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二十五）
2004年11月30日 星期二
紐約警局的技術部門對收繳的，哈裏·蘭伯特及比爾·蘭伯特書的封面全部破壞掉。數量約為五十本的精裝書中，他們搜出了三十多張光碟，和二十多張小型的記憶卡。
只是，讓人意想不到的是，發現這些光碟和記憶卡的幾乎全部是哈裏的書，比爾的書幾乎，毫無所獲。在場的人都被這一幕給震驚了，出來沒有人想像過這些看似簡單的書中，居然潛藏著這般巨大的秘密。
“看來要開始忙了。”凱爾看著那堆光盤與小型記憶看，想起之前曾聽說過比爾·蘭伯特與部份政府要員暗中勾結的傳聞，看來這堆光盤與記憶卡，能揪出許多不為人知的黑幕了。
如果兇手是因為這點而殺人，那麽他是怎麽從哪裏得知知道哪些人手裏握有哈裏的書？現場的種種越來越指向兇手是學校裏的人，只是，若是學校的人，為何又如此執著於比爾·蘭伯特的書呢？
這幾起案子到底是哪裏開始，産生了聯系？
凱爾推測著現階段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兇手已經知道了哈裏的書被收繳的事，借機按耐不動甚至收手，這樣的話恐怕他們就很難再次抓到他。而另一種，兇手還沒知道書已經被警方收繳了書，這就表示他很有可能會有下一輪襲擊。
調查這起案子的人員都一致認為兇手的冷靜期大約在一至兩周，希烨甚至覺得兇手急於鏟除有可能知道他秘密的人。這個兇手看似急躁，卻又格外的細心，現場幾乎不能找到任何可疑的證據。
離發生最近剛發生的命案已經過了六天，在接下來幾日裏，很有會發生另一起命案。這次約翰松對此很在意，已經向上級報告，申請部分警員協助學校的保全工作。可上級并不是好說話的人。過了一小時後，凱爾看著約翰松氣急敗壞地走回辦公室。
凱爾用一個盒子裝起那堆光碟和記憶卡，準備回辦公室好好檢查裏面的內容，卻見到希烨拿著其中的一本書發呆。
“怎麽了？”
明明已經發現了重要的線索，希烨的眉頭卻沒得到舒展，依舊擰得死緊。
“你不覺得奇怪嗎？比爾·蘭伯特在我看來是個很謹慎的人，能将這些記憶卡和光碟藏入書中，就證明這些秘密他不想讓除了自己以外的人知道。那麽他的書，理應也和哈裏的書一樣，被他視為收藏地點的存在，那麽為何這些書裏，什麽都沒呢？而且，之前，技術人員的話也讓我很懷疑，哈裏書上的指紋雜亂，爲什麽比爾的書卻找不到任何指紋呢？而且，這些書，日期都很新，都是近期的，不像是比爾放了很久的樣子。”
“你在懷疑，有人像我們昨天做的事那樣，将比爾·蘭伯特的書偷偷地更換了？”
這幾個案件如同俄羅斯娃娃一般，打開了一層謎後，再次迎接他們的是另一層謎。
“一切皆有可能，不是嗎？”
希烨說完後，露出了有意思的笑容。回歸後的第一起案子，遠比他想像中要有意思得多。
接著三人開始漫長的探尋之旅。
正如他們所料，書中搜出來的光碟和記憶卡裏的內容，讓人詫異。若是平常人看到這份資料，一定會覺得原來自己所呆的世界，只是現實的幻影，這裏面記錄了許多重要人物不為人知的癖好，其中一份記憶卡裏寫滿了某些要員的名字與國外銀行的帳號，似乎在暗示著他們暗中有別的不法行為，而這些帳號則是他們用於洗錢的存在。
