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蔬菜粥 (48)

拼命似的,若不是淡淡的血腥味飄蕩在空氣中,慕容羽冰真懷疑自己到底在剛剛有沒有打中他。

“砰!”抓起櫃臺上的一個吊着的平底鍋擋住強硬的拳頭,慕容羽冰站在櫃臺上,這才有空看一眼攻擊的人,入目的一頭看起來柔順至極長及腰部的烏發讓慕容羽冰怔了怔,卻不想在這怔住的一瞬間慕容羽冰就被一腳踹飛了。

卧槽!慕容羽冰在空中翻了個身,落在窗戶上,看着那個還繼續撲過來的身影,摸摸被踹疼的腰部,嘴角一抽,該死!埃爾文她一定要狠狠狠狠的禁你的欲!

收回手中的槍,慕容羽冰扭着手就沖上去和他打成一團,狠狠的壓着他揍了一頓,揍得他再擡不起一只手才停手。

慕容羽冰壓在他身上,細細的打量着身下的人,偏長的眉眼很是邪魅,俊美偏向東方的細膩五官,那雙狠厲的眸中帶着濃濃的嗜血殺氣,一頭鋪地的烏黑秀發,如同上好的絲線,名貴而細長。

很好,不枉費她沒有往臉上打,還是很邪魅很漂亮很風騷(!)。

只是,他這是什麽眼神?

“找抽嗎?恩啊?”慕容羽冰狠狠的壓制住他妄想抵抗的手腳,整個人壓在他身上,眯起眼,語氣危險得可怕。

“滾開!該死的女人!”埃爾文咬牙切齒的吼道,眼裏煞氣滿滿。

“哇哦~!你要告訴我這是狗血的失憶嗎?”慕容羽冰誇張的做了個驚訝的表情,壓着他的手力氣越發的大了,眼底的危險越發的危險了起來。

“羽冰!”葉翎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看來另一個人已經抓到了。

慕容羽冰嘴角勾起一抹笑,看着埃爾文笑得越發的惡劣邪肆起來,“撒,這下更好玩了。”

埃爾文眼皮一跳,不知道為什麽,莫名其妙的覺得有種相當不好的預感,然而下一秒,埃爾文便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慕容羽冰拖着他的一只腿,慢慢的往外走去,嘴角的笑容冰冷又惡劣,埃爾文吶,她一定會把從休斯那裏搶到的東西都用到你身上的,不要擔心,那些可是連塞巴斯蒂安都沒機會享受到的東西呢。

------題外話------

今天寫的累死人……唉……感謝eime親給的3分(3顆鑽鑽)、xiaose5721親送了2顆鑽鑽、aping66親送了1顆鑽鑽、蔚藍夢境親送了一朵花花,還有各位給蘋果票票的親,麽個~!下個月繼續支持蘋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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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31将無節操無下限進行到底

美國,紐約。

摩爾赫本莊園被匆匆忙的打開,微顯淩亂激動的腳步聲由遠至近的傳來,打開那扇門,碧潭般的眼眸在屋內的人中快速的掃過,最終在那張嬌俏的面容上微微停頓,然後落在躺在床上的邪魅男子身上。

烏黑柔順的長發撲在米白色的被單上,形成鮮明的對比,鮮活的五官,鮮活的血色,鮮活的微微上下起伏的心髒,是活的!

墨沙珂純金色的發微微淩亂着,挺拔健美的身軀西裝顯得微微的淩亂,褲腳還沾了些葉片和灰塵,顯然是急匆匆的趕回來的模樣,此刻深邃精致的五官看着躺在床上的男子,一瞬間柔和了,呼吸也變得淺了些,生怕驚了躺在床上的人。

埃爾文……他最愛的弟弟真的回來了……

碧潭般的眸子轉向慕容羽冰,絢麗的瑩綠色的流光滑過,如同沾上水的祖母綠寶石,更顯耀眼迷人。

“謝謝你。”看着慕容羽冰眉宇間的疲倦,眼底的眸光是如此的複雜,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的複雜,欣喜、痛苦、欣慰、悲傷……如此矛盾着複雜着,最終在埃爾文那張沉睡中的面容上揉散……

