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軟軟他怎麽樣我都喜歡

“只要你要,只要我有。”陸清覺看着夏阮的眼睛,認真的說:“所以軟軟,不要收別人送的東西可以嗎?”

夏阮仰頭看着他:“那,我想多吃幾塊可以嗎?”

“那你聽話嗎?”陸清覺問。

“聽話的。”夏阮說。

陸清覺點了點他的鼻尖兒,語氣寵溺:“好。但是也不能吃太多,對身體不好。”

“睡覺吧,晚安。”陸清覺在夏阮額頭是輕吻了一下,轉身,然後胳膊就被拉住了,他回頭:“怎麽了?”

夏阮可憐巴巴的看着他,咬了咬唇,忍着羞恥說:“下次不要親那麽久好不好?”

“為什麽?”親都親了,跟時間長短有關系嗎?最重要的是,這不是他自己能控制的。

夏阮低下頭,“我,我喘不過氣。”

陸清覺牽起攥着他衣擺的手,在他指尖兒親了一口:“沒事,多習慣習慣就好了。”

夏阮:“……”

高一高二還沒開學,大課間高三就是自由活動,夏阮去了個洗手間回來接着做題,陸清覺的位置空着,人不在,夏阮做着做着就忍不住的往他的位置看,想看看人回來沒。

看了一會兒,人沒看到,一道題也沒算出來,夏阮恨恨的咬了口筆帽。

天太熱,這個時候操場上幾乎沒人,操場的天臺上,陸清覺接了景亦遞過來的煙,背靠着牆站在陰影裏。

“你怎麽了?”景亦自己也點了根煙,把煙盒和打火機裝進口袋裏。

陸清覺吸了口煙,緩緩吐出煙霧,他輕微皺了下眉:“我是把夏阮當寵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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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亦點頭:“我知道。你說過。”

“可是……”陸清覺食指在煙身上點了點,煙灰落在腳下,他像是很疑惑,“為什麽親他的感覺跟以前親貓的時候不一樣?”

景亦:“……”

景亦拿煙的手一抖,一臉錯愕:“你親他?”

“親了。”陸清覺說的坦然:“親了很多次。”

艹!

景亦罵人的話到了嘴邊兒又咽了下去,他用那種一臉牙疼的表情看着陸清覺,幾秒鐘後,他狠狠吸了口煙,壓驚。

親人的感覺跟親貓的感覺能一樣嗎?!

景亦沉默了。

陸清覺還在用那種求知的表情看着他。

景亦:“夏阮不是貓,是人。”

陸清覺:“所以呢?”

跟陸清覺說喜歡簡直就是對牛彈琴,說不清,景亦掐滅煙,逼近陸清覺,聲音沒有一絲起伏的說:“你親我一口。”

陸清覺皺了皺眉,剛想拒絕,還沒開口一個人就拽着景亦的胳膊把人給拽走了。

蔣喻手裏還拿着兩瓶冰水,因為攬着景亦,兩瓶水直接貼在他身上,冷的人發寒,他像是感覺不到,眼神如同兩把鋒利的刀刃直直射向陸清覺。

景亦側腰被掐的生疼,他微微皺眉,但并沒有說什麽。

“你們剛才說什麽?!”蔣喻像一只被搶了食物的小狼狗,對着陸清覺露出的尖銳的利齒:“你敢親他一下試試?!”

陸清覺揚了揚眉,擡眸看向景亦。

景亦一滞,耳尖兒微微泛紅,他斂眸,等臉上那股熱勁兒下去,他掙開箍在自己腰間的手,回手推開蔣喻,冷冷的看着他:“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我很讨厭你的觸碰。”

蔣喻怔了怔,兩瓶水也掉在地上,涼意浸透了衣服,順着皮膚鑽進血管,他垂眸看了看,自己胸口前的衣服已經濕透了。

怪不得這麽冷。

“我,”蔣喻想辯解,開口時聲音都有些啞了,像是有一團棉花塞在自己心口處,難受的他連呼吸都有些受不了。

陸清覺火上澆油,看着蔣喻唇角彎了彎,走到景亦身側,笑着問:“我為什麽不敢親他?”

驕傲張揚的男生低下頭,景亦瞳孔幾不可見的顫了下。

有那麽一瞬間,景亦想沖過去抱住他。

陸清覺低聲笑了下,俯身湊近景亦,兩個人越來越近,景亦下意識的就想往後躲,想到蔣喻在旁邊站着,硬生生忍住了。

他和蔣喻是兩個世界的人,他必須讓蔣喻死心。

蔣喻赤紅着眼睛看着馬上就要吻在一起的兩個人,轉身。

等人走了,景亦立馬往後退了一步。

陸清覺看着男生的身影消失,說:“你們兩個……”

“他喜歡我。”景亦說:“明白了嗎?”

陸清覺若有所思,景亦又點了根煙,過了一會兒,他聽到陸清覺說:“我喜歡軟軟,如果別人親他,我也會生氣的,但我不會就這麽走了,我得把人揍一頓。”

景亦:“……”

果然人和木頭是不能溝通交流的。

“那我讓你親我你親嗎?”景亦腦子裏還是剛才蔣喻低下頭轉身的樣子,他自虐似的一遍遍回憶着。

陸清覺:“當然不。”

“為什麽?”

“你又不是軟軟。”陸清覺回答的理所當然,“而且,我不喜歡你。”

景亦又問:“為什麽?”

陸清覺:“因為你不是軟軟。”

“那你為什麽喜歡夏阮?”景亦扔掉煙,稍微活動了下手腕,他想,如果陸清覺說因為他是軟軟的話,他就直接打人了。

陸清覺想了想,為什麽喜歡?以為他是軟軟啊?

“因為他乖。”陸清覺說。

景亦呼了口氣:“如果有個和夏阮一樣乖的人呢?他同樣聽你的話,你會喜歡他嗎?”

陸清覺被問住了。

景亦又說:“再如果,如果夏阮不乖呢?你還喜歡他嗎?”

“當然喜歡。”這次陸清覺立馬就回答了,畢竟會撒嬌的軟軟也很可愛:“軟軟他怎麽樣我都喜歡。”

景亦露出一抹老父親般欣慰的笑,擡手拍了拍陸清覺肩膀,語重心長:“恭喜,你喜歡夏阮,不是因為他是寵物,而是因為他就是夏阮。”

陸清覺皺了皺眉。

景亦說的很對,又似乎不對。

他生活在黑暗裏,他想拉夏阮下水,他讓夏阮想和他一樣。

“陸辭說,”陸清覺頓了頓,想起陸辭說過的話:“對自己的寵物有占有欲和掌控欲是正常的,因為那是自己的。”

景亦嗤笑了下,陸辭是什麽人?說出來的話也能聽?

“你以後會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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