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章節

傷,反而開始興奮起來,這證明只要這場戰争勝利了,魔獸就會退去了。

攻城接近了尾聲,魔獸們的動作更是兇猛而又狂躁。一時間,城牆上的七人都開始奏的是和緩的音樂。尚秋隐隐覺得事件的不尋常性,他之所以選擇了這個城鎮來守城,就是因為在這裏魔獸的首領是兔女。現在攻城即将結束,兔女卻未見蹤影。

想到這些有些分神,被王陵提醒了一番,才将精神狀态調整過來,全身心地投入戰鬥。戰鬥一直持續到了傍晚,而修真的戰鬥人士也沒有撤回,王家七人中有一個人已經吃撐不住,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其餘幾人見此情景,也知道不可勉強,竟是為了讓樂聲更清晰,紛紛站上了牆頭。

尚秋見此情形,心裏極為感動。雖說沒有強制性要求自己也上去,但是尚秋這麽做了。因為這副身子還小,牆頭有些高,所以尚秋爬上去的時候有些吃力。

夜涼如水,點點繁星撒着微弱的光芒,卻下起了瓢潑的雨。空氣中的血腥味彌散開來,可是戰鬥的聲音漸漸弱去。直至深夜時分,一道絢麗的煙火劃破天空,這是夜間收兵的消息。那幾人紛紛下來,尚秋有些矮,動作自是慢些,之前那個休息的王家人忙來接他。

尚秋笑了笑伸出了手,一道閃電劃過,看清了那人臉上詭異的笑靥,還未想清是怎麽回事,竟已經被推了下去。

混着風呼嘯而過的聲音,聽見了那人焦急地大喊:“糟了,糟了,尚秋下來的時候沒小心掉下去了,怎麽辦?”竟是還聽見了隐隐地哭腔。

今日竟是要在這裏死去嗎?不甘心,不甘心。尚秋剛閉上的眼睛猛然睜開,努力的将空中的木元素整合形成了一根樹藤,在這生死危機的時候,竟是一躍到了六星的大魔導,木系的元素最難具形化,只有五星大魔導之後的才能凝合。而樂系的根本不能。

可是剛剛突破有何用,纖細的樹藤并不能支撐住尚秋的體重以及那極速下降的身體,底下還有一些野獸的咆哮,尚秋想着自己落入防護罩的概率有多大。

一只鷹沖着尚秋飛去,清脆高昂的叫聲劃破長夜,顯得尤為凄厲。

楚冽還在鎮石的旁邊敲敲打打,但是心裏的煩躁更甚,若不是別人說明日大概獸潮就會退去,今晚的陣法就是最後的後盾了。楚冽怕是現在已經是回去了。

過了一段時間後,好像有人來向這老者禀報什麽。楚冽沒多大關心,只是自己在這裏研究着怎麽鞏固陣法。

“楚少俠,之前只知道你,沒真見過。我也是庚辛學院的老師啊。”

“恩。”

“其實之前我手上也有一個煉藥的好苗子。可是殺了同門的同學。”

楚冽瞥了他一眼,不悅道:“現在不是閑聊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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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唉唉,我有話還沒說完。”

“你先出去吧。”

最後老者賠着一張笑臉,退了出去,在楚冽看不到的地方,冷哼了一聲:“活該你不知道。”

當楚冽回來的時候天已經差不多微微亮了,沒想到這一來一晚上竟是已經過了,想到今日尚秋可以不用去城牆上了,心裏舒服多了。唉,不知道就是想管着尚秋,楚冽搖搖頭不再想了,笑了起來。

到了房間的時候,尚秋不在,楚冽知道這個時候尚秋都是像豬一樣睡得正香呢,雖然自己現在很累,但是楚冽還是覺得他有必要去把事情弄清楚,剛準備開門就聽見了門外王陵的聲音:“楚少楚少。”

楚冽對王家人自是沒有什麽好感,本來與尚秋為數不多在一起的時候,還被這王家人分去了大半,但是因為尚秋很開心于自己在樂屬性上的進步,楚冽也沒有多大的疑問,一直對王家人保持着一種不冷不淡的态度。

開了門之後,王陵身後的人垂着首,靜靜地站着。

王陵先是深深地鞠了一個躬,神情悲恸:“楚少,對不起,今日戰完之後,小秋想從城牆下下來,腳一滑掉下去了。”

“呃,楚少……都是我,我應該早一點去的,我就可以拉住小秋了……”後面的人擡起頭來已是淚流滿面,仿佛死的不是尚秋而是他爹一樣。

剛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楚冽有些眩暈,緊緊地閉了下眼睛,又睜開,不确定地問道:“你說尚秋掉下去了?”