不止是墨沙珂,邊上的莫比瑞克、亞修、休斯、彼得、艾克等,對慕容羽冰的感激根本無法言語,連他們都已經對埃爾文的生死心絕望了,然而她卻堅持不懈的執着的尋找了三年,如果說之前還因為慕容羽冰和塞巴斯蒂安的關系暧昧不明而心有不滿,此時他們卻不得不相信慕容羽冰對埃爾文的心,如果不愛,何苦追尋?

慕容羽冰看了墨沙珂一眼,最終落在埃爾文身上,“他不記得我了,也不記得你們任何人。”

“失憶嗎?”莫比淡定的開口,早在慕容羽冰帶埃爾文回來的時候他就想過這種可能性,以埃爾文的性子,如果沒有死,絕對不可能就這樣待在意大利而不傳任何的信息回來的。

慕容羽冰搖搖頭,“如果是失憶就好了。”慕容羽冰眉頭說着微不可查的蹙了蹙,伸手撫了撫埃爾文的額頭,“他的腦子裏被植入了記憶芯片,把之前的記憶全部封住,并且被植入了新的記憶,他現在在腦子裏的身份是,意大利黑手黨格列家族的暗殺者。”

看向彼得,“那個人你問出什麽了沒有?”那個人,既是和埃爾文一起過來暗殺慕容羽冰和葉翎的人,交給彼得這個刑偵人員最合适了。

彼得嘴角勾起一抹冷飕飕嗜血至極的笑,聲音因為興奮而微微的嘶啞,“那個人嘴巴很硬,我拔了他十根指甲,割了一顆腎都沒說,最後挖了他一個眼睛,兩片眼睑才說……很久沒遇到讓我虐的這麽過瘾的人了。”

艾克一腳踹在彼得屁股上,嘴角直抽,“不要把你那些手段說出來!”艾克到現在都沒搞懂,明明是同一個媽生的,長得也一模一樣,彼得怎麽就那麽愛虐人?難怪當初莫比會讓他加入刑偵營……

如果可以,羽冰也想踹他一腳,不用這麽熱情的把你的手段說出來,這裏真沒人想聽。

“彼得。”不用墨沙珂出聲,摩爾赫本家族的萬能管家莫比瑞克出聲,就讓彼得趕緊收下興奮的心了。

“那個人說埃爾文是兩年前被一個神秘人送到列格家族的,是個男人,似乎跟列格家族達成了什麽協議,所以才讓埃爾文成為暗殺者中的一員,而且埃爾文就像天生殺人機器一樣的能力也頗受重視,在意大利的各種高危險S級任務都是交給埃爾文一個人去完成的,雖然看起來像是重視,但是整個暗殺者營裏的人都覺得頭目似乎是有意要讓埃爾文去送死,只是埃爾文很牛掰,每一次都完好無損的回來……”

那個頭目估計已經吐了好幾次血了……

慕容羽冰櫻唇微抿,雙拳握起,很好,讓埃爾文一個人去執行那種高危任務,這樣想來,也許這次是誰把她要去意大利的信息告訴了格列家族的頭目,他為了讓埃爾文送死,所以弄巧成拙的讓她找到了他?如果是這樣的話,只能說格列頭目根本不知道埃爾文是誰,也不知道她去那裏的目的,否則怎麽會搞出這種烏龍。

但是……

慕容羽冰又隐隐的覺得有些不對勁,可能性太多,也有可能這是一個局,故意讓她找到埃爾文,故意讓她為了埃爾文奔波,沒有更多的心思找出幕後黑手,埃爾文身上有兩道芯片,一個在腦子裏的記憶芯片,一個和記憶芯片相連的微型芯片,兩個芯片互相感應,要是突然少了一片,那麽還存在身體裏的那一片就會爆炸。

……不管那人的目的是什麽,如此精妙的布局,如此精妙的算計,遇上強勁的對手了呢。而且這一件事讓她肯定,這不是單純一個人做的事,這個人背後有一個很強大的勢力,甚至有一個高超的醫學研究工作室,否則如此精密的感應芯片和手術根本不是任何人都能做得出來的。

幕後大BOSS嗎?

