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作者有話要說: “洪水”來勢洶洶,差點把我淹沒-。-

折騰的我一天沒起來床,嗚嗚嗚嗚嗚嗚,好痛苦。

咳咳咳咳,弄了個群,群號:315841669 敲門磚任意一本書的主角配角名字即可。

想來的來,我就是來把這個貼上來的,不要說我僞更!!

話說這頭,夜二在唐潇到了S市後的第二天一早就坐飛機回了F國,他是當夠了電燈泡。

回了自己住的公寓,進門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洗澡,他有輕微潔癖,二十多個小時的飛機旅程讓他覺得渾身不舒服。

屋裏黑乎乎的,他大半個月沒回來過,一進門都能聞到一股發黴的味道,不過這會兒夜二沒心情去理會這個,他需要泡個熱水澡,把這一身的汗臭味道洗掉。

将手中提着的袋子放到卧室大床的旁邊地板上,按開床頭燈,昏黃的燈光驅散了卧室內的黑暗,輕輕嘆了口氣,他喜歡這種微弱的燈光帶來的感覺,他和夜一正好相反,夜一喜歡亮堂堂的。

想起夜一這陣子跟昆西兩個人的相處模式,他無奈失笑的搖搖頭,就算已經跟那兩人相處了一段日子,他還是沒辦法相信,昆西居然會喜歡上夜一那種缺根筋的男人,他一直以為昆西就算要找伴侶,起碼也得找夜三那種精明人吧。

“笑什麽?”冷不防的,卧室房門的牆角處傳來一聲男人的問話。

夜二背對着房門,伸手迅速的從腰間拔出槍,轉身擡手,扣動扳機的手指還沒來得急按下,他的手腕已經被一只骨節分明的大手抓上,緊緊握住。

夜二心裏一驚,擡起左手出拳攻向那人的頭部的方向,被抓住的右手腕反扭了一個腕花,掙開了束縛。

得到了自由後,夜二也稍微松了口氣,起碼他心裏清楚,來人沒有對他下殺手的打算,要不然不可能讓他輕易的掙脫。

揉着手腕,夜二擡頭去看,愣了下,“你怎麽會在我家?”這男人不是該忙着跟別的男男女女玩N,P麽?怎麽跑到他這裏當忍者,都練成隐身術了,看來一陣子不見昆東身手是越來越好。剛才只是在他一個轉身間就能從牆角沖到他面前并且制住他的動作,不得不說聲佩服。

只不過佩服是佩服的,這種擅闖民宅的事情他還得聽這變态玩意給個解答。

昆東聳聳肩,身體一歪以大字型躺倒在夜二柔軟的大床上,舒舒服服的呼了口氣,“我借住,睡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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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與夜二前後腳到的,不過是聽說他在Z國給老板辦事,正巧自己又沒有地方住,他就當了一回房客,結果他前腳剛進來還沒摸清環境呢,房東回來了。

夜二以為自己聽錯了,轉過身一邊脫衣服一邊問道:“借住?昆東你那麽多情婦情夫的,哪個沒有房子?用得着跑我這小破地方擠嗎?”不是夜二不讓他住,實在是夜二家裏就這麽一張床,連沙發都沒有。

更別提……他家一直以來都是他一個人住,一個人住就只有一床被子一個枕頭,昆東來了,要住哪?

“再說了,你房子呢?被炸了?”他倒是聽說了昆北最近在研究炸彈地雷之類的東西,沒準兒那別墅就被炸了。

昆東咧嘴一笑,白森森的牙齒在昏黃的小燈下顯得異常的詭異與血腥。

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他啞聲笑了,“桀桀桀,不是我不想回去住,那別墅快變成野戰場了,一步踏錯就屍骨無存啊。”

雖然他比較嗜血,但不代表他喜歡自己流血,這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

夜二嘴角抽了下,還真讓他猜對了。

從櫃子裏拿了換洗衣服,只穿了一條四角褲往浴室走,邊走邊說:“你想住可以,自己搞定睡覺的地方。”

結果夜二這句話可說壞了,昆東臉皮特厚,直接跳上床掀開床單團吧團吧扔到地上,又把那床雙人被拎起來抖了抖,然後刺溜一下鑽進被窩裏,還行,知道給夜二留一半枕頭,他只占用了另外一半。

閉眼,五分鐘以後,呼嚕聲響起。

半個小時候,從浴室裏泡完澡出來的夜二看到此刻卧室的情況,特想拿起放到床頭櫃上的手槍砰砰的給昆東兩下,直接送他上西天還省事些!

