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林安看着身上上下起伏,呻//吟哀求的男人,嘲諷地笑了,這個男人一貫對他百般讨好,一副委曲求全的可憐樣子,平時變,态地控制他的人際交往,美其名曰為了他的人生安全,TMD原來也不過是一己私欲。
幾個狠狠的下落,古奧克低吼着達到了高//潮,後//穴緊緊糾纏着林安的下邊,林安低低喘息着,随後也se在了他的裏邊。
一腳揣開古奧克,某器迅速拔出發出“波”的一聲,無視掉古奧克熾熱纏/綿的眼神。林安起身準備洗澡,在某些方面,他有輕微的強迫症,比如,他不喜歡做/愛後身上殘留有別人的體/液。
熱水緩緩流過這具雖然青澀卻已經充滿力量的身軀,林安閉緊雙眼,緊握的拳頭洩露了他內心的不平靜,果然,無論是怎麽努力,心裏揮之不去的反胃感還是說明了他無法接受。
穿好衣服,林安直接去了主屋,果然,古奧克已經準備好了早餐,滿滿兩大杯熱牛奶,一籃子的黃油草莓醬面包,還有一大盤子的火牛肉,這是卡茲森林的一種特産,價格昂貴,含有火屬性能量,對身體鍛造大有益處。
在斯蘭蒂亞,每個孩子三歲時就可以去試殿堂測試自己的能力,魔法師,劍士,還是一無所長,然後可以進行一些基礎的訓練,直到十四歲後才可以進入學校進行專門的培養,因為這時人的身體才基本發育完全。
亞裏安沒有魔法方面的天賦,他是火屬性的鬥氣,當時可希失望了好久,并不是說鬥氣不如魔法,劍士不如魔法師,只是雄子适合魔法,他們的身體力量,對鬥氣的感悟不如雌子,所以一般雄子都是魔法師。不過雌子就不同了,他們魔法師和劍士的比例還算得上平。
其實林安是無所謂的,對于在21世紀當了十多年男性的他來講,魔法師也好,劍士也好,都可以接受,而且林安個人是更偏向于劍士的,畢竟每個熱血的少年曾經都有一個大俠夢,背着一把大劍,浪跡天涯,笑看江山如畫,醉卧美人膝。
當然以前的亞裏安可不是這樣想的,既然不能成為魔法師,也不願成為劍士,就轉而選擇了一個冷門的職業,藥劑師。藥劑師之所以冷門,是因為整個魔法體系中有很多治療魔法,幾乎每一系都有那麽幾個,其中水系和光系尤為突出。你想想,一個魔法下去,傷口快速全都好了,要那緩慢恢複的藥劑毛用更何況還有魔藥這種坑爹的存在。
也許是上天同情林安獻給男人的貞/操以及以後很可能會,好吧,是一定會為了貞/操同一群大男人鬥智鬥勇的悲慘生活,終于大發慈悲地給了林安一個金手指,他不僅融合了亞裏安的記憶,擁有了以前所學的全部藥劑知識,還擁有了魔法醒醒吧少年,那是不可能的,體質問題不是靈魂可以改變的,他只是多了一種鬥氣屬性,灰蒙蒙的,雖然暫時不知道那到底是個什麽玩意兒,但是爺好歹也是穿越人士,不能太寒碜不是
自從林安接管了這具身體,首先是撒嬌賣萌打滾地改了名字,林安·斯加。然後就為了十四歲的入學鼓足了勁,前十二年都沒怎麽鍛煉,別說舉一把劍,媽的連捉雞都不行。
不過基礎訓練卻還是拖了半年之久,一是當時可希的身體狀況不容樂觀,作為唯一的兒子,自當常伴于身前身後,二是除了長跑,再加上大學沖着美女老師學的簡易太極拳,林安也沒有專門的訓練方法。
不過這時古奧克的好處就大大地體現了出來,他本就是五階金屬性鬥氣,在斯蘭蒂亞五階劍士就能成為三大帝國,哥倫比亞,亞特蘭,凱撒中任意一個國家的高級公民,能夠獲得一個很不錯的官爵。自然古奧克就可以運用自己的權利去圖書館刻錄一些較為高級的煉體功法,而且,古奧克作為一個“過來人”,還能加以指導不是。
林安雖然早已經把古奧克挂上了猥/亵未成年人,變态,騙子,同性戀等一系列标簽,可能還得挂上一輩子,不過不能否認如果不是他,自己不可能擁有現在的身體素質,:雖然不能使用鬥氣,但強悍的力量足以殺死一階的小型魔獸,身體的平力,柔韌力,都有了質的提高。
吃過早飯,在古奧克慈愛(?)的目光下,林安甩甩手,拿着一袋金幣,帥氣地離開了家,前往費加茲。俗話說拿人手短,走之前林安還破天荒地說了聲早安,感動得某人兩眼淚汪汪,看得林安一陣惡寒,加快步伐飛也似地離開了。
古奧克愣愣地注視着林安,直到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小路的盡頭,然後收拾餐具,洗碗,一邊洗一邊想,“這次的任務完成得不錯,不過安安煉體的藥材,平時的夥食,馬上上學的費用,加起來又是一堆堆的金幣,”他想着安安說起鬥氣時燦爛的笑容,“還得再接一些任務才行,就上次那個d級的任務吧,雖然風險大,但是酬勞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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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準備在村子門口租一輛馬車,至于為什麽不直接騎一匹馬,而要馬車這種龐大而又笨重的,那是因為空間魔法師特別稀少,而要達到高級別的就更少了,低級的魔法師控制力和魔力都不夠,是不可能制作魔法卷軸和魔具的。空間魔具的價格也是居高不下,林安自然是沒有的。這一趟,自己要采購的東西還挺多的,馬車就是不二選擇了。
平時一個金幣的價錢,稍稍地讨價還價後,林安以8個銀幣的價格租了一輛,上了馬,林安摸着自己的臉蛋感嘆,這就是人長得好的優勢啊!在車廂塞了一堆這些天制作的藥劑,雖然賣的價格不高,但也聊勝于無嘛。
兩個小時後,林安到了費加茲。在城門口等待檢查身份牌的過程中,林安無聊的四處打望,遠處一隊傭兵可能剛剛才從卡茲回來,其中幾個人背着一把劍,穿着破損的盔甲,身上滿是暗紅凝結的血液,疲憊的面容,卻笑得肆意,笑得自在。
我要成為一個出色的劍士,林安默默地想,更加堅定了自己的路。很快就到了林安,拿出自己的身份牌交給旁邊的守衛,林安就安靜地站到了一邊,一臉冷漠。林安人長得漂亮,站在那兒自然而然就吸引了一片炯炯的目光,不過美人兒一臉冷漠,寒氣四溢,也沒有人敢随随便便上來搭讪。
守衛不大會兒就檢查好了,然後把身份牌遞給了林安。林安卻臉色一變,立馬大步走開了。卧槽,林安拿着衣角使勁兒擦着自己的手背,剛剛那個男人把身份牌遞給自己的時候,趁機摸了把自己的手,一臉□的說什麽好滑。真太TM惡心爺了。
惡心到不行的林安也沒心思欣賞什麽繁華的城市風情,他匆匆到了一家街角的藥劑店,賣掉了所有的藥劑,都是老客戶了,也沒有什麽講價還價,拿了十個金幣的報酬,林安出了店門直奔圖書館。
盡管已經習慣了,不過每次拿着手裏輕飄飄的幾個金幣,林安還是想罵街,辛辛苦苦一個月出來的成果,連成本都掙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