慕容羽冰眸中幽光閃爍,說真的,她很興奮。

但是……

如果他的一切算計都以她在乎的人的性命為賭本,這就真不是一件讓人愉快的了呢。

“芯片,你沒有辦法弄出來嗎?”墨沙珂皺了皺眉頭,碧眸看向慕容羽冰。

“可以是可以,但是我只有兩只手,埃爾文的心髒處也有一片芯片,兩片芯片互相感應,少了一片,另一片就會爆炸,我不會冒這個險。”慕容羽冰的語氣很堅決,她絕對不會冒任何會讓埃爾文死亡的險,否則這三年就沒有意義了,更何況,她想知道後面幕後大BOSS還有什麽招。

“加上狂風呢?”亞修在邊上出聲,格列家族的暗殺者營他是知道的,裏面的殺手都是被訓練成為了格列家族什麽事都做的類似于死士一樣的人,讓埃爾文有着那種記憶,不管對他還是對摩爾赫本家族,都不是好的。

“狂風?”慕容羽冰扯扯嘴角,“那個小子除了自己研制出的天然系藥物讓我認可之外,還有什麽是上得了臺面的?”

“……”亞修默,就算狂風得到過諾貝爾醫學獎,但是在她面前,狂風确實只能算作是個打醬油的……不過,你當誰都像你一樣妖孽嗎?

“那怎麽辦?總不能就這樣放着埃爾文不管吧?”艾克鼓着嘴,看着埃爾文吶吶的出聲。

想要找到一個和慕容羽冰同調的醫者根本不可能,再說了,就算慕容羽冰放慢動作遷就其他人,腦子和心髒的手術因為困難程度不同,也絕對做不到同時将芯片取出來的,要是手有一點兒顫抖,或者一點點不注意的遲疑,埃爾文都不可能活下來。

不得不說,這個見面禮,幕後大BOSS真是費心了,确實讓慕容羽冰苦惱了好幾個小時呢。

話說,她慕容羽冰的人品已經差到躺着也中槍的地步了嗎?她到底得罪了哪路大神才被這麽煞費苦心的算計?

是了,就是算計她,不是摩爾赫本家族,她一早就肯定了,所有的事故都是圍繞着慕容羽冰展開的,不管是琳娜埃菲爾的一系列算計還是後面的埃爾文被劫、塞巴斯蒂安受傷,所要針對的人只有慕容羽冰一個,沉寂的三年之後,随着雷的出現,陰謀再一次開啓了。

“我記得,感應芯片類的東西,都有主系統相連可以控制的。”休斯在邊上終于出聲了,不愧是玩高科技的人,這話說的很一針見血,只可惜還是沒用。

“我去找出來!黑掉它!”邁克爾在一邊拍着胸部一邊舉手發言,他可是他們TEH的超級主攻手,S級保密成員,系統電腦神馬的,他搞定。

慕容羽冰很不客氣的鄙視他,到現在都還沒能找出當年是誰把他們資料庫,當自家後院來回的人(其實就是慕容羽冰)找到的小家夥沒資格自豪。

看慕容羽冰那反應就知道這方法是不可行的,邁克爾鼓着腮蹲牆角去了。

“如果有系統相連控制的話,埃爾文豈不是更危險?”墨沙珂眸中閃過一抹擔憂,好不容易回來的弟弟,難道他還要在失去一次嗎?

