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被調戲了
第十六章 被調戲了
何小旭快要被他的老爹氣炸了,說好的三個月回來,眼看已經進六月了,可是等來的卻是父親說再推遲半個月的消息。
無法,六月算是一個季度的結束另一季度的開始,好多土地的期限也到了,還要重新商議租賃的事,另外貨運不管是路路還是水路,也有新的生意。
何小旭可不想因此耽誤他談情說愛的時間,他找來負責各個事項的主管和老板,跟他們講清楚了自己的要求和注意的地方,最後表明了幹好了有豐厚的獎賞,幹不好直接走人,就撒手不管了。
不過土地方面比較麻煩,主要是土地租賃年初的時候,收費與管制由府上直接管理的,所以收租和看地、做宣傳都是他和趙管家和以前的老賬房在管。
現在何小旭根本沒心思,他一心想見見那個傳說中全柳江所有青年男子都想追求的席彩萍。所以他就跟了幾天,就将事情交給趙管家和溫柳江了。
他走的時候專門叮囑趙管家看好溫柳江。一是因為他沒經驗,還有一點他非常清楚,溫柳江老好人的心理和做事态度,一定會讓他吃不少虧。
可是就算他想的再周到,總有趙管家管不到的時候。他的擔心終是發生了。
何小旭按照上次說的,在六月初和席彩萍見了面。何老太知道後,開心的合不攏嘴,還不停的叫何小旭将人帶到家裏來看看。何小旭面上說好,但也一直沒有帶人回家。
原因無他,從小就看管美人的何小旭,見到席彩萍時,似乎是有了‘免疫’。只覺得她也就稱得上漂亮,還沒有到讓他神魂颠倒的地步。
不過唯一好的是,席彩萍似乎是真的喜歡他,和以前曲意奉承他的女子不同。席彩萍有大家閨秀的風範,從來不過分要求自己,只是他感覺不好的是,她太過安靜,又非常害羞,
兩個人出去的時候,何小旭客氣的詢問她的意見時,她總是嬌羞扭捏半天,然後紅著臉跟自己說随便。相處半個月下來,何小旭就覺得無聊了。他還納悶自己這次怎麽能跟一個這麽無聊的人相處了半個月之久。
於是他想起了那個人,那個笑起來臉上有兩顆酒窩的人。
他覺得半個月了,該辦的造就辦好了,他想了想,找了視察的理由就晃晃的往賬房走去。
遠遠的就看到那人低頭看著什麽,修長白皙的手指不停的撥弄手下的算盤,這幅熟悉的場景,讓連日來苦悶著面容的何小旭臉上多了些欣慰的笑容。
此刻若是誰見到這樣的何小旭,怕是要跳起來了,說不定來他自己都不會相信,他會笑的如此自然,毫無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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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了,就能聽到他有理波動算盤的聲音,嘴角勾起,擡腳走進房間,順勢坐在離他不遠的椅子上。“先生在算賬嗎?”
專注的溫柳江突然被聲音驚倒,‘啊’的驚叫一聲,擡起頭看到是何小旭,有些尴尬的說,“少爺來了。”
同時被他的叫聲驚倒的何小旭迅速恢複,有些好笑的看著他道,“呵呵,先生真是專注,連我來了都不知道,可是在算地租?”不用猜也知道是。
遂不等那人回答,就伸出手道,“拿來給我看看。”
溫柳江看到他伸出手,於是将這幾天租賃的所有賬目都拿給了他。只見他拿著賬本,飛速的掃描著上面的賬目,将近一百也的賬本,沒用一盞茶的時間就看完了。
而後,他迅速翻到其中一頁,有些氣憤,又有些無奈的走到溫柳江面前,将賬目攤到他面前,指著一處,低沈的道,“先生,城西墨村六號地的租金為什麽變成了這些,你能解釋嗎?”
