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蔬菜粥 (51)
高調,所以引起一些變态的注意了?這個倒是有可能,因為她遇到過不少,埃爾文曾經就是一個有木有!
但是不管怎麽樣,算計她就是算計她,還把她的流雲給劫走了,很好!
“黎汐陽,不要讓她活太久。”慕容羽冰一邊給埃爾文止痛,一邊淡淡的出聲,不管那個女人給慕容流雲打電話,造成慕容流雲被抓是巧合還是故意,這個女人,都已經沒有繼續留在這個世界上的必要了。
“是。”葉翎微微斂眉,不用慕容羽冰說,他也不會讓她活下去的,敢傷害她的人,都不要想活着!
塞巴斯蒂安看着慕容羽冰冷靜下來的樣子,嘴角的淡笑微微加深,“流雲先生的事,您有什麽想法了嗎?”他就喜歡她冷靜得仿佛把天地都玩弄于股掌間的那種如同帝王一般存在的模樣,似乎一想到這樣的女人竟然是自己的愛人,會有種自豪感湧在心頭,滿滿的,都是滿足。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能讓埃爾文平安的活三年,流雲暫時也不會有事。”慕容羽冰按按太陽穴,“給赫連風雲打個電話,請他幫個忙,我要在三天內把埃爾文的問題解決掉。”
——女王天下——
夜幕,華燈初上,酒綠燈紅。
赫連家,賓客重重,所有前來參加宴會的人總是時不時的把目光飄向那宛如形成一個別人無法融入的強大氣場的地方,隐隐的,仿佛有着比別人更高貴的身份和血統,讓人不敢直視,也不敢輕易接近。
他們是誰?
國內上流世界中最神秘的存在,無人知曉他們有多強大,只知道,得罪過他們的人下場從來沒好過,隐世家族——百裏。
光聽這姓氏就足夠知道他們為何而驕傲,為何而昂着頭看人。
那圍成一個圈子的人,或老或少,坐着的姿态皆是背脊挺直,女的端莊宛若大家閨秀,矜持優雅,男的挺拔如同戰場将士,霸氣十足。
“看來風雲那小子是終于肯定下心來娶榕兒了,如此,也不枉我們出山一趟。”一個中年男子看着宴會中越來越多的人,點着頭,銳利的眸中滑過一抹滿意。
“能娶到我們榕兒,可是他百年修來的福分,再不定下心,我可舍不得把榕兒嫁給他。”男子身邊一個中年婦女,保養得很好,看起來不過三十幾歲,一張和百裏卿榕七分相似的古典面容,風韻猶存,此時因為滿意而微微彎起的眉眼,更顯三分勾人的嬌媚。
“爸,媽,你們……”坐在兩人邊上的百裏卿榕羞紅了臉,古典韻味十足的面容看起來秀麗憐人,大大的杏眼閃過點點碎光,看向那不遠處王者一般存在的赫連風雲,嘴角微微勾起,女兒姿态的模樣讓百裏兩夫妻相視一笑,眼裏滿是寵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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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說慕容家的那幾位也很優秀,但是我們家榕兒終歸喜歡的是赫連家這小子,便宜他了!”目光掃過同樣在宴會中,吸人眼球的慕容流冰和慕容流雪他們,百裏正眼底滑過幾抹精光,雖說他寶貝女兒只有一個,而且幾乎已經可以肯定是要嫁給赫連風雲了,但是慕容家那四個,似乎不要也很可惜啊,不過四人的态度都很強硬,不好掌握,否則當初也不會讓慕容流雪成功和百裏姍姍解除了婚約……
“我也很喜歡他們的。”百裏卿榕忽的出聲道,說完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麽,抱着母親的胳膊就是一陣嬌羞的撒嬌。
“傻姑娘亂說話,你還想同時嫁給幾個男人不成?”百裏母親平時閑着沒事幹也看點小說,但是說這話純粹是調侃自己的女兒,小女孩總是看到帥哥優秀的男子容易搖擺不定,她自己在年輕的時候也這樣過,不過她覺得自己的女兒這麽優秀,那些男人就該排排站讓她女兒去挑。
百裏卿榕不說話,接過父親遞過來的小糕點,甜甜又矜持的笑了笑,斂下的眸中一片暧昧不明的光芒。
一邊站在離他們很近的桌前的赫連蓉嘟着嘴聽着他們說的話,不屑的撇撇嘴,什麽東西,不過是因為她最愛的羽冰姐姐找哥哥幫忙,哥哥才給你們一家都發了邀請函而已,誰要跟那個女人訂婚?看那個女人那什麽眼神,真特麽的惡心!