“嗯。”慕容羽冰點頭。

墨沙珂的情緒很容易影響跟着他走的人,整個屋子的氣氛一下子沉到了最低點。

無法掌控的生命,就像從指間溜走時間,無奈又讓人絕望。

慕容羽冰很淡定的接着道:“所以我又在埃爾文的腦子裏和心髒處又植入了兩片芯片,可以擾亂從外企圖控制芯片發送進來的電波。”她怎麽可能讓埃爾文的性命掌握在別人的手上?任何人都沒有資格掌控她的人,誰都不行,不管是上帝,還是死神!

莫比的額角啪的一聲,冒出一個十字架,“你說話不能一次性說完嗎?!”這個該死的女人是故意的吧?看着他們變臉有那麽好玩嗎?

“莫比的形象又崩了!”艾克很興奮的指着莫比額角的十字架,聲音很是歡脫。

“啪啪!”又冒了兩個出來,艾克你果然是天然黑!很好,看來他得考慮考慮給這只裝萌的小白兔找個位置,好好的被榨取勞動力了。

“然後呢?”墨沙珂看向慕容羽冰道,他知道她一定有後續計劃,這樣驕傲的她,是不可能看着埃爾文忘記她的。

“我要帶埃爾文回一趟G市,我需要百裏家的一樣東西。”慕容羽冰說着嘴角微微勾起,看起來惡劣的像強盜,很明顯的告訴其他人,她這一趟回去是要當強盜的。

“百裏家族?就是那個……”彼得做了個太極的動作,“會功夫的家族麽?”外國人對中國功夫還是有一定的癡迷度的,飛檐走壁,落葉飛花,踏雪無痕,怎麽看都是神奇無比的。

慕容羽冰冷哼了下,沒做回答,百裏家族和她的家族相比的話,只能算半路出家,這種不純粹的古武世家,根本不能成為世家,都不知道他們是怎麽腆着臉皮在中國充大臉的。

“唔……”一聲嘤咛從床上傳來,埃爾文眉頭皺了皺,頭疼,全身酸痛,這是被慕容羽冰打了鎮靜劑從回美國再到植入芯片後回到摩爾赫本家族整整五天沒有動而留下的後遺症。

“埃爾文。”墨沙珂快步走到床邊,伸手想要摸摸埃爾文的額頭,卻不料猛地被拍開,埃爾文銳利嗜血的眼眸驀地睜開,死死的盯着墨沙珂,然後被什麽感應一樣,猛地看向慕容羽冰,淡色的唇緊緊的抿着,他記得,這個女人是俘虜他的人。

“埃爾文?”墨沙珂皺起眉頭,下一秒才驀地想起埃爾文的記憶被封住了,放柔了語氣,“埃爾文,我是你哥哥。”

卻不料,埃爾文根本看都不看墨沙珂一眼,目光死緊死緊的盯着慕容羽冰,見慕容羽冰靠在葉翎懷裏那懶懶散散的模樣,唇抿得更緊了。

高手在被打敗的時候總會下意識的将注意力放在将他打敗的人身上,就像總是第一名的人突然被另一個人打敗之後,總會不自覺的注意那個人一樣,而在埃爾文現在的意識裏,他已經被俘虜了,那麽俘虜他的人就是他要服從和在意的人,只有當他将她打敗的時候,他才是洗去這恥辱,然後離開這裏。

別問這是什麽道理,在格列黑手黨家族裏的暗殺者都有這種思想,這是屬于他們的驕傲,別以為他們是不惜命,行走在生死邊緣的他們更知道生命的寶貴,所以才會更加的珍惜,為了完成任務死亡的光榮,自殺則是受人唾棄的。

其實有一點兒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在他的潛意識裏,就是想将目光投放在她身上,也想讓她的目光投放在他身上,否則他的餘光怎麽會這麽兇狠的瞪着葉翎呢?

