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久違的花鼓戲
特意換上了很久很久沒穿過的衣服,那還是在盜墓筆記裏穿過的衣服,頸間系上白色的領帶,粉色襯衫,白色褲子,外套一件白色修身小馬甲,長發被高高束起,長了的劉海梳成了斜劉海,隐隐有着要遮住眼睛的意思。腳上穿着白色的靴子,上面有着粉色的飾紋,腰間粉邊的腰帶将腰緊緊的箍住,一黑一白的兩把斬魂刀挂在腰間作為裝飾。
看着鏡子裏那個許久不見的英姿飒爽的自己不由得一笑,花了一個多鐘頭特意打理的長發特別的有光澤,直直的落在身後,簡單的馬尾襯得我精神很好。
抓過一件風衣穿上便出門了。
是花鼓戲呢。
心情很好的我嘴角一直帶笑,不是因為要給別人好印象而特意維持或者表現出來的那種笑而是自心中由內而外帶着點點的期待的笑容。看了眼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時間我啪的一聲合上了粉色外殼的翻蓋手機。
來到相約的地點,不久便看到了高橋俊雄,他穿着深色的外套神情看上去還有那麽些憔悴,神情裏帶着些悲傷。但是我并不會因此而以安慰為目的而說什麽。
坐在表演臺的正對面的位置,從空間裏摸出一把精致的小扇子放在手中把玩等着花鼓戲的開始。我想這是我最近一來最開心的事情了,然而看到走上臺的表演者之後我卻忍不住暗了暗眼神,把玩着扇子的手停了停便安靜的繼續看表演了,小扇子安穩的放在手中不再動作,雙眼看着舞臺上的表演聽着那戲腔臉上淺淺帶笑,笑容嫣然。
高橋俊雄側頭看到端坐于身旁的少女,還未長開的眉眼中卻沒有孩子該有的意氣風發、積極向上、張揚鮮明,卻也沒有什麽自卑、懦弱之類的反而倒是讓他有種身邊的少女是成年人的感覺,那種淡然和沉靜。
不過一個孩子就能有這樣的心境也是難得,想起逝去不久女友家那個小妹妹時便想到了活潑、可愛、陽光等等的詞彙可是一想到女友又忍不住黯然神傷,原本打算結婚然後一起生活的女子就這麽離開了自己,心口又悶悶的疼了起來。
看着臺上的人一甩袖一邁步,臉上精心的妝容,還有那青色、粉色的戲服時不由得想起自己那個時候,和解語花兩人練功練得最後能站着睡覺,為了嗓子而常年飲用着那些潤嗓的東西,穿着戲服站在解二爺面前甩袖,扭身,有時候相互嘲諷對方的樣子多麽難堪不雅。
戲曲結束後我便和高橋俊雄離開了那裏,高橋俊雄将我送到公寓門口便離開了,我關上門,站在客廳裏雙手一擺,眼神一轉便唱起了曾經練過次數最多的一曲花鼓戲,以前都是解語花和我對練而現在只有我一個人。
人一開始回憶就會不自覺的繼續回憶下去,會想起很多的事情。
比如,火影裏波風皆人和漩渦辛久奈對我的照顧,琳、旗木卡卡西和宇智波帶土和我之間算是友誼的感情,藤本阿姨對我的母女之情。死神裏與市丸銀、松本亂菊之間那種類似于親人的感情,四楓院夜一對我類似于姐姐照顧妹妹的,和朽木白哉之間若有若無的暧昧,浦原喜助、京樂春水、志波海燕等人對我的因為友人而産生的照料之情。Death Note裏夜神月對我的兄妹之情。黑執事裏雖然短但是還是相處得很好的夏爾。以及魯魯修等人那些幾乎只是為了增加自身靈力、查克拉、牧師力量的運用和閱歷而去的世界,即使我只是在面上挂着一張笑臉和他們接觸交談,但是卻無法抹去他們和我之間一起生活過的時光。
而且那些多多少少的改變在我的身上也是體現了出來,比如,我比以往更為的有氣質,看上去也更為的優雅些,這是被他們所熏陶出來的,我學會了象棋、戰鬥、擊劍、調酒、如何僞裝等等。
停下擺動的手臂,合上唱着的唇瓣,卸下一直不願放下的防備,開心的,悲傷的,愧疚的,後悔的慢慢的都湧了上來,那些讓人懷念的畫面像是一把把刀子一樣戳進了心髒裏,捂住臉,擋住逐漸濕潤的雙眼。