“對不起,我們沒有保護好小秋。”滿滿地歉意。

楚冽招了招手,說了句“你們先走。”,關上門,向後慢慢地推着,還被凳子絆了一下,險些摔倒在地,撐着桌子給自己倒了杯水,手都是有些顫抖。

“楚少,楚少。”窗口傳來了和尚秋關系還不錯的弓箭手的聲音。

楚冽忙跑到窗口,将窗戶打開,希望能聽到那個不是事實的語句。

“楚少,他們說的不是真的。”

提起來的一顆心,緩緩地歸位了,肯定又是尚秋那小子想要給他一個驚吓,嘴角的笑容還沒有扯開,緊接着就聽見下一句:“尚秋大人是,是,是被那個王三推下去的。”

腦中空白一片,許久才問道:“你可願意為我去作證。”

“楚少,我上有老,下有小,他們是江城王家之人。又是……”

“好吧,還是謝謝你。”

弓箭手看着剛才還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的楚冽,現在已是神色淡淡,只是眼中閃爍着微弱的恨意。

廳堂內。

“楚少,使不得,使不得,你無憑無據地怎麽能殺人呢?”

“有憑就可以嗎?”

王陵上前一步:“我能理解楚少失去摯友之痛,可惜人死不能複生,小秋也是我們好友,勿要冤枉我們可是。”

“若是我偏要殺他呢?”

白眉老者擋在他們面前,冷聲道:“那你就得先過我這一關,現在不是他們做的,就算是,我也要護着他們。”

“哼,現在陣法弄好了,态度就變成了這樣?”楚冽哈哈地笑起來。

“楚少……”

“唉,我也不說了,他們現在我也不殺,你愛護着就護着。但是陣法的事——”楚冽慢條斯理地摸着自己的劍穗。

“我不會讓你再進那裏的。”

“唉,”楚冽嘆了口氣,“就知道你們會是這樣。趁天還沒有亮,我就先出城去尋尚秋,你們好自為之,之前的機會,你們用完了。”

未等廳內的他人有反應,楚冽已經不見了身影。

楚冽也沒有要城門衛将城門打開,自己上了城牆,跳了下去,畢竟風屬性是可以在進入先天之境之前就可以禦空而行的。

城中老者們對于楚冽的自尋死路也沒有多加阻攔,畢竟楚冽的身份在那裏,現在已是結了怨,死了便是最好的。

江城王家的七人則是各自回了自己的房。

王陵躺在床上,摸着自己手上的納戒,心裏嘆道:“可惜沒有拿到那個翎玉笛啊。”

三天時間過去了,魔獸沒有再出現,人們的生活也步上了正軌。

楊書和賀非到了這邊鎮的時候,就聽說了一個美麗凄婉的故事。

小天才樂魔法師尚秋為了更好地輔助戰鬥,不慎從城牆上跌落。雖說只是新認識的七位樂魔法師現在也是傷心欲絕,一個個将自己關在房裏,鮮少出門。而這位尚秋的至交好友不敢相信這樣事情,只身一人在淩晨魔獸還未散去的時候出了城門。雖說這感情可歌可泣,但是大家都是很惋惜,只嘆那少年是個傻子。

楊書聽完之後,便是知道自己來晚了。

“別捏了,你這杯子都碎了。”賀非忙制止道。

看了一眼已滿是裂痕的玉瓷杯,楊書将其放下,又放下了一個金幣當做賠償,對着賀非說道:“我去去就回。”

“你現在去你能傷害得了他們?如果你覺得你能殺得了他們,你會找我學煉‘藥’?”賀非緊緊地按住了楊書的手,皺眉。

“我,我覺得我不手刃他們難解自己心頭之恨。”

“可以用我的方法把他們先抓起來,要是難解恨就慢慢地折磨他們。”看見楊書坐下來,賀非才繼續講下去,“不會的話,我可以教你,先是将它們綁在一個柱子上,好歹我煉藥這麽多年,也是學了一點點人體的筋脈的,我可以一點點地向他們身上釘釘子,但是卻死不了,讓他們看着自己身體慢慢地被一根根釘子釘住。要是還不解氣,還可以在釘子上塗上辣椒水。怎樣?要是覺得不夠的話,我還有辦法。回頭抓起來,一個個實驗。”

楊書雖覺得這個辦法恐怖,但不是不可行。剛準備和賀非商量抓人的事情時,突然有想起了那個只身尋找尚秋的少年定是楚冽,現在定是生死未蔔,這個時候還是先放過那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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