摩爾赫本家族的幾人不知道這些暗殺者之間的潛規矩,所以見埃爾文死死的盯着慕容羽冰,也只是皺皺眉,向上些的只當埃爾文也許潛意識裏記得慕容羽冰……

“你們先出去吧。”慕容羽冰從葉翎懷裏站起身,看着衆人道。這裏是她的房間。

墨沙珂皺着眉看了埃爾文一眼,再看向慕容羽冰,眼底一片複雜,最終還是說了聲拜托了就轉身出去了,其他人自然也跟着墨沙珂出去了,這種狀況,也只有慕容羽冰照顧埃爾文最妥當了。

葉翎湛藍色的眸子看着慕容羽冰,紅着臉不動,好像在讨要什麽的大狗狗,可愛得讓慕容羽冰恨不得揉進懷裏寵愛。

慕容羽冰勾起一抹壞壞的笑,也站在原地不動,“想要?想要什麽我可不知道,自己來。”

葉翎的臉更紅了,看着慕容羽冰櫻紅的唇,最終還是忍不住的紅着臉親了下,冰涼柔軟果凍一般的觸感,讓葉翎腦袋幾乎冒煙,“晚、晚安吻!”

說完就轉身快步走了出去,只是在轉身的一瞬間,湛藍色如同天空一樣的眼眸眼角如覆薄冰的斜了埃爾文一眼,正對上他看過來的嗜血無情的目光,一瞬間的交鋒在錯開,葉翎卻很明确的表達了他要表達的東西,敢傷害她的人,都要死!即使是你,他也不會放過。

埃爾文看着閉上的門,眼眸眯了眯,擋住閃過的冷冽的流光,那個男人……很強,怎麽辦?好像有點興奮又有點不高興呢,那個人站在什麽角度威脅他?有什麽資格?憑什麽?嗤——

“你看起來很不滿?”慕容羽冰走到床邊,彎腰湊近埃爾文的臉,看着那雙嗜血的眼眸,沒有了三年前那種瘋狂和點點暗沉,現在仿佛蒙了一層霧氣,掃開它,一定又會是她喜愛的那種純淨。

突然湊近的氣息讓埃爾文一驚,手條件反射的就揮了出去,只是下一瞬間就被慕容羽冰給抓住了,壓在床上。

“在比自己強大的人面前出手,你是想要落得多不堪?”慕容羽冰微微眯起眼,“別忘了,你現在是我的俘虜,要麽乖乖聽話,要麽我殺了你,讓你永遠沒有反攻(這個詞聽着好有歧義!)的機會。”

慕容羽冰戳中了埃爾文的痛腳,理所當然的。看着他妥協下來的樣子,慕容羽冰可不會認為他會乖乖聽話,最多只是安分幾天找機會下手而已。

不過……

她多的是時間調教他,果然調教她的男人這種事,她愛做,看着他們被她挑逗的欲罷不能,雙眼朦胧的時候,感覺真的很好,果然她是調教系的麽?

唔……貌似有點大女人主義,不過,那又怎樣?

慕容羽冰放開埃爾文,站起身,“現在,到浴室去把自己弄幹淨,我不喜歡髒東西出現在身邊,很礙眼。”

“你說誰……”下意識反駁的話卡在喉嚨,埃爾文自己都沒發現的有些像挑逗的咬了咬淡色的唇,跑進了浴室。

果然這貨就算是被植入新記憶也改變不了他天生走邪魅風騷路線的本性。

慕容羽冰雙手枕在後腦勺,看着從磨砂玻璃透出的影子,眼眸微眯,沒節操的這貨在考慮要不要進去看埃爾文洗澡,反正是她的人,遲早身上的每個部位都要被她啃幹淨的,現在看看應該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吧?而且這貨天生風騷不傲嬌,估計很大方的就給她看了。

這樣一想,慕容羽冰果真就興致勃勃的站起身,朝浴室走了去。

“刷——”的一聲,開合式的浴室門被打開了,正在往身上擠沐浴液挫泡沫的埃爾文警惕的盯着站在浴室門口的慕容羽冰,“幹什麽?”

慕容羽冰嘴角勾着女王般的笑,一拂金燦燦的紅發,“看你洗澡。”←這是節操碎了一地了,看看這理所當然的語氣,你還能再厚顏無恥無下限無節操些嗎?!

