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蒙眼睛裝陌生人)
晚飯前又胡鬧一通,阮椋随意倒在地毯上,細碎的發鋪灑開,身下的口翕動開合,擠出一點白濁液體,模樣說不出的淫靡。他輕輕喘息,盡管身體已經習慣情事,卻仍然受不了這激烈。
休息一會兒,付效舟捏了捏他的鼻子,說他是懶貓,又将他抱起來,拍了拍屁股問他餓不餓。阮椋把頭埋進付效舟的頸側,話也不願說,只顧撒嬌。
付效舟很喜歡阮椋粘着他,花灑下面也要欺負,探進去一點點清理,還叫阮椋看着他。
熱水一直往下傾斜,阮椋根本睜不開眼,閉着眼,睫毛濕軟鋪在眼下,濃密烏黑的一簇一簇。
付效舟在他耳邊低語:“誰這麽笨呢,把自己鎖起來了?”
阮椋一抖,睜開眼像要責怪付效舟卻又不敢,只膽怯看了一眼便收回來。
付效舟捧起他臉頰與之接吻,吻聲有點大了,阮椋的耳廓緋紅,付效舟手指動作也不停。被吻的腿軟,阮椋扶着付效舟寬闊的肩膀,輕輕動舌頭,像小貓舔奶一樣小心回應着。
付效舟被他親的心癢,又有繼續的征兆,硬生生忍下了。畢竟最近阮椋很聽話,他不能無節制的欺負人。
又逗弄了一會兒,付效舟幫阮椋擦幹淨身體,阮椋只負責擡手擡腳,把腦袋湊過去,浴巾就會自動蓋下來。
擦頭發的時候,毛巾越擦來越往下,最後露出一個濕漉漉的腦袋。阮椋忍不住笑,付效舟也跟着他一塊笑,很溫柔的那種,眼中含着柔軟情意。
阮椋漸漸收了笑,嘴巴半張着,好像看呆了,眼睛都不眨,最後似乎不好意思,低着頭任由付效舟給他擦頭發,還用手指在付效舟的腹肌上劃動,然後悄悄瞄一眼人,繼續劃。
這樣溫馨的畫面在幾個月前卻不曾有。
阮椋還記得幾個月前,付效舟讓助理交給他一把鑰匙和一張紙條,紙條上寫明了地址,付效舟約他在那裏見面。
他們那時剛吵過架,彼此都說要冷靜幾天,阮椋還以為付效舟是來找他和好的,沒有多想便去了。
那是個很普通的小區,甚至有點老舊,阮椋覺得奇怪,不明白付效舟為何約他在這裏見面,卻還是尋着地址走上四樓。
明明是白天,背陰的樓層卻昏暗無光,樓道裏涼飕飕的,和外面炎熱的天氣形成鮮明對比,阮椋打開門,房間裏空無一人。
房子裝修的簡約,黑白為主色調,陽臺的窗開着,窗簾卻半拉,有風吹過,簾子就晃悠悠飄起來,客廳茶幾上擺放着一杯橙色的果汁,那鮮豔的顏色在黑白的房間裏異常顯眼。
四周靜谧,阮椋的心跳不知為何加快,關上身後的門,慢慢走進去。
這是個異常安靜的晌午,人們大概還在午休,阮椋環繞四周,正奇怪這房子裏沒有廚房,卧室的門突然發出“咣當”一聲聲響。
阮椋這才看向那扇似乎沒關緊的門,是裏面的窗戶開着嗎,門又沒關嚴才發出聲音?
阮椋猜測着,茫然走過去。推開那扇白色的門,入眼是一張非常大的床,床鋪上鋪着幹淨的床單,似乎還有淡淡青草香,看床墊的厚度應該異常柔軟,但詭異的是,床頭居然安了最老式的鐵栅欄。
他沒有把門開到底,只半開着看一眼便好奇走進去,門在他身後緩緩關上,竟沒發出一點聲音。
卧室裏的窗戶緊閉,沒有一點風吹進來,阮椋沒有仔細看,正想轉身卻被一件硬物抵着後腰。
他沒有絲毫防備,沒想到着屋子裏還會有其他人。
“閉眼。”那人貼着他的後頸說話,聲音有點奇怪的沙啞,像是刻意模仿出來的,阮椋以為是付效舟,身體不由放松些許,剛想調侃幾句,那人的聲音再度響起,冷酷近似無情,“我說了閉眼。”說着手裏握着尖銳物品更深抵着他。
阮椋開始不那麽确定了,後頸出了汗,再想反抗已經是不可能,只得乖乖照做。他的手腕被擒住,戴上冰涼的手铐,眼睛被一塊黑色的布蒙上,好像一下進入黑夜。
身後的人突然扯開他一邊襯衫,露出圓潤肩頭,唇瓣覆上去情色的舔舐。阮椋覺得頭皮都炸開了,忍不住開口問:“你幹什麽?”