……
百裏家族居住在G市最高的山峰上,正對着的是繁華的城市,背靠的卻是G市有名的自然保護區,環境很是宜人優美。
一道黑影在黑暗中快速的穿梭,越過一道道的防線很快到達了百裏家族所在的半山腰,只是進去有點麻煩,古武世家都會在入口處擺些讓人眼花缭亂找不着北的陣法,不過對于慕容羽冰來說,确實只是點小麻煩,這種小陣法對于真正古武世家的人,真的就只是費點時間而已。
“三點鐘方向有一個攝像頭,七點鐘方向有暗衛,前行20米左下角有一個布滿暗樁的陷阱……”塞巴斯蒂安優雅如吟詩般的嗓音從耳垂藍牙中緩緩的響起,帶着準确而無誤的信息。
慕容羽冰一個人單槍匹馬的要闖入百裏家族,而且還要偷人家密地裏的寶物,塞巴斯蒂安他們能安心就怪了,偏偏他們之中沒有一個會飛檐走壁的古武,在人家地盤上非但幫不了慕容羽冰反而容易害了她,所以無奈之下,慕容羽冰只能在自己身上弄個定位器,讓他們知道自己的狀況,也了解四周圍的狀況。
不過也不能說他們沒有幫到慕容羽冰,至少她不需要看自己的手表就能知道前方後面有什麽人,什麽東西了。
沒有觸發任何的機關的穿過布滿陣法的竹林,入目的便是傲然挺立在偏偏林中的類似于古代建築一樣的屋子,亭臺樓榭,騰龍在卧,古色古香的,要是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自己穿過一個樹林就穿越到了古代世界呢。
慕容羽冰眼中閃過一抹喜悅,她喜歡這樣的建築,就和他們家族一樣的古建築,只可惜的是,住在裏面的人就讓她不喜歡了。
飛躍上屋頂,在夜幕中矯健如飛燕。
慕容羽冰趴在屋頂上向下俯視觀覽着大概的局勢,每個走廊的燈籠都亮着,亮着的房屋也不少,只是真正有人的不多而已,慕容羽冰彎着身子在屋頂放輕腳步行走着,朝自己認定的方位走去。
百裏現任當家和主母都已經離開了百裏家,唯一一個百裏家成員便是年過七旬的上任當家百裏鶴,不過,慕容羽冰可不會小瞧他,畢竟姜總是老的辣。
“噔!”一小塊瓦磚因為慕容羽冰走過的勁風滑落,發出輕微的聲音。
“什麽人?!”一道聲音喝起,一個身影快速的從一間練功房中出來,看着空蕩蕩的屋頂和碎了的磚瓦,眉頭皺了皺。
“師兄,什麽事?”屋裏陸續出來幾個穿着練功服的男子。
“感覺有人闖進來了。”
“大師兄,你開什麽玩笑,誰闖得進來啊?”
“不管怎麽樣,我去通報師傅一聲,大家做好好好檢查各處的準備,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說着轉身就朝哪一處走去,留下後面一片哀嚎。
“大師兄真是神經質,太多疑了。”
“……”
慕容羽冰趴在屋頂上,見着那背影恨不得甩根針過去殺了他,壞她好事!
然而,耳朵微動,慕容羽冰眸中一斂,身子翩然而起,身下的位置刷刷的被釘上了一排整整齊齊的飛镖。
“找到你了!”一身黑色的練功服,可不正是剛剛已經走了的大師兄嗎?
