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後續10
我再給他打過去,小羊卻怎麽也不肯接了,我其實覺得有點莫名,追了條短信去問:小白蓮算哪門子的昵稱?
羊仔回得也快:就算!戚靖峰!你是不是想睡他?
我滿腦袋都是問號,還沒來得及回,夏洋又一條信息追過來:人渣!色痞!去找你的小白蓮吧!
我克制住直接跑去哄人的沖動,再次試着打電話,夏洋還是沒接,無奈我只能給他發信息:乖仔,你知道哥心裏只有你一個。哥最近有點事,不能去看你,你好好拍戲,等我幾天。
夏洋再沒回,我只好去問他的助理,得到答複說小羊我在酒店好好的待着,應該已經睡下了,我這才我安下心來。
我不可能千日防賊,在道上下了通緝令,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這個想報複的對家很狡猾,竟就真的沒露出一點馬腳,我并不着急,他堅持不了太久。蔣先生這次不太贊同我的做法,他覺得我太激進,沒給人留一點餘地,我卻不覺得我有問題,因為事情可能會牽扯到夏洋,我就不想留任何隐患。
事實證明姜還是老的辣,狗急跳牆也不是毫無根據,我把人逼到了絕境,這人劫了一輛大貨車,直接從橫側面,将我的車撞進了運河裏,想要同歸于盡。
因為撞擊和落水造成了輕微的腦震蕩,我懵了片刻,回過神來的時候車內已經快要被淹沒,我很快冷靜下來,及時補了一大口空氣,在被水完全吞沒的時候,順利打開另一側沒有變形的車門。
脫掉礙事的外套,我沒有選擇往上游而是往下潛,果然看到開貨車的人也掙紮着從駕駛座游出來,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他也和我有同樣的想法,今天我倆必須有個人得死在這兒。
我熟悉水性,又比他多占了一點先機,很順利從後面用手臂鉗制住他的脖頸,毫不留情用力收緊,只要他本能張口,水灌進去就沒有活路了。他手上有刀,求生欲讓他竭盡全力掙紮,因為慌亂而毫無章法,刺了我的手臂幾下,發現沒有用,就開始胡亂往後面刺,水中阻力很大,加上他因為缺氧而無力,我基本都能躲過,被碰到了也不過就是個皮外傷。
漸漸他掙紮的力氣越來越小,我是真沒想到他還有槍,感受到腹部沖擊的時候,因為缺氧和神經緊繃,根本覺不出疼痛,我只知道被鉗制住的人終于松開了牙關,劇烈地嗆水,我松了手,看他捂着喉嚨身子像離水的魚一般撲騰不停,很快便一動不動地沉了下去。
眼前的紅霧卻沒散,我也基本上是極限了,用力蹬了幾下,游出水面,一邊劇烈地咳一邊辨別周圍環境。好像被水流帶到了距離落水點地很遠的地方,周圍沒有人,我狼狽地爬上岸,才發現了腹部的傷口。應該是那人死也要拉個墊背的,抵着自己開的槍,子彈直接貫穿過來,也射中了我。
我現在只覺得累,很想閉上眼好好睡一覺,但暈在這種地方很麻煩,好在人都去車禍現場看熱鬧了,這邊比較清淨,我搶了一個路過小孩的手表電話,聯系上我的人,硬撐到去醫院的途中才失去意識。
醒來已經是兩天後,真的是禍害難死,那顆子彈偏偏就打在了被摘掉的腎的位置,所以除了在我身體上開了個洞,沒傷到任何內髒,我也不知道這算不算幸運。
我的手機遺失了,不知道小羊有沒有聯系過我,我希望他還在賭氣,不要發現我的反常。電話打過去,羊仔的聲音非常冷,他沒給我說話的機會,直接問:“戚靖峰,你在哪?”
我說:“乖仔,哥有點事在外地,過兩天就回去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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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仔冷笑:“是嗎?哪個城市,坐什麽去的?哪個航班,哪個車次?住的什麽酒店?去處理什麽事?見了誰?今天早上吃的什麽?”
我的思維還很遲鈍,他這一連串的問題,我現編都編不出來,夏洋聽着我的沉默,聲音開始微微顫抖:“你他媽這次又傷哪兒了?!”
我還記得上一次夏洋看見我受傷的情景,他應激發燒,被刺激到恢複意識,這不是什麽好的回憶,所以我也不想讓他再經歷一次,避而不答,只是哄他:“哥沒事兒,過幾天就去看你,羊仔,聽話。”
夏洋二話不說挂了電話,我有些頭疼,不知道之後要怎麽哄,沒想到片刻之後收到了夏洋發來的視頻,視頻裏他拿着小刀,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在手腕上橫開了一條口子,然後他說:“戚靖峰,給你一分鐘告訴我你在哪,不然下一刀我豎着切。”
我他媽給他吓得魂飛魄散,又驚又怒,多大點事要死要活?!
卻不敢再不依他,連忙打了電話過去,帶着一股要殺人的氣勢,氣息卻是不穩的:“你把刀給我放下!”
羊仔沒搭理我,而是開始倒數:“八,七,六,五,四……”
我一敗塗地,瞬間妥協:“城西私立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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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一直……
都嗑病弱攻(ˉ﹃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