溫柳江聽到他這麽問的時候,就知道事情瞞不過去,他也沒看賬本,因為這件事情是他一個人負責的。當時趙管家非常的忙,既要處理土地糾紛,還要管理府上的事情,實在抽不開身,所以他向趙管家保證自己能處理好後,就去與那租地的人溝通了。
租地的人是墨村的困難戶王岩,他們家人多,可勞力卻只有他和他媳婦,上一季度租的是十五號地,可是地小不說,土地本身的質量也不高,糧食産量不高,當人地租也不高。
可是王岩覺得上一季收成不好,不夠他養家,因此想租一塊好地,可是好地租金太高,他不能支付。這事要是趙管家在一定沒商量,也不會聽他訴苦,可是他好運遇到了溫柳江,本來王岩沒說什麽,可是他的媳婦王氏不知怎麽的,就念叨了幾句。
正巧被溫柳江聽到,他當然也吸取了上次的教訓,因為擔心他被王家騙了,特意去他家走了一遭,結果沒去還好,一去他家,發現他家确實有困難。
兩個老人,而且都有重疾,三個孩子,一個小兒子的才兩歲,兩個大的女兒一個七歲,一個六歲。老人治病需要藥費,孩子上學要學費,還有每日的生活開銷,真是他們賺的沒有花的快。
溫柳江也是生活在農民家的孩子,最見不得這樣苦難的生活,也最敬佩在苦難中不斷奮鬥,頑強生活的人,所以他自作主張,将沒人租的六號好地,按照原先土地的租金,租給了他們家。
當何小旭聽溫柳江講完這一大段的理由之後,眼角抽搐。好,很好,他又一次不費吹灰之力,令他萬年不變的臉發生了變化。不過,和以往不同的是,有了那次‘坦誠相見’的經歷,懲罰溫柳江的事情,變得簡單不少。
此刻,溫柳江正被何小旭抓著雙手,并且高高舉過頭頂,本來何小旭就要高出溫柳江一個頭。此刻,溫柳江更是點著腳尖,使得臀部緊靠著桌沿,十分不舒服,面上還有不解,憤怒和尴尬。
“少爺,我有做調查,事情屬實,他們實在是有困難,六號地又真的沒人租,為什麽不能給他們。再說好地是要經常用的,如果因為他們租不起就空著,好地也會慢慢變的荒蕪。”溫柳江這樣的姿勢實在太難受,他想到如果再解釋清楚點,少爺會不會就放過他。
誰知道何小旭聽他這麽說,不但沒有放過他,反而順勢将他壓倒在桌子上,調笑的道,“哦?這麽說,先生這麽做是在幫我,并沒有讓我損失。”
損失,其實是有的,可是他的分析也沒錯。可是,也不是沒有損失,溫柳江一時有些語塞,他有些羞愧的轉過臉,将頭靠在被擡起胳膊裏。
“呵,先生也認為會有損失對嗎?那你,準備好接受懲罰了嗎?”何小旭說完,就伸出手向溫柳江的下體襲去。
溫柳江剛想問是什麽懲罰,突然自己的拿出被人握在手裏,立刻感到心驚,他有些驚恐的看著何小旭,“少爺,你做什麽?”
何小旭只是對他邪魅一笑,接著手就沖開褲子的束縛,抓住了那處還柔軟的地方。微微用力,頓時使身下的人戰栗。
溫柳江實在受不了這樣的刺激,他開始針紮,可是由於雙手被縛,腰背要在桌上,兩條腿失去支點,懸在空中,加上他的那處被人捏在手裏,他根本沒有力氣反抗,只能任由身上的人亂來。
何小旭似乎是很有經驗,在他的刺激下,他又聽到了溫柳江與那夜相似的,隐忍的喘息和呻吟之聲。這是他更加賣力的挑逗身下的人,沒過多久就讓他洩了出來。他才松開那人,去找東西擦手。
被迫發洩過後的溫柳江,在沒有束縛的情況下,微微喘息,雙頰微紅,一動不動的躺在桌子上。透過滿是水汽的眼睛,看到何小旭對著他邪魅的笑著,仿佛在笑話他。
還有,他竟然擦好後,将擦手的布随手收進袖子中,意識到他擦的是什麽後,溫柳江稍微好些的臉色,又一次變紅。
在桌上躺了一會兒,感覺手腳有些力氣了,才慢慢起身,發現何小旭已經做回到原先的椅子上,正笑著看他,溫柳江又一陣臉紅,這才意識到,他被調戲了,被一個比自己小的孩子調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