慕容羽冰暗道一聲糟糕,看來是她小瞧了這些人了,雖然百裏家族半路出家她瞧不起,但是弟子中也有一些武學天才!
“靠!真的有人!”下面才進屋的師弟們聽到聲音,又跑了出來,見着慕容羽冰一身黑衣,遮着臉,一副小賊的模樣,不禁大吼道,虧他剛剛還罵大師兄是神經質呢!
慕容羽冰眉頭一皺,身子猛地朝大師兄撲去,既然已經暴露了,那麽更加不能就這樣出去了,否則改日将更難進來,總之今天,她是一不做二不休了!
慕容羽冰這種已經出師的變态根本不是還在師門的大師兄可以比的,更何況他長得又不帥,慕容羽冰招招下手狠辣,直接就給了這位武學天才心髒一刀,屍體滾到地上,頓時讓那些還沒有殺過人的人一陣兵荒馬亂。
一個年過七旬白發蒼蒼卻面色紅潤飽滿,眸中一片精光的老人趕到的時候,慕容羽冰早就已經不知道上哪兒去了,百裏鶴見自己最鐘愛的大弟子慘遭毒手,頓時氣得眼睛發紅。
“給我掘地三尺把人找出來!”
“等等!師兄!”一個看起來比百裏鶴年輕些的老人低聲道,眼中一片警惕,“把警備軍放出來吧,萬萬不可驚到後院那位!”
仿佛提到了什麽禁忌的話題,百裏鶴臉色一變,連忙點頭。
所有百裏家的隐藏警備都活動了起來,高級的高科技探索設備和槍械都被擺放了出來,頓時破壞了原本古色古香的味道,但是不得不說,确實給慕容羽冰造成了一定量的影響,比如她得把藍牙耳機關掉了,否則很快就會被探測系統探測到。
一隊現代武警裝扮的軍隊快速的奔跑了過來,慕容羽冰眉頭一皺,四周空蕩蕩的唯一的一個能躲的地方就是後面的屋子,屋頂已經不能上去了,那邊有阻擊手等着呢。
探察了下,屋裏只有一個人,那邊一個人影好像注意到了慕容羽冰這邊,正快速的跑了過來,慕容羽冰嘴角一抽,快速的閃身跳進窗戶。
“噗通!”
見鬼!
慕容羽冰暗罵一聲,溫熱的水濕了一身,把臉上帶羽毛的面具,眼睛上的兩個洞被羽毛給擋住了,慕容羽冰毛線都看不到一根,下意識的伸手抓住了個什麽光滑的東西把自己從水裏撐起來,伸手就把臉上的面具扯掉,差點把自己給弄窒息,太囧了魂淡!
“呼……”慕容羽冰一抹臉上的水,眨眨眼,看着自己所在的地方……
白色的霧氣袅袅,淡淡的香氣彌漫在空氣中,讓人嗅着就覺得全身心的放松,但是——
一個浴桶!
浴桶裏還有一個美人!
慕容羽冰下意識的捏了捏手中抓着的東西,軟軟的,燙燙的,慢慢的在變化……
眼眸微微睜大,慕容羽冰刷的觸電般的收回手,整個人心裏的小人囧住,不僅翻窗掉進人家的浴桶,還抓住陌生人的命根!慕容羽冰好想把自己的手洗到脫層皮!