“……”這是女人麽?埃爾文沉默了半響,見慕容羽冰确實不是突然改變主意想殺他,也就沒理會她的繼續洗澡了,她愛看就看,不知道怎麽的,他還挺喜歡被她看的。

精壯偏瘦的體格,不像肌肉男那樣醜陋的肌肉糾結,每一塊肌肉仿佛都蘊含着極其強大的爆發力,因為帶着些許傷疤而顯得更加充滿魅力和男人味,及腰的烏發順着水流在燈光下滑過一道道水澤螢光,如果埃爾文再瘦些,皮膚再白些,光看背影就會讓人誤會他是一個絕世大美女。

手撫過肩膀,脖頸,胸膛……

慕容羽冰就這樣靠在浴室門口看着美男說是洗澡,但是因為他的風騷屬性而怎麽看怎麽像勾引人的動作,時不時沒節操的咽兩下口水,要不然擔心這貨會突然出手,搞得她不過瘾不盡興,她真想撲上去有木有!話說她怎麽自從來到紐約後就越來越沒節操了呢?難道是被西方人的開放給同化了?

“埃爾文……SX5。”叫埃爾文這貨不鳥你,非得喊他的代號不可,都不知道這代號是什麽鬼東西。

只見埃爾文果然回頭,幾縷烏黑的發貼在他的胸膛,黑白交錯的美,更加挑的人心癢癢。

“你那裏沒洗呢。”慕容羽冰淡定的指了指下面。

“!”這真的是女人嗎?

“喂,你是有多渴望男人?”埃爾文幹脆光明正大的轉向慕容羽冰,雙腿微開,一邊沖洗身上的泡沫,一邊手順從慕容羽冰的意一般順着她的視線沖洗去,狹長勾魂的眼眸微微眯起,邪魅風騷得讓人心神蕩漾。

慕容羽冰看得很嗨,雙手環胸一邊看美男勾魂奪魄的洗澡,一邊淡淡的出聲,“能讓我覺得渴望的男人,全世界也找不出幾個呢。”

“嗤——”埃爾文嘴角扯了扯,看起來很不爽的表情表達着他對慕容羽冰的不信,可以這麽淡定從容的看一個男人這樣洗澡,是跟很多男人都做過吧?

“話說……”慕容羽冰眉梢挑了挑,心情看起來好像被什麽愉悅到了,“你該不是從來沒有找過女人吧?”那種顏色,根本不是和女人雨雲過後會存在的,很漂亮很幹淨的顏色,她在流雲和塞巴斯蒂安身上都看過。

男人最聽不得的就是對他兄弟的評論,特別是類似于不行、小之類的,雖然慕容羽冰并不是那個意思,但是在男人耳裏就完全變了味。

如果現在這裏是流雲,那傲嬌貨一定會粗着脖子反駁狡辯,如果是塞巴斯蒂安一定會很淡然溫雅的把慕容羽冰哄到床上,用行動來讓慕容羽冰閉嘴,如果是葉翎一定用手遮着,紅着一張臉不知所措。

而埃爾文呢?

沒錯,那風騷貨直接關了蓮蓬頭,邁着步子朝慕容羽冰走去,貼在身上的烏發擋住關鍵部位若隐若現,勾魂邪魅的桃花眼挑逗一般的微眯,淡色的薄唇微微勾着。

風騷得讓人覺得高貴不敢随便染指,風騷得帶着貴族一般的矜持,風騷得讓人不覺得淫蕩下賤,也只有這個男人能做到。

對于埃爾文這個人來說,邪魅的天性,風騷是性格,邪魅風騷就是他這一生死也變不了的本性。

慕容羽冰雙手環胸的看着朝她走來的埃爾文,放肆的欣賞着這勾人的一幕,“你兄弟醒了喲。”竟然走了兩步就站起來了,這貨是怎麽搞的?

