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淩晨十二點,剛剛做完手術之後的劉席亦就立馬開着車回家了。
午夜正是都市繁鬧的時辰,霓虹燈轉變着色彩,映射在擋風玻璃上,流光溢彩。無數的車影劃身而過,劉席亦一聲不吭的沉默的飛速的行駛。時不時瞥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卻暗自加快了車速。
幾個轉彎,不消十幾分鐘,車子就慢慢進入了住宅區。熄火下車,邁着大步走進家裏。一打開門,暗夜襲來。沉寂的空間卻讓劉席亦産生了一種回家心切的期盼。即便是回來時沒有噓寒問暖的關懷,一個細微淺淺的呼吸聲或者一聲夢中的低喃,也能讓冷清的家裏充滿暖意還有人氣。
打開燈,走進玄關,換上拖鞋。一晚上的術前準備還有手術的忙碌讓鐵打的他也疲憊的敲打着脖頸。歪了歪脖子調整,心細入塵的劉席亦不可思議的聞見了一絲絲的紅酒香味。淺淺微微的在空蕩的夜裏,甚是誘人。
劉席亦皺着眉尋思。這大半夜的,誰還這麽有情調。
走近一看,呵,正在沙發上熟睡的某人蜷縮的像只在陽光下打着盹兒的小貓,身體裹成一個香甜的糯米團,孱足的樣子讓人心生憐愛。
低低的笑了笑,放下手中的西裝外套,蹲在在沙發邊,細細的看着她寧靜的睡顏。曾經被自己在心底描摹無數遍的輪廓依舊,細長的眉毛微微上翹,長長的睫毛因為呼吸的律動而像蝴蝶振翅般微微顫抖。眼底下一片青色,可見最近休息狀态不好。
緊閉的雙眼下休憩這雙靈動的大眼,然而這雙眼睛面對自己的時候卻是驚恐不安的四處流轉。手指輕輕的掠過阖起柔軟的紅唇,細滑而富有彈性。花開的皮膚很白,在燈光的照射下仿佛被籠罩着一層柔柔的光暈,瑩瑩的發着光。
熟悉的一切,讓劉席亦留戀忘返。
因為躺的姿勢很随性,精致鎖骨展露無餘,微微突出的部分,勾勒最魅惑的姿态。讓劉席亦看得有點口幹舌燥。
咳咳……強迫自己轉開眼,壓制心中蠢蠢欲動的邪火。
側過頭,冷眼的看着幾案上的孜然一身的紅酒杯,還有已經被灌空的酒瓶。回頭瞥了花開一眼,拿過還剩半杯的紅酒,一飲而盡。有些薄怒的抱起熟睡的花開走上樓去。
睡夢中花開突然被騰空,失重般拽着身邊的東西,以免自己突然摔下去。手指所及的是硬邦邦的觸感,讓人很安心。溫熱的氛圍讓花開情不自禁的往裏靠了靠。
劉席亦啼笑皆非看着向自己懷裏猛鑽的花開。原本疲憊的身體卻被這細微的舉動,而感到心中一暖。這樣一低頭便擁有了她整個人生。雖然五年的橫溝跨在他們之間,雖然之前的背叛傷痕依舊清晰可見。但是,能這樣的成為她一身的依賴。或許,就已經足夠了。
劉席亦釋懷般的笑了,更加抱緊了懷中的摯愛。
恍惚間,突然被捁得緊緊的花開,被擠壓的很難受。身體不舒服的亂動起來。伸手無意識的在亂抓,也不知道具體逮到了什麽。只感覺所抓之物毛雜雜的有些蟄人,被刺痛的小手開始向下摸索。就像是好奇寶寶一樣,這摸一摸,那捏一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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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席亦暗自咬牙,側過頭不讓花開進攻他的頭發,暗暗道:睡相還是這麽乖張!還沒走到房間,專注看路的劉席亦就感到有人正在自己的胸口上磨蹭。原本被壓制下的火苗,噌的一下再次被點燃。
眼眸流動着動情而充滿欲,望的色彩,咬牙切齒的低低的怒吼:“李花開,你安分點!要不然你點的火,你自己負責熄滅!”
終于到了目的地,一腳噔開房門,快速的把她放在了床上。要不然,劉席亦可不能保證自己下一步會幹什麽!
原本熟睡的花開被猛地一下摔在床上的強烈震動而悠悠轉醒。
“席亦……”幹涸的嗓音像是沙漠旅途中的旅者般,幹啞而又散發致命的性感。
“我好不舒服啊,我想要洗澡……”撒嬌般的語氣,媚着眼,癡癡的看着面前劉席亦。
這樣存心耍賴的花開是最讓人受不住的,劉席亦只感到下腹漲的發緊發疼。但想到後果了之後,還是耐着性子,沉澱着亂騰騰的心緒,半眯着眼慢條斯理的說着:“你确定?”