對面的人影即使因為霧氣而看不清面容,但一看就讓人覺得是美人,只是她還來不及看,屋外突然傳來腳步聲,門被轟的一聲踹了開來,發出一聲激烈的撞擊聲。
慕容羽冰身子驀地朝對面的人劃去,嬌軀在水中蕩出一圈圈的花紋,伸手摟住男子精壯的腰身,緊緊的貼着他,指間出現一根細細的針,惡狠狠的抵着他的左胸口,擡頭,都不由得被他的容貌弄得暈眩了一下。
——這根本不是人類該擁有的美貌。
“喂,你有沒有見到什麽人?”一個抗着槍的年輕粗犷的男子在門口粗聲粗氣的道。
慕容羽冰被男子精壯的胸膛完全的擋住,只要那人不走過來,根本看不到慕容羽冰的身影。
男子眉頭微不可查的蹙了蹙,沒有回頭,但是一股莫名的氣勢讓進來的男子莫名的覺得一股子寒氣從腳心蹿入,一般正常人在這種家族遇上這種人,都知道趕緊轉身走人,但是偏偏這個年輕的男子急功近利,想要抓住闖進來的人好邀功,得到更多的好處。
手中的機關槍槍口給自己打氣一般的指向男子,“轉……轉過身來!不然我就開槍了!”
慕容羽冰手中的針微微用力,目光冰冷的對上那雙攝人心魄的眼神,壓低了嗓音帶着魅惑的性感,“把他趕走。”能住在這種地方的,只可能是貴客,更何況這個人的身姿,她也絕對不相信是普通人,即使他現在的命掌握在她手中,她也不敢放松警惕。
“出去。”豔薄的唇微掀,淡淡的吐出兩個字,沒有半點氣勢,卻莫名的讓人想要服從和敬畏。
那男子聞言下意識的往後走了兩步,腳跟踢到了門檻才猛地回神,不禁有些惱羞成怒,“你說什麽?!該死……”
“混賬!”随着一道怒喝,正拿槍要對男子攻擊的人猛地被什麽攻擊了一下,整個人飛了出去。
只見百裏鶴怒火驚慌交錯的走了過來,才走到門口就見到男子裸露的背,趕緊低下頭,誠惶誠恐的道:“請息怒……”
“出去。”
“是是是。”百裏鶴連忙出聲,腳步絲毫不慢,生怕男人反悔一樣的快步離去,也沒忘把被他殺了的男子拖走,那仿佛夾着尾巴灰溜溜的逃走模樣,讓慕容羽冰對這個男人更加的警惕了起來。
确認整個院子裏已經沒了人,慕容羽冰猛地從水中躍起,空出一段安全距離,才認真的打量起對面的男子。
因為門被打開了不少時間,屋內的霧氣已經淡了不少,那個男子的面容極其清晰的出現在了慕容羽冰眼前。
他坐在古色古香的浴桶裏,赤在空氣中的肌膚似雪般的白皙細致,一頭深褐色自然卷的發沾着水汽貼在他的皮膚上,五官仿佛被小心翼翼的刻畫精修過五百次,直到完美完美完美才罷休,每一眼都讓人驚豔,他每一個小表情都讓人移不開目光,特別是那一雙沉寂中帶着霸氣的血色眼眸,平靜的仿佛一片毫無波瀾的湖面,下面卻藏着什麽兇猛獸類,一不小心就會被吃得連渣都不剩。
面無表情的看着慕容羽冰,血眸帶着細微的探究,周身仿佛都帶着冰雪的味道,冷冷的,不帶半絲感情,也不見半點起伏,讓人猜不透他的想法,到底是看着你走,還是突然在背後給你一刀。
慕容羽冰皺眉,她最讨厭跟這種人面對面打交道了。
也許就像那句話,同性相斥。
慕容羽冰喜歡用各種表情掩飾真實,而這人則是直接用冰雪覆蓋了所有情緒,同樣屬于面具化成真實的人,同樣的冷酷無情,最重要的是,這人長得太不像人了,那雙眼睛紅得渾濁,濁得仿佛沒有倒映出任何的東西,和葉翎埃爾文那雙澄澈的眼眸就像南北極,慕容羽冰看着很不爽!