記憶卡裏大多都是一些照片，每張照片看起來就像電子攝像頭拍攝後的單截，比爾似乎挑了一些比較重要畫面，單獨截出來。照片下面甚至有些幾月幾日，在第幾張光盤的備注。看來他連視頻資料也保留得很好。
照片上的比爾·蘭伯特看上去就像一位正直的商人，沒人料到他會備了這麽一手。無奸不商，無商不奸。這條道理果然能在世界各地的商人身上都能很好地驗證。
那些資料除了能要脅人外，恐怕還是一個很有用的護盾吧。這樣一想，想要除掉他，想追回這些秘密資料的人，又多了一倍。
希烨看著圖片上的資料，翻找起那些碟片，果然并沒有找到圖片命名時所用的編號。
——果然那些書被兇手換走嗎？
——兇手帶著這麽多書，在比爾死後進入比爾家，難道蘭伯特夫人就沒有懷疑嗎？希烨試著問了一下自己，若是他，确實會購買一大堆書籍後讓書商直接送貨上門。兇手即使用了這一招大概也只能把書運入比爾的書房，那麽他又是怎麽将那些書帶走的呢？
還有一點也讓希烨想不明白，假設兇手是學校的人，知道書中藏有這些秘密檔，只要向校內的人奪回書即可，又為何要如此費盡心思去殺人呢？哈裏借書的對象裏有老師也有學生，師生們的書經常都轉借來轉借去的，兇手借走後大概也不會讓人懷疑。
希烨在筆記本上寫上了蘭伯特夫人，兇手，學校三個詞，他分別用直線将三個詞聯系起來，可注解那，卻打了個大大的問號。最後他的手無意地，重重地地在蘭伯特夫人上劃了圈。
——你還真多事，就不能安靜地呆在黑暗中看好戲嗎？
希烨小聲地嘀咕了一句，帶著些許的不滿，卻也十分感激怪物的提示。
他并沒見過蘭伯特夫人，那為何諾克斯會給出這樣的提示？
他擡起眼，思緒著他到底是在哪裏看到了蘭伯特夫人，鼠标上的滑鼠飛快地往下拉，大約拉到了比爾出事前的兩個月個月，一個奇怪的圖片縮略圖引起了他的注意。
和上面的照片不同，拍攝的地點看起來不像是酒店之類的地方。房子的布局看起來十分寬闊，每個房間都跟他現在所呆的房間一樣大，似乎是比爾的屋子。希烨翻找起比爾家中的一些照片，經過比對後，确定攝像頭所對著的，是比爾家的大廳和書房，還有主人房。
——果然，比爾·蘭伯特在懷疑著什麽，不然不會如此大費周章地在家裏裝攝像頭。
從這些檔上看，比爾·蘭伯特是個小心翼翼的人，他對周圍的人極度不信任。這種不信任造成了他養成了一種監查所有一切的習慣，典型的強迫症例子。
希烨在感嘆著這個男人的可怕又可悲時，快速地翻看著照片，照片中經常出現的蘭伯特夫人即使是一個人在家，也穿著得十分性感，她甚至喜歡在家裏穿低胸的服飾，有些鏡頭清楚地記錄了她彎腰或拿東西時，衣領向下滑落的走光畫面。
希烨不安地擡起頭，冰藍的眸子撲捉到凱爾正與艾倫協查著那份長長的帳號，确定了他們在短時間內不會突然出現在他面前，查看他在看什麽內容後，又望了望身後，整個辦公室內的人的注意力都在各自的電腦上，不會對自己的那份記憶卡有興趣。
希烨在心底臭駡了一頓比爾的色心，最小化了看圖介面，在預覽圖裏翻找起可疑的照片。在他不耐煩地加快速度，刷新著記憶卡裏幾萬張照片時，意外地看到了熟悉的畫面裏突然增加了一名陌生的男子。
——這是！
攝像頭的像素不高，無法看清男子的外貌。畫面中的男子很年輕，又高又瘦，不符合已經踏入中年的比爾略微發福的身型。哈裏的母親背著他父親搞外遇？
