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章節

笑容讓岑傾渾身不自在,讪讪地應了她幾句之後就呆呆地坐在那裏不知道怎麽辦才好。

她以為來了之後會刀光劍影,她甚至做好了英勇就義或者替人還債的準備,卻萬萬沒想到會是這麽平靜,平靜地讓人覺得壓抑,或者平靜得想讓人爆發。

“那個,陳野,你這麽急着找我來有什麽事啊?”此地不宜久留。

“沒什麽,”陳野把手搭在岑傾肩頭,暧昧地在她耳畔吹氣,“我和顧少打了個賭,你來了,他就快輸了。”

那種帶着酒氣的陌生男『性』氣息噴灑在岑傾的臉上,她厭惡地皺了皺眉,伸手拿開了陳野的手,“你們在賭我?”

“只是對方電話最後聯系的女人而已,別把自己看得太高。”顧少航品着拉菲,眸子裏沒有情緒,聲音卻冰寒地讓岑傾說不出話。

章節目錄 別拿女人做文章

“半個小時到了 ,顧少,你看,小莉雅沒來。”陳野哈哈笑着向顧少航攤手,“我贏了,顧少,願賭服輸。”

墨黑的眸子暗了暗,顧少航冷笑起來,“小莉雅今天很忙吧?不過我也沒全輸。”墨『色』的眸子暗了暗,驀地看向岑傾:“你說是不是,小豆腐?”

小豆腐?

岑傾擡眸剛想回嘴,卻對上顧少航警覺的眼,他在對她做口型:桃。

桃?

逃!

未等岑傾的大腦發出逃的信號,顧少航的拳頭已經落在了陳野的臉上,正中鼻骨。

頓時間,鮮血染紅了陳野憤怒的臉:“給我上!”

霎時間,整個包廂『亂』作一團,五六個黑衣的男子包圍着一個白衣的顧少航。

這是岑傾第一次遇到這種場面,登時雙腿就軟了下來。

她抱着肩膀在角落裏瑟縮着,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笨蛋!走啊!”被包圍在人群裏的顧少航喊着,因為分神,一句話說完,臉上就挂了彩。

“tmd,顧少航,別以為老子真怕了你!”看着手下們被打得滿地打滾,陳野咒罵着掏出了手機。

岑傾坐在角落裏,她動不了,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顧少航被人圍在中間。

心,霎時間就揪成了一團。

顧少航,你不可以有事!

“對,就是wait,多帶幾個人來,我tm今天要廢了顧少航!”陳野憤怒嚣張的聲音傳進岑傾的耳朵,她下意識擡頭,顧少航還在被那些黑衣人圍在中間,絲毫沒有聽到陳野搬了救兵的這個訊息。

岑傾忽然間就害怕了起來,如果他還是這麽戀戰地打下去,那麽當那些救兵來了……

不要!

“顧少航,別打了,快走!他搬了救兵來的!”不知哪裏來的勇氣,在雙腳發軟的時候,岑傾居然能喊出聲來。

不喊不要緊,她一出聲,陳野便佞笑着靠近她,“老師,你和顧少航可是關系不淺啊,你說我拿你做把柄,他會不會束手就擒呢?”

說着,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與此同時,一把槍頂住了他的腦袋。

“別拿女人做文章。”顧少航微喘着的聲音依然冰冷。

岑傾徹徹底底地呆了。

雖然身為高幹子女,母親也曾是優秀女兵,但是這卻是她第一次見到真正的槍。

包廂裏的燈光陰暗,顧少航斧鑿般線條分明的臉上挂着點點血絲,他手裏拿着槍,面容冰寒。

這是她沒見過的顧少航,不再是那個喝了硫酸的頑劣學生。

“走啊!”顧少航的厲喝把她拉回了現實。

走,對,走。

她慌忙爬起來,打開門就逃了出去。

可是,打開門的那一瞬間,她分明地聽到了一聲悶哼,不是陳野,也不是那些打手。

他的聲音她還蠻熟悉。

慌『亂』地逃到廁所報了警,卻遲遲不見他走出那間包廂。

他不會有事吧?

咬了咬牙,她還是推開了那間包廂的大門。

顧少航已經被五花大綁地綁了起來。

陳野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完全沒了剛剛那副失魂落魄的樣子,“顧少航,一個打火機不要想騙我第二次。”

章節目錄 顧少航你小子豔福不淺啊!

岑傾的出現讓在場的人都吃了一驚,顧少航也不例外。

傻瓜,明明都怕成那個樣子了,為什麽還要回來。

“喲,老師你是回來感化我的麽?”陳野狂佞地笑了起來,“老師,你是真的很傻很天真呢,還是真和這個顧少航有『奸』情?