邊擦着頭邊在床邊站好,皺眉看着打呼嚕的男人,他在考慮,要怎麽表達自己的不滿。

“你不睡?看我就能當做休息?”原本閉着眼睛打呼嚕的男人張嘴說話了。

“你這樣我怎麽睡?”不是沒跟人擠過一張床,實在是昆東身上那股子怎麽也掩飾不掉的血腥味讓他很不舒服。

“躺床上睡啊,難道你要打地鋪?”昆東臉皮特別的厚,這要是換做其他人,占了人家的床,睡了人家的被,怎麽着也得客氣客氣。

可惜,昆東從來就不知道客氣是啥意思,人大爺就喜歡這種強占來的東西,用起來爽。

夜二擡手抓住他的胳膊,終于怒了。

當他平時好說話就以為他可以随便欺負了?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何況他可是一只會用槍的兔子!

“起來!去洗澡,你身上好臭!”算了,大不了忍一晚上,明天讓這男人滾出去。

畢竟在一起共事多年,雖然不會有太多的交際,但是不得不承認,昆東人可能是有些變态,但是是個值得信賴的夥伴,所以,借給他一半的床去住也沒問題,前提是必須去洗澡!

昆東睜開眼睛,由着他把自己拉起來坐着,他早就聽說過夜二有潔癖,問題是他沒想到這人鼻子那麽靈,他臨來的時候可是去羅納河游了個泳才出來的,難道那一身的血腥味還沒洗掉?

“臭的?”昆東擡起兩條胳膊,左右聞了聞,不确定的看着夜二,他沒聞到什麽味兒啊。

很肯定的點點頭,夜二對着浴室的方向擡了擡下巴,“臭的,血腥味,魚腥味,很臭,快去洗,要不然你就滾出去找地方住。”

“外面不安全,我去洗澡。”下地穿鞋去洗澡。

昆東絕對不缺錢,但是他不喜歡花錢,昆東說好聽點叫節儉,說難聽點就叫吝啬。那錢要是到了他的腰包裏,得嘞,除了日常穿衣吃飯以外,別想看他再拿出來一分錢用到別的地方上。

這要是哪天昆東給某某某買了什麽當禮物,可能比他家老板不去想那些稀奇古怪的變态點子還要難得。那都是對人生的一種挑戰,咳,對他們的人生。

用沐浴液從頭到腳洗了一遍,昆東速度快的像是軍營裏的士兵一樣,只用了五分鐘就搞定,帶着一身的水汽沖出浴室,直奔大床。

剛想撲上床,又被夜二攔住了。

“站住!過來。”夜二拿着毛巾,對他勾了勾手指頭。

“你當我是你養的狗啊?”話是這麽說,昆東還是轉身走了過去,伸手拿過夜二遞來的毛巾擦身體,扭臉看他,“這回行了吧?”

勉為其難的點點頭,“明天你去別人那住,我不要跟你同居。”躺在床上,夜二用冬天穿的棉襖疊在一起當枕頭,他才不要跟人去枕一個枕頭呢,蓋一床被子已經是極限了。

“嗯嗯,知道了,趕緊閉嘴睡覺吧。”昆東閉着眼睛胡亂的答應着,他今天做了一整天的體力活,這會兒是真困的不行了。

夜二也很累,他有恐高,在飛機上就是一種精神折磨,所以沒一會兒,他也睡着了。

兩個算是熟悉的陌生人的男人,蓋着一床大紅色的雙人被子,漸漸地,都打起了呼嚕聲。

或許是他們都知道,有對方在身邊,就一定不會被人偷襲,也一定會有人第一時間感知到外界的危險出手解決。這是一種本能上的信任。

所以這一晚上,對他們兩人來說,可能是近十多年來睡的最沉的一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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