希烨快速地翻看起比爾·蘭伯特一案的調查資料，比爾的身高在1米8左右，站起來的時候比1米73的妻子高約三分之二個頭，坐在沙發上大概也是如此，而照片裏的人，只比蘭伯特夫人高半個頭，希烨推測著他的身高很有可能在1米76--1米78之間。
這個身高完全符合學校幾起命案的嫌疑犯的設想，難不成真是由於兩人偷腥被比爾發現了，從而設計殺害了比爾？在殺害比爾後，嫌疑犯可能從某個地方得知了凱爾的這些癖好，與蘭伯特夫人聯手換掉了那些書？
那發生在學校裏的案子，是否是這個案子的延伸呢？
希烨把記憶卡從讀卡器中取出，走到公用的桌子上，翻找起那張名為2004年7月14日的光碟。
依靠科技的力量，技術組将光碟裏與蘭伯特夫人偷情的人的模樣細化後放大了幾倍，希烨瞧著視頻裏的人，只覺得似乎在那裏遇見過，卻沒有半點印象。
掌握了這點後，凱爾和艾倫立刻去了一趟哈裏家，将蘭伯特夫人帶到了警局接受審訊調查。
坐在審訊室裏的梅爾·蘭伯特，神情自若，她雙手環胸而抱，翹著二郎腿似乎絲毫不介意在對面玻璃另一頭的人看著她下身走光的模樣。凱爾和艾倫一到她家，對她講訴了公民在接受審訊時可享有的義務後，她立刻要求要有律師在場在接受此次審訊。
在等待律師過來的期間，艾倫和凱爾商量著要用怎樣的方法問出有價值的證據，希烨連門也沒敲，推門而入。
“我總覺得這個偷情對象好像在哪見過。”
希烨把第三者的照片遞給兩人，兩人看著那帥氣的五官，也表示有類似的即視感，卻怎麽也想不出在哪裏見過那個人。
“會不會是哪個學校的老師？教職工？對於她，你怎麽看？”
凱爾指著玻璃對面，坐在審訊室的女人。梅爾早已換了個姿勢，她的背挺著筆直，放在桌子上的手十指交錯，女人的目光不時地看向左手的手表，她的肢體表情似乎帶著一絲不耐煩，可見這般等待對她來說不是什麽好事。
女人的坐姿毫無挑剔，舉手擡足間不失高貴。
“肢體語言看上去毫無破綻，但我的感覺告訴我，她在故作鎮定。她或許知道什麽內幕吧，你們審訊時注意點就可以了。我叫人去找找學校職員的檔案。”
“叫人幫你把照片掃入電腦按骨點來搜索好了……”艾倫難得腦筋轉一回彎，可還沒說完，希烨早已将房間的門啪一聲關上，只留下他嗔目而視，“真是的！至少給我聽完吧！”
艾倫惱火地看著凱爾，像是生氣了一般大喊道：“為什麽你們家的人都喜歡不聽別人說話！”
凱爾看著發小脾氣的艾倫，嘴角揚起了一絲弧度，這番純粹覺得他的生氣的原因很有趣的笑容，在艾倫眼裏格外紮眼！
——讓你笑、笑、笑！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笑不出來的！超想跺腳把氣全部撒在地板上的艾倫憤憤不平地想到。
凱爾的電話恰時響了起來，他瞄了一眼後，收起了臉上的笑容。
“律師來了，開始吧。”
過了一個月，總算能開始一次像樣的嫌疑人提審了。艾倫摩拳擦掌，一腔審訊熱情靜待爆發。
“蘭伯特太太，我想你應該知道了，我們找你來的目的。”
蘭伯特太太看了一眼律師，只見他點點頭，靠近蘭伯特的耳邊小聲地說著應對的話。
“我聽說是關於我丈夫的案子，不知各位警官查到了什麽？”
凱爾冷笑了一下，将不清晰的照片丢在桌子上：“裏面的這名男子，是你的情人吧？”
蘭伯特太太的看到那張照片時，柔和的面部表情僵硬起來，她擰著嘴，手不自覺地放到嘴邊。
