一點,從床上爬起來,跑到沙發邊,把外套拿起來,丢進浴室裏去了。

“先放那,別熏着你和孩子,明天我讓張媽幫我送去幹洗。”

他回到我身邊,把我摟入懷裏,手掌放在我肚皮上,輕輕摩挲。

“傅夏,你親愛的老爸來啦,給個面子,動一個給我看看。”

我好笑的推他,“說了還沒到胎動的時候呢,最少還得一個月吧。”

“還要那麽久啊!”他皺眉。

“誰說我女兒叫傅夏了?”我拿開他的手。

“我說她是,她就是!”他把我平放,身子縮下去,臉貼在我肚子上。

我真是拿他無奈,他又要跟我這麽膩膩乎乎的,卻又不放棄和白家的聯姻,這也真是令我郁悶。

“幫我個忙好嗎?”他重新睡好,摟着我說。

“幫你什麽?”我問,預感着不會有什麽好事。

“我必須和白晚晴舉行婚禮,讓她正式成為傅太太,但是爺爺那邊我不知道怎麽交代,我需要爺爺消失一段時間。”他煩惱的說。

我惱火的坐起來,瞪着他說:“所以你上次和醫生說,有沒有藥物能讓他昏迷十幾天?傅顏,你太喪心病狂了!”

傅顏坐起來,把桌上的臺燈點亮,滿臉憂色的靠着床坐着,沒有說話。

“傷害爺爺的事情,我絕不會允許你去做!”我嚴厲地說,“而且,這個忙我似乎幫不到你。”

“我說昏迷十幾天不是說爺爺,你誤會啦。”傅顏拿出煙,叼在嘴裏。

他在我身邊的時候,想抽煙都只這麽叼着,聞聞煙味。

“你想讓我做什麽?”我冷着臉問。

傅顏沉吟一會兒,說道:“我想把爺爺送出海城,去遙遠的地方度一個月假,我希望你和小唯去陪着他,我會想辦法,讓你們和外界失去聯系。”

我盯着他,很煩悶的問:“阿顏,你為什麽一定要這樣呢?我不相信,傅家不和白家聯姻,就會垮掉。”

他嘆了口氣,悶聲說:“這些事情你不要管,也不要總是過問。”

“我只需要無條件的幫你嗎?”我反問。

他面無表情的說:“我不會求你,你不同意的話,我另做安排,但爺爺一定要離開海城,不能再幹預我的事情。”

我這兩天對他積存起來的好感,瞬間又覺得會蕩然無存,我滿腹怒火,推着他說:“你走吧,我真的很厭惡見到這樣的你!”

他躺下去睡着,對我的惱怒視而不見。

我睡意全無,坐着生悶氣。他說哪算是求我?分明就知道我在乎爺爺,不會拒絕他。

“傅顏,我最後和你說一次,要麽你在這裏和白晚晴斷絕關系,我們在一起,哪怕我做一輩子白小茵的替身,我也願意。要麽你安排我和爺爺離開,我們從今往後橋歸橋,路歸路,各自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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