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章節
,她雙臂繞到背後便直接把挂在身上的比堅尼脫掉。
可皇甫瑾卻依然還是無動于衷,那森巴女郎确實也沒有辦法了,她只好站起來把褲帶子也解開完完全全地把自己暴露在皇甫瑾的面前。
依然是舞動着撩人的舞姿,可是皇甫瑾卻打了個大大的呵欠,最後那森巴女郎覺得無趣地停了下來,撿起地上的衣服穿好便走出了包房。
“兄弟,你快成仙了?!”
身旁伺候的女人喂了皇甫瑾吃了一口從日本空運過來的雪花牛肉,皇甫瑾淡淡地開口說:“雲,我覺得我愛上了一個女人。”
趙卓雲差點把自己嘴裏的紅酒笑吐了出來,他被皇甫瑾的話吓得嗆了幾口,待緩過氣來的時候問:“瑾,你是不是發燒了?像我們這種人學人家談什麽真愛啊?”
皇甫瑾也跟着苦笑了一下,或者趙卓雲說得對,像自己這種常年游走在社會邊緣,刀光劍影的道上日子,自己哪一天都不知道會不會被人謀殺死在異鄉。一個連自己都估算不到将來的人,又何來給別人終生的承諾。
趙卓雲拍了一下坐在身旁的性感女郎說:“去,好好伺奉一下瑾少爺。如果你做得好,回頭有賞。”
一聽到趙卓雲有賞賜,那穿着吊帶群的女人便迫不及待地跪在皇甫瑾的跟前。她替他解開了皮帶,低下頭便開始想方設法地取悅他。
可不管那女人怎麽套弄,皇甫瑾的身體還是一點要回應的意思也沒有。趙卓雲從自己的背包裏拿出了一小盒白色的粉末放在桌子上。
皇甫瑾也不是第一天出來混,他當然知道那是些什麽。用手指點了一些放在鼻子上聞了一下便把手指放進紅酒杯裏洗幹淨問:“哪裏弄來的?”
“我手上有七千克,能把我把貨散了嗎?”既然已經是多年的兄弟,趙卓雲說話也不轉彎抹角。
“我金盆洗手很多年了,你不記得了?”
“瑾,我确實是沒有辦法才會找你幫忙。”
“這貨哪裏弄來的?”皇甫瑾低下頭看着那女人越吸越緊,他推開了她一下,輕拍了一下她的臀部說:“用這裏,你的嘴弄得我不舒服。”
“是。”女人趕緊地脫下了自己衣服,面對冷冰冰的皇甫瑾她倒吸了一口冷氣,雙手握着自己的一團棉花便靠在皇甫瑾的身上上下厮磨。
皇甫瑾喝了一口紅酒如鷹準般的眼神再次望向趙卓雲問:“這貨到底是哪裏來的?”
“一年前胖虎失蹤了,他交易前的那批貨後來不是下落不明嗎?”趙卓雲瞄了一眼桌子上的白色粉末接着說:“我下面的人找到了其中的七千克。”
皇甫瑾沉默着不再說話,只是一口接着一口地把杯中的紅酒喝光。身下的女人依然在賣力地工作,可是皇甫瑾是一丁點激動的情緒都沒有,女人也漸漸失去了所有的熱情,雙手托着自己豐滿柔軟的棉花在機械式地來回運動着。
“幹完這一樁,你可以上岸了嗎?”皇甫瑾的語氣有些冷漠地問。
趙卓雲嘆了一口氣,從嘴裏突出一圈藍色的煙圈,冷笑了一聲說:“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
“我就是不想看着你挨刀的那一天。”皇甫瑾下意識地感到了背後那條長長的疤痕正在赤辣辣地疼。
趙卓雲猛地灌了自己一杯紅酒下肚,有些微醉的他開始有些在胡言亂語地說:“瑾,我也想和其他平凡的人一樣,可以有自己喜歡的女人,可以安安靜靜地生活,可以有時間的話就帶上心愛的她去旅游,可是你知道嗎?”
趙卓雲說着便開始有些眼泛淚光地說:“像我們這種從小就在社會最底層長大的人,見慣了搶、偷、槍、刀,已經是從閻羅王面前逛了一圈的人,還有什麽資格說愛?所以你剛才說你愛上了一個人,我勸你還是早點把她忘了好,免得累人累己。”
被他這麽狠狠地戳進了自己心髒一記的皇甫瑾,突然想起了以前一些痛苦的往事。他憤怒地把還蹲在身下的女人一手扯了起來丢在沙發上,二話不說便狠狠地讓她趴下。
被強行進入,那紅衣女子只能強忍着睜大雙眼,一臉痛苦不堪的樣子,雙手緊緊地握着沙發。女人以為很快就會結束,可是皇甫瑾卻越來越有幹勁。那撕裂般的疼痛最終讓女人發出凄慘的求救聲,可這慘叫的聲音非但沒有讓皇甫瑾心軟,反而更加地能刺激他內心的魔性,根本絲毫便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直到那女人昏厥了過去,皇甫瑾也把自己剛才內心的火熱發洩完他又再次優雅地坐在沙發上。
趙卓雲摁了一下服務鈴,一位三十多歲化着濃妝的女人走了進來,瞄了一眼躺在沙發上一絲不挂早已不省人事的女孩子和趙卓雲,她恭敬地鞠了一個躬問:“老板,請問有什麽吩咐?”