怎麽搞的?埃爾文也不知道啊,只是這個女人的目光很放肆,肆意到讓他覺得從心髒開始就散發出一種灼熱的感覺,而這感覺就是這麽直接的體現在男人最能體現熱情的地方了。

“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埃爾文站在慕容羽冰,身子貼得她很近,可是慕容羽冰卻站着不動,很淡定的伸手,問候了下她家兄弟,然後擡頭勾着唇看他,一副,還不錯的模樣。

當天生風騷對上死沒節操,風騷男果斷的敗下陣來,更何況是這個功力達不到有記憶時那個為了慕容羽冰什麽都幹的埃爾文那個程度。如果現在的埃爾文是有記憶的,絕逼二話不說貼上去請求OOXX,真的,別懷疑,這貨就是這麽黃這麽騷,認識埃爾文這人讀者的都知道,是吧?

“我是不是女人,你不需要親自驗證哦。”慕容羽冰嘴角的笑很惡劣,微微墊腳,櫻唇湊到他耳邊,“親愛的,我想看你自己解決哦。”

很惡劣?你以為慕容羽冰不會記仇嗎?埃爾文在五天前的意大利還想殺她有木有!最後還踹了她一腳有木有?現在腰側要有點淤青呢!還指望她幫他解決?門都沒有,她暫時不SM他已經很不錯了!

——女王天下——

翌日。

天空剛剛泛起魚肚白,一抹銀色如同彩帶般挂在天邊,象征着這有一天的好天氣。

偏長邪魅的眼眸,眼睑微微的動了動,慢慢的掀開,一抹琉璃色一閃而過,美得讓人驚豔。

懷裏的溫度讓埃爾文怔了怔,看着明亮起來的天空,埃爾文更是驚訝了,他竟然睡着了?!低頭,懷裏的人緊緊的抱着他的腰,顏色特別的金燦燦紅發鋪了一床,炫麗的光華流轉其上,白皙精致得仿若林間妖精的小臉,美麗得讓人産生一種驚心動魄的感覺。

不知道為什麽,抱着她竟然有種很安心的感覺……

他的子彈一向彈無虛發百發百中,即使躲得再快最多也只是躲開致命傷,然而在機場,他竟然莫名其妙的停頓了下,所以才導致射錯了人,而且還被她的子彈劃傷了手臂。

現在竟然讓他睡着了,太過不對勁的影響對于殺手是絕對不允許存在的,要麽得到,掌控在自己手中,要麽抹殺,不能成為阻礙自己的石子。

而他的選擇……

“一大早的幹什麽?睡睡睡,繼續睡。”被埃爾文突然加快的心跳聲吵醒的慕容羽冰,白皙如玉的手不滿的拍了拍他的胸膛,還未睡醒的軟濡嗓音,聽起來讓人忍不住的柔了心扉。

埃爾文行動快于大腦,精壯的手臂環着她細細的腰,閉上眼眸,發出一絲極輕的滿足的喟嘆,沒有注意到那埋在他懷中的人兒,嘴角微微勾起的笑花,是如彩虹般絢麗缥缈,美麗動人。

過了兩個多小時,再次進入睡眠的慕容羽冰是被手機鈴聲吵醒了。

“怎麽了?”慕容羽冰看着來電顯示,是黃毛(變形金剛),眉頭不禁皺起,黃毛很機靈也很懂事,沒有什麽事是不會在這種時候給她打電話的。

“會長,我們昨天發向歐洲和亞洲四周國的貨都被劫了!”黃毛的聲音隔着電話都顯得異常的激動和憤怒。

慕容羽冰眉頭皺起,“誰?”以鳳凰會現在的勢力,誰敢劫他們的貨?

“政府!”