艾倫和凱爾對視一眼，從蘭伯特的表情裏，兩人猜出對方的內心稍有動搖。
趁著這個架勢，兩人乘勝追擊。
“不知道蘭伯特先生在看到這段視頻時，有何感想呢？他一定很憤怒吧？我猜，以比爾·蘭伯特的性格，要麽敲詐你，要麽就是會毀掉你。這日期是三個多月前的，你安然無恙，可你丈夫卻沉屍海底，不知道這點你怎麽看？”
“請兩位警官講話注意點……”一旁的律師沉不住氣，敲打著桌子試圖将兩人的注意力吸引過來。
“這位警官恐怕誤會了什麽吧？我和比爾在結婚時就做好約定，互不幹涉對方的交友，攝像機裏面的那名男子，只是我的一位普通朋友罷了。”
蘭伯特太太笑了笑，似乎進入了狀态。她是那種風情萬種的女人，編造謊言的功夫簡直順手拈來，一一化解了兩人丢來的刁鑽難題。
“哦，是嗎？但是你和這位普通朋友，做出的舉動還真親密啊，我看你們其實在偷情吧。”
“警探先生，這年頭藍顏知己不是什麽奇怪的事，你可不能因為這個，而帶我來問話吧。”
蘭伯特有意繞著兩人的問題，一場問話下來，艾倫和凱爾并不能套出任何有用的線索，而他們詢問那男方的姓名時，蘭伯特也不肯合作，撂下一句，警官們有本事就自己去查清楚再說，然後帶著律師，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審訊室。
門關上的瞬間，人還在審訊室的艾倫首先爆發，整個人跳起來，急著想追蘭伯特太太。早摸清了艾倫脾性的凱爾一把架住他，任由他的腳在空中如何踢踏，也無法邁出實質的一步。
“別這樣！”
“死冰人！放開我！我要好好地……”
“對方有備而來，你這樣豈不是著了他們的道！”
“可是！”
艾倫回過頭，褐色的眸子帶著孩童般的倔強，看這架勢他是不鬧一番不肯罷休。凱爾有些無奈，卻也不敢有半分的怠慢，生怕眼前的人鑽了空子，沖了出去現身示範了一回“沖動是魔鬼”。
啪——
審訊室的門打開，希烨用腳将門踢到了能容自己進入後，才抱著一疊資料，側身走了進來。
“你們在幹啥？”顯然希烨也對一個人用手架住另一個人肩膀的動作感到好奇。
“沒什麽。”
凱爾放開了艾倫，擺了擺手讓希烨不去多管閒事後，聽到了小家夥反逆地“切”了一聲。念在希烨進來後，分散了艾倫的注意力，轉移了部份的怒火，凱爾決定不去計較那句聽起來類似粗俗語言的“切”。
“我查到了那個人。”希烨将資料放在桌子上，“而且，我覺得這個人的嫌疑很大。”
眼前的事也很重要，艾倫甩開凱爾的手，一把抓起那堆資料。
亞諾德·伯頓，29歲，高中化學老師，同時擔任學校籃球隊顧問，未婚。照片中的男子，看上去很斯文，艾倫想起之前那次有跟他問話，對方鎮定自若，沒抓到什麽可疑的蹤跡。
“你為什麽會覺得他有嫌疑？”
“……嗯，怎麽說呢，感覺吧。總覺得，這麽多案子中他能串上，卻似乎沒有什麽證據。”
“你是指？”
“首先，我想比爾的案子應該和發生在學校內的這幾起案件有關系。我的假設是亞諾德和蘭伯特太太的奸情曝光後，他殺害比爾，或許是比爾身上的東西讓他知道了比爾掌握著別人的秘密，認為自己的秘密也很有可能被記錄下來。哈裏之前說過自己的房間有被人入侵的痕跡，我猜，一定是亞諾德趁哈裏回家是潛入了他的房間。”
希烨頓了頓，深呼吸了一口氣，見凱爾和艾倫沒有其他想法，繼續說下去。