她喜歡幹淨的東西,即使她自己已經很髒了。
“利用完人,就過河拆橋嗎?”紅眸沉寂的看着慕容羽冰,淡淡的出聲,聽不出半點情緒。
慕容羽冰眼眸微微的眯起,慢慢的放松了身子,将一頭濕漉漉的紅發捋到腦後,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你确定是理由,而不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嗎?”這個男人可不像赫連風雲那個花架子,如果想對她動手,一早在她進屋的一瞬間到後面就有無數次機會置她于死地了。
“你很失禮。”男子忽的站起身,水流嘩啦啦的撫着他的身軀滑下,語氣淡淡毫無波瀾起伏,“身為一個女人,對一個男性身軀這樣随意的觀賞,太失禮了。”
慕容羽冰眼皮微微聾了聾,麻木了一下,目光瞥了眼他睡着的兄弟,看向他,“那你不覺得在一個女性面前,這樣赤裸裸的不失禮嗎?”
腳步頓了頓,男子忽的古怪的看了慕容羽冰一眼,“你是誰?”
“……”慕容羽冰想掀桌,尼瑪魂淡!敢情說了那麽多話,她連面具也摘了,這貨根本不認識她!她能不能說我是你媽?
“你是誰?”那人又道,莫名難以理解的帶着某種執着。
慕容羽冰的反應是……豎中指!
尼瑪連勞資的大名都沒聽過?本女王的大名你竟然不知道,尼瑪就算長得很妖孽也太嚣張了吧?!(←話說這到底有什麽關聯?其實是嫉妒人家長得好看?!……踹飛!)
血眸看着她的手指古怪的閃過一抹光芒,絢麗的幾乎要閃瞎人眼,水聲嘩嘩的聲音滑過耳邊,男子就這樣赤裸裸的裸奔了……
——這是正劇,不是惡搞——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滴滴答答的讓人莫名的心煩氣躁起來。
塞巴斯蒂安再次開啓藍牙請求連接,然而卻還是得不到半點回應,定位器也不知道出了什麽問題,突然消失了,縱然塞巴斯蒂安再淡然也不由得心髒微微沉了沉。
畢竟那是國外也有耳聞的隐世家族……
葉翎在屋裏走來走去,湛藍色的眸中滿是焦急,忽的,好像聽到了什麽,腳步快速的移至門口,打開,湛藍色的眸子閃過一抹驚喜,“羽……”
然而,下一瞬間,所有的喜悅都僵在了臉上,世界仿佛一瞬間失了聲……
那優美的身軀軟軟的倒在地上,帶着一身濃重的血腥味,滴滴答答的,指尖鮮紅的血液在地上留下一串的印記……
“你那是什麽表情?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被虐了呢魂淡!”慕容羽冰軟綿綿的擡起頭就見葉翎那一副她要死了,他也不活的模樣,又想氣又想笑,這貨心理建設實在是太脆弱了。
“怎麽回事?!”塞巴斯蒂安快步走出門,看到這一幕,臉色驟然沉了下來。
慕容羽冰就這樣趴在了地上,莫名其妙的低低的笑了起來,“呵呵呵呵呵……我發現了很有趣的事呢,不過,在這之前,讓我們先把埃爾文那貨給搞定了再說。”
慕容羽冰心情很嗨,仿佛一身的傷根本就不值一提,哪裏看到兩個男人聽到她嗨皮的語氣越來越陰沉的臉。
當狼本來就會咬人的狼被氣急了,會咬人;當兔子被逼急了,也會咬人,所以說,慕容羽冰你個挫貨,嗨過頭了,你不知道有SM在後面等着你嗎?!
V35塞巴斯蒂安的M調教
順利的拿到了百裏家的寶貝,慕容羽冰簡單的處理了下自己身上的傷,小休了一會兒就把埃爾文拖進了手術室,開始忙活了起來。
本來慕容羽冰身上的上就不嚴重,只是有幾處劃傷了動脈,所以血流的多些,看起來很嚴重罷了,慕容羽冰清楚自己的身體怎麽樣,但是慕容羽冰自己知道又怎麽樣?塞巴斯蒂安不知道,葉翎也不知道,看着慕容羽冰固執的還沒有怎麽休息就把埃爾文拖進去動手術,兩人徹底黑了一張臉。
她到底想要幹什麽?一次次的,把自己的安危置于不顧,讓他們擔心受怕的,受傷回來,她什麽話都沒說就在那裏興奮的笑,他們都知道這個女人對于遇上的高手很欣賞很興奮,她喜歡有勢均力敵的對手,見招拆招的感覺,但是……
也許是他們讓她太自由了些,以至于有些事玩得太過火了……
塞巴斯蒂安嘴角的笑微微深了深,帶出了幾分邪惡,惡魔般的邪惡感,卻性感到莫名的讓人心跳加速。
手術內,幾個鳳凰會的專屬醫學天才幫着慕容羽冰進行着這一場史無前例的手術,縱容每個人再驕傲再心比天高在慕容羽冰這個變态面前,都不由得自卑得把自己必做爬蟲。
看看,這是什麽手法?快、準、狠,這确定是在給人做手術,而不是廚師在切肉做菜吧?