藤本阿姨,琳,夜神月,魯魯修還有被我唆使去多走松本亂菊靈魂的時候我都是難受的,心被壓得難受。面對他們的死亡我所做的只有促使和眼睜睜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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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淚不停的流出眼眶,帶着沉寂已久的感情,理智的防線就像是破了一個口子一樣,瞬間被突破了的防線任由情感泛濫成災。
手機響了起來,但是不想去接,任由它不停的叫着,機械的聲音按照設定好的程序一遍一遍的響起,然後在來電方的耐心消失後歸于沉寂,抽了幾張紙巾抹了把臉,走過去,看到了上面的未接來電是個陌生的號碼,想來也不奇怪,畢竟這手機裏的號碼只有三個人,齋藤至、手冢國光以及高橋俊雄。
一個是監護人,一個是班長,一個是工作聯系人。
去浴室将自己哭得一塌糊塗的臉擦幹淨,然後不小心把衣服弄濕了,就順便洗了澡,又不小心把頭發弄了所以又洗了一下頭發,最後裹着浴巾去櫃子裏拿了套衣服穿上。手機又響了起來。
還是剛才的號碼。
“我是齋藤。”
“我有時間。”
“可以。”
真田弦一郎說去小早川家的事情,下周的周五真田弦一郎會到青春學園的門口接我。雙休日的時候需要住在神奈川。将空間裏的東西徹底的整理了一下,将一些替換品和必需品放進去,補充完物資便坐在床上開始練習縮骨功,然後是靈力和查克拉的使用,為的只是确保自己不會因為對自己沒有知根知底而出事兒。
因為聽了場許久沒有聽到花鼓戲,常常會想起一些段子,嘴裏也會不自覺的去哼兩句,去超市買了不少的膨化食品放在公寓裏然後捧着筆記本看電影,雙休日很快就過去了,周一的早餐我又拿起書包走上了去電車的路上。
“齋藤桑哼的曲子是?”
“花鼓戲,中國的戲曲。”
“很好聽。”
“謝謝。”
忍足侑士看着明明只是幾天不見卻感覺又變了不少的鄰居心裏一陣詫異,一個寒假的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麽呢?居然讓一個人能改變,倒不是說這改變有多麽的明顯而是感覺,她給人的感覺不一樣了。
搬到這裏第一次見到時的感覺是不想和別人多接觸,對這個世界的事情似乎漫不經心的更多。後來感覺變了,變得越來越多,現在的齋藤墨白與自己在家長的相親安排下見到的完全是判若兩人,之前還能找到一點影子,而現在卻不行。
她的身上有一種不同于這個時代的優雅和沉靜,即使只是站姿感覺也是不同的。但是忍足侑士也很肯定一件事,那就是齋藤墨白隐藏着,剛剛感覺到的和現在看到的感覺不一樣了,現在的齋藤墨白看上去似乎不起眼很容易忽視但是經過自己的刻意卻還是能夠輕易的找到對方,只是那種不同時代的優雅感已經不見了。
電梯到了,忍足侑士和我一起走出去,公寓的門口是冰帝的那群少年,錯身而過。聽到身後忍足侑士和他們的交流聲不由得感概,年輕真好。
不是指身體和年齡而是那種因為年輕而可以無所顧忌的追求自己的夢想的那種活力。
忍足侑士有些疑惑的看着鄰居從自家球隊面前走過,而球隊隊員沒有任何的反應,這是忽視還是無視?
“跡部,你剛剛有沒有看到齋藤墨白?”
忍足侑士左右張望了一下沒看到便問了洞察力出色的跡部景吾。跡部景吾聽到好友這麽問不由得挑眉道,“那個不華麗的女人在哪裏?”
忍足侑士聽着跡部景吾的話不由得一愣,連跡部景吾都沒有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