“……我知道了。”慕容羽冰挂上電話,掀開被子去衣櫃翻衣服,然後完全把埃爾文當做透明人一樣的脫睡衣換衣服,好了才扭頭看向坐在床上的埃爾文,出聲,“乖,自己換了衣服下來,讓我等太久,我會連續好幾天讓你當着我的面解決的哦。”

這話說完,埃爾文的臉色立馬一陣青一陣白,當男人的用自己的手解決生理問題很正常,但是當着這樣一個放肆的盯着你看,好像在研究什麽的女人面前解決,真的是比死還難受,偏偏他是她的俘虜不能違背她的意願(其實根本就是他潛意識裏不想違背她的意願),他有些懷疑這人是不是在報複他踹了她一腳的事。

慕容羽冰下樓的時候正好遇到了急匆匆上樓的葉翎,不用說什麽,交換個眼神就知道彼此的想法了。

大廳裏,超大的液晶電視在播放着最新的報導。

“……這是迄今為止發生的最大的全球範圍性的軍火走私案,其中重型武器的數量和強度已經嚴重危害到了國家安全……總統已經派出FBI進行徹底的調查,将不會姑息這些恐怖分子……”

鳳凰會的貨船、槍支被拍攝的一清二楚,圍觀的平民數不勝數,來自四面八方的記者……

慕容羽冰站在沙發後面,雙手抱胸的看着電視上顯示的一切,面無表情的模樣讓其他人都不敢随意出聲。

黑暗世界有黑暗世界的規則,除去單純的平民百姓,所有人都知道有黑道、有黑手黨、有走私販毒的生意存在,只是沒有人會把這一切擺在明面上,因為這是規則。

白色是因為黑色所以才會存在的,沒有黑色,白色就不會存在,這是一種規則,一種平衡,否則你以為各種黑暗世界的買賣為什麽能通過各國的海關?你以為為什麽黑道之間的打打殺殺鮮少禍及到無辜平民?

鳳凰會也不是沒有和政府打過交道,按照慕容羽冰的說法,和這個世界的政府打交道比在二十四世紀的那些簡單多了,黑暗只會随着時間積累,那些恨不得榨幹你任何一點兒精力的老狐貍都不是好鳥。

而如今,這種平衡被打破了,這很不正常,事出反常必有妖啊……

“羽冰,你怎麽看?”墨沙珂沉穩的聲音響起,打破了這一沉默。

“鳳,喝水,不要生氣。”艾克小心翼翼的把一杯水遞過去,任何人遇到這種事都會生氣的。

鳳凰會昨天發向各國的貨,竟然都被各國的政府攔截沒收,這不僅僅打破了黑暗世界的平衡,更可能導致鳳凰會的信譽受到極大的損害,勢力也趁機遭到瓜分,因為被政府這樣毫無顧忌一樣的攤在陽光下的鳳凰會,會被當做政府要除去的勢力,所謂民不與官鬥,單憑一群人的力量,是不可能鬥得過整個世界的。

所以,這些報導一出,黑暗世界的所有人都會當鳳凰會已經是就要消失在歷史長河中的一員了,雖然有些不可思議,畢竟這可是僅僅用三年就占領全世界地下軍火市場的神話般的存在。

慕容羽冰接過誰,掃了眼都用擔憂的目光看着她的人,嘴角勾起一抹笑,“你們那是什麽眼神?”

“鳳,你不生氣嗎?”邁克爾端上一輩子冰塊,企圖讓慕容羽冰平息心中的火焰。

“生氣?”慕容羽冰挑眉,“你們不覺得很有趣麽?”竟然能勾搭上政府對她出手,她不得不說幕後大BOSS真的太合她心意了,簡直就是從來沒有過的欣賞!這一仗打得她措手不及,真是太牛掰了!

“……”請問我們在這裏擔心了那麽久,到底是為什麽?你看她那興奮的表情是怎麽回事?這是對于自家勢力幾乎要被毀去大半的人該有的表情嗎?那興味盎然的模樣是怎麽回事?你是M嗎?!

“我突然覺得鳳好可怕……休斯,我們去工作吧。”默默把冰塊放下的邁克爾奔向了休斯的懷抱。

“彼得,我們去刑偵部上班吧。”艾克一樣奔向了自家雙胞胎哥哥的懷抱,這是寧願去刑偵部看那些被虐的血腥滿滿的犯人,和見鬼的尖叫也不想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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