幾個芯片相繼從埃爾文的體內取出,最後一片芯片剛剛放進盤子內,就見其中兩片芯片砰的一聲炸了,焦味彌漫在鼻尖,難聞得讓人一陣反胃。
一切步驟搞定,慕容羽冰笑眯眯的拿起用來護住埃爾文心脈的從百裏家那裏盜來的白玉,原本乳白色帶着涼涼霧氣的玉此刻變得幾近透明,就像原本裝滿東西的玻璃瓶,現在東西都倒了出來,只剩下空盒子了。
問,這個是什麽東西?
自古以來,武林門派不少都有着想要長生不老的心思,而其中與之最有聯系的,便是修仙一法,這法子在古代靈氣充裕的情況下都鮮少能成功,更何況近代到現在這種環境?所以隐世家族一般都會用特殊的靈玉收集天地間的靈氣,百裏家這一小塊靈玉,別看看起來只有巴掌大小,那裏面的靈氣幾乎是收集了兩個世紀才收集到的。
百裏鶴每個年都不舍的用太多,卻也把自己養得老當益壯,無病的活個上百都沒問題,偏偏此時那珍貴的靈氣不僅被慕容羽冰盜了,還只是拿來護住埃爾文的心脈和她本身體內提煉出的一起破壞他體內的芯片,而且一用就是全部,連渣都不剩,這要是被百裏鶴知道,不一口血噴出來氣死才怪。
埃爾文也算是因禍得福了,這天地靈氣采集本就不容易,偏偏慕容羽冰對于自己人從來都大方得讓人想抽她,明明只需要一點點就可以的,慕容羽冰偏偏全部用掉了,不僅弄掉了埃爾文體內的芯片,也讓埃爾文的神經疾病全部根治,而且意外的打通了學習古武需要打通的筋脈,再加上埃爾文的資質好,只要他願意學,慕容羽冰也願意教,成為一個古武高手不成問題。
慕容羽冰扭着脖子從手術室裏出來,眉宇間帶着幾分疲憊,本來沒感覺,但是一處理完埃爾文的事,好像壓在心上的石頭輕了一半,頓時所有的疲憊全部湧了出來。
“塞巴斯蒂安。”慕容羽冰靠在門邊,擡眼就瞅着塞巴斯蒂安一身貼體華麗的燕尾服,一如既往的微微斂着眉,背挺如松的站在那邊,仿佛一個安靜的守護者,用最淡然如水的眼神看着她,仿佛一切都不是解決不了的事一般。
慕容羽冰眼眸一彎,不知死活的撲過去蹭着他的胸膛,“塞巴斯蒂安,人家好累啊。”
塞巴斯蒂安淡然溫雅的眸中閃過一抹暗芒,摟住慕容羽冰,淡淡的看了站在不遠處的葉翎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卻冷意十足的笑,“我的主人,也許您該去泡個澡,睡個覺。”
慕容羽冰對塞巴斯蒂安的信任不言而喻,整個人靠在他懷裏,眼皮重的已經阖了起來,“唔,你幫我洗。”
她已經懶得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了,至于男女授受不親?開玩笑,塞巴斯蒂安這三年都不知道給她洗過多少次澡了。
“是。”塞巴斯蒂安微微斂眉,擋住漂亮的眼眸和邪惡的氣息,摟着慕容羽冰慢慢的超屋裏走去。
葉翎站在後面看着門開了又關,薄唇微微抿了抿,卻還是轉身看望埃爾文去了。沒辦法,誰讓他見不得慕容羽冰受一點兒苦,所以,給慕容羽冰教訓這種事,還是交給塞巴斯蒂安算了,要不然他不保證看到慕容羽冰向他求救的時候,不會撲上去跟塞巴斯蒂安拼命。
不要說他意志不堅,在慕容羽冰面前,除了三年前的金三角事件,他的意志就從來沒有堅定過。