“嘻嘻……席亦,帶我去洗澡啦”說完就笑眯眯的伸出了雙手,等待被擁抱。
“哎……“劉席亦無奈的嘆了嘆氣,走進浴室打開熱水,調好水溫之後,就抱起了在床上耍無賴的某人去洗澡。
空蕩蕩的房間裏只聽得見“嘻嘻”的笑聲,還有那克制沉重的呼吸聲。
浴室裏,花開歪着頭一臉疑惑的看了看劉席亦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複雜的衣服,原本是極其簡單的衣服,可是在神志不清,酒精驅使的大腦指揮下,越發的不知道怎麽去脫掉自己身上的連衣裙了。
“席亦……”又是一陣俏媚的呼喊,折磨着劉席亦瀕臨崩潰的神經。
“別動,我來。……”劉席亦無奈的站在花開的背後,理了理複雜的裝飾,終于在空隙中拉鏈,天知道,劉席亦是多想直接撕掉着麻煩的衣服,再把點火的肇事者狠狠的疼愛一番。
“席亦我給你說喲,我給你生了一個孩子,叫小怪。五歲了呢!眉毛還有鼻子都好像你啊!還有喲,小怪第一次叫媽媽的時候,我開心死了。真想給你看看我們的女兒小時候的照片,和你一樣的好看呢……”背對着劉席亦的花開,喋喋不休的數着這五年來自己還有和小怪的趣事。
劉席亦一用力拉鏈就随着自己的力度緩緩向下,就像是老電影的換鏡頭一般,映入眼前的就是潔白無瑕的肌膚,細絨絨的絨毛下依稀可見緩緩流動的毛細血管。清晰地紋路讓劉席亦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
“诶……席亦,你有聽麽!”
“恩,聽着呢”低沉如大提琴般的嗓音有點心猿意馬。
花開轉過身,衣服随着自己身體轉動而驀地一下掉落在地。迷糊不安的看着她,嗓音有些顫抖:“席亦,你不是很厲害麽?你說,我該怎麽辦啊……”
花開欺身上前,一下抱住了面前自己心心念念的男人。“席亦,五年裏,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
看着面前輕描淡寫述說衷腸的花開,劉席亦心中一顫,反手擁住了半裸的花開,“乖……是我不好。放心,我一直都在。”
劉席亦一把抱起花開抵在浴室的牆上,狠狠的吻着泫然欲泣的花開,直露的吻技中夾雜着莫名的溫柔。花開并不反抗,相反像是積壓已久的感情猛地一下爆發般的無比熱情與他的唇舌糾纏在一起。一點點的去感受他的溫柔,他的寵溺。
劉席亦撬開她的牙關,舌頭伸進甜蜜的口腔裏肆掠他的甜蜜。掃過牙床,感受他的貝齒在自己的舌尖上打顫。吻着柔軟無比的唇線,細致溫柔的慢慢描畫。身體不斷的壓在她虛若無骨的身體上,像是要把它融進自己的身體一樣,狠狠的壓迫着。
花開兩只手搭在劉席亦的脖頸上,身體的重心皆在劉席亦的身上,知道自己被吻的快要沒有空氣而窒息的時候,劉席亦才肯放開自己。在自己大口大口呼着氣的時候。聽到一陣淺笑。
“還是老樣子,都不知道換氣!”
花開嬌嗔着不滿似的瞪着面前不可一世的男人。一賭氣,狠狠的咬上了劉席亦的薄唇。直到血絲的氣味在口中散開。
劉席亦吃痛的皺着眉,一只手重重的拍了一下花開的屁股。“李花開,你屬狗的麽!”