“去把她拉出去,然後給她一個LV包。”
“是,老板。”
接着幾個身穿黑色衣服的大漢便走進來把那女人扛走,包廂裏只剩下另外一個陪酒女安安靜靜地坐在一旁,但卻渾身上下發着抖。
趙卓雲瞄了一眼坐在身旁的女人說:“過去侍候瑾少爺啊,還愣着幹嘛?你第一天來這裏上班啊?”
“是。”藍衣服女人膽怯怯跪到皇甫瑾的跟前,她自己脫下了衣服依然是雙手捧着自己那團棉花在摩擦着皇甫瑾的火熱的昂藏處。
皇甫瑾一腳便把她踢開說:“滾!”
12.對于花美男我不是你,我不能免疫
“是。”那女人捂着自己的肚子摸爬帶滾地便急急忙忙走出了包房。
趙卓雲替皇甫瑾倒上了一杯紅酒說:“對女人要溫柔點,你看你,都吓到人家了。”
皇甫瑾喝了一口紅酒問:“能在你這裏上班的女人都會有好人嗎?”
“話可不能這麽說了,我這裏可多的是在校讀書的大學生。”
“得了吧,還女大學生……..”皇甫瑾吃了一塊日本空運過來的雪花牛肉問:“那麽大的貨,你現在把它放在哪裏?”
趙卓雲笑嘻嘻地對着皇甫瑾說:“已經在送往你家車庫的路上。”
“你這臭小子?!”皇甫瑾起身卷起拳頭裝作要打下去,趙卓雲連忙整個人卷縮了起來,雙手抱着頭。
“你小子,以前我是怎麽教你打架的?有教你這麽沒志氣地縮成一團的嗎?”皇甫瑾依然沒有放下拳頭,兇巴巴地對趙卓雲吼了句。
趙卓雲從雙臂的間縫裏探出顆頭說:“打架這事,誰能幹得過你,皇甫瑾。”
“敢喊我全名,你活得不耐煩了。”皇甫瑾裝腔作勢地要打下去,趙卓雲趕緊地把頭躲進手臂裏,皇甫瑾一拳便重重地打在他耳邊的沙發上,但還是聽到很清脆沙發背後木板碎裂的聲音。
“你看看你,你這人就是這麽粗魯………”
皇甫瑾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西服,趙卓雲擡起臉問了句:“要去哪?”
“去給你接貨。”
說完,皇甫瑾便走出了包房下樓上車回家了。
周珈安左閃右躲地終于回到了自己租住的小公寓,她剛要掏出鑰匙開門隔壁鄰居家的胡立基便出門準備上班了,基于是一名檢察官的習慣他看了一眼周珈安,從她身上華麗的名牌衣服上便能證明周珈安昨晚根本就沒有回家。
周珈安被胡立基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她笑着點了一下頭便打算趕緊進屋了。
胡立基往前走了一步指了指地上的牛奶說:“你的牛奶送到了。”
“哦,謝謝。”周珈安彎下腰撿起了那瓶牛奶便走進了屋內。
這一哭上連走帶跑的,對于平日裏就缺乏運動的宅女作家周珈安來說幾乎是要了自己的命。回到了自己熟悉的公寓,她才安心地躺在沙發上舒服地喝上一口香濃的牛奶解渴。
住在隔壁家的胡立基是一名在法院工作的檢察官,可能是因為職業的原因方才他才會這麽看我的吧?周珈安的腦海裏還是回想着胡立基剛剛的眼神。或許他已經知道我昨晚沒有回家的事情了。
周珈安有些沮喪地從沙發上爬起來坐在書桌前,她打開了電腦,心裏想着昨晚一夜沒回來工作,今天的稿子肯定又交不了了,所以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趕緊專心致志地把這兩天的稿子寫出來。她伸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雙手放在鍵盤上便開始緊張的工作了。
思緒正是飛揚的時候,周珈安完全沒有停歇,水都不敢去喝一口,雙手完全是在快速地運動。突然聽到了門外的一聲門鈴,周珈安并沒有打算起身要去開門的意思,可是門鈴的聲音越來越開也更加地急促,确實沒有辦法的周珈安只好怒氣沖沖地去開門。