那廂,慕容羽冰幾乎已經半睡着了,迷迷糊糊的就跟着塞巴斯蒂安走,迷迷糊糊的感覺塞巴斯蒂安給自己喂了點水,然後放水,給她脫衣服,慕容羽冰整個人閉着眼睛乖順得像沒有爪子的貓咪,任由塞巴斯蒂安給她安排一切。
塞巴斯蒂安對她來說,在所有人中一直是特別的,這是她第一個想要信任的,第一次想要得到一個人的絕對忠誠,第一次想要讓一個人成為她的半身,他的特別的優秀沒有任何人可以相比,給她的感覺也不同于他人,他們是愛人,更是公用一個生命的戰友。
所以在此刻,慕容羽冰才能這樣放松的閉着眼睛任由塞巴斯蒂安的一切動作,她可以感覺到塞巴斯蒂安帶着繭子的手和着水流滑過她細致的肌膚,帶着陣陣的酥麻感,認真得幾近膜拜一般的洗過每個角落,舒服得她在睡夢中都想喟嘆出聲。
慕容羽冰一路下來都被伺候的很舒服,她僅留的一點點小清新在碰到床的一瞬間都要飛到天邊了,可是兩只手腕突然的冰涼和咔嚓的聲響卻讓她猛地飛回了幾絲清醒,費力的睜開眼,卻見自己竟然全身赤裸,啊!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她的雙手竟然被铐在床頭!
“塞巴斯蒂安?”慕容羽冰整個腦子轟的一聲就清醒了,大眼微微睜大的看着站在床尾挺拔的塞巴斯蒂安,那修長的衣着華麗整齊的模樣,與自己此刻顯出的狼狽形成鮮明的對比。
“什麽事?我的主人。”塞巴斯蒂安竟然回應了,依舊是淡然溫雅的模樣,卻詭異的讓慕容羽冰全身顫了顫,詭異的覺得有點危險。
慕容羽冰動了動手,按道理說,一個手铐是不可能拷得住她的……
可是……
她渾身無力啊尼瑪個魂淡!
“很抱歉,我的主人,剛剛我在水裏放了點您前幾天弄出來的化功散。”塞巴斯蒂安淡然的道。
“……”T—T不要用這麽欠抽的表情這麽誠懇的語氣說出這麽沒誠意的話!
總之,塞巴斯蒂安現在很危險!
慕容羽冰眉頭皺了皺,“塞巴斯蒂安,放開我。”塞巴斯蒂安這個樣子,她……她沒出息的有點怕怕啊魂淡!
塞巴斯蒂安此時淡然的表情下一片難以忍受的火大,哪裏管慕容羽冰,溫雅的眸子放肆火熱的掃過那米白色大床上的嬌軀,剛剛洗完澡,白裏透紅,嬌嫩得如同花朵一般的美麗。
挺拔的身軀緩緩的俯下身,塞巴斯蒂安結實的雙臂撐在慕容羽冰身子兩邊,看着慕容羽冰嬌豔如妖的面容,視線緩緩的向下,除去葉翎在那身上留下的已經淡化的痕跡,最為紮眼的就是那一道道的傷痕了,不深,甚至是可以碰水的,但是……果然還是怎麽看怎麽不順眼呢。
“我的主人,這樣嬌媚如花的身軀,您怎麽舍得讓這些醜陋的痕跡落在上面呢?”骨節分明的手指滑過肩膀、胸前、腰側的傷痕,帶着淺淺的涼意和一股小小的電流,讓慕容羽冰身子微微的顫了顫,想要躲開塞巴斯蒂安的手,卻整個人被環在了他如同鐵壁一般的懷中。
“塞巴斯蒂安……”慕容羽冰知道塞巴斯蒂安為什麽生氣了,果然這顆有點變态有點無節操無下限的心害了她嗎?太嗨了,所以把塞巴斯蒂安給惹毛了?……也許不止,剛剛葉翎明明在屋外的,她都感覺到了,只是沒力氣去理會而已,現在想來,莫非葉翎知道塞巴斯蒂安要對她做些什麽,竟然默許了嗎?!