“哼,誰叫你上次咬我來着,這叫以牙還牙”花開癡癡的笑着,“這可是你教我的喲~”
劉席亦眼眸越發的暗沉,低沉沙啞的說:“沒事……我可以慢慢教你。”
說完就吻上撲刷撲刷着睫毛的大眼睛,緩緩向下,吻着挺而小巧的瓊鼻,輕柔的就像是蝴蝶掠過,但不偏不倚的擊中花開心中的柔軟。熱烈而強勁的雄性氣息鋪灑在花開的臉龐。暧昧的空間裏,花開聽見兩人的心跳敲好在同一頻率下,強有力的跳動着。下滑至耳墜,劉席亦一口含住,舌尖不斷挑戰花開緊繃的神經。
另一邊,右手至下而上的細細摩挲,利索的解開了背扣。一把扯下了束縛,兩只玉兔解放似的跳躍着。劉席亦忘情般的捏住了抵在自己身前的柔軟,或輕或重的揉捏。嘴唇越發向下,在花開的鎖骨上細細的啃咬着。
花開緊閉的雙腿,像是不能承受着巨大歡愉般的閉上眼睛。但是視覺的黑暗,更讓其他感官越發敏感。只感覺到自己空虛的就像是溺水的人,渴望被救贖,被占有。
劉席亦感到了花開的緊繃,一只腿抵在花開雙腿之間,讓她大大被打開。接着修長手指從平坦的小腹游走至下面。扯掉小底褲,直探叢林深處。輕輕的捏着柔嫩的花瓣,一下又一下。或輕或重的撥弄着細小敏感的花蕾。花開敏感的直往上縮,身體像是被巨大的洪水一波又一波的侵占一樣,沉迷其中。
“恩……”花開被劉席亦狠狠的一捏,不禁呻、吟出聲。
“乖,睜開眼。”劉席亦蠱惑着花開睜開眼看着自己的沉淪。
睜開眼的花開被劉席亦深深充滿欲、望的眼神吓了一跳。情動的花開渾然不知自己一時板上魚肉。只能呆呆的看着他,瑩瑩嗚嗚的不知道該怎麽辦。
“看,”劉席亦壞壞的笑着,“你都、濕了。”劉席亦邪惡的把手指上的蜜汁伸向花開的眼前。花開又羞又急的別開臉,不去看他。
劉席亦将漲鼓的下端抵在她的私、密處。
“說……要我”劉席亦邪邪的勾引着被刺激的眼眶水汽氤氲的花開。
花開弓着身子想要更加貼近這具滾燙的身軀,眼中波光粼粼的盯着劉席亦,支支吾吾的紅着臉。突然劉席亦的一個用力,花開更是夾緊了深入其中的手指。
“席亦……”花開嗚嗚的嬌媚的喊着對方的名字。
“呵呵……”劉席亦看着軟到在自己懷中的某人,“沒出息的小東西!”
劉席亦解開了束縛在自己身上的衣物,一下釋放出早已支起帳篷的堅、挺。
拉過花開的手漸漸向自己下、體靠近,“乖,先給他打個招呼!”
花開迷迷糊糊的感受到指腹觸及到一個火熱的東西,一下反應過來似的縮回了自己的手。劉席亦也不打算繼續逗她了,就把自己的火、熱抵在了蜜、口處。
許久沒有經人事的花開,光是被她這麽一抵就敏、感的不像話,下處更加濕、潤的不像話,甚至自己都能感受他前、端鼓動的脈搏。
劉席亦一個挺身,就進入了花開的身體,緊致的膜、壁一下包裹了突襲的異物,劉席亦舒服的呼一口氣。但是花開卻不适的皺着眉尖。劉席亦緩緩的抽、動着,讓她盡快适應自己的存在,一邊吻着花開的眉頭。等到花開漸漸适應了之後,劉席亦就加快速度的狠狠的在花開的體內猛烈的沖、刺。
利用姿勢上的優勢,劉席亦掐着花開盈盈一握的小腰,向上奮力的突、刺。猛地以擡高花開的身體,落下來時更深的刺中體內敏、感的小點。花開一陣戰栗的直往上縮,但是被禁锢的花開只能被他狠狠的占、有。
“乖……別咬着唇,叫出來~”劉席亦窩在花開的肩窩上要求道。順便一個用力猛、挺。
“恩!”花開受不住的叫出了聲。
被這一聲刺激的更加興奮的劉席亦更是加快了速度,九淺一深,刺弄挑撥的頻率讓花開感覺自己一會像是在飄渺的天堂,一會又像是深處地獄般難受的不斷呼喚着他的名字。
故意而為之的劉席亦很貪念在自己面前示弱的花開。幾絲被汗、濕的發線打着卷貼在花開的肌膚上,強烈的視覺感官讓劉席亦猩紅了雙眼。
在花開低着嗓音一聲一聲哼哼唧唧的求“不要了……”,劉席亦終于在幾十下深深的突、刺之後噴薄而出。
劉席亦緩着氣,打開了淋浴,讓熱水傾灑在他們兩的身、體上,驅散着一室旖旎。
花開癱軟着身子挂在劉席亦的身上,任由他舒适的按摩着自己泛疼的身體,懶懶的不想說話。咬了咬手指,轉過頭笑眯眯的看着面前的宛若阿波羅閃耀的男人。
雙腳勾在劉席亦精壯的腰上,像只無尾熊一般不肯下來,還用細細的指尖在劉席亦的胸前一筆一筆的畫着。
她在寫……
劉席亦挑着眉,半眯着眼危險的看着面前不斷煽風點火的某人邪魅的說道;“下次喊停我可不會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