岑傾咬了咬牙,“你最好事把他放了,要不然……就把我也綁起來!”

傻瓜!

顧少航墨『色』的眸子暗了暗,掠過一絲異樣的光。

“哈哈哈哈~”兩個人的反應都被陳野盡收眼底,陳野笑得張狂,“那我就成全你們!顧少航,沒想到你還喜歡老的!哈哈!”

沒想到你還喜歡老的。

岑傾呆呆地站着,任由別人把她拉到他身邊。

她的耳邊一直回旋着這句話:沒想到你還喜歡老的。

他喜歡自己?

她老麽?

二十二而已,老麽?

不老吧……

“老大,怎麽綁?”一個黑衣人問道。

“怎麽綁?”陳野哈哈笑着,拿起一杯拉菲慢慢品着,“把他們兩個人綁到一起!顧少航你小子豔福不淺啊!”

“可是我們只有一根繩子……”黑衣人撓了撓頭,這個顧少航太厲害,他們剛剛綁他的時候還故意多纏了幾道,怕他跑掉。

“那就解開重新綁啊!”被勝利沖昏頭腦的陳野一臉的鄙夷,“你智商是什麽做的?”

“可是……”

“可是什麽?我們這麽一大屋子的人還怕他跑了不成?”

黑衣人默然,少爺似乎忘了剛剛他們占下風的時候了。

不過少爺之所以為少爺,就是當他犯二的時候會有一群人來陪着犯二。

深深吐了口氣,黑衣人帶頭的那個就小心翼翼地解開了顧少航。

盡管再小心,還是給了顧少航反擊的機會。

說時遲那時快,顧少航縱身而起,拉着岑傾就向門口奔去。

也許是走得太急,顧少航根本沒有看見氣急敗壞的陳野不知從哪裏掏出來的那把短刀。

但是岑傾看到了。

就在陳野氣急敗壞地把刀『插』向顧少航的後背時,幾乎沒來得思考,岑傾就伸出手臂擋了過去。

“老師你……”陳野被岑傾右臂上涓涓而出的鮮血吓到了。

他雖然乖戾,卻從來不傷女人,而且還是自己的老師……

顧少航轉眸,也被面前的景象吓到了。

這個傻女人,竟然替自己擋刀。

顧不上許多,顧少航猿臂一攬,撈起身後受傷的女人打橫抱起,在陳野和一幹人等沒轉過神之前離開了酒吧。

上了出租車,簡單看了一下她的傷勢,并不嚴重。

“去哪?”出租車司機對這種情況并不驚訝,在酒吧這種地方,發生混戰有人受傷已經再正常不過了。

“天之灣。”想了想,顧少航說出了這樣一個地方。

天之灣是他個人的別墅,不屬于顧家,只是他自己的一個産業附屬物,包括航宇,都是別人無法知曉的存在。

“天之灣,好名字。”掙脫了顧少航的庇護,岑傾靠到車窗邊緣感慨着。

“閉嘴!”

章節目錄 只是消毒而已,要不要呻吟地那麽有感覺。

車子到達天之灣的時候,已經是傍晚。

兩個人拉拉扯扯地下了車,顧少航執意要抱她,岑傾紅着臉拒絕。

拉扯中,他的手不小心扣住了她受傷的手臂。

“嘶……”她輕聲呻『吟』着拿開他的手。

他心裏的那一絲柔軟忽然就開始放大。

三年了,三年,他都沒有感受到這樣的溫暖。

那些圍在他周圍的女生,每個都想靠近他,卻每個都不能溫暖他。

而她,和他僅僅認識了幾天而已,卻能為他做出這麽多,甘心受他欺負還護着他。

心念一動,某男不由分說地把岑傾打橫抱起,大步地向別墅走去。

又是公主抱啊……

岑傾在他懷裏紅了臉。

“啊——疼!你輕點嘛!”女人呻『吟』的聲音回響在天之灣的別墅裏。

“我已經夠輕了!”男人急躁的聲音裏參雜着不耐煩,“忍着點,這麽點痛都忍不住,怎麽做女人?”

“靠!老娘是不是女人關你……疼!”女人的聲音千回百轉。

剛進玄關的夏銘辰聽到的就是這暧昧的聲音。

不會吧!從美國留學回來的醫師黑線了,國內已經開放到連顧少航這厮都會饑不擇食了?唔,貌似戰況還很激烈。

正想着,一個女聲讓夏銘辰徹底淩『亂』了:“你丫消個毒是想謀殺啊!”

好吧,他太不純潔。

只是消毒而已,要不要呻『吟』地那麽有感覺。

給岑傾消完毒的顧少航眼尖地瞥見死黨的身影及臉上糾結的表情,略一思忖,便知這家夥又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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