……慕容羽冰你到底是多招人恨啊啊啊啊啊!連葉翎那只絕對的忠犬都見死不救了有木有!
一瞬間,慕容羽冰郁卒得想去shi!
“塞巴斯蒂安……我、我知道錯了,你、你放開我……”塞巴斯蒂安身子越壓越下來,慕容羽冰胸口起伏越來越大,不由得出聲讨饒,慕容羽冰是女人,而且還是對自己愛人相當重視的女人,你能指望她在這種事上能淡定?不好意思,她不是柳下惠!她是無節操無下限的女人啊!
“哦?您錯了?您怎麽錯了?”塞巴斯蒂安嘴角含着淡然的微笑,優雅得如同古老嚴謹的貴族,他的手指骨節分明,白皙漂亮,此時彈鋼琴一般在那白皙的肌膚上輕輕的彈動着,“我的主人,這是什麽曲子?”
“!”她想去死!
“想不出來,會有懲罰哦。”塞巴斯蒂安笑着,手中驀地出現一支筆,在白皙的指尖旋轉着,卻讓慕容羽冰瞪大了眼睛,這、這這這這分明就是她用來SM塞巴斯蒂安的……
“啊啊啊!塞巴斯蒂安一定舍不得對我做這種事的,對不對?”慕容羽冰一向覺得人類就是這種情欲生物,任何懲罰都比不上這種生理上無法得到的痛苦,當然,其中有點自然是因為對于自己的愛人也舍不得讓他們受皮肉之苦,但是!慕容羽冰從來沒想過自己也要受到這種懲罰啊要死!
那雙幽深明亮的眼眸蒙上一層水霧,顯得更加的水潤盈澤,碎光點點的看着他,任何男人都會被那一眼迷得融了心腸,然而塞巴斯蒂安不是普通男人,他的穩重、忍耐已經是神人級別的了。
塞巴斯蒂安淡定的轉移了手指在那兩團柔軟上,指尖輕輕的彈着什麽,“這是什麽曲子?”
“唔……小、小夜曲?”慕容羽冰扭着身子想要躲開塞巴斯蒂安,臉頰已經不受控制的泛起紅暈,白裏透紅的如同一顆嬌豔欲滴的水蜜桃,讓人恨不得想要咬上一口。
“不對哦。”塞巴斯蒂安順從自己的心意,一邊彈琴,一邊低頭輕啄着那誘人的臉頰,仔仔細細的仿佛不帶任何的情欲,卻又仿佛纏綿悱恻暧昧至極一般,漸漸的,轉移了陣地,薄唇覆上葉翎留下的印子,帶着點點霸道的味道,用自己的印記掩蓋住其它男人留下的東西。
塞巴斯蒂安他,其實不過也是個男人吶。
塞巴斯蒂安不是葉翎那只純純的菜鳥,早就和慕容羽冰有過無數次只差最後一步的肌膚之親的他,深谙挑逗之事,他是一個成熟的男人,一向只在沉默中爆發,連慕容羽冰也被吃得死死的,毫無招架之力。
于是,即使上有皇後,下有無數個年輕貌美的皇妃,他這個皇貴妃的地位也是無人可撼動的。
修長的手指在花園處兜兜轉轉,慕容羽冰咬着唇,全身泛着誘人的粉色,水汪汪的目光看着塞巴斯蒂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