那人撫着他的脖頸,一點點往上按壓着喉結,最後探進口腔,卷着舌頭攪弄,閉不上的口滴落下濕潤晶瑩的津液。阮椋被推到床上,那人也随着坐下來,就坐在他旁邊,似乎在盯着他看,視線好像有實體,一寸一寸将他剝光。
“怎麽不喝果汁?”那人開口,“我專門為你準備的。”
“你是誰?”
那人輕輕笑了,貼近阮椋的耳朵咬了一口,“搞清楚小姐,現在是我綁架你。”
阮椋的雙手都別在身後很不舒服,聞言擡起頭,露出纖長白皙的脖頸,“你搞錯了,我不是女的。”
那人沒說話,過了一會兒伸手去解阮椋的褲子,全部扒下來,在屁股上重重一拍,隔着內褲揉搓,“屁股這麽大這麽軟,怎麽會是個男的?”他俯下身舔阮椋的耳後,“小姐,騙人可不是好孩子。”
阮椋顫抖着,不知是恐懼還是興奮,聲音都有些不穩:“你到底想要幹什麽?”
那人并不回答,解開阮椋的襯衫扣子,低頭将乳頭含進去,發出“滋滋”地吃奶聲。阮椋咬着唇,盡量不發出聲音,下身隐隐有擡頭的征兆。因為手還被鎖着,衣服只能褪到手肘的位置,衣服半敞,露出被蹂躏紅腫的乳頭。
那人在他胸膛摸了一把,阮椋的皮膚細嫩,輕易就染上紅緋,那人低低笑着說:“胸有點小,不過沒關系。”他按着那粒反複掐揉,“我幫你揉大。”
阮椋終于忍不住呻吟出聲,又被一個吻堵住聲音,松開的時候只能喘息。
那人扒掉他的內褲,擺弄着他吐水的性器,手指劃過鈴口,将粘液塗抹在阮椋的嘴唇上,“小姐,你出水了。”
阮椋的兩只耳朵都紅了,被蒙着眼,感覺更強烈,氣息不穩地叫了一聲:“付效舟,你……!”
那人快速撸動了幾下阮椋的性器,聲音依舊淡淡的聽不出喜怒:“你認錯人了。”
阮椋有些賭氣,不知他又搞哪一出,索性也不說話了。
那人将他的兩腿分開,性器磨着白軟的腿側,蹭得通紅才罷休,又不知從哪裏弄來潤滑液,擠在阮椋的股間,将那裏塗得滿滿的,插進指頭又抽出去,如此反複很多下,撸動着性器,扒着臀肉,露出裏面的褶皺,撞擊幾下便作勢要進入。
阮椋一驚,知道他要來真的,連忙道:“別、別……”可惜話只說了一半,那粗大的陰莖就重重闖進來,阮椋疼得近乎失聲,眼淚浸潤了黑布。
他的雙手在掙動間勒出紅痕,屁股裏插進那麽大的物件,只能無力的掉眼淚,發出狠狠的抽泣。
那人絲毫不憐惜,不等他适應就抽動性器,操着柔軟的腸壁,拍打屁股,囊袋撞擊着。阮椋耳邊響起各種聲音,還聽到自己沙啞的叫床,竟然是被這樣粗暴的操舒服了,身子淫蕩的迎合着。
眼淚更多得流出來,阮椋形容不出自己的感受,又疼又爽還夾雜着委屈。這人真的只是操他,把那口插得緋紅,卻不和他親近。
阮椋受不住,嘴裏求饒:“我錯了、嗚,錯了……”
“錯哪裏了?”那人把着他的腿,一下一下操進那合不上的口,将淫液帶出又插進,“小姐你好像還沒搞清楚狀況。”他俯下身,咬住阮椋的喉結,惡狠狠像要把他整個吞進去,“現在是我在強奸你。”
阮椋哽咽着搖頭。
“不想被我操?”那人按着阮椋的肩膀,重重頂進去。
阮椋邊哭邊搖頭:“錯了……嗚,不該逃。”
那人頓了一下,聲音突然變了,恢複了阮椋熟悉的聲音,磁性低沉,“你也知道不該逃?”
阮椋胡亂點頭,感覺到眼睛上的黑布有點松動,他再接再厲:“再也不跑了,我知道錯了,求求你,別這樣。”
黑布被扯下,阮椋一雙眼紅通通,像被欺負的貓科動物,眼裏含着淚看向付效舟,求饒又讨好。
付效舟蓋住他的眼睛:“又想我心軟?”
阮椋着急了,他不喜歡看不見,看不到付效舟他心裏不踏實,“別……我真的不跑了。”
“我說過什麽?”付效舟說着繼續動作,性器兇狠地鑿進去,像要把所有怒氣都發洩出來,“我是不是說過再逃就把你關起來?!”阮椋真是太不聽話了,一而再再而三的逃跑,每次都乖乖說不會了,然後不知哪天就又消失在他視線。
阮椋搖搖頭,試圖把蓋在眼睛上的手甩開。付效舟每頂一下,他就軟軟哼一聲,看上去那麽乖,卻是只不聽話的小野貓。
“我錯了,別蒙眼。”阮椋急得快哭了,“我看不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