“我想，他定是想将哈裏原來的書換過了，但是哈裏書架上的書他是不可能全部帶走的。但是我猜他還是帶走了幾本。所以哈裏才覺得自己的房間被誰進入過，但是他的觀察似乎不夠，沒發現自己的書被人換了。當時我問哈裏買書的日期，明顯和書後面标明的版次對不上。而我們收回來的那些很新日期的精裝書上，也沒發現什麽，這大概是因為那些書已經被他換了。而哈裏借出去還沒收回來的書，他擔心會被人發現裏面的秘密才殺人滅口吧。”
凱爾在一邊靜靜地聽著，艾倫倒是先發話：“你說的這點，能說得過去，但是這條推論不足以支撐我們找法官簽搜查令。而且，雖說那幾起案件已經并案調查，可是他是怎麽對受害者下手的呢……”
“這點我也想過，安迪是籃球隊的，我想，顧問在訓練後假裝找安迪有事，說完後借請喝東西的名義将下毒的飲料遞給他，事後只要将下毒的飲料罐處理就好了。而麥克金，亞諾德當天也在，借著上廁所或是去拿資料的理由，走開一會也不會有人懷疑。而且，當初依照現場提取的鞋印而做出關於兇手的猜測，他的身高和鞋碼也很符合。至於第三起案子，只要看準時間，逐一擊破，動作迅速就不會有人發現。而第四起，艾因當天下午上的最後一節是化學課，所以……”
“……都說那只是推論，法官那邊不接受的。”
艾倫一直強調著，希烨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一直沉默著的凱爾。
“你怎麽看？”
“你說他曾買書去換哈裏的書？”凱爾抓住了其中一點，他似乎想到了什麽。
希烨點點頭。“我是閃過這樣的想法，那張彙總光碟上，有一大半的視頻資料我們沒找到影……”
“若是這樣的話，我們可以先找找他購買那些書的記錄。”凱爾明顯想起了前日的偷天換日，“若他信用卡裏的購書名單能與我們回收的書對上號，或許有可能說服法官簽定搜查令。”
“我現在去調信用卡記錄。”艾倫說著，飛快地跑出去。
“恐怕調查的，不僅僅是亞諾德的信用卡記錄，梅爾·蘭伯特也很有嫌疑。凱爾，還有件事，比爾家裏似乎裝了好幾個攝像頭，有可能拍攝到凱爾出事後，亞諾德換書時的視頻。你明天帶人去搜查比爾的家，我想，他大概會備了幾個盤來裝這些監控資料，說不定亞諾德他們并沒有發現，我們能拿到視頻證據，得到亞諾德換書的證據。還有，搜索哈裏家時，不要客氣，把指紋通通給我搜出來！”
“嗯。你只要幹什麽？”
“我就不信她将所有的指紋都搽乾淨了，另外，他的冷靜期差不多已經到了，想要防止下起命案的發生的話，我們必須先下抛出誘餌，讓他暫停殺人計畫。”
希烨的臉上盡是自信的光芒，凱爾知道他已經準備好了。
擁有天賦的怪物會在年少時展現出自身的才能，凱爾知道希烨這身的才能，即使自身的努力，也是天生被贈予的天賦。
誰也無法阻止身處黑暗的怪物捕獵怪物的。
作家的話：
渣完游戲系列
然後翻看了一下阿托利斯後
[阿托利斯經過了4次以上的修改]
真覺得困獸系列……
人物之間的細微相處描寫的不太夠？
[困獸1--10話是砍掉過一次，改過兩次吧，後面幾乎就是一次過的]
我終於坑爹的修完了這章……
但是感覺還有些欠缺
看看啥時心情好了或砍掉重練或加番外吧
反正感覺前期好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