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27

看在我還是個病號的份上,夏洋還是把我撿回了家,我厚着臉皮利用了他的善良,只字未提我就住樓上。

這次我清醒了不少,才留意到他家裏的陳設,門口玄關的櫃子上,放着我送他的那些個卡通娃娃擺件,唯獨少了我順走的同款,小羊見我一直盯着看,才想起來這一茬,有些生氣:“是你幹的。”

我嗯了一聲大方承認,小羊瞪我,又問:“還偷偷摸摸幹什麽了?”

我就把送花的事情也說了,夏洋皺皺鼻子,很嫌棄我的樣子:“你果然不是好東西!跟變态一樣一樣的!”

我的眉頭不受控制微微一挑,以前小羊可從不跟我這麽說話,因為我喜歡乖的,他一直把真實的自己藏起來,迎合我的喜好,而這些腹诽他憋不住,應該都吐在了筆記本裏,真的可愛。

小羊被我看得不自在,就轉身走開不理我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的耳根有些發紅。

之後各自安好,我剛退燒,身體和精神都疲憊,一直半夢半醒地睡着,醒來的時候是半夜,小羊已經睡了,但沒關臺燈也沒關門,我知道是為什麽,盯着天花板再無睡意。

沒一會我聽見小羊起夜,他在廁所裏待了很久,我才隐約聽見排尿的聲音,我擡手按住太陽穴擋住自己眼睛,不知該如何是好。

傷害從未過去,留下的痕跡始終都在,夏洋說他沒有能力繼續愛我并非故意刁難,這一年他一定過得很不好,他至今都沒能擺脫我帶給他的陰影。我只要一想到他為了克服這些摧毀尊嚴的侮辱折磨,是怎樣在自暴自棄和頑強新生之間苦苦掙紮,我就覺得自己真他媽是個畜生!

我竟然還有臉再見他,如果我的出現,會将他所有的努力一朝之間打回原形又該怎麽辦?

我躲去陽臺抽煙,點着才吸了一口,煙就被小羊搶走了,因為有些詫異所以被煙嗆到,我偏過頭去咳了一陣,回過頭來看見夏洋并沒有把煙掐滅,而是自己抽了起來,我不知道他什麽時候學會抽煙的,皺眉喚他的名字:“夏洋。”

以前他最怕我這樣叫他,會立刻乖乖服軟,現在卻是有恃無恐,根本不搭理我,還把煙霧吐在我臉上:“咳死你拉倒。”

我終究拿他沒辦法,搶下煙來掐滅,示意他回屋,小羊撇撇嘴還有些不樂意,不過冬天夜裏确實太冷,他吸了吸這一會就凍紅的鼻子,還是聽話了。之後也沒有再多說什麽,各自睡去,第二天一早小羊就出門上課去了。

我就這麽順理成章地住在了他家,卻只像一個房客,我和他的作息幾乎是颠倒的,他白天去學校要到傍晚才回,我酒吧的工作這時候才開始,一般要到後半夜結束,兩人同在屋檐下的時間不過是黎明前後的兩三個小時。

我不知道這樣能不能減輕他的負擔,但我是只要能在屋裏感受到他的存在,就已經十分滿足。

相安無事地過了小半個月,這天夜裏我下班回到家,剛輕手輕腳脫下外套挂好,就聽得廁所裏傳來小羊帶着哭腔氣急敗壞地一聲叫喊:“戚靖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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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迅速地回想了一下出門之前應該沒有把廁所弄髒?快步推門進去,只見小羊站在馬桶前,背對着我,聲音微啞,聽起來又可憐又委屈:“你要負責!你把我搞成這樣,憑什麽不負責!”

我的心跳的有些快,走上前,從背後試探着,小心翼翼将他擁住,小羊沒有躲,垂着頭落淚,熱乎乎的淚水砸在我手上,如同直接我砸在心上,漬得一陣陣酸疼。

我輕輕觸碰小羊的手,接替他幫他握住那個垂軟的小東西,小羊咬着唇哭得哽咽:“混蛋,你混蛋……”

有些劣根性是本能改不掉,我下意識吻他的耳朵和鬓角,在他耳邊沉聲低語:“不哭,怎麽回事?跟哥說說? ”

夏洋的腰明顯軟下來,整個人放松地靠在我懷裏,像個不經人事的小孩子:“戚哥,出不來,我想尿尿……嗚……”

我誇他乖,卻還要追問:“哥不在的時候是怎麽尿的?”

小羊哭唧唧:“有時候很順利,有時候不行,脹……脹得不行了,就自己按肚子,又酸又疼……”

我揉着他可愛的小東西,在他耳邊哼氣:“嗯,然後呢?”

小羊無意識扭着腰,像是被蠱惑了,軟糯糯的:“然後……失禁一樣,會尿很久……”

我咬了咬他的耳朵:“不說實話,你不乖了。”

“沒有!我乖的!嗚……會舒服……我都自己偷偷地摸……”

“像這樣?”我将他握在掌心裏揉捏套弄,小羊媚叫出聲,忙不疊求饒:“戚哥!戚哥……不行!我……想尿尿……嗚……

我終于放過他了,褒獎似的蹭了蹭他的鬓角,聲音裏甚至透着些許愉悅的笑意:“乖仔,尿吧。”

小羊一個激靈,馬桶裏瞬間響起噼裏啪啦的聲音,他舒服到哆嗦着一直哼吟,直到釋放出最後一滴。

我還想着要再幫幫他,得意忘形的後果是,小羊惱羞成怒,回頭就給了我一巴掌。

我摸摸發燙卻并不怎麽疼的臉頰